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贱受的自我修养-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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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林茂,希望你这股傲气一直保持到最后。”周慕初转身走回自己跑车,走了两步发现后面没动静,他蓦地拧过头,玩味地瞧着那个带着病态的人。
“现在,换你不敢了?”
林茂嘴角深深抿着,在周穆初的玩味视线里,迈开修长笔直的腿,缓慢跟过去。
周穆初拉开后车门,先坐了进去。跑车的车座比一般车都要低,车顶也不高,周穆初坐在位置上,等林茂在进去时,就只能勾着背,连上半身都根本打不直。
青年两条长腿分开,跨在周穆初大腿两边,他神色看起来相当顺从,不过身体却是在不由自主的反抗着,周穆初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时间,手握着劲瘦的腰间,手指就从浅色的T恤底下伸了进去,弗一碰触到温热的肌肤,对方就是一个战栗。
第60章 毒爱4
周穆初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将手收了回来,落在一边,他略微扬起头,看着上方那张低垂的脸,青年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唇色在车祸过后,就一直泛着紫红色,眼帘半垂,因为靠的过近,周穆初甚至看到了他细长的黑色睫毛,在下眼睑处投下的那一片灰黑的剪影,如同安宁静伏的蝴蝶,好像下一刻就会飘飞远去。
“林茂!”周穆初声音低沉地叫着青年的名字,青年眼睫毛抖了抖,周穆初觉得似乎心也跟着起了一些涟漪,他对床伴没多少要求,干净漂亮够主动就行,青年后面肯定没人碰过,人也长得漂亮,但还差一样。
“是你在求我,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周穆初惯来不喜欢逼迫人,讲求的是你情我愿。然而这个人却是被他逼迫的,可到底是有求于他,求人就该有求人的自觉。
林茂滞了一两秒,就在周穆初以为他会给他来一拳,然后夺门逃走时,他抬起垂在身侧手,伸向周穆初下身。
他动作很慢,周穆初惬意坐着,没催促,也没表示出急迫,早在这个人跨坐到他身上那一刻起,他下身其实就胀立了起来,当青年微冷的手,拉开拉链时,粗大的下体当即弹跳出来,甚至打在了青年没来得及抽开的手上。
周穆初看着那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之前那次就觉得它们很漂亮,现在落在他身上,他甚至突然间有一种想把这双手弄下来,好好保存的残忍念头。
念头当然只是一瞬,很快被其他取代,这双手再完美,也不及这个人,要真是缺了某个部分,周穆初想他大概会觉得惋惜。
看着青年手收回去,开始脱自己衣服,很快,就浑身赤裸,他面色冷淡默然,把所有情绪都锁在身体内部,周穆初看不到任何屈辱或者羞耻,被男人上也无所谓吗?
周穆初当然不会这样认为,他们都是一样的骄傲,别说被同性上,就是对方如果有念头,让他们知道了,估计都会直接拧断脖子。
周穆初还是静等着,青年一手抓着车椅靠背,将自己下身抬起,另一手握着他的阴茎,就直接朝着底下坐。
显而易见,没有经过润滑、干涸的入口,根本容不下另一个人的灼热,甚至连头部都没能进去。
青年只想赶快结束,动作也忽然间变得急了起来,看他又要坐下去,周穆初伸手过去拦住人。
“用这个扩张。”周穆初从一边拿了个软膏递给林茂,这车里都有准备这些东西,食色性也,他不是什么圣人,看到合胃口的,不论男女,直接推到提枪就上。
修长的骨指接过胶管,快速拧开,挤出一些软膏后,沾着就移向了身后。
手指似乎插了进去,因为周穆初看到这人忽然就咬住自己下唇,鲜红的血流下来一缕,或许是全幅心思都在身后,所以没注意到自己流血了。
红色的液体从下颚滴落,滴到周穆初勃起的分身上面,血液灼热,让那处勃起涨的更大,上面青筋暴突,狰狞可怖。
“转过去!”周穆初嗓音变得沙哑,带着浓烈的情欲气息。下体充血快要爆炸,急不可耐地想马上撞进这具身体最深处,他真的没有想到,自己的欲望会这么强烈,不过他还能忍,他要看这个人的骄傲自尊傲骨,被他彻底踩在脚底,狠狠碾碎。
青年手里的动作猛滞,他仰头看向周穆初,漂亮的眼睛睁的很大,似乎惊讶,似乎屈辱不甘,他慢慢垂低头,最后如同一个玩偶一样,听话的从正面跨坐,转了个身,变成背对着周穆初。
他手指上还沾着软膏,粉嫩的穴口边缘也胡乱涂了一些,姿势的改变,让周穆初完全将即将要容纳他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青年单手抓着前排车椅,手绕到背后,继续做着扩充。先是插入一根手指,顿了两秒,进去第二根。
周穆初手掌贴在青年赤裸的背脊上,从光洁的肩部缓慢往下,在凸起的、形状姣好的蝴蝶骨上抚摸了片刻,然后顺着脊椎骨到腰窝,他不知道这具身体以前怎么样,现在完全由他掌控,向他毫无隐藏的彻底敞开,青年腰际纤细,摸上去几乎能立刻碰到骨头,按理说该是乏味的,不过青年曾经的身份和地位,以及他独特的个性,让周穆初不会将他与过往的那些人相对比,没有人是林茂,也没有人可以替代他。
手指滑到尾椎骨,再往下,碰到正在被扩张的穴口边缘,由于另一个人的忽然碰触,穴口胆怯的微微战栗。
手指被抽了出去,然后第二次握上周穆初的肿胀。
周穆初看着那个细小的入口被他的粗壮顶开,然后一点点契入进去,虽然扩张过,不过他的尺寸对于从未接纳过的洞穴来说还是太大,进去了一半,就被卡住了。
湿热的内里紧紧绞着他分身,疼痛中更分明是汹涌澎湃的欲火,周穆初抓着绷紧的腰际,就要往上顶时,面前赤裸绷紧的身体先他一步,直接一沉坐到了底。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道是周穆初苏爽到极点的喘息,另一道则是压抑到不能呼吸的痛吟。
有灼热的鲜血从猛然撕裂的穴口涌出来,很快,狭小的空间里就一片铁锈味,这种味道如同致人迷幻的罂粟般,让周穆初乍然间全身都生出一种暴烈狠厉来,只想把身上的人给当场吞噬嚼碎。
青年那只抓着前车座椅背的手指,几乎将黑色真皮给扯碎,周穆初偏过一点头,看着他薄唇微张,重重喘着粗气,另一只手则撑在身边,将臀部往上方移动了一小节距离,然后缓慢地上下颠动。
埋在湿润内穴的硬物不断摩擦柔嫩的内壁,内壁像是有了自我意识,吸附绞弄,进去的时候抵抗,拔出的时候却咬合着,似乎不愿意让侵入的物体离去。
周穆初在这种致命的诱惑刺激下,不再甘心青年的主动,而是瞬息间把所有控制权强行夺回了自己手里。
握着细瘦的下颚,把青年深深低垂的脸转了过来,周穆初用和身下凶狠的撞击一样的力度,咬住那张艳红的唇,撕咬啃噬,像是要把人给直接嚼碎吞下肚一般,他深深注视着被他操弄的人,青年眼睛睁着,然而里面荒芜一片,眼帘偶尔会在他贯穿到最深处时颤抖两下,不过转瞬又恢复死寂。
车内空气变得湿热沉闷,情欲的气息逐渐高涨,肉体快速的拍打声,以及结合处开始发出的暧昧的水渍声,昭示着这场以强迫开始的情事正进入高潮。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仿佛置身天堂,内里的湿软,让周穆初简直想沉溺在里面,永远都不离开。
他操控着插入的身体,从背对着他,转向,直接面对他,他看着那张已经涣散失神的脸,即便青年没有给他任何反应,不过光是看到这个曾经孤傲决然的人,此刻被他肆意凌辱操弄,快感就一波波地从连接的地方侵袭他全身。
他沉浸了进去,发出低哑的嘶吼。
寒冷的山风呼啸,路灯下树木枝叶的倒影也跟着轻微晃动,树影斑驳深黑,乍看之下,仿佛有阴冷的鬼魅之物潜藏其中,正深冷地注视着周遭所有,然后等待一个时机,然后猛扑上去。
站立在悬崖外侧,半边身体悬在深渊上,林茂双眼闪烁无机质的幽光,阴测测地凝视虚无的深渊底。
——总剧情15%,分剧情完成。
“嗯。”
——我发现到这个小说世界后,你话好像变得更少了,为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能说的?林茂扯动嘴角肌肉,无声笑了笑。
——啊啊啊,你这样,我会很担心的。
“担心我破坏剧情?”林茂斜视了小黄书一眼。
——当然不是啦,我还是绝对信任你的。担心受剧情影响。
“那你多虑了,npc而已。”都是npc,他在意的不是这个,只是到了世界后,似乎总觉得时刻都有只带着恶意的眼睛在窥视他,好像在等待着他犯错,然后……
这是第九个小说世界了,前面八个他都顺利完成,在这个世界,当然也会很好的完成,没有谁可以破坏,他也绝对不允许。
——嗯嗯,好吧。接下来就是‘林茂’的母亲会做手术,当然手术很成功。然后就会遇见渣攻二了。
“嗯。”林茂下颚微点,后面跑车里激情云雨的纯肉戏还在继续上演,看情况似乎要直到天明了,林茂在悬崖边找了个大石块,坐下来安静等待着。
在最后一波灼液注入已经操干松软的内里后,周穆初将下身缓缓抽出来。
随着他的拔出,之前灌进去的白浊混合着鲜艳的血液一起流了出来。赤裸的身体瘫软在车座上,脸侧到一边,周穆初把软下去的物体塞回西裤内,拉上拉链。
他长臂下捞,将一身痕迹斑驳,昏迷过去的人提了起来。抚开湿哒哒盖在青年额前的几缕碎发,要说还对青年有什么感觉,憎恨肯定是没有了,对于床伴他向来就慷慨,上了他的床,只要要求不过分,他就竭力满足。
林茂要肝源,他承诺了,肯定给。而且他母亲后续的一些列康复费用,他也会全部承担。
周穆初把人揽到怀里,在咬得血肉外翻的薄唇上落了一个亲吻,沉睡中的人卸去了所有冷漠和防备,脆弱的就像跌入陷井的幼兽,他是猎人,既然看中了这个猎物,无论他表现地有多脆弱无助,都改变不了他会被捕获的结果。
给青年穿好衣裤,周穆初推开车门,绕到驾驶位。将跑车从山顶掉头,朝着山下驶去。至于那辆银白色撞破的帕萨特,已经不需要了。
会所给的假期到赛车第二日就结束,因此林茂给咖啡厅那边以身体不适为由临时请了一天假,他到外面小诊所随便买了一些伤药,擦在裂开的伤口处,即便走动一步,后面都传来针扎的痛感,林茂也只是咬牙忍着。
周穆初早上将他送回会所员工宿舍区,等他悠悠转转苏醒后告诉他,他履行了赌约,他自然也会按照约定。
这天工作,林茂拖着被凌辱后的病体,中途有好几次,都差点把托盘里的酒给倒洒出来。
再快要下班的时候,他去给卡座的客人送酒,对方和同伴说的手舞足蹈,手臂不知道怎么一挥,就打到了林茂手上端着的托盘。要是换了过去,林茂肯定能把及时反应过来,不过他眼下的身体,能维持不倒,都算是勉强了。
托盘里面的高档红酒啪地一声坠地碎裂开,林茂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撞向一边木柱。
客人见自己点的东西让个服务生给弄倒了,当即就破口大骂。更是嚷嚷着让林茂给他跪下道歉。
林茂抓着托盘,头低低垂着,他头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点模糊,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呱噪,他压制太久的暴戾情绪,在体内横冲直撞,在激烈的寻找一个突破口。
在另一边招呼客人的客户经理听到这边吵闹声,于是匆匆赶了过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林茂刚来那会,他就看出青年面色发白,本来就打算让他再休息休息,周穆初那边给他提过醒,让他多照看着这个人,他不知道青年和周穆初的恩怨,不过也听说过周穆初男女通吃,只当周穆初对青年有好感。
既然是周穆初要他关照的人,肯定不能在他这里出事。
经理堆砌起谄媚的笑,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更是直接将客人今天的消费打八折。
看经理这么上道,而且旁边的朋友也在劝说,客人总算停下了追责。但还是强烈要求林茂给他道歉。
林茂低声说了一句。
客人道他没听见,让林茂大声点。
林茂拳头握紧后缓缓松开,音量拔高,让卡座的所有人都听到他的道歉。
经理让林茂先离开,他叫了服务生阿南另外再去拿瓶红酒。
下了班,林茂换了自己的衣服,他站在更衣室门口,经理从外面路过,林茂看向他。
母亲肝源,手术费和后续费用都有了着落,他也就没有必要再在会所工作,林茂提出辞职。
经理沉思了一会,猜测可能是周穆初的缘故,也没强留,回林茂:“工资我明天就让财务算出来,你可以晚上过来拿,但刚刚打碎的那瓶酒,酒钱得从你工资里面扣。”
林茂嗓音嘶哑:“行。”
看着林茂从员工通道里面,经理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