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 作者:乐木敏(晋江2013-12-06正文完结)-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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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再无稳坐在希望的臀;上,他依旧衣裤完整,鞋子倒是脱掉,从身上取下小巧匕首,冰冷的刀身贴着希望的后背,尖锐的刀尖沿着女人的脊背往下滑,她有漂亮的腰线,尤其是在她挺身时候,她知道自己在看她,故意扭臀得厉害,腰窝在眼前晃来晃去。高再无握住刀柄,刀尖向下刺下去。
突然的疼痛让希望惊恐的别过脸,那尖锐的疼痛太过明显,她抬起手掌用力劈向身后,被男人利索的扣住手腕,用脚踩住,接着又是一刀。希望膝盖顶着床铺要折过身,奈何腰上坐着的男人像雕塑一样纹丝不动,反倒她自己被折腾的气喘吁吁,“疼。”忍不住叫出来。
“忍着。”高再无抬起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臀上,惩罚她的乱动,没有怜惜在白嫩的翘;臀上留下巴掌印,手掌下的皮肤柔滑Q弹忍不住又打几巴掌,手掌握住又放开,感受着满手的滑腻。希望不敢动了,因为接下来的疼痛更明显,不仅是刀划过刺过的疼痛,一阵冰凉像水一样的液体泼在后背上,流血的位置更觉得刺痛。
高再无抬腿从她身上下来,希望得到解放一骨碌爬起来,光脚跳下床,捡起地上的破布衣服来不及穿上,抱着往门口跑。用力拉门,门却毫无反应,希望靠着门板看着一步步走过来的高再无,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高再无,之前听说过许多关于他的传闻,比如他双并会三当家的身份,比如他帅气的外表,比如他迷一样的眼神……原来他是个变态,喜欢血的变态。
高再无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匕首,从刀身到刀尖,把刀身的鲜红抹到手指上,嘴角挂着温和嗜血的笑朝着希望走过来,希望见躲不过去就直直看着他。高再无走到她面前,把手指上的血涂在她嘴巴上,摩擦着涂抹均匀,“三天内别沾水。”嫣红小口染着血的颜色。
希望大脑一片空白被他重新甩在床上,这次位置准些没有受伤。高再无躺在一边,手臂盖住眼睛像一尊睡着的完美雕像,屋内重新安静下来,希望趴在床上隐蔽打量高再无,然后呢?就这样?这两年内所见过的男人中,高再无算是英俊的,除了性格怪异之外。
希望手肘撑着床铺爬起来,手熟练解着男人的裤子,他没有用皮带,只用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希望做这些的时候仍旧在观察高再无,他除了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之外没有其他反应。希望胆子大了些,拉下裤子和内裤,双手捧着软塌塌的一团拨弄,手指圈成圈上下套弄,伴随着手心内越来越高的温度加快速度,希望俯低头用嘴巴含住……
高再无放下遮住眼睛的手,看着身前的女人讨好的侍弄着,自娱自乐的发出滋滋的声响,她跪在床上压低身子,身前的两团看起来不算大的面团随着动作前后荡漾,她动作生涩偏要装作熟练,她虽眉目生情却不够媚,全身泛着惹人怜的粉色。
希望觉得嘴巴被撑得难受,仍旧不见高再无释放,心里发狠,含得更深;入,忍住干呕的念头,嘴巴内唾液分泌旺盛,用力吞咽口水,用滚动的咽喉……
高再无不知道从那里找来剪刀,抓住希望垂在身前的头发一剪刀剪下去,希望微张着嘴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什么嗜好?希望匆匆抬头嘴角挂着晶莹的透明液体,模样勾人得很,高再视线热几分身下鼓胀得更为宏大壮观,摁着她的头重新按下去,拿着剪刀的手没有停歇,一直把希望一头长发剪到肩膀。
这场持续多久,希望不知道时间,她的腮帮子疼痛得嘴巴合不上,高再无释放过一次,这会儿仍旧雄赳赳地顶天立地,希望眼睛内蒙上一层水雾,这是个难缠的主。希望坐起来试图跨坐他腰上,被高再无摁下来,他只让别人用口,高再无掬起一团软噗噗的玉团握在手心内揉捏,常年拿枪手上的粗茧研磨着粉色花蕾,绯红色的花蕊……
“不准穿衣服,躺好。”高再无抽出床上湿漉漉的床单扔在地上,让希望躺好,自己躺得离她远些,他不是纵欲的人,今天却破例。
希望一动不动躺了几分钟,她没忘记今天的初衷,滚进旁边男人的怀里面,被毫不留情地推开,希望再次滚进去,腿伸在男人腿上,手抱住精瘦腰身,脸贴着男人胸口,再让他推不开。
这次高再无没有推开她,看来,男人还是吃这一招的,希望猜不透高再无的心思,她只希望能傍上这棵足够权势的大树。
高再无记不得已经多少年,习惯穿衣服睡觉,习惯性行为时候只用嘴,习惯躺在没有床单的床上,却第一次有人躺在他胸口,像八爪鱼一样霸着他。手顺着她脖颈摸到项链,这条项链他手里有条一模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再改吧,写不好了,撸啊撸
☆、NO。4
希望醒来窗外大亮表明已经是第二天,摸向身边毫无温度,高再无早已不再,她匆匆捡起地上的衣服随意穿上拢着胸口遮挡。下楼去,阿绿脸色不太好在大厅坐着,看到她出来嘲弄一笑别开脸,手指敲打着桌面别有深意地夸赞,“你胆子越来越大。”希望低头说对不起。
“高再无呢?”希望对阿绿的称呼微微蹙眉疑惑,阿绿只是比希望她们高出一级,和蓝莲及双并会三当家高再无的身份自然没得比较,阿绿却直呼其名,这在双并会中犯了大忌,平时大家格外严谨唯恐传到他人耳中留人诟病,这阿绿倒是大胆得很。
双并会帮规其中三条是:一、尊卑有序,不得逾越;二、帮会内的人必须吸毒;三、不能娶蓝莲的女人为妻。
希望收起心里的小疑惑,选择低眉顺眼地回答问题,“醒来已经不再。”阿绿抬手一巴掌甩在希望脸上,希望被打得身子往后趔趄几步,扶住桌子站好,等着阿绿的继续责骂,低垂着头让人看不到她嘴角挂着的冷笑,这就是蓝莲的女人吗,清醒时被人驾驭着玩弄,睡着要为男人莫名其妙的行为负责。
“昨晚上做了没有?”阿绿不耐烦问她,语气有些急且不善。
希望说,“做了。”
“哪里做的?嘴还是下面?”
“嘴。”希望老实回答,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握紧,这样的问题让她多少有些不堪,却只能坦然接受。
阿绿指着她虚点几下,“没用的东西,从今天开始你降为C,别在我眼前看着就心烦。”C的意思就是,希望要开始接客,没完没了的皮肉生意。她嗫喏着小声询问,“我错在哪里?”原来这不是一次契机,是一次更彻底的跌入谷底,而那个间接推她的人是高再无。
“你还敢问,你以为昨晚上是运气?”阿绿满声嘲讽着问她,“既然你问就要你死个明白,刚爷知道你杀阿黑的事情,本想着网开一面,如果你能跟上高再无,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这是你自己不争气,连个男人的身体都摆弄不了,要你何用。”阿绿在这里等十七号半天,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心里恼恨希望没用,更气恼高再无油盐不进,她明明看到高再无多看了十七号几眼的,难道真的是她错觉?这下怎么给刚子牙汇报。
希望这才知道和她擦肩而过的真正契机,如果她有幸被高再无看上,将成为刚子牙安排在高再无身边的一枚棋子,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对希望来说是飞黄腾达的机会,毕竟是从陪多个男人到一个男人。希望想起高再无昨晚上撕裂她的衣服、剪短她的头发,估计是怕她藏暗器吧,这么明显的投其所好,又怎么能瞒得过有一双锐利眼睛的高再无。
蓝莲早有规定,无条件服从上级的处罚结果,希望瘫软着扶住桌子,手用力握住桌子角支撑住下滑的身体,“再给我一次机会,他认得这条项链,是他把我头发剪短的,我对他是有用的。”希望不想去C,那是个磨人的地方,十八在那里呆过三个月,提起那里忍不住寒颤发抖,可见肮脏黑暗程度。
阿绿摸着她脖子里的项链,样式普通,她怀疑地看着希望,“真的?”希望用力点头,阿绿将信将疑打发她走。希望刚走出几步,听到阿绿在打电话,“没成,我知道,她说高再无认得她脖子里的项链,好的……”
希望回去先洗澡,镜子里的她头发乱糟糟,被高再无剪得头发像狗啃过一样不规整,她摸摸颈间的项链,闭上眼睛叫小雯的名字。热水冲着后背发疼,希望转过身子通过镜子看后背,不规则的三个圆点,被人涂上蓝色墨汁,这是原始纹身的步骤。
希望盯着那三个圆点看了又看,在她的记忆中,有一个人有同样的痕迹在后背。
十八在希望洗完澡才回来,比希望好不到哪里去,脸上的妆容花掉,弓着背艰难挪移过来,希望搀扶着她坐在床上,十八突然崩溃大哭,“我受不了了,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希望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叫出声,被人听到传到阿绿耳中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我可能要去C。”希望苦笑一声告诉她更惨的消息,弄巧成拙说的是不是她这样的自作聪明呢。
“为什么?你昨晚上的客人是谁?”十八扒着希望追问,希望一向聪明,不至于放任这么好的一次机会白白流走。
“高再无。”
“啊!”十八吃惊的张圆嘴巴,“天啊,怎么会是他?你得罪他了?”
“起码昨晚上没有。”希望绞尽脑汁想,她确定是第一次见到高再无,却被这个男人撕衣服、纹身、被迫用嘴、剪头发……手摸上脖颈间的项链,一切的改变是从高再无见到这条项链开始。软润的指肚摩挲着带着体温的吊坠,很普通的样式,为什么会让高再无失态发癫呢?
“这帮禽兽,不得好死。”十八呜咽着哭起来,说昨晚上遇到一个变态的男人吃了亏,希望除了安慰她别无他法。
希望心里多了个心眼,这条项链是小雯送给她的,据小雯说买了两条,和希望一人一条。后背位置的纹身,小雯在相同位置有,只是要小一些,高再无和小雯是什么关系?什么样的关系才让他看到项链之后这般癫狂。她急于想知道,这或许是她的保命符,脑海中的真相似乎被盖着一层薄纱,越发模糊看不清晰。
希望以为高再无既然能因为这条项链而点名她,尤其在她后背留下纹身痕迹,这个对他来说一定是特殊痕迹,希望笃定高再无一定会来找她,到时候她能扳回一局。但是没有,一个星期,高再无没有出现过,倒是二十三号据说跟了高再无。希望一颗心如坠冰窟,难道真的是她太过自作聪明,以为抓住别人的把柄,没想到只是自娱自乐的一场想象罢了,阿绿看她的眼神更冷带着厌恶,希望知道她厄运在前。
深夜,一个矫健敏捷的身影闪过走廊,推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屋内没开灯只是开着一扇窗,模糊看到宽大的座椅靠背对着门口。影子的主人站在宽大的桌子后面,弯腰却不卑不亢,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刚子牙开始动手了。”
椅子转过来,干净修长指节分明的指间熟练转着一枚硬币,听到那人的话轻笑一声,用醇厚甘冽却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说,“上了年龄就容易冲动。”双腿伸在桌面,随意交叠着摆放,“这出戏越往下越精彩。”前几天刚子牙坐不住试探问他是不是看上了蓝莲的女人,并好心牵线大度让爱,真是拿他智商当摆设了。
“刚子牙怀疑你是卧底。”
“你觉得呢?”椅子上的男人仍旧嘴角噙着淡淡笑,不甚在意到眉头未皱一下,表情未动表示对这个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的鄙夷。硬币绕着中指一圈一圈,啪嗒掉在桌面,发出清脆响声,“是正是反?”
“正。”影子的主人回答,“贺元洲开始生疑。”
高再无拿起桌上的硬币,果然是正,他把硬币重新夹在手指间把玩,随口应答,“我知道了。”想起那晚上的女人,高再无脸上的笑意收起来,换上一贯的疏离,“查她和小雯的关系。”影子对他点点头重新闪出门口,消失在黑暗里。
希望是刚子牙派来试探他的棋子,试探这枚棋子在他这里是不是特例。送上门的,他岂有不好好玩一把的道理,只是他需要观察这枚棋子的用途。手随意搭在膝盖上,他竟然期待这枚棋子是有用的,有奢望的人他喜欢,更热衷于摧毁别人的梦。
凌晨两点半,高再无一身黑色衣服攀附着窗户轻松蹦跳下去,稳健落地,拍拍手掌站起来。过了凌晨的天仍旧黑乎乎,高再无确认方向,朝着偏僻的位置走去。推开破旧吱吱呀呀的门,顺着楼梯往上走,走到楼顶有处水泥小阁楼。没有进去,只是站着,听到有轻微脚步声,高再无这才朝着小阁楼的背面走过去,那里早已站着另外一个人。
“你还是来了。”那人看到高再无主动开口打招呼,略显疲惫苍老的声音表明他的状态不佳。
高再无对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