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诱夫-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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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成了亲,他也会那样亲她,那样摸她吗?想到这,雅凤感觉身上火烧火疗的,脸上更是着了火一般。手心里烫的抖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水中映出了谢安那一张喊笑的俊脸。
哎呀!太羞耻了!
雅凤用双手拍水面,把他的影子打散,可是没有用,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天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谢安压在她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他亲她嘴唇,她想躲却动不了身子……
早上醒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唇,还好没有肿起来。今日三哥三嫂离家,该是去送一下的。她梳洗打扮好,往上房中来,正碰上周朗夫妻辞行出来。
人间四月天,阳光最是明媚,百花正在争艳。可是她觉着这一切的春景都不如三嫂美,三嫂今日穿的是一套崭新的开胸宫装,洁白如玉的酥胸上有几块淡红的痕迹,让她马上联想到昨晚三哥压着她狠狠亲的时候,莫非男人不止亲嘴唇,那也是三哥亲出来的?
“三嫂,我送送你。”雅凤欢喜地挽住了静淑胳膊。
“好啊。”有人来相送,静淑还是很高兴的。周朗含笑看着妻子,眼神中满是宠溺。
昨日因为给岳母安排了不少礼物,娘子心中欢喜,纵是被雅凤搅了一回局,过后哄了哄,也就半推半就的给了他,甚至比往日更热情些。
餍足的男人心情好,到了门口就想抱她上车。偏偏老爹又追了来,连连叮嘱。小两口规矩的应了,也不敢抱了,就扶着她上了车,周朗骑到了马上。
静淑心里欢喜的很,终于可以回家了,还是在丈夫疼爱她的时候。若是像新婚时那样,静淑都不敢带他回家。
车轮转动,马车出发了。她把车帘掀开一条缝,瞧瞧自己的丈夫。他挺拔的身影迎着阳光,身上带了一层淡淡的金色,更显得俊朗无双。
周朗似乎感觉到娘子在偷看,悄悄拨马凑过去,掀起车帘看她。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俨然在说:昨晚害羞没看够吗?今晚让你接着看。
小娘子脸又红了!
☆、第47章 花式宠妻第四式
马车并没有直接离开京城,而是来到了褚府门前。周朗扶着妻子下了马车,带着她去跟舅母道别。那日不欢而散,舅母还担心着呢。
褚夫人见小夫妻俩并肩而来,就知道是和好了。年纪轻轻的,就该床头吵床尾和,夫妻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
给舅母请了安,说明来意,大家落座。褚夫人笑道:“是该陪静淑去趟柳安州了,成亲快半年了,家里怎么能不惦记?阿朗,你去了岳父家可不能任性了,行事要沉稳大方些,做人家姑爷的,可不是小孩子了”
周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舅母,上次来,我是……其实我跟静淑感情好着呢,是不是啊,娘子?”
边说着,扭头看向娘子,还暧昧的眨了眨眼。
当着长辈的面,挤眉弄眼,这事静淑可做不出来。小娘子垂眸轻声道:“舅母放心吧,家中长辈一定会喜欢夫君的。”
闲话了几句,褚夫人安排丫鬟去府库里取几样东西,作为见面礼给亲家带去。静淑连忙推辞,本是来告别的,怎么倒显着跟来要东西似的?
“舅母所赐,原不应辞。只是此去路途遥远,途中多有不便,请舅母暂留府中,以后再赐不迟。”
褚夫人携着静淑小手,送他们往外走。“傻孩子,只是几样普通物品,是对亲家老人的一点心意而已。你若是非不要,便是瞧不上了。”
“舅母给的自然是好的,只是……”静淑还在谦让,周朗上前一步拍拍她肩膀:“你就别跟舅母客气了,以后咱们多孝敬舅母不就行了。”
静淑转头看他一眼,就笑了:“是。”
褚珺瑶在一旁瞧着,身上直发冷,抖落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能这么肉麻?“表哥,听说柳安州的绣品最好,你帮我买一套霓裳舞裙回来,我要学《霓裳入阵曲》。”
周朗努努嘴,示意她找静淑说。却被表妹毫不客气地瞪了一眼:“你是我表哥,我凭什么找她说。”
周朗不乐意了,把脸沉了下来:“什么她?那是你表嫂,从进门都没听你叫一句嫂子。快叫,不然不给你买。”
褚珺瑶怒了:“你竟然为了她训斥我?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我这好几年跟着你鞍前马后的,她不过是你才娶了几个月的媳妇,表哥,你心太黑了吧?”
褚夫人伸手把女儿拉到一旁,刚要说话,正碰上褚君杰带着两个年轻公子进来。褚君杰连忙介绍,这是自己在翰林院的新同僚,一个叫谢安,一个叫孟文歆,都是新科进士,他们刚刚接受了差事,要编纂一部《唐地志》。
两人齐齐地向褚夫人行礼,静淑便笑着迎了上去:“表哥,昨日我让素笺去找你,你只写了一封书信。没有什么要捎带的东西么?”
孟文歆见表妹在这里,有点诧异:“静淑,你怎么在褚府?其他的东西没有了,我本来也没带多少东西来京。”
静淑点头:“回来的时候,舅母肯定会让我给你带好多东西回来。”随后又说了自己与褚家的亲戚关系。
谢安在一旁朗声道:“原来都是一家人啊。”
周朗有点疑惑地扫了谢安一眼,与谢家议亲的事,他并没有听说。谢安嘿嘿地笑笑,叫了一声:“三哥。”
周朗点点头,觉得他今日有点反常,不过也没有多想。启程要紧,众人送到门口,瞧着周朗亲自把娘子扶上马车,告辞远去。
褚珺瑶瞧瞧静淑,又看看孟文歆,嘴角扯起一抹坏笑:你欺负我表哥,我就欺负你表哥。表哥偏心,护着表嫂,我看你怎么护着表嫂的表哥,嘿嘿!京中的日子终于变得有意思了。
马车出了京城一路向南,晌午在一家小镇上用了简单的午膳,没有休息,就继续赶路。
周朗有点心疼,坐车也是一件辛苦的事,坐久了腰酸腿疼,若是马车跑得快,颠的胃疼。可是小娘子归心似箭,硬撑着不肯休息,一天就赶了三天的路。
晚上住在了客栈,静淑累的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娘子,起来吃饭吧。”丫鬟们摆上了饭,周朗到床边来拉她。
“我胃里不舒服,不想吃。”静淑有气无力的瞧他一眼,不知道自己样子看到他眼中是那般撒娇依赖。
“我帮你揉揉。”周朗大手一伸,就去给她揉。
静淑红了脸,嘟起小嘴按住他的大手:“你揉的是胃吗?”
“不就靠上了一点么?这里软乎,揉着舒服。”周朗厚着脸皮跟她犟。
静淑瞪他一眼,低声诉委屈:“你舒服还是我舒服?”
男人挨了瞪,不怒反笑,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都舒服,行了,快起来吧,溜达溜达才好,总躺着也不行。”
静淑被他抱了起来,没力气跟他计较当着丫鬟的面逾礼的事。其实两个丫鬟懂事,根本就没往这边瞧。
简单吃了点饭,静淑在屋子里走动了几圈,扭扭脖子、捶捶后腰。就见周朗命人抬了浴桶和热水进来,让她洗澡解乏。
静淑不好意思地推他:“你先出去吧,好不好?”
周朗笑着捏捏她鼻子:“这里是客栈,不是家里,我不在这守着你,你不怕?”
“你去守门呀,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静淑小手依旧推搡着他。
“丫鬟们在外面守着呢,我把门栓上还不行么?”
“那……那你不许偷看,脸朝门口喝茶。”静淑娇娇地命令他。
“好好好,娘子放心吧,我保证不偷看。”周朗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静淑瞧着他坐好了,才转过身去解衣裳。
周朗选了一个好位置坐着,斜对面是一面铜镜,从中可以看到小娘子袅袅娜娜的背影。柔滑的中衣被她扔到了椅子上,白玉一般的后背上只余两根红色的带子。周朗看的气血翻腾,就在她解了带子,把抹胸扔到椅子上的那一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浴桶有半人高,静淑双手扶在桶边上,左腿勉力撑着,抬起右腿刚刚跨到桶沿上,就感觉被人从后面抱紧了身子。一直大手扶住了纤腰,另一只大手帮她抬着右腿。她吓得惊呼出声,却淹没在一个火热的长吻之中……
两刻钟之后,她左腿酸的已经撑不住了,完全靠他抱着立在桶外,偏偏又是那样一个羞人的姿势。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门外的走廊里不时有人经过,静淑吓得心里怦怦直跳,生怕被人听到了动静。周朗加大了幅度,不亲她的时候,她就用手捂住了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哀求的眼神看向他,周朗明白小娘子今日累了,想让他快点。可是头一次尝试这个姿势,他喜欢的很,不想收兵。再说今日用的这时间与往常比起来,已经是极短了呀。
他受不了她的眼神,满是哀求和依赖,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身子战栗着烫了他一回,周朗才满意的给了她,让她可以早点休息。
“水不热了,我让她们换水。”周朗含着她的耳垂,低声说了一句,抱她到床上裹好被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让丫鬟进来换水。
静淑把被子拉高,只余一双眼睛瞧着两个丫鬟忙活。屋子里都是他的味道,简直羞死人了。而且换了水出去的时候,彩墨还把地上的一堆东西擦净了才走的。
静淑不想见人了,拉高被子蒙住了脸。
“娘子快去洗,不然一会儿又凉了。”周朗含笑拉下被子,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你出去。”小娘子板着脸。
周朗不说话,把她抱起来放进浴桶,撩水帮她洗身子。
“你出去。”她默默流泪,无声地哭了起来。
这下周朗有点慌了,趴在浴桶边给她擦泪。静淑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伸手,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就吓傻了……
周朗拍拍屁股正要站起来,就见到了小娘子又惊又怕又羞又恼的表情,真是让人又心疼又想笑。他索性在地上一坐,把两腿一盘,不起来了。“娘子想让我坐着,那我就坐着。让我站着我就站着,行么?”
他宠溺的目光温柔地看了过来,静淑嗔他一眼,撩了几滴水花摔在他脸上,娇声斥道:“无赖。”
“嘿嘿!”周朗但笑不语,瞧着自己心爱的小娘子撅着红艳艳的小嘴儿撒娇,撩起水花洒在白玉一般的胳膊上。
被丈夫温暖的目光包裹,静淑既羞涩又欢喜。他虽是脸皮太厚,不讲信用,说好了不偷看,却偷袭过来。还耍无赖,让她哭笑不得。
可是这样的丈夫,却让她心里甜蜜蜜地,紧紧地绷着脸,却总是想笑。
☆、第48章 花式宠妻第五式
早晨,她是被他吻醒的。
眼睛上温温热热的,睁开眼一瞧,果然是他在吻她。瞧一眼窗口大亮的天光,小娘子娇弱的吴音软语问道:“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周朗淡淡答道。
静淑一下子就醒盹儿了:“啊!你怎么不早点叫我?”
“舍不得!”周朗抱着她不动:“娘子昨日累了,今天咱们晚点走吧。”
静淑心里又是一甜,抱了他一下,拉他起身:“快起吧,我想早点回家。”
周朗弃了骏马,改坐马车,把小娘子抱在怀里,让她倚着自己胸膛休息。时间久了就帮她捏捏腿,揉揉胳膊,他自然没那么规矩,揉捏的时候免不了为自己谋点小福利。
赶了几天的路,终于到了淮阳道境内。
周朗是带着差事来的,自然不能一味赶路,这日中午到了一个小县城用饭。酒楼对面就是县衙,正逢知县升迁,下人们正在忙着往车上装东西。
周朗坐在临窗的位子上瞧着,一共三辆马车,六七个仆人,看来是个清官。县官正要上车,就见街上熙熙攘攘的来了一群年轻人,折扇纶巾,看上去应该是读书人。只见他们把一块牌匾送给了离任的县令。
周朗探头细瞧,匾上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天高三尺”。县官楞了一下,撵着胡子略微思索,估计是百姓们对自己的颂扬,便满心欢喜地接受下来。命仆从们抬着,喜气洋洋地走了。
“看来还真是个好官啊,难怪升迁呢?老百姓爱戴的官员才会送上青天大老爷的称号,送个匾说天高三尺,看来是这个县令百姓心目中的地位比其他青天还要高。”周朗点点头,取出随身携带的官员花名册就要记录。
饭桌上没有毛笔,刚要让褚平跟掌柜的去借,就听小娘子幽幽说道:“我看未必吧。只听说过刮地三尺,哪有说天高三尺的?我觉着,或许是个贪官,“天高三尺”者,并非“天高”,而是“地低”之故也──地皮被那贪官刮去了“三尺”,岂不等于“天”高了“三尺”?此等入木三分的讽刺,是江南才子们惯用的手法。”
周朗一惊,把花名册放到一旁,专注地盯着自家娘子。
“此话也不无道理,想不到娘子还有这等本事,真是为夫的贤内助啊。”周朗笑着夸她。
小娘子不好意思地垂头喝茶,低声道:“我只是瞎猜的,也未必就对,你还要去查访才是。”
周朗招手叫来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