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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寨主嫁到-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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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多打听,董家事情已经传开了,不过是渁竞天等人没心思关注。

也是董其成倒霉,病上加伤了。

去时两个人,回来仍是两个人,不过随从换成了小寡妇。

之前对董其成花天酒地不管不问的正妻,莫名挺直了腰杆,愣是不准小寡妇进门。说她不详,好端端的老爷去一趟淦州,怎么就病歪歪回来了?那随从怎么就好生生没了命?若不是董其成八字硬,是不是也没法竖着回来了?

第一百五十章 沈家的异常

正室骂小寡妇是渁水里的女鬼投胎,要么就是水蛇成了精。死活不让她进门。

小寡妇哭啊哭啊哭啊,只让董其成给她做主。她为了董其成,可是与原婆家和离了干干净净跟了他的。

没错,遭遇背叛出卖这一遭,小寡妇要走时,小姑子痛快递上族里和官府过了眼的和离书,从此一别两宽再无干系。

小寡妇说,大人你若是不要我,我就一头撞死在柱子上。

这边正妻闹,那边小寡妇哭。董其成被吵得头疼,一时没安抚住。

小寡妇就撞了柱子,当然她那个速度与力道,董其成完全来得及把肚子搁柱子前挡着。

正妻竖了眼,果然是个精怪,以往老爷哪为个女人做到以身犯险的地步了?理智一失,嘴里嚷着斩妖除魔,举起旁边一尺多高的花瓶朝小寡妇脑袋砸。

小寡妇正被董其成抱着肩膀梨花带雨呢,见花瓶砸来,吃了一惊,下意识往旁边躲。可她手还攥着董其成呢,董其成就被她带到了花瓶正面,病体还被带了个趔趄。

哐当一声——

渁竞天捂脸,她好同情啊。

“董其成没被砸死?”

小祥子耸耸肩:“哪能死呀,头破血流罢了,没脸出来见人。”

这伤不光荣,所以,他一直没能进宫告状。

“这小寡妇真不错哈。”

“应该挺厉害,已经成了过了明面的妾了。”小祥子很不屑,在他看来,那小寡妇就是个叛徒。

渁竞天却没多大感触,别说那只是一个小地方的小寡妇,便是京里有多少大户人家的女儿,若是能有机会进入高门做妾,也是当仁不让的。不过有所求必有所失罢了,拼运道更要拼努力。

渁竞天问他:“沈家那边,有什么发现?”

小祥子精神一振:“正待要跟寨主回复。”

“哦?”

“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那位沈大人有五个儿子,三嫡两庶。之前,我让人只留意沈大人和那仨嫡子的行踪了,竟忽视了庶子,险些被蒙了去。”

渁竞天微微吃惊:“庶子?竟然是庶子?”

小祥子一击掌,可不是嘛,他知道大户人家嫡庶有别,一般都是重嫡子承家业,庶子早晚打发出去而已,哪知沈家却有些不同。

“庶子里的沈三郎,没有出仕也没有营生,闲在家里没事做那个。”

拜沈烟霞所赐,渁竞天对沈家人了解不少,想了想,沈三郎却是无所事事,不过也是有缘由的,据说是先天不足身体羸弱,有个咳嗽的病根。一时不咳便会喘不上气,这样的人当然不能上殿堂,便是处理庶务也精神不济,只能日日养着。记忆里,是个很少露面几无存在感的人。

“沈三郎前几日出了门,去笔墨铺子里取东西,是他家自己的铺子。正巧有个男人来买纸,都挑好了,付钱时一摸钱袋被人摸了,没得付钱,窘得脸都红了。店里伙计笑了几句,那男人气哄哄走了。”

渁竞天诧异:“跟沈三郎什么关系?”

小祥子笑:“那男人出门时撞了沈三郎,把人给撞倒了。沈三郎竟没生气,那男人似乎也吃了一惊,亲自把他扶起来的。之后,说了几句话,沈三郎把那男人要的纸送给了他,伙计被掌柜骂了一顿。”

渁竞天笑:“你正瞧见了?说的这样仔细。”

“可不是正瞧见吗。沈三郎少出门,我去认人呢,正赶上。寨主,那男人穿戴不差,可看着就是个下人,沈三郎对他如此客气礼遇,这里头有道道啊。”

渁竞天点头:“你必定跟下去了,继续说。”

“我跟着那男人走了,还听他隐隐嘀咕句什么‘妹婿’什么的,最后跟着他回了家。寨主,你猜,他是谁?”

渁竞天笑骂:“我哪知道?赶紧说。”

“那男人的爹叫钟春,是淳王府的管事,常跟在淳王身边的。”

“后来,我费了好几串钱,才打听到钟春有个女儿,嫁出去几年了,但左右邻居竟不知嫁到谁家去了。又去沈家那边打听,沈三郎小妾里有个姓钟的,却是娘家不详的。这不,对上了。”

渁竞天沉思。

小祥子晶亮着眼:“不过就是个管事的女儿,嫁到大户人家当妾,也是风光荣耀了,他家藏着掖着干嘛?”

“那沈家与其他几个皇子来往如何?”

“面上宁王他们几个都一样,有上门做客的也有外出赴宴的,跟别家大人差不多。”

“那与淳王呢?”

小祥子搔搔头:“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我查着各家马车来往,次数都差不多。”

渁竞天细思了会儿:“沈三郎那边格外留心些。”

小祥子走后,渁竞天沉吟,沈家,淳王,莫非他们有什么联系?如果没有特殊关系,那钟春的女儿,沈三郎的小妾,何必遮了去向来头?况且,沈三郎本就不是引人注目的,还特别做这种掩饰,不是欲盖弥彰吗?

沈家,沈烟霞的爹,如今不过四品,沈烟霞的爷爷倒是曾官居一品,可惜,去的早了些。不过,沈家多年经营门生故旧,手里的人脉网,却是庞大灵通。而且,沈烟霞的爹是御史,是能直接与皇帝谏言的。

渁竞天推测,有人脉情分尚在,还有燕平侯府相助,御史台尚书一职,对沈烟霞的爹不是挑战。

若是淳王掌握了御史台,呵呵,不要太得意哦。

沈家!

渁竞天明眸一暗,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回到家,换了衣裳,黎铁华来敲门,忧心问她:“董其成那孙子怎么告的状?”

渁竞天一时不解:“告状?”

黎铁华比她还疑惑:“你去上朝回来跟要吃人似的,我也没来得及问,不是董其成?那是谁惹了你?”

黎铁华是外官,不用去上朝。

渁竞天顿时叹了声,示意黎铁华到后头屋子里,让水匪们团团围起来守护。

“那裕王也不是个好东西。”

渁竞天便将所有对裕王的了解和在宫里时对他的观察道了来。还有宁王淳王两人。

黎铁华听得直咋舌:“这裕王竟然对寨主…还真是荤素不忌啊。”

渁竞天无语:“我是荤的还是素的?”

有这样说自家人的吗?

黎铁华忙自打圆场:“我是说,他还真有那个胆子。”

渁竞天叹了声,条条分析:“如今宁王已经视我如无物,咱们投靠他,也得不到重用,他又气量小,未必容得下咱野路子军。淳王清高,为了文官们的拥护,必不会接纳咱们。而且他心太黑,竟敢私开赌坊,若是用咱们,也是暗地里给他拢财不能见天日,等一朝得势,第一批被清洗的就是咱们。至于裕王…”

黎铁华冷笑:“他都把龌蹉心思打到你身上了,能对咱苍牙山好?仍是落一个惨死下场。”

第一百五十一章 做戏做全

渁竞天两手使劲揉了把脸,支住脑袋,特别惆怅:“怎么皇帝的儿子还不如他呢?”

黎铁华也叹了声,不过没她那种惆怅:“枯荣交替,有兴有衰。不管哪一家不都是这样吗?我听说京里有位什么侯爷,祖上是磨剪刀的?咱家门前经常路过那货郎,还说他祖宗是大将军呢。”

渁竞天噗嗤一笑,摇摇头:“大哥,道理我都懂,没有长开的花,没有长青的树。可那些花那些树,不关咱苍牙山的事。谁坐在那把椅子上,却是干系到咱的性命了。你以为,我是在为皇帝心疼呢。”

黎铁华呵呵,搔了搔脑袋:“可是,不是说,这三个,谁都不会善待咱?”

“是啊。”渁竞天叩着桌子,笃笃笃,轻响规律的响起。

“本来还想投机取巧,哪想竟是还要打一场硬仗啊。”

见渁竞天陷入沉思,黎铁华屏住呼吸提着俩爪子垫着脚尖往前走。

才到门口,渁竞天戏谑声音在背后响起:“嫂子这两天可是走路都走不直了。”

噗——

黎铁华深深怨念,回头苍凉道:“我看我还是把卫同那小子放进来吧。”

当初只是看着自己和媳妇眉目传情就会脸红别眼的纯洁好女子去哪儿了?留下这么个没羞没臊的玩意儿就是来取笑自己的?

不就是当着她面秀恩爱吗?虽然次数是多了那么一点点。

黎铁华摔门而去,渁竞天鄙夷,这罢工罢的,这苍牙山是我一个人的吗?

愁人呐,熊儿子们没一个是她能看上眼的。

人家谁也没看上她啊。

一叩一叩一叩,渁竞天想着在宫里,宁王的嚣张无视,淳王不动声色的冷漠,还有裕王…

叩!

渁竞天手指重重一叩,眉眼若落了霜。她不是不经事的小姑娘,裕王话里的暗示她当然听得出来,更让她上火的是裕王临走时的那一眼,那眼底深藏的欲望,还有他收回视线时轻轻扫过她的胸…

马蛋!弄死他!

渁竞天决定她与裕王不共戴天。

这仨,没一个好东西,自己可不是吃闷亏的人,有仇立即报,谁狠谁逍遥。

该怎么报呢?

笃笃笃的叩桌声,再次有节奏响起来。

皇帝那双疲惫的眸子忽然出现眼前,渁竞天嘴角轻勾。

十五前一天,卫老太君手拿一只贴满金箔的脸大帖子深深无语。

“这是她亲自买来送给我的?”

被渁竞天抓壮丁的童妈妈嘴角抽了抽:“还是亲自写的。”

卫老太君展开一看:“嗬,就这几个字?”

大红的内衬,四周边的金箔,围着中间几个字:请明天到府一叙。

“怪不得今个儿送来呢,昨天送,就得写后天,这还好。要是前天送,就得写大后天,她渁寨主连一个字的笔墨都省了。”

童妈妈加了句:“她让我在府里用了饭再回去。”

吭吭吭,卫同憋笑憋得脸变形,他亲亲媳妇真会过日子。

卫老太君再看那字,暗暗与以前金汐儿的字墨比较。金大人教出来的一笔簪花小字,漂亮秀气,透着精灵古怪。渁竞天的字却只勉强算得上工整大方,伸胳膊蹬腿,一看就不是个规矩安分的。倒也不担心她的字流出去。

笑了声:“得,把这帖子收好了,明个儿给她还回去。不少金子呢,够她吃一年。”

红妈妈笑着接过来仔细放好。

卫老太君斜眼卫同:“你也去?”

卫同苦恼:“宁王非要我去他府上做客,我再想个法子推辞了。”

童妈妈便道:“世子爷别费心了,人家渁大人指定说了,明天不想看见你。”

“凭什么?”卫同腾一声站起来,头上倔毛一跳一跳:“不就是那天在宫里我不小心说她一句吗。”

用得着那么小气?

卫老太君悠悠道:“就凭你脖子上那根绳儿在人家手里攥着。”

卫同磨牙,自己怎么就成京巴了?再想,做京巴也不错啊,赖在她怀里磨啊蹭啊滚啊舔啊…

鼻子一热,红透脸的卫同飞奔出去。

卫老太君心头隐忧再次浮现:听句话都能激动成这样,这要是成亲到了床上一激灵…

不行,太丢人,现在就得先治着。可这事不好说啊,该请哪位大夫来呢?这事还得开伯来,自己一个老婆子他定然不肯说实话的。

开伯死都没想到,自己会接到这么一个艰巨羞耻的任务,一定要让他家世子爷在床榻间龙精虎猛久战弥坚。

操碎了一颗老心呐。

卫老太君坐上马车向渁竞天那里款款而行时,卫同也骑上了马孤独落寞朝宁王府去。谁让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不稀罕呢,亲亲媳妇肯定是记恨了。

他本想将祖母送到再去王府的,盼望着能见见亲亲媳妇,还能在乖乖女儿面前露个面,可被卫老太君不耐烦的赶走了。

“下晌你就要随王伴驾观看民生,不要浪费时间了,也不用等祖母,你自己准备着去吧。”

再说话不过脑子啊,让你长长记性。

于是卫同一肚子怨气到了宁王府,宁王自然要问他如何不开心。他便顺水推舟,说卫老太君被请,他没有份,狠狠挖苦渁竞天一番,就差提枪打上门了。

“不就是一句话吗,果然女人小心眼。”

“还特别传话不让我去,在我祖母面前打我脸呐。”

“您是没瞧见她送来那帖子,俗,太俗。”

卫同把宁王家的梨花木桌子拍的嘭嘭响。

宁王额角跳跳,真想按住他的手,这可是前前朝的老物件儿。

“本王觉得你对渁竞天仿佛挺上心呐…”

卫同心头一跳,冷笑连连:“早晚有一天…”

宁王敏感觉察到卫同身上一闪而逝的杀气,心头一动,试探道:“你可知父皇对苍牙山是个什么章程?”

卫同看他半天,忽而笑道:“王爷怎么跟我打听?你是要我被皇上打板子啊。不安好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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