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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文学新书评(书屋2004~书屋2005)-第1节

小说: 文学新书评(书屋2004~书屋2005)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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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新书评(2004~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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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事实上,当今文坛对于年度文学状况的反映,除过我主持的“年度文情报告”之外,就是名目不一、品种繁多的作品“年选”了。这些“年选”,除过编选者不同、作品稍有出入外,可以说互相之间的区别并不大。 换个角度看文学 
  
 
 
 
 第一部分 长篇关注  
    关于《受活》(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在我尚未拿到书时,已是好评如潮,批评界不少同仁给了它极高的评价,当然,网上也不乏尖刻的批评,看来这是一部将会引出大量新话题,并可能引起长久争议的作品。在这一切之后,我才开始了我对《受活》的阅读。我在此表达的只是我对这部作品朴素的看法。 第1节 我眼中的《受活》 
第2节 向政治文明的维度提升 
第3节 片言《爱你两周半》 
第4节 《狼图腾》的细节飨宴 
第5节 戏谑化的乡村权力 
第6节 小说家眼中的历史 
 第7节 又一种上海生活 
第8节 漫游人生的精神苦旅 
第9节 分裂不可弥合—读《万物花开》 
第10节 冷硬荒寒中的悲悯书写 
第11节 灰暗现实中的罪与爱—读北村《愤怒》 
第12节 《上塘书》的绝对理由 
 
 
 
 
 第二部分 力作选介  
    她在十一岁时照过一次镜子,她吓得差点闭过气去。那不是一个女孩,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只狼仔!看她的两侧分开的眼睛和嘴巴!看她的尖尖的下巴和嘴喙!看她的颧骨和生硬的轮廓!这样的十龄女孩,没有丝毫低眉顺眼的贤淑,没有丝毫舒适受用的温柔,没有丝毫源远流长的东方文化的积淀,而有的却是洋人的脱离猿猴不久的兽性兽型。 第13节 《青狐》梗概(1) 
第14节 《青狐》梗概(2) 
第15节 《青狐》别裁 
第16节 《水乳大地》梗概(1) 
第17节 《水乳大地》梗概(2) 
第18节 精神的伟力与魅力 
 第19节 《人面桃花》梗概 
第20节 爱憎“花家舍” 
第21节 《英格力士》梗概(1) 
第22节 《英格力士》梗概(2) 
第23节 戏谑中的庄严 
 
 
 
 
 第三部分 新书热读  
    我国西部有一群十分活跃的作家,雪漠就是其中一位,而且是比较有特点和个性的一位。雪漠是属于那种“深掘一口井”的人。他的小说几乎全都是以凉州某个偏僻的乡村为背景,连人物也主要是那几个,在不同的小说中反复出现。我不知道他是否受了巴尔扎克《人间喜剧》的影响,但却与之相似,使不同的小说形成了一个有机整体,而且互相呼应和映照。 第24节 评《狼祸——雪漠小说精选》 
第25节 读陈染新作《离异的人》 
第26节 难以直面的悲怆—《去日留痕》简评 
第27节 读季羡林的《清塘荷韵》 
 第28节 在历史的细节里穿行 
第29节 平静地拷问巨大的疯狂 
第30节 谢泳《杂书过眼录》的启示 
 
 
 
 
 第四部分 序跋之页  
    我常常意识不到我的年龄。我想起我的年龄,往往是在别人问起我的时候,这时候别人会露出惊讶不信的神情,而我只好为事实如此感到抱歉。几乎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像这个年龄的人,包括我自己。我相信我显得年轻主要不是得益于外貌,而是得益于心态,心态又会表现为神态,一定是我的神态蒙蔽了人们,否则人们就会看到一张比较苍老的脸了。 第31节 我判决自己诚实—《岁月与性情》序 
第32节 如诗的欢乐与秘密 
第33节 她的姿态,她的方式 
第34节 爱情是不允许遗失的 
第35节 《鲁迅书影录》后记 
第36节 读吴承学《中国古代文体形态研究》 
第37节 读周裕锴《中国古代阐释学研究》(1) 
第38节 读周裕锴《中国古代阐释学研究》(2) 
第39节 山水诗研究的新收获 
第40节 朱易安著《唐诗学史论稿》读后 
第41节 评《王渔洋事迹征略》 
第42节 通史观念的延拓述史范式的创新 
第43节 评《非文学的世纪》 
第44节 评秦弓的《荆棘上的生命》 
第45节 现代汉诗谱系的历史建构 
 第46节 读张梦阳的《中国鲁迅学通史》 
第47节 中国当代文艺现象研究的新成果 
第48节 历史的诗学对话 
第49节 读《中国文学史学史》 
第50节 评叶舒宪《文学与人类学》 
第51节 文化批评与“中国当代文学形象” 
第52节 批判的理性和理性的批判 
第53节 一部好书,可做教材 
第54节 我的阅读主张 
第55节 今天为什么还要阅读经典 
第56节 阅读的天空 
第57节 一个人的阅读史 
第58节 我为什么不读畅销书 
第59节 鲁迅答“托派”的信出自冯雪峰 
第60节 为余秋雨说句公道话 
 
 
 
 
 第五部分 他山之石  
    “帝国”(Empire)是对今日全球权力关系的一个高度诊断性概括。迈克尔·哈特和安东尼奥·内格里断定:种种迹象表明,当代世界秩序正处在一个巨大的断裂之中。其标志性特征就是,全球化的进程催生了一个帝国主权(imperialsovereignty)的诞生。 第61节 《帝国》的谱系(1) 
第62节 《帝国》的谱系(2) 
第63节 被遗忘的现代性 
 第64节 厚道的克里玛——读《爱情对话》 
第65节 关于耶利内克 
 
 





换个角度看文学


  “文学新书评”是各类文学图书评论文章的精选与汇编,拟定每年一本。
  社科文献出版社此前已有“史学新书评”等,拟再增加一种“文学新书评”。2003年底,该社编辑中心主任宋月华就诚邀我编选“文学新书评”。我一因年头岁尾忙得不可开交,不想给自己再“火上浇油”;二因对这份东西能编成什么样子、产生什么效果,也没有把握;因而犹豫不决,拖了下来。2004年底,宋月华又几次重提此事,我既感到盛情难却,也觉得辛苦一场编出一本“文学新书评”来,也算是“抢”着做了一件有益的事情。于是,从年底开始再搭上春节长假,终于把这件事情做成了现在这个眉目。
  事实上,当今文坛对于年度文学状况的反映,除过我主持的“年度文情报告”之外,就是名目不一、品种繁多的作品“年选”了。这些“年选”,除过编选者不同、作品稍有出入外,可以说互相之间的区别并不大。而有关文学作品图书、文学研究著作的评论,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反映。而现在文学图书逐年增多,在文坛内外也影响甚大;有关文学图书的评论,事实上也介入了文学的生产与流通;把这些方面的情况汇总起来加以集中的反映,显然是必要和重要的,甚至可以说是无可替代的和不可或缺的。
  文学与史学等明显不同的是,它不只是一门学科,它还有作家创作的实践,读者阅读的体验,它是一个运动着的“文学活动”。因此,这本“文学新书评”,就不能不面对这样一个“文学活动”,以较大的篇幅关注文学作品,扫描文学阅读,并在以长篇小说图书为主的前提下,兼顾各类文学创作的成果。即使是“学著论评”,也尽可能地照顾到学科的方方面面。对于书评文章的择取,既看所评对象的重要程度,也看评文本身的精彩与否;意在通过这种双向择优的选取,既以点代面地反映一年文学创作与文学研究的累累硕果,也由此折射有关这两大类文学图书的评论的不菲收获。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以书评的方式说文学,或换个角度看文坛。
  我为长江文艺出版社编有《年度中国文坛纪事》、《年度中国文论选》,为社科文献出版社编有《年度文情报告》,加上这本《文学新书评》,有关反映年度文坛和文学状况的图书有四种之多了。这几种书可以相互参照着看,因为把它们联系起来乃至总和起来,才是一个跃动不羁又相对完整的文坛。
  《文学新书评》今年是首次编选、初次问世,无论是总体的思路、栏目的设置,还是文章的择选,都在用了心思的同时留有不少的遗憾,望读者和方家不吝指教,以使它更好地成长,不断地完善。
  《文学新书评》在编选过程中,得到了一些杂志和报纸书评专栏的大力支持,尤其是来自“新浪网·读书频道”、《书摘》杂志和开卷图书研究所的鼎力相助,在此谨表谢忱。
  2005年2月15日于北京朝内


第1节 我眼中的《受活》


  雷达
  关于《受活》(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版),在我尚未拿到书时,已是好评如潮,批评界不少同仁给了它极高的评价,当然,网上也不乏尖刻的批评,看来这是一部将会引出大量新话题,并可能引起长久争议的作品。在这一切之后,我才开始了我对《受活》的阅读。我在此表达的只是我对这部作品朴素的看法。
  四年前,我在《荒诞而凝重》一文中说过:“《日光流年》是关于生命的一个大寓言,是中国化乡土上长出的一棵荒诞之树,它正面是写死亡的,其实是面对死亡写生存的,直接追寻生命的本源意义”。两年前,我在《权欲与情欲的舞蹈》中说:“阎连科正在不断地生产奇书,仿佛出于一种天赋才能,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土味与洋味,本土的与现代的,传统的与先锋的,写实的与表现的,形似的与神似的,扭合在一起,概而言之,阎的写作特点是:充分的本土化与新异的现代精神之融合”。我之所以在这里重复自己的话,乃是因为,在看了《受活》以后,深深感到,现在我要说的还不及自己几年前说过的话更到位,作为对阎连科的个性特质的把握,这些话没有过时。
  无疑地,《受活》是有相当分量的,也是近年来绕不过去的一个长篇。它同《日光流年》、《坚硬如水》一道,让人信服了阎连科是个重量级的作家。《受活》是写乡土的,却在某种意义上超越了乡土。应该说,它绘制了一幅荒诞而惨烈的中部贫困乡村的生存图景,揭示了国人的某种灵魂状态。对此,作者是有清醒的追求的。他说,真实只存在于某种作家的内心,来自内心的、灵魂的一切,才是真实的,这就是写作中的现实,超越主义的现实主义。这些话当然不无道理。然而,所谓我们几十年倡导的现实主义是谋杀文学的最大的罪魁祸首,是谋杀文学的最大的元凶云云,就不知该从何说起了。这几十年的文学究竟有何得失有何教训,现实主义在中国的曲折命运,是需要专门探讨的问题。一个作家情绪化地发出某些违背常识的即兴的说法,也许是可以理解的,但以如此武断的态度表达,不免让人颇感意外。
  回到《受活》上来。它的焦点始终对准中国的乡土,是本土化的,但我觉得它也可能受到过福克纳《在我弥留之际》的某种影响。小说有两条线索,一条是隐线,写茅枝婆,孩子们,以及受活庄人的悲凉的历史(《在我弥留之际》曾以第一人称写了一个母亲与一家亲人的那种悲怆,无爱,顽韧的生活,叙述最终埋葬母亲的乡村故事)。另一条是明线,写一个曾是公社的一般干部的柳鹰雀发迹当上县长后,梦想创造经济—政治奇迹,欲把列宁遗体购到受活庄安放展出,既获得大量门票收入,又获得“坚持马列”的美誉。购买遗体需大笔资金,于是利用受活庄人(残缺人)组成绝术团到处演出,把残疾人当作挣钱工具。两条线索交接碰撞。茅枝婆以“退到自耕状态(退社)”为条件,答应让受活人演出。结局是,列宁遗体没有买进,柳县长却遭到处理,他意外地被车轧断了腿,成为受活庄的一个成员;而获得丰厚收入的受活庄人则遭抢劫,遭讹诈,弄得人财两空,受尽了屈辱。
  从《受活》所展示的艺术图景可以感到,阎连科是一个对中国乡土有着痛切而深刻的感知的作家,他对乡土中国的生存状态的揭示确有某些独到之处,尽管是以那样惨烈的,酷厉的,怪诞的,不忍卒读的方式来表达。他写受活人,也即写乡村的弱势群体,写他们的苦难和追求,心灵的苍白,以及对权力的恐惧。同时他还在不经意中写出了如柳鹰雀那般乡村干部的精神状态,比如领袖欲,权势欲,光宗耀祖之类。柳鹰雀的政绩是建立在对弱势群体的物质掠夺和精神尊严的践踏上,因而必定失败。茅枝婆的“退社”、“脱县”,虽包含着保持人格尊严的动机,但即使受活人从此不再属于任何一个县的行政管理范围,它能回到先前那种“理想”的状态中吗?茅枝婆习惯于穿上寿衣抗争,到死也是这样,她以她的一生,来祭奠畸形的时代。真实的生活总是残缺的,受活庄的残缺人也是时代生活的某种象征。作者深知乡土,他能看到乡土中精神真实的一面,比如,他发现乡民个性中最明显的特征不是“民间化”,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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