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五千年智慧故事总集9中国部分-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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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害死丈夫?”
施维路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反复琢磨这封信件。“禾、牛、见、彳”
这些都是汉字的部首偏旁,剩下的都是些数字……他终于发现了“天书”的
奥妙。第二天,他也依样写了封“天书”给赵妻,赵妻果然自投罗网。在施
维路逼问下,终于招供了勾结中学化学老师杨坤谋害赵兰君的事实。
原来,施维路发现“天书”里所写的部首后面第一个数字是笔画的画数,
第二数字是某画里的第某个字,怕数字混淆才在两个数字中间加上一个又
字,他搬出 《康熙字典》查出了信件的内容是:“秘物觅得,不日来杀此蠢
货。”
施维路进一步又想到了中学化学老师杨坤对物性比较了解。所谓“秘
物”,莫非就是固体磷之类的发光物,以此来吓死迷信而又体衰的赵兰君,
真可说是“物得其用”。
于是施维路依法炮制,模仿“天书”的笔迹给赵妻写了封信:“事急:
翌日午时齐明酒家一见。”赵妻接到信后,果然来到了齐明酒家,这样就暴
露了真情,使施维路破获了这桩奇案。
冷载阳木桩伸冤
民国初年,浙江宁县知县冷载阳,新到任不久,乡里发生了一桩强奸案,
冷知县看完诉状后,便公告于民说:三天后开庭公开审理此案。
到了第三天,看审案的人密密麻麻。冷知县坐在大堂传原告上堂。原告
是凤凰乡的财主叫吴天明,身后跟着他的胖老婆,年纪30多岁。那女人禀道:
“民妇叫赖巧云。3年前有个外地人叫郑裁缝流落街头,见他可怜,收留在
我家,岂料他忘恩负义,居心不良,前天趁我丈夫不在家之际,闯入我卧室
把门关紧,捂住我嘴巴,将我抱到床上,正欲撕我衣裤行奸之时,正巧我丈
夫回家,踢开房门郑裁缝才罢手。”接着吴财主亦将所见诉说了一遍,原告
诉完,便传被告上堂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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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郑裁缝60多岁,骨瘦如柴,进得大堂跪下流泪呼冤枉。冷知县道:
“有何冤枉请明讲!”
郑裁缝说:“我做裁缝已几十年,家乡遭灾,流落此地谋生。吴天良夫
妇见我手艺不错,便留我住在他家。连年我做手艺所得工钱都存放在吴天良
手里,大约已积60多两银子。前不久,儿子来信催我回家。前天我向吴天良
告辞,请还我积存之银,他就叫我晚上去拿。到了晚上,他妻子叫我到她卧
房取银,刚随她进屋,吴天良便从门后冲出,将我一阵好打,诬我强奸他老
婆。此时他老婆解开上衣,把头发散乱大哭大叫。这是圈套,想吞我银子,
请老爷明察。”
听完原告、被告陈述,冷知县微微一笑,即叫差人扛来一根木桩和一把
大称。众人皆疑,冷知县向差人说:“把赖氏的身子称一下,有多重?”
差人称毕道:“原告赖氏体重138斤半。”
冷知县又道:“木桩有多少重量?”
差人称了回复道:“木桩65斤半。”
冷知县又叫郑裁缝把木桩抱起来在公堂上走一圈,郑裁缝不解其意,用
尽全身之力也没把木桩抱起,直累得喘大气。
“停止!”冷知县手指赖氏厉声喝道,“大胆泼妇,你们贪财设下计谋
诬陷好人,给我把这泼妇拖倒重打100大板,再来定罪!”
赖氏见两个差人拿着板子,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拖她打屁股,拼命挣扎不
肯跪下,嚎道:“大老爷开恩。”两个差人竟无法制服她。
过了一会,冷知县喝道:“行了,不用打板子了。”说完站起身来对看
审的人道:“各位乡亲父老,郑裁缝纯属被冤枉。大家都看到郑裁缝抱不起
这60多斤的木桩,怎能将这130多斤的刁妇抱上床?再则差人都无法将她按
倒在地,郑裁缝如此体弱怎能对她施奸?这分明是引诱郑裁缝上当,借端诬
告,以达到侵吞银子之目的。”
吴天良夫妇见事已败露,只得供认不讳。
霍桑窗响解案情
富商何先生于两个月前因病去世,何太太因伤心过度而胃病复发。大女
儿梅芳连日胸闷咳嗽,医生怀疑她得了肺结核,嘱她卧床休息。更不幸的是
二小姐杏芳竟于昨晚在卧室内被人谋害了。杏芳是个聪明漂亮的姑娘,而且
善于绘画。她平时洁身自好,并无仇家,怎会突然遭人谋杀呢?
大侦探霍桑曾在何先生在世时,帮他家侦破过一起失珠案,所以杏芳的
被杀案也由他来办理。他到达现场时,只有杏芳那17岁的弟弟、正在读中学
的何翰卿在场。翰卿说,他早上正要去读书,路过杏芳的卧室,闻到一股血
腥,再一看有血水渗出房来,他便破门而入,见杏芳倒在血泊中已气绝身亡。
霍桑察看现场,查明杏芳是被一只玻璃钟砸中脑门而致死的,玻璃上原
应留有指纹,但已被血迹搞模糊了,无法辨认。这只玻璃钟原是房内的摆设,
放在茶几的一只花瓶旁边,那里还留着安放钟的痕迹。房门是碰上的,窗户
却虚掩着,窗户上也没有指痕,窗外是草坪铺地的院子。如果凶手从窗户进
出,按霍桑判断,至少也应留下明显的脚印,但并无脚印可寻,这确实很使
人费解。
家中的亲属除死者外共有三人,母女在生病,翰卿还是个大孩子,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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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似乎并无财产的纠纷,是内部的谋财害命或是夺取遗产的继承权是不可能
的,会不会有外人作案呢?
翰卿说,昨天大姐的未婚夫许邦英曾来过,目的是探视梅芳的病情,中
午留在何家吃饭,饭后梅芳需要午睡,许邦英便到杏芳房里看她绘画谈天,
下午就回家了。
霍桑推测,许邦英既同杏芳有过接触,当然存在作案可能,但据何太太
和梅芳介绍,许邦英临走时还曾向她俩告别过。一般说,杀人凶手态度是不
会这样从容不迫的,况且他何必从窗户进出呢!难道这窗户上有什么文章吗?
但翰卿经过回忆之后,又补充了一个情况,昨天下午,他在院子里散步,
听见杏芳卧室的窗户砰然一声关上了,不像正常关窗的样子,似乎里面发生
了什么事情。
这个情况引起了霍桑的重视,但仍百思不得其解,他继续问翰卿:“你
未来的姐夫许邦英同你大姐梅芳关系如何?”
“许邦英很关心梅芳,但并不亲昵,这可能因为怀疑梅芳有肺结核病,
不敢过于接近。”
“许邦英对杏芳态度如何?”
“他俩很少接触,但两人比较投机,这可能是因为他们都喜欢美术。”
霍桑继续问道:“你两个姐姐性格如何?”
“她们都是我的姐姐,在我的眼里她们都是我的好姐姐,但大姐梅芳比
较容易激动发火,这可能与她生病有关;二姐杏芳比较温柔随和,这可能是
受到艺术熏陶的缘故。”
霍桑又分别找何太太和梅芳两个病人谈话,从谈话中也提供不了什么线
索,只是证实了翰卿是个诚实、上进的孩子。不一会,许邦英也闻讯赶来了,
他是个风度翩翩的青年,他所谈的情况基本上证实了翰卿所说的话。
警署的人也来了,霍桑就具体事务交由警察去办理,自己需要回寓所好
好地想一想。
当霍桑在寓所里冥思苦想时,他的助手包郎来找他。他俩是一对破案的
伙伴,包郎得知霍桑遇到了困难,当然要来助一臂之力。
突然,霍桑高兴地对包郎说:“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去何家,那个案件
我已知道底细了。”
他俩来到何家,把何家的人都集中到杏芳的卧室,霍桑说:“我们先来
做一个实验。”说着他打开了窗户,然后让包郎突然推门进屋,当包郎进屋
时,由于空气的流动,那开着的窗户砰然一声自动关上了。
霍桑解释说:“这种生活现象往往被忽略了,我是刚才包郎来推我门时
才发觉到的,因为我那开着的窗户也突然自动关闭了。于是凶手从窗外进出
的疑点由此可以排除,那么可说明只有从房门进出了。”
翰卿迫不及待地问道:“那人是谁呢?”
“不敲门而进入杏芳卧室的人只有最亲近的人,即使许邦英先生也未必
能做到这点,这个人就是杏芳的姐姐梅芳。”
何太太焦急地问:“你说梅芳是谋害杏芳的凶手?”
“是梅芳。但这是误杀,不是凶杀!”霍桑继续分析说,“梅芳见许邦
英下午在杏芳卧室,心存嫉妒之心,所以抱病来到妹妹房里,欲兴师问罪,
加之她性格暴躁,在争执之中将玻璃钟摔在地上,不意竟摔在杏芳的脑门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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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梅芳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事实果真如此!
汲潮智审间谍案
1951年7月。北京。
在公安局审讯室,审讯员汲潮面对着两个美国留学燕京大学的研究生。
男的叫黎凯,女的叫黎有恩。他们是夫妇俩,是被作为美国间谍拘留审查的。
黎凯自称出生在华盛顿,在燕京大学专攻中国文学和历史,在太平洋战
争中参加过审讯日本战俘的工作,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美国间谍”。
审讯员汲潮见他说话时语调懒洋洋的,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压住内
心的怒火,说:“你再把自己的经历详细介绍一下。”
当黎凯讲到于1942年进入美国海军学院学日语,毕业后随美军到日本当
日语翻译时,汲潮突然讲起日语:“高洪亚苦恼俏习噢尼哄袄呆以以马斯。”
(中文意思是:你用日语谈谈你当翻译的情况。)
黎凯见对方那个“土八路”的日语竟比自己的流利,不禁大吃一惊,结
结巴巴地讲了几句日语。
汲潮继续用流利的日语问道: “啊那达娃卡以空代字倒哄亚苦呆习达
嘎?” (中文意思是:你在海军中一直当翻译吗?)
黎凯小心翼翼地答道:“唉、唉,桑嫩娃啊利马习达。”(当然,前后
有三年多时间。)
汲潮讥讽地说:“呆娃,啊那达脑尼哄袄卡以娃啊马,流俏呆娃阿利马
渗。” (可惜你日语说得不怎样。)
黎凯狼狈地笑道:“哈依,扫代斯。”(是的。)
汲潮又穷追不舍:“我认为,你虽然学过日语,有可能当过日文翻译,
但我怀疑,这不是你的唯一的主要的工作。否则,你的日语不会说得如此糟
糕。因此我肯定,你没有把你担任的主要工作讲清楚。”
“不!不!”黎凯满面是汗,“我只是当日文翻译嘛。”
汲潮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又用日语审问:“好吧,你继续说下去,以
后你又干了些什么?”
黎凯用蹩脚的日语,甚至有时夹些中文,说他后来退伍了,在燕京大学
和妻子一起做博士论文。他的妻子研究鲁迅,他研究管子。
汲潮颇有兴趣地问:“你是研究管子的?”
黎凯以为对方把管子听成了“水管”一类的“管子”,就慢慢神气起来,
他扔下难以驾驭的日语,用中文显示自己的“专业知识”,想把对方唬倒:
“管于不是什么‘水管’一类的东西,而是一个人的尊称,他就是你们中国
春秋初期的齐国宰相管仲。 ‘管子’既是对管仲的尊称,又是对管仲著作的
统称……”
汲潮打住他的话头说:“既然你是研究管子的专家,那么我想请教你:
‘吾不能以春风风人,夏雨雨人,吾穷必矣。’此话是什么意思?”
“春风风人,夏雨雨人……”黎凯冥思苦想,不能作答。
汲潮又问:“那么‘管鲍分金’这个典故呢?”
“管鲍分金,管鲍分金,分什么金?……”黎凯又愁眉苦脸起来。
汲潮依然微笑着说:“据我所知,管仲不仅是个政治家,还是个军事家,
有一次他率军打仗,途中发生了一个 ‘老马识途’的故事,这个故事你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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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吧?”
黎凯的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