养徒成妻谪仙神医-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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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改变任何事,一切和以前一样。
师父,天月宗为何在你心里如此不同呢?
无论是圣音奇怪的行为,还是师父出格的举动。他们都在包容他们,还有……傅瑶。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和师父讨论时局看法,嘘寒问暖,每日送汤端水。
若是旁人,师父甚至不会让他们进书房。
她看见他俩就觉得碍眼,可好像也没有碍眼的理由。傅瑶如此细心照料师父,她觉得自己不该看着就烦躁。
宁徽玉伸臂将她搂入怀里,姜离侧了侧身,心里不知为何有些抵触,背靠着宁徽玉,抽出自己的手,交叠在脸侧,心中不爽。
“怎么了?”宁徽玉略微沙哑的嗓音轻声问道。
顺势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他想她和以往一样依赖他,如一只小树熊绕着他不撒手。
姜离有些微诧异点了她师父的睡穴还是没用,不过也不算特别吃惊,她感觉到背后的滚热,头顶轻微的呼吸。
“师父,每个人都要娶亲嫁人吗?”她看着拢上的帷幔,精致的花纹栩栩如生。
她以前似乎都不曾注意到,这些银色精致的花朵似乎是芍药,不是普通的芍药,是银线勾勒的赤血。
宁徽玉轻嗯一声,嗓音富有磁性,似乎在半睡半醒之间。
姜离不再问了,一声不吭,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远离身后之人。
“嗯?”宁徽玉眸光迷蒙,不容姜离抗拒,将她搂到身边来。“别动,小宝贝。”
姜离一窒。
她眨了眨眼,试图驱赶脑海中一瞬间荒谬的念头。
宁徽玉将她翻过来,单手从姜离颈下伸出,将她摁到怀里来紧贴着她。“别闹,乖,好好睡。”
姜离掀睫朝上看,宁徽玉没有睁开眼,她的目光平视正好定在他绯红的唇瓣上。
宁徽玉微微抿唇,被她眨动的睫毛扫到了。他吻了一下她的眼睛,唇角微扬。“坏孩子。”
“不是。”姜离搂住他,她觉得自己没法和师父生气,似是赌气又是沮丧,她四肢缠住他的腰身双腿,隔着薄薄的衣料紧紧贴着他。
她忽然想起了圣音,又是这般的感觉。
她觉得怀里的师父也开始变热了。
好烫。
不过冬天,她还是能忍受的。
宁徽玉睁开了眼睛,他稍稍将阿离往上托。
姜离在蹭他的腰腹,轻缓又柔和。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青筋微微突起,努力调息压制体内暴躁的占有欲。
“师父,你变烫了。”和圣音一样。
姜离蹙眉,她发现她一这样,无论是圣音还是师父都是这反应。
宁徽玉一言不发,他想制止她温柔又甜嫩的摩擦动作,可是……他实在是……
甜蜜的折磨。
姜离停止了动作,宁徽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甚至都不怎么敢开口,害怕一说话就泄露了自己的欲·望。
他抬手点了姜离的睡穴,姜离直接倒在他怀里。
他连忙掀开被褥,有些踉跄的下床,从屏风后进入了侧内屋沐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宁徽玉才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身体终于疲软了下来,不再如刚才那么亢奋。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坐在榻边看着睡熟的姜离。
“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他低低轻笑,俯身吻向她的唇角。
甜蜜的折磨,让人又恨又爱。
日上三竿,阿离昏昏沉沉醒来,她手一搭,身边空空如也。
“该起床了。”温和的嗓音如一壶甘醇的陈年久酿。
宁徽玉将趴在软绵绵被窝里的姜离挖出来。
姜离抱住被子不放。“再睡一会儿……”
“今日要出庄一趟。”宁徽玉扒掉她的被子,姜离闭着眼睛,扭头缠上他这个大抱枕不放。
宁徽玉心满意足了,抱着树袋熊给她套上衣裳。
室内虽然有地龙,但冬日还是偏寒,姜离冻得直往宁徽玉衣裳里缩。
“宁前辈,在么?”
宁徽玉书房外,傅瑶轻敲了两下。
“进来。”宁徽玉轻拍怀里的姜离。
傅瑶轻轻一笑,端着汤盅进来,然而她看到被宁徽玉环在怀里的姜离时,俏颜有片刻的僵硬与怨恨。
宁徽玉用披风将怀里姜离裹住,单手环在怀里,正坐在一侧翻阅古卷。
姜离没有束发,柔顺的青丝铺撒,她靠在宁徽玉怀里正睡午觉。
宁徽玉习惯了她的亲昵,也不愿意放下,因此让她躺在怀里睡,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他也不想做什么改变。
傅瑶端着热汤盅的手几乎捏碎了托盘,她定了定神,笑容柔和。
眼见走到桌案旁放置的锦凳边,她脚下一绊,登时惊呼一声,滚热的汤盅直直泼向姜离靠在宁徽玉胸口的脸。
冬日穿的衣裳厚,即使被泼到也不会如何,但是泼到脸上,那滋味……
“啊——!”傅瑶惊叫一声。“宁前辈小心!”
她的惊叫,足够将熟睡中的姜离惊醒。
宁徽玉眼见热烫泼来,雪白身影一闪,原地已不见人影。
“对不起!对不起!”
傅瑶眼底有一抹遗憾,她连声道歉,连忙准确收拾残局。
“傅姑娘不必收拾了,交给下人即可。”宁徽玉说完,已有两名婢女从外面走进来收拾破碎的瓷片。
姜离被一声尖叫吓醒,她一个激灵从宁徽玉怀里抬头,脑子本来还有些发懵,然而目光一触及温婉娇怯泫然欲泣的傅瑶,几乎是一瞬间清醒。
第二百一十七章 当场抓包
此刻,她是睡意全无,看到满面愧意,站在一侧的傅瑶,她一扭头,不想瞧见她。
“师父,今日不是要出庄吗?”
姜离说话间,人已经掀开宁徽玉披在她身上的衣袍,她抱住衣袍欲从他臂弯里下来。
宁徽玉手臂一紧,有些不想她离开。
“看你精神不太好,明日再去。”他顺手勾起她鬓角的乌发挽到耳后,眸子瞧着眼前水润诱人的绯唇想尝一口,奈何有人在,他只得忍下冒出来的欲·望。
许是昨晚折腾得她久了些,虽然他留下的痕迹被他抹去,但离儿的精神似乎还没完全恢复过来。
姜离挣了两下,宁徽玉无奈,只能放她下来。
她没拿袍子,散着几近及地的青丝,青影转眼从书房中出去,走出门槛,又探头朝里望了一眼,没瞧傅瑶,只叮嘱她师父。“师父,三十六计中第三十一计是什么来着?”
宁徽玉额角一跳。
姜离也不等他回答,立马换个话题。“把衣裳穿好,天冷。”
她这才悠哉的离开,独留站在门侧,脸色很难维持的傅瑶。
暗处的追影看着傅瑶离开,忍不住望向自家主子。
宁徽玉唇角微勾,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第三十一计……美人计。
美人计。
他似是又想到什么,眼底笑意缓缓褪去。
这段时日姜离外出的勤快,总是不见人影,不是和追影一块上了凌云山打猎采药,就是前往凌云镇看一群狐朋狗友。
宁徽玉忙着处理一大堆事务,整日看不到她,小弟子自从出了一趟山庄之后,如今回来不太爱粘他了,外面似乎总有千千万万的事吸引她的目光。
若是以往,他在庄内时,她总是在自己视线之内。
这让宁徽玉心里有些微异样,不太舒服。
然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说好今日出庄前往附近琦城一趟,小徒弟又失踪了,宁徽玉无奈至极,孩子翅膀硬了,不太爱搭理他了。
马车停在庄外,傅瑶与傅瑾坐在马车内,频频朝外张望。
“都已经过去快一个时辰了,那小子怎么还没出现?”
傅瑶柳眉微蹙,她单手撩开帘子一角,正好看到明月山庄内一名侍女正与一位黑衣侍卫说了句什么,侍卫转头去了前头宁前辈的车窗前。
距离隔得有些远,而且侍卫说话时不知是有意还是长期形成的谨慎习惯,遮住了嘴型,她也看不出什么。
片刻功夫后,她见到黑衣侍卫又对马夫说可以走了,两辆马车这才缓缓驶动。
“阿离不去吗?没有看到她。”傅瑾有些奇怪。
“她年纪小,经验不足,若是又创出什么祸端,又得宁前辈善后,不去也好。”傅瑶眸底快速闪过一道惊喜,淡淡道。
此时,宁徽玉靠在车座上,目光有些出神,随手将手中的书卷放置一侧,指尖摁揉额头,想到暗卫送来的消息,微微叹了一口气。
“小主子说不去了,希望主子早日回来。”
他一询问才知,她大清早只留了个口信又跑不见了,早知如此,他处理事情时该把她也抱到身边来。
临近午膳时,马车到了凌云镇,三人下车到附近的酒楼用午膳,追影从暗处出现跟在宁徽玉身边,宁徽玉看到他的身影也没什么意外之色。
宁徽玉做了简单易容,容色倒是平常,举手投足间的气息却让人过目不忘。
因是用膳高峰期,走进酒楼之中,来往的客人熙攘,三人找了一个空桌,简单点了几样菜。
“听说南方又打起来了。”
“是啊,朝廷又派了不少增援过去,说是楼羌和魏国合围青彦城。”
酒楼内三三两两的过往客商说着话,在这样的地方也不存在食不言的规矩。
宁徽玉目光淡漠,一袭雪白锦裘衬得眉目雅致,傅瑶坐在他左手边的位置,余光一直在注视他。
“青彦城又开始打仗了。”傅瑾忍不住拉长耳朵听消息,意有所指道:“不知道那位宁大夫还在不在青彦城?”
说夹起一颗青菜塞进嘴里,视线却直勾勾的盯着宁徽玉,想看出点什么来。
但宁徽玉还是那副淡淡的温和表情。
他无论做任何事都让人赏心悦目,吃饭时一语不发,傅瑾讨个没趣,只得作罢。
“臭小子不在,真是无聊啊。”他忍不住感叹。
宁前辈太安静了,师姐也变得也斯文秀气了不少,都没人和他斗嘴了,傅瑾郁闷的埋头扒饭。
宁徽玉目光一闪,却没有开口。
“此次出门,爷爷让傅瑶多谢宁前辈。”傅瑶轻笑,顺手将一碗口味清淡的清炒小菜放在他面前。
她看得出来,宁前辈似乎口味较为清淡,几样菜品,他伸筷子的次数不多,却都是素淡的菜。
宁徽玉没有开口。
傅瑶莞尔一笑,也不以为意,这段时日住在明月山庄,她很少听到他在用膳时开口,几次开口也都是因为姜离……
想到此,傅瑶的笑容有点僵硬。
“不知道臭小子的医术如何?”傅瑾见他们都不说话,自找话题。“也许青彦城的那位就是阿离呢?”
他又忍不住偷瞄宁徽玉,傅瑶皱眉。“吃你的饭。”
傅瑾翻个白眼,冷不丁看到右前方不远的角落中一桌衣衫褴褛的少年,他眼睛顿时瞪的老大,拿着筷子直指那桌子。“这……这不是……”
站在宁徽玉身后的追影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眼神也变了。“小主子。”
宁徽玉拿起汤匙的动作一滞,快速望了过去。
喧闹的酒楼内,在稍微靠窗位置的一个稍大木桌上,一群乞儿正在说笑谈天说地,好不热闹。
他们说笑声脆亮,虽然衣裳破旧,好在脸都收拾的算干净,总共有八九人的模样,其中还有两个女孩儿,当然,其实是三个。
这家酒楼的消费比较大众化,人多嘴杂,但这一桌还是惹了不少的目光,主要是客人太特殊了,在凌云镇,老居民们几乎没有不认识姜离的,而且还吸引了几位富户的公子也忍不住凑过去说笑,周围桌子吃饭的人都频频侧眸斜瞟。
追影都傻眼了,关键是自家小主子的状况有点碍眼,他条件反射去看主子。
第二百一十八章 猥琐大叔
傅瑾在看到姜离时,眼角抽了抽。
那边热闹的一桌正在说笑,很明显没注意到他们。
一位穿着明亮绿袍的小公子正兴奋的勾搭着姜离的脖子,和一桌子人说笑。
在姜离另外一边紧挨着一名衣袍豁口,一看就是乞儿的灰衣少年,看上去估计怎么也得十八九岁,长得倒是眉清目秀,穿的虽破旧却十分齐整,一群少年中似乎也是他年纪最大。
那一桌子人多,稍显拥挤,但他们似乎不愿意分桌。
凌云镇中,几乎没人不认识姜离,因此在看到这一桌特殊的客人时,旁边吃饭的人竟然也都释然了,至多时不时眼角往这边飘。
姜离正说和一群小伙伴说笑话,一桌子人都处于兴奋状况的谈天说地,似乎眼前的饭菜都没能完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宁徽玉的眸子扫了一眼绿袍小子搭在姜离肩上的手,但最终视线却落在那名唯一安静的灰衣少年脸上。
他是唯一没有和一桌子小孩拼酒说笑的,举止安安静静的,但宁徽玉眼皮子跳了好几下。
灰衣少年正默默的给姜离夹菜,动作娴熟又仔细,还细细的分拣出鱼刺,偶尔投到他小弟子脸上的目光简直……
宁徽玉觉得有点食不知味,心底隐隐猜出这一位是谁。
他淡淡的放下碗筷,眸底暗波翻滚。
姜离显然没发觉身后的状况,逗得小伙伴们频频笑场。
追影感觉到莫名的周身有一股冷气,他不自觉的想往后退两步离自己主子远一点。
“勾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