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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道友跟我走-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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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两个人便丢下仍旧打的天昏地暗的人,拿着帖子,踏进了惜花阁。

惜花阁正是这都安城主吸引修士的最大仰仗,因这里不止有都安城主从各地搜罗来的绝世美人,更有青华飞仙阁的仙子,青华飞仙阁虽在整个中林算不上什么大门派,可在这中林也是大大的有名,因清华飞仙阁中弟子全为女修,入门子弟不要求有多高的资质,但凡有灵根的女子都可来一试,就算如此,每一年能入青华飞仙阁的人也少有,概因此阁入门唯一的标准便是容貌,越美待遇便越好,美得越独特越受宠爱。此阁中女子修炼的功法名为《互易大法》,乃是正宗的道家双修大法,于修行的两方俱有益处,又多情多艺,或娇俏可人,或温柔解意,或泼辣爽利,或英姿飒爽,只有你想不到的美人类型,没有你找不到的。

哪一个男修不想有这个一个红颜,伴于左右,又可享受佳人,又能益于修为,两全其美。

今日正巧赶上的这个便是青华飞仙阁的雨薇仙子,乃飞仙阁阁主心爱的入室小弟子,不仅容貌倾国,更难得的是,她天生媚体,生的风情万种,叫人见了都很不能把人掳走压在床上,再不叫她下来。

是以,今日的惜花阁简直能算得上是人声鼎沸,因两人拿着帖子,迎们的小童便带来了一份图册,是各式雅间的画本。有清雅型的,美人也多是清丽脱俗,抚琴煮茶,论诗论道,好不雅致;也有热闹型的,便可在里同美人饮酒作乐,肆意喧闹;还有一些便是那些真来寻乐子,找发泄的修士爱的,里面的布置暧昧诱惑,随处都是若有若无的美人扇,美人图,勾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看着,竟不约而同的指了最后的一间房,那图册中,你尽可看到内壁上两个纠缠的人影,白生生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各种姿势,各种道具,大胆露骨,淫靡到至极。

那小童见两人选定了,便递过去一个门牌,交由身着蓝色制式袍子的青年带着去了。

第41章 抓包

这两人借着酒劲冲着那花花小房就钻了进去;领门的青年引着两人至两处铺了漆黑松软锦缎褥子的斜榻前坐下;这小室从画册上看便觉得一股子情色;而今身至其中;越发觉得连房间都仿佛暗香浮动,透着一股子不安分的勾引。这两人一个乃鲛人;自古便清心寡欲的,另一个虽也经历过风浪;但此时不同于往日,对于如此的古色古香,雅致中混着淫靡的阵仗到底也欠缺些;于是,两个土豹子便满是新奇的打量着这屋子。

先是那斜榻两侧竖着的两扇屏风,上面各绘着两个美人,燕环肥瘦,美得各有千秋,唯一一点相同的便是,美人们衣服都穿的挺少的,有未着寸缕,仅以薄沙附体的,那画师将那份若有若无的引诱勾画的一清二楚,那胸前桃粉色的小蕊,乃至下面淡淡的芳草都轻比扫过,似有似无引人探寻;也有穿着艳红色肚兜的,那肚兜把人裹得紧紧的,胸前硕大圆挺的椒乳轮廓一清二楚,可偏生美人所有的重点部位都被这一片小小的肚兜遮挡,只露着白生生的纤直大腿以及一双藕臂,侧脸睨人,似是娇羞不已;还有一位带着黑色线圈,由项圈牵引出两条宽绳子来,绕着肩膀交叉向下,遮住胸前两点,与小腹环绕两圈,有前后束于腿甲,仿若吹箫上世女子的内裤;那余下的一位便不用说了,未着寸缕,一头黑发如瀑,披散下来,一双玉手涂豆蔻,遮于胸前,雪白的肌肤趁着朱红,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单单这两扇与旁的屏风便叫两人大开眼界,更别提细看屋内器具上绘制的小画了,俱是男女、男男纠缠的场景,这屋子的布置,那便是叫人不得不起欲念。镜亭和吹箫俱是正常男子,看了这些,便是有些子定力,也不由的呼吸急促起来。

那青年见此便微微一笑,扬手‘啪啪’两声,就见那屏风应声朝两旁撤去,四个美人便从屏风后款款而出,装束容颜同那屏风上的一模一样,叫人忍不住觉得是此四人便是从画中走出的一般。

吹箫还算是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时代,面对此景还有些怔忪,更别说是镜亭这个清心寡欲的鲛人了,两人如此表现倒叫青年一笑,便无声无息的离了房间,临走了还体贴的将房门掩好。

那四个美人一左一右与榻旁坐下。吹箫两人一时间还未缓过来,见状,那身着红肚兜的女子便双手撑在榻上,身体前倾,软软的问:“两位仙长可是第一次来我欲仙苑?”

吹箫见她眼中一片好奇,面似娇憨,便答道:“如何看出?”

那旁边着薄沙的女子听的此问便娇笑着依偎过来:“若不是头一次,老早便抱着我们姐们耍了!哪里这么老实,两位怕不是童子身吧?!”

吹箫好歹也是个大男人,被一个欢场女子如此调笑,酒劲一时上涌,哈哈一笑便伸手便将那薄沙女子揽进怀里:“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薄沙女子本老老实实的呆着,听吹箫如此说,一扭身便犹如游鱼一般轻盈溜走,返身调皮一笑:“是的话,阿碧便叫你不是……如何?”那阿碧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轻声慢语,眼波流转间呆着一点点娇羞,一点点诱惑,听的人心都不由的痒痒起来。

吹箫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大胆,怔了一下,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殷玄黄,心中便有迟疑,可随即他便意识到自己的想法,不由的大怒,酒意上涌,心中的叛逆那是生长迅速,暗骂自己:没出息,如今你二人任何关系都没有,俱他作甚!还下了禁制,不叫旁人亲近与我,我倒要看看,我便是亲近了,你又待如何?!吹箫愤愤的想着,且自己本就喜爱女子,这个叫阿碧的娇俏可人,大方热情,不比那个霸道小气情商低下的混账强多了?

吹箫看阿碧,那女子竟跑到桌旁,拿起一壶酒,令三人见她如此,都笑:“这个阿碧!定是酒瘾又犯了,真是猴儿!”

阿碧听得此话,可不依了:“我是猴儿,阿喜、阿皖、阿亚又是什么?!”

“反正不是猴儿!”那其中的两名女子对视一眼,也从榻旁走出,一人横笛,一个披沙,欢快的笛声响起的瞬间,那披沙女子便舞了起来,阿碧拿了酒壶回来,也不矫情,直接往吹箫怀里一坐,身子倚在他怀里,娇声说:“我阿喜姐姐跳舞可好看了,阿皖姐姐的笛声也是一绝,阿亚姐姐的按压手法最最棒,两位仙长也要好好体味哟。”

吹箫便逗她:“你几位姐姐都有一手,你又会什么?”

阿碧眼波流转,古灵精怪的样子:“我会……这个!”她拖长了音,随即利落的仰头,手腕高举,微微一斜,那酒壶里晶莹的液体便犹如一道银线淌入口中,她先是大口咽了两下,后又存在口中,将酒壶一扔,扔回桌上,便捧着吹箫的头,对着他的唇印了上去。吹箫自来不爱同旁人唇齿相依,便将手指横在唇旁,点住她:“好姑娘,如此美酒,阿碧即是爱,我可不忍分你的食,自饮了吧!”

阿碧还未曾遭此拒绝,眼中波光一闪,便将酒液咽了下去,一双藕臂缠上了吹箫的脖颈:“仙长如此厚爱阿碧,阿碧真是欢喜!”

她一双椒乳只余薄沙遮挡,按在吹箫的胸膛上来回的扭动,哪一种感觉怎一种奇妙了得?吹箫乃正常男子,身子便自然的热了起来。然,那热流尚未到达下腹部,便有一股清流自眉心而下,瞬间浇熄了他的躁动。

吹箫心下一沉,感受到自己毫无动静的小吹箫,一种惶恐夹杂着怒火便直冲脑门!

殷——玄——黄!你个混账东西,居然真的做了!

吹箫一时间恨极,又不愿意相信,随即将阿碧抱离自己腿上,冲着跳舞的阿喜招招手:“过来。”他迟疑了一下,转头看镜亭。却见他仰躺在那榻上,那个叫阿亚的女子正给他按摩,看他面上愉悦,想来是舒爽的,扬了扬手,那两扇屏风便将两人隔开了来。他到底没有给旁人观赏的爱好。

阿碧扭着身子便来了,身上的黑绳叫她带这中受虐的性感,眼丝撩乱,嘴唇微张,犹如白蛇一般扭动,时不时的靠过来用大腿,胸脯蹭着吹箫,如此尤物,那个男人可以坐怀不乱?可吹箫脸就更黑了!

这次的清流来的更快,未及他身子暖起来,便犹如饿虎扑羊,瞬间将他的悸动灭的一干二净。

“如何?可还要再试?”就在吹箫怒气上扬的当儿,一个毫无起伏的熟悉男声突然响彻房间。吹箫蓦然一惊,抬头便看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厅中突然出现一人。

黑发披肩,绛红色长袍,脚着木屐,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周身不带任何高手的气势,可单站在那里,那种存在感便拉人眼球,便叫人无法忽视,恨不能天天见得。四女子哪里见过如此出彩人物,皆不由看呆了。

吹箫见着自己恨得牙痒痒的人,还未及怒骂,那人便迈了一步,刹那间便从前厅停在吹箫身前。吹箫瞳孔猛然一缩,看着近在咫尺的冰冷容颜,不知怎的,那气就弱了下来,心也不由的发虚。

殷玄黄垂了眼,伸出修长晶莹的手指,挑了吹箫的下巴,漫不经心的又问:“可还要再试?”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吹箫唇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暧昧,吹箫下意识想躲,却叫他捏住了下巴,再问了一遍:“可还要再试?”

阿碧、阿喜久经欢场,哪里还看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事,瞬间只觉得心凉,不由自主的远离了些。那长的俊俏无双的男子叫她们觉得危险极了!

他这一逼再逼的,可真叫吹箫恼了,什么心虚啊,气弱啊,通通扔到一边去了,冷笑一声:“那必然是要再试的!女子如此可爱,我如何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得,玄黄印已认主,那便由不得你了。”殷玄黄盯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今后,谁若碰你,哪里碰了,哪里便不用要了!”

他这话叫阿碧阿喜齐齐打了和寒颤,一股巨大的恐惧叫两人瑟瑟发抖,恨不能立时从化为空气。

吹箫被他话中露出的狠戾惊到了,一时间不急回话,就见那旁,焕无扛着一动也不动的镜亭从屏风后走出,看镜亭僵直的样子便知道他定然是被施了什么术法,焕无推了门,临走还跟殷玄黄道别:“我便不打搅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吹箫总觉得临走前,焕无瞟了他一眼,带着怜悯以及惊叹。

他什么意思?吹箫疑惑不已。

然而他很快就想这个事情了,因为不知何时起,房内变出了他二人,再无其他人。

遭了!吹箫大骇。

他虽然不觉得自己惧怕殷玄黄,可如今武力值差距太大,他便是想反抗,也不过是螳臂当车!此刻,他也不得不紧张的问一句:“你要做什么?!”

此话一出,他便觉得有些不对,这台词怎么如此像某些片子里某些事情的开场白?

第42章 未玄机著

“阿箫以为呢?”殷玄黄没有回答;反而问道;修长的手指捻起吹箫的一缕头发;在指尖转啊转的;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他,面色不喜不恼;淡淡的叫人看不出什么来。

可越是这样,越叫吹箫觉得惊心;他的喉结不由上下滚动了一下,然后觉得应该采取战略性的迂回方式:“我以为天色已晚,该回望海阁了。”

“天色已晚……”阿玄笑了;然后将这四个字含在唇间重复了一遍,那语气轻而柔,将手上把玩的发丝牵到唇边,凉凉的说,“是很晚了。”

那神情!那语气!吹箫恨不能回到过去把那几个字吞回去!

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扯回自己的头发,扔出紫竹箫,便想逃。可他的动作对阿玄来说是那么的缓慢,手微微一动,那紫竹箫便乖乖的停在他的手边,而吹箫也被他拉着手腕,微微一拽,便跌坐在他怀里,阿玄一臂便像钢圈一样牢牢的把吹箫揽住。

吹箫自然是不肯的,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就向外撇去,然仍凭他如何用力,乃至用上了生气,也不见阿玄有丝毫的动摇,反倒因用力叫自己越发跟他贴近——尤其是臀股处。这种挤压显然取悦了阿玄,虽然阿箫的本意并非如此,可心上人的臀部小巧而柔软,用力时便会更加贴近自己,加上小幅度的摆动,阿玄表示这是一种享受。

吹箫立马察觉了阿玄的某些变化,他便立时不动了。事到如今,他已然明白,一动不如一静,现如今胡乱挣扎也不过是给某些人添些乐子。

他不动了,阿玄反倒觉得遗憾了,他将下巴搁在吹箫肩上,脸贴着他的脸,亲昵的摩擦:“如何停了?阿箫动的我很舒服。”

吹箫恨不能一口老血喷他一脸,这老混蛋还当成一种情趣了?!可如今他武力值跟阿玄根本就没办法比,只得恨恨的撇过头去。

阿玄也不以为意,只伸手摩擦着停在他手边的紫竹箫:“玄想听阿箫吹箫。”

吹箫不理,阿玄便见脸埋在他脖颈处,深吸一口气,语气轻柔缓和:“我早跟阿箫说过的,箫不能跟旁人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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