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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节

寨主嫁到-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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渁竞天如同陌人?你,从来没主动结交过她,也从不主动提及她,为什么?”

郭氏不由松开双手,他,早觉出不对了?

金诚失望的扯扯嘴角,嘶哑问:“你是容不下渁竞天?还是容不下——那张脸?”

第一百九十九章 后续

郭氏病重,无力主持中馈,自此便留在院子里静养了。

被金诚道破心思,郭氏再无力支撑,复又烧了起来,金诚趁机请金夫人收回管家大权。

郭氏好转后,苦苦哀求金诚,她也看出,金诚并不知晓当年内情,只说自己鬼迷了心窍,要改过自新。

金诚只道:“你能将养便是我能争取的最好结局,难道你想让渁竞天带着证人告到刑部去?”

那只有死路一条,郭氏不死心,却想不出法子让渁竞天放她一码,只好宣称静养。

渁竞天得了消息,又不满又无奈,眼下,这是对郭氏最好的处罚了,如今却不是算旧账的好时机。万一郭氏嚷出她的身份,对金家又是一场灾难。

也好,对进门便开始掌家的郭氏来说,此时滋味儿一定很蚀骨。

渁竞天暂停了手,卫同却不肯罢休。

郭氏的私产再不得安生,不是嫁妆铺子被客人买了假货次货打上门来,就是嫁妆庄子失个火走个水,这种现象一直持续很久,久到郭氏真正玩完那天。

一事未了一事又起,郭氏能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每日里在自己院里疲于应对私产的各种差错意外,又不能告官,更不能甩手不管,费力又烦心,眼见着憔悴暴怒起来。

金诚只道这里头必逃不了渁竞天的关系,但他没脸去找她求情,面对郭氏的哀求,只能一言不发。

他如今已经不同郭氏过夜了,不管郭氏有没有发觉渁竞天的身份,他过不了枕边人要害死亲妹妹的坎儿。

金诚没再来求情,渁竞天暗暗满意。

事后,金家邀请渁竞天一行人做客,金大人将渁竞天喊到书房,软磨硬泡,渁竞天硬是没露一句话,气得金大人不轻,自觉受到了伤害,不被信任的伤害。

她不说,他也没辙儿,倒是后来,郭氏的私产波折不断,金大人敏锐觉察到机会,使人暗暗查了,便去了卫国公府一趟。

正巧,卫同在家,被金大人拉着哭了一场,从金汐儿降生一直哭到眼前,说他这个老父亲怎样怎样对不起女儿呀,怎样怎样心难安呀,一个想不开就要过去了呀。

卫同一个激灵,别啊,岳丈,您好好活,给咱主持婚礼呀。

三年的孝期啊!

不知怎么被金大人一哭一绕,就把郭氏漏了底儿。

金大人出卫家时,仍是笑模样,就是直往下掉冰渣子。

卫同有些吓着了,犹豫要不要去渁竞天前自首,最后没敢去。突然就明白他爹交待的,在京好好向金大人学的话来。

他还是稚嫩啊。

稚嫩有什么不好?卫同一甩倔毛,嫩的才好吃啊。

金大人知道了实情,也就知道了渁竞天的憋屈,都是为了金家呀。他却不想太憋着自己,连着好几天把金诚叫来骂,各种各样的理由层出不穷,连三岁尿床都被翻了出来。

金诚被打击的有些大,只闷头听着认打认骂,看得金大人又心疼,想也是自己夫妻眼拙,给挑了个这样面软心毒的恶妇。便放过了金诚,却拘着孙子孙女远离郭氏。

金夫人心里也隐约觉察了什么,提到郭氏的时候也少了。

郭氏日子越发不好过,脾气越发不好。

她过的越不好,渁竞天的心情越好。

直到——

“你说什么?山匪?”

一刀堂里,葛根正汇报西北动况。

点头道:“虽然那两个人厉害,但毕竟对上咱二十兄弟可没胜算。他们发现了咱们的人,估计是有顾忌,一时未动,但一直没支援来。”

这说明那两人的主子手里也没多少人用。

“纠结了当地一处山匪窝儿,去劫持张大人。他们可不知道咱才是真正的匪子,山匪来踩点儿咱就发现了,将计就计,把他们围了灭了。那伙山匪有几分功夫,对付没武功的人绰绰有余,可对上咱——算他们倒霉。”

就那些歪瓜裂枣,二十兄弟设个套布个陷阱就灭了他们五六十人,顺手抄了老窝儿。

渁竞天点着桌面:“那两人从头到尾没露面?”

“兄弟们追过去了,被他们逃了,不过他们也受了伤,其中一个重伤,活不了几天。”葛根面露遗憾:“可惜,那里不是咱淦州,不然发动发动,立马就能把人给揪出来。”

若是在淦州,给百姓喊一嗓子,就是死人也能刨出来。

“张大人如何?”

“好好的,兄弟们正偷偷带他往京里赶呢。听着倒是挺配合的。”

配合?不会是吓傻了吧?

渁竞天失笑,张伯伯被人喊一声“老狐狸”,他那么聪明也猜不出救他的人是什么门路吧?估计现在还云里雾里呢。

沉吟半晌,嘱咐葛根:“张家那边守好了,估计要有动作了。”

张大人被抢走,背后之人定会大怒,而能逼张大人主动现身的,唯有他的家人。

葛根两眼放光:“老大,咱能趁机干一票吗?”

渁竞天艰难望着他:“你要趁机洗劫了张家?”

葛根摸着头嘿嘿的笑:“哪能呢,老大和张家不一般,咱哪能下手?去守着的兄弟回来说,张家左邻居可富了,小祥子跟过他家的人,不是好东西。”

话里意思,走过路过不能错过。

旁边水匪们眼睛那个亮啊。

渁竞天想了想,搅浑一池水也不错。

遂点头:“若张家有了动静,你们就浑水摸鱼吧。但切记,只能偷偷为之,决不能误了正事。张家无事,咱们绝不能动。”

“晓得,”葛根咧着大嘴笑,想想又请示:“那张家那里——”

“做成一样模样吧。”

给幕后之人使点儿碍眼法也不错。

回去后,渁竞天脑子里总有什么闪啊闪,一时又抓不住,仿佛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想了许久无果,只得暂且放弃。

西北客栈里的张大人这会儿岂止是云里雾里啊,他不知自己是该哭啊该哭啊还是该哭啊。

盐政幕后,已不是自己当初能想象的严重。当初他原是想混过去交差便罢,可皇帝一道道密旨,硬是逼着他不得不去查,可查出来的结果…若不是为了家人,他都恨不得自己死在芦县算了。

回京后,张大人预料到不管说与不说,自己一定没好下场,再三衡量,便有了金銮殿上的查证无果,也只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的家人能不被牵连。

被皇帝发配踏出京城那一刻,他便有预感有去无回,只期望老友能照顾下自家,关键时候能为他偷偷留下条血脉。那些人的秉性手段,他无法生出侥幸,奢望家人平安。

离京城远一步,便是离阎王近一步。

当自己被一群恶人包围时,张大人有种悲凉的心安:终于要死了吗?

然后,大刀还未架上脖子,突然跳出来一群人,一声不吭上来就砍,没几下功夫,那群恶人便躺在了地上,死相相当的——不讲究。

孤零零的张大人被他们看不见似的,傻呆呆看着他们翻拣着死人身上,还拎着尚剩的活口逼供,然后一刀劈下。

半天。

“多谢壮士们搭救。”

壮士们没搭理他,但却把他夹在中间走路。

以为自己脱了虎口又进狼口的张大人,全程懵逼跟着壮士们做了一件自己想也想不到的事——抄山匪窝儿。

第二百章 杀子

张大人口中的壮士们明面上是一队行商,呃,身材魁梧的行商,带队的是个斯文的青年男子,张大人觉得唯有与他才能好好说几句话。

张大人看得出来,壮士们是要回京城,一颗心七上八下。自己什么也没套出来,不知道这些人是无意救的自己,还是另有图谋。这些人绝不可能是单纯的行商,哪有行商赶路突然急行突然停留又突然拐到别的地方的。

张大人越发琢磨不透这些人的来历。

这次,这伙人又拐到一处地方。

张大人拉着许茂:“许老板,这是要——”

“进货。”许茂眼不眨心不跳,咱说的是实话。

张大人嘴角抽抽,好几次了,能查清盐政内幕的他不是瞎子,这进货是什么意思,他猜得到大概。

实在受不起这未知的折磨,就给个痛快吧。

“许老板,我知道你们不是无意遇上我,能不能给透露一二,您背后的东家是哪位?”

要说是那几位,瞧这些人的行事也不像啊。

许茂笑了笑:“等回京咱东家自然来见您,反正吃不了您,您安生跟着咱就是了。”

张大人更不放心了:“贵东家为何要施以援手?是想从在下身上得到什么?”

该不是也冲着盐政内幕来的吧?

许茂心道,你一个老男人,咱寨主不好你这口。

“我怎么知道,张大人好生跟着便是。”

说着要请他回房休息,张大人只得回屋,想想提醒道:“许老板,我行踪消失,肯定有人要寻我的,你们——要小心呀。”

人家好吃好喝也没逼着他问什么,更没时时盯着他,张大人觉得是友的可能性大些。

“晓得,晓得,那群饭桶咱还不放在眼里。”

张大人眨了眨眼,朝廷的人再如何瞧不起彼此,都不会如此说同行的。

这些人与朝廷无关。

夜正黑,张大人不知怎的忽然心神难宁,对着京城方向独坐一夜,等快天亮时,壮士们背着几个大袋子溜了回来。张大人嘴角抽抽,才躺下。

另一屋里,许茂得意数着麻袋,拍拍手:“够吃些时候了,收手,回京。”

京里过去的一夜却不太平。

“什么?”帘子后的声音暴怒。

半跪在地的黑衣人埋着头:“属下无能,未能完成主子所托。张大人被人劫走不知所踪。暗九重伤不治身亡——”

“啪——”重重的拍案声。

帘子后头的人心痛不已,本来他手上能用的武功高强之人便不多,如今又折损一个不说,事情还未办成。

“依你看,那伙人是谁的人?”

黑衣人迟疑:“从交手来看,似乎并不是那两位手下,属下也琢磨不出会是谁…”

帘后之人心一凛,难道这场角逐又有人加入,竟是势力不小的黑马?是哪个?

“可恶!”

黑衣人头更低了几分。

冷冷声音响起:“速去将张家人都抓走,张铭清的儿孙都在我们手上,谅他不敢乱说。还有,速去查那伙人的来历。”

“是。”

黑衣人退下,帘后有敲击声响起,响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戛然而止。

后头的人猛的站起来。

“虽是京城,也不能不出手了。若是张铭清说出什么,本王就再也没机会了…”眼里闪过狠毒:“那,就给他找个好名头吧。”

张家因为张大人被贬,不免戚戚,幸而张夫人冷静沉着,将府里人事仍旧打理的井井有条,并约束儿孙除了白天必要的上差应酬,其他时候紧闭家门。人情来往,能推都推了去。

张夫人坐在高堂,抱着自己最小的孙子,一边笑着逗弄小人儿,一边沉稳对子孙训话。

“被贬又如何?我跟随你们父亲一路走来,起起伏伏,绝境遇到过,转机也等得来,没得你们遇到点子事先慌了阵脚。”

大儿子想说这次事情与以往不一般,但环视周围妇孺,到底没把忧心说出来。

张夫人低头用帕子沾着小孙儿嘴角,旁人看不见的角度,隐忧一闪而过。到底时间太晚了,没法把儿孙送出去,如今只能暗地里找了忠心之人,以防万一留下骨血。希望——用不到。

“啊——救命啊——”

一声凄厉叫喊划破夜空,院子里慌乱起来,屋里坐着的人惊疑不定,张夫人心一沉,真的末路了吗?

一个丫鬟哆嗦着跑进来:“夫人,有,有人,拿刀砍进来了。”

什么?!

众人再坐不住,惊慌不已,纷纷望向张夫人。

却只见她迅速起身,却是朝内室而去,几个呼吸又迅速回来,怀里却没了小孙儿。

长子豁然明白了什么:“母亲——”

大限来了吗?

张夫人挺直背脊,端坐高堂,目光严肃冷凝:“我生是张家妇,死也要守在张家。”

这是要等死了。

几个儿子还好,媳妇们哀哀哭了出来:“孩子们怎么办?”

张夫人心底剧痛,略一犹豫:“你们带着孩子从各个门口逃生吧。”又对儿子们道:“你们也去。”

长子咬牙:“我不去,他们便是冲着咱们来的,我留在这里,还能拖他们一拖,你们快走。”

父亲临走前,说,保护好老母,保护好孩子。他手无缚鸡,只能给孩子们争取时间,只能陪老母上路。

另几个男人也不走,轰着女人们走。

哭哭啼啼的女人们只得抱起各自孩子,领着人分开要跑。

下人惨叫声已近到门边。

“晚了。”

长子脸色雪白,这么快的速度,分明就是怕他们有人跑了啊。

父亲究竟捅了多大的窟窿,张家就要销声匿迹了吗?

门帘一把拽下,黑衣蒙面人提着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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