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ack.f - 二十八岁未成年-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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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淫威下卖身与我,从此一入候门深似海……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对吧。”
“你想怎么样。”他脸色很难看……不欣赏我的幽默感?
“只是确定一下罢了,请不要这么紧张。”我从最近身边人的描述下来看,二十八岁的凉夏同志是个心机颇重的人……我就不要求别人也如我这般淡定的将十七岁的自己和二十八岁的自己分开来看了……
……骗人的,我只是在安慰自己罢了,一点也不淡定……
“确定什么。”他盯着我看了一会说。
“刚才不是说了么,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还有,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活动着十指,开始向披萨进发,“对了,你都不吃么,喝咖啡是喝不饱的。”
我热情的递给他一块。
“了解这些你要做什么。”
“反正闲得没事做嘛,呐,给个参考,如果你陷入我这样的境地你会做什么。”我瞪着闪亮亮的眼睛很有诚意的请教他。
他没回答,沉默了半天,叹了口气,
“真是让人不舒服的感觉。”
“什么?”
“你的言行举止。”
“……你就不能说的委婉一点么。”我怒。
“就好像是别人一样。”他皱了下眉说。
“就当成别人来看呗,我就是这么干的。”我一边塞披萨一边点点头表示理解。
“也不错。”他似乎笑了一下,开始慢慢的吃面前的披萨。
第三章
第三章
“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猫粮……不是,郑伟嘉扭动了一下门把手,推开了写着“副总裁办公室”的房间门。
“嗯,很大。”我评价。
“不进去看看?”他靠在门框上问我。
“散发着怨念的气息。”我装模做样的嗅了一下。
他不置可否的就那么站在一边,刚才解决完中饭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去自己的办公室看看,我顺口就答应了,可是现在看到了,心情却低落起来。
“怎么了。”
“觉得挺讨厌的,”我干笑了一下,“从小到大我总是为这件事跟老爸吵得不可开交,他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公司,我却一点也不感兴趣,我觉得我的生命就是为了画画而生的,要是不让我画画还不如捅我一刀痛快,前两天还为了填报大学志愿的事爆发第N次世界大战,和老爸的冷战都还没有结束,这边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人生顿时了无生趣。
他皱了一下眉,没有说话。
“猫粮,你的办公室在哪里。”我抬头问。
“……隔壁。”他沉默了一下回答,“我不叫猫粮。”
“隔壁?”我惊讶,“总裁?”
都到顶了,那一个是副总裁的,另一个不就是总裁么。
“再加上个‘特别助理’的后缀。”他冷淡的说,“总裁室在另一边”。
“哦……忘记了公司搬家了,以前地方小。”我挑重点感慨,反正也不理解,他到底算是混得好还是混得不好,气氛稍稍有点尴尬,我比划了一下说,“那个……见也见过了,我看,我还是先回去了”。
员工已经渐渐的回公司休息了,虽然最高层不会有很多人出入,但是我这么不在状态,遇到谁都觉得很不自在。
“伟嘉,你怎么在这……啊,副总……”一个女人的声音愉悦的响起,随即在看到我的时候惊恐的顿住。
还真是说来就来。
“这位是……”我偏了一下头,小声地问猫粮。
我稍微知道一点,在我住院期间这个女人有出现过来看我,但是我一点状态也没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混着,没记住人家的名字也在常理之中。
“……沈苑,”猫粮犹豫了一下,“你的秘书。”
秘书,对了,曾经我还感慨过为什么我的秘书也是位漂亮的女性,岂不是对我来说一点福利也没有。
“嗯,”心理活动藏在心里就好,我冲沈苑点点头,“没关系,我今天不是来上班的,你自然一点就好。”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位小姐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很紧张,也有听说自己是个严格甚至变态二十八岁明明不老却偏偏整个人死板的就像训导主任一样要不是结婚了一定被人家叫成老处女的那种人,但是她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不了解我现在的情况,适应能力也太差了吧。
“那个……我……我是来副总办公室送一份文件的……”她递过来手上的文件。
“嗯……”我反射性的接过来看了一下,不懂,然后递了回去,“那个……就把它放在合适的地方吧。”
“呃,是……”她紧张的点点头,然后飞快的进我办公室放下文件,又飞快的出来。
多么尴尬的气氛和对话。
“沈苑,”我盯着她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多漂亮的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腰身有腰身的,紧张兮兮的样子要多楚楚可怜有多楚楚可怜,我奸笑一下看向猫粮,“你的情人?”
“……”
“她刚刚叫你‘伟嘉’啊,很明显嘛,我这个做‘老婆’的也才叫叫你‘猫粮’。”我很认真的说,“你婚外情你还瞪我……”
“你就凭这个说我有婚外情。”他一幅难以沟通的样子。
“所以我打了问号啊。”我提醒他。
“你在试探我?”他皱着眉,很不耐的问。
“……你想得还真远。”我夸赞。
转身,走人。
调笑一下八卦八卦而已嘛,这种时候不就是,哦哟你的情人啊,讨厌你说什么啊才没有呢,啊哈哈才怪了吧你看你脸都红了还说没有,坏死了就知道取笑人家,啊哈哈脸红了脸红了……这种吗,他这是什么反应,这个人还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工作。”郑伟嘉在后面叫住我,“已经积压很多了。”
“工作?”我给了他一个“你在搞笑啊”的表情,“我才十七岁,童工哦。”
他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你就这样放着公司不管了?”
“公司?”我扬了一个尾音,寻觅了一下,然后指着另一个隔壁的办公室,“看见那扇上书‘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了么。”
“……”他等着我的下文。
我指了一下副总裁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
“呐,如果里面那一堆叫做‘积压的工作’的话,那么,就全部推给那扇门后面坐着的稍高微胖上嘴皮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就可以了。”
虽然不知道后来怎样了,但是现在的我……劝各位还是别指望了,不管外面的皮已经沧桑了多少年,但是内里的我还只是十七岁的雨季少女,既然是十七岁还雨季少女,那么要想我坐到那个位置,至少还得再来几颗雷劈一下吧。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小心真的遇到了雷雨季节,那我的专业知识也要到位才行啊。
况且,就前两天老爹出现在我病房的情况来看,老人家还是相当硬朗的嘛,以老爸的革命激情,想必在公司也是相当的活跃的,少我一下下铁血战士和异形也不会在地球上玩“哦呵呵,来追我啊”的游戏的。
“总裁已经很久不管事了。”他叹了口气,“也很久不来公司了。”
“什么,”听他这么说我先是惊讶,随即愤怒,“我就知道他这么巴不得我继承公司就是为了能够早早闲下来跟我老妈一起去游山玩水,亏他还用‘不长进’这个词教训了我这么多年,太不像话了。”
虽然在这件事上一向具备革命警惕性的我,多少有点点怀疑老爸有这种小心思,但是考虑到公司毕竟是他从年轻时就兢兢业业浸着血汗打拼下来的,再加上每次教训我的时候,捂着心脏颤抖着指尖咬牙切齿挤出来那句“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长进的女儿”的养女不孝老爹造型又实在是太过惟妙惟肖,以至于我残存的良心部分还小小的鄙视了一下有这种想法的自己,但是现在想来,老爸的演技果然稍稍过了一点吧,果然是过头了吧。
“所以呢?”郑伟嘉不怎么关心我们父女俩之间的革命征战史,平淡的问。
“就算他不当大哥很多年,但是女儿出了车祸怎么也会顶上吧。”这是理所当然的吧,“你不要告诉我他没有来上班哦,难道那扇门里面灰尘已经有一米厚了么。”
“写字楼有专门负责清扫的清洁人员。”他解释的很有耐心。
“所以呢?”我也学着他的平淡口吻等他的下文。
“即使很久都没有人的办公室,也不至于灰尘厚到一米。”
“老爸真的就不再来公司了。”我目瞪口呆。
“我只是阐明个事实而已。”他不紧不慢的说,“跟总裁没有关系”。
可疑,我眯了眼睛等他的下文。
“而总裁,也的确真的就不来公司了。”下文。
果然。
“你在得意什么。”我质疑。
“有么。”他反问。
“虽然装的无波无澜,但是你脸上的颜文字分明写着‘得意洋洋’四个字,还是闷骚的仿宋体。”
气氛僵了一下。
怎么,他不觉得仿宋体闷骚么。
“那么这段时间呢,我住院的这一个多星期公司是个什么状况。”
他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堆。
状况。
“哼……”我酝酿了半天,无波无澜的挤出一个字来,我是想干笑的,但是面部肌肉已经放弃我了。
“所以呢。”他再一次平淡的问。
“继承老爸的公司是我人生不想做的事排行榜榜首,”我声明,“而且蝉联十七年一直居高不下。”
虽然不知道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感想,但是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么作为本人的我大可以随便拿来用。
“我现在对于公司里的事什么都不知道,根本没有办法来处理你所谓的状况。”说实话我对老爸的公司的了解仅限于它到底是个干什么的公司这个层面而已。
他看着我,一副他明白了的样子。
“所以我下个星期一会过来上班。”我说。
“下星期一?”他有点惊讶的重复了一遍。
“今天已经星期四了,你想怎么样,上吊也要给人点时间料理一下后事吧,大叔。”我很不满的强调。
“我表示疑问的是正常人觉得奇怪的地方。”
“那你应该重复的是‘会过来上班’才对。”
气氛又僵了一下。
“原来你知道什么是正常的部分。”他的表情上多了一点揶揄的意味。
“看来我们还是可以沟通的嘛。”我挂出歌舞升平的笑容愉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道。
“我想知道你的理由。”他稍稍偏了下头看了一眼我拍他肩膀的手,然后回过来眼神看着我严肃的说。
“也没有啦,”我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还抓了抓,“平白的日常对话多么无聊啊,我就在无关紧要的地方稍微注入一点活力嘛,当然性格上的问题也是一个原因啦……”
“谁问你这个,”他终于稍高音量,一副快要忍无可忍的样子,随即叹了口气,“我问的是你要来上班的理由。”
“追求一下上下文的反差效果。”我保持灿烂的微笑想也不想的回答。
“啪。”一声小小的暴青筋的声音。
“我只是想认真的对待这个人生。”我低下头打上凝重的阴影。
他一副反应不过来外加完全怀疑的样子。
“我现在完全不在状况,”我恢复漫不经心的解释,“只不过是上床睡觉,醒过来就面对着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生,虽然说是十年之后的自己,但是认识的人,做的事,面临的问题,都不是我能够理解的,不管这样的状况会持续多久,我都不能够草率的去做任何事任何决定,所以不管再怎么讨厌,我起码还是要自己去体会一下,然后判断,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至于判断的结果大家要求就不要太高了,诚意才是最重要的嘛。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大概在判断我说的是实话还是在寻求某种效果。
“就这样啦,我走了,我还有事要做,起码这件事我不用考虑就可以决定,绝对要去做。”我摆了摆手告别,让他自生自灭去吧。
“什么事。”他追问。
“购物。”我忍住庐山瀑布汗的冲动,“想到那个‘家’里的一堆粉嫩嫩的蕾丝花边我就想泼油漆,昨天晚上连夜写出来一张购物单,今天一定要给他处理掉。”
他突然扯了扯嘴角,算是笑吧,看来很同意我的想法。
“对了,你今晚回呃……家吃饭么。”我走了两步,突然想起来这个问题,又转过来试探性的问。
他没答话,疑问的看了我一会,
“回。”
“什么?回?为什么?”怎么跟预定的答案不一样,“你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回家吃饭了么,干嘛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