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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流年里的回忆 作者:爱上栀子花开(晋江2014-08-03完结)-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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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我多久了?”
  
  “不久,我刚到的。”拥着我向车走去,不经意看见,以年站定的地方有深深的凹痕,他来很久了。做到车上,照例打开十二只小狼崽的歌。
  
  “你小小的翅膀,就要向我飞翔,看到你挥挥手,要我过来的身旁。那可怜的目光,那故事太迷茫,就在昨天晚上走进我的心已收藏……”
  
  “以年,好听吗?他们长得很帅哦!相当有味道,男人的味道。”
  
  “那我呢?”突然放大的俊脸,让我不适应,忘记最早的话题,我结结巴巴地应道:“你——,你——,你怎么?”“嗖”的一下,放大的脸回归原位“你刚刚不是说那十二个有男人味么?那我呢?”
  
  哦,原来是这样的意思,吓我:“以年,你对我而言是最有魅力的,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只要你在,我的焦点一定在你身上。”
  
  “哦,小妖精,我却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把你变小,藏在我的口袋里,随时带着。”以年把我搂住,以额相抵,我挡住他进犯的嘴:“把我放在心里啊,你要我去哪里……还不开车。”
  
  “开,我这就开,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车子缓缓地道路上行驶,我的心却不如车子的平稳运行,开始惴惴不安。
  
  “你送我去报到,又马上离开,是去接他们吗?”我用说话的方式转移自己的情绪。“对啊,你真聪明。”以年开心地说。
  
  聪明!我快哭了,对着后视镜,整理衣着、发型,我想让以年掉车头。我换件衣服,找维维的巧手弄个发型。这样学生气十足的我会受到他们的肯定认同吗?
  
  “回回,你是优秀的,相信我。”
  
  一个绿灯,车子停下来,我抓住以年搁在膝上的大掌,抵在心口,稍稍平复紧张的感觉。
  绿灯已过,车子开始行驶,大掌被抽走,我的手心空落落,后背却传来温暖的轻抚。是啊,以年认同,喜欢我就好了,其他人是否认同我不重要。把整个人陷阱椅背了,以年放心地开车。
  
  车子在一家名为山水酒店的大楼面前停下,下车后才窥见这栋大楼的全貌。金碧辉煌的大门,美轮美奂的外墙,衣着整洁的迎宾员,出入的豪车,衣香鬓影的美女。而我简单的T恤,牛仔裤,白球鞋,清汤挂面的直发。我像一只乱入森林的家养小兔,怀着不安等待停车来到我身边的以年。
  
  嗅到熟悉的味道,喜不自胜跑向他:“怎么了?我的小白兔。”
  
  “以年,”我指着进出的男女,名贵的西装,精致的晚礼服,“我真的可以进去吗?”
  
  “ 哈哈。”一车大笑后,以年揉搓我的头顶:“我的傻姑娘,你担心什么,那些是来参加慈善晚会在十五楼,而我们在二十楼的包间里。”
  
  我乖巧的点点头,以年拥着我向里走去,周遭的环境陌生的可怕,我不敢那眼睛乱瞟,鸵鸟似得降头埋在以年的臂膀间。
  
  “先生,小姐,有什么为你服务的?”来到柜台,面容姣好,妆扮得体的总机的小姐询问“我姓谢,206包间。”
  
  “明白。”随后一名小弟子引我们到二楼的指定包间,打开房间门,五男三女地聚在一起打牌。一名男子开口:“你小子,带个人那么久,去火星了吧。”
  
  “火星还是太近了。”以年从流应答,那名男子撞了以年:“这嘴越利索了。”旁观的人群见他们互动,笑成一团。我谁也不认识,我只有以年这样的感觉让我无所适从。
  
  “咦咦?”笑闹完了,才有人发现站在以年身后的我,“你的小女友,今天的主角来了。”
  
  “我倒是要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大美女让我们的高材生念念不忘十多年。”一个女声紧接着响起,我在她站起来时才发现发声的人是她:黑色的包臀连衣裙,曲线毕露,头上挽了发髻,款款地走来,摇曳生姿。在她看清我后,一闪而过的轻蔑让我遍体生寒,紧紧抓住以年的手臂。
  
  “若瑄,你吓到她了。”以年将我抱在怀里坐在单人椅上。名叫若瑄的女子,脸色忽明忽暗,第一个开口讲话的男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不甘地跺了跺脚,做回原来的位置。
  
  “你们玩什么,兴致这么高。”以年把玩手里的高脚杯,往另一个杯子倒饮料,不经意的问。
  高瘦的男子下巴一扬:“里面。”
  
  “麻将!几圈了?谁输了?”将倒好的果汁往我嘴边送:“喝吗?”
  
  我正好渴了,就着以年的手喝了个精光,将手心的汗全抹在他的西装裤上,调皮地对他一笑。
  
  以年笑了笑,刮刮我的下颌:“淘气。”
  
  “我一人输,他们三个人赢,就两圈。”三个人中包括高瘦的男子,而开口的还是原始开口的人。
  “三儿,手气这么背。”
  
  “大个子,别在小妹妹面前叫我外号。妹儿,你别理他,哥叫文彬,文质彬彬,你呢?”叫文彬的男子听到以年叫他三儿,从位上一立而起。“大个子”我心里偷着乐,顾不得偶尔投来的视线。以后啊,以年欺负我了,我就叫他大个子,哈哈哈。
  
  “我叫回回,双口回。”我拘谨地回答道,在以年这些朋友面前失了礼就不好了。
  
  “回回,这名好记。别拘谨,我们五大三粗的,还怕吓着你,以年给我们吃排头。”
  
  “去你的。”以年扔过一个打火机,“我有给你吃过排头吗,睁眼说瞎话。”
  
  “行了行了,人也见了,开桌开桌。”有一名男子振臂一呼,大家都涌到牌桌上。两张的麻将三男一女一桌,我和一个没开口过的女子各在一桌旁观。心里咋呼,这八个人都是个中好手,摸牌、打牌全部盖着来。我妈她们那些牌友完全不是一个档次。总以为以年食中指上的茧是拿笔的原故,没想到是摸麻将摸出来的。
  
  “回回,会打这玩意儿么?哥教你。”我坐在以年的身后,旁边刚好是文彬。
  我摇摇头,他漫不经心地戳着麻将子,并未看我。
  
  “不会。”
  
  “要学啊!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我们要把它发扬光大,传播海外。”他话里的意思让我又纠结了。”
  
  沉默了一段时间,以年的铃声响起,屏幕上的岳母二字,我感到深深地诧异,羞红了脸。
  
  “手机没带吗?”
  
  我翻翻包,没电了,哭丧着脸:“没电了。”一会儿会宿舍赶紧回拨。
  
  “没事,你替我玩,我帮你说,恩?”我顺从地替换以年,把盖下来的牌掀起。
  
  “别人盖牌,你明牌,你可真会占便宜。”若瑄讥讽我的行为。盖牌、暗摸我真的不擅长,臊得我血气上涌,牌都没拿稳“哐当”一声掉在桌面上。
  
  “玩你牌,她那一桌人都没吭声,你瞎激动什么。”瘦高的男人帮了我忙,我回以一笑,他却不领情,撇过头,我重新拾起牌,不急不徐打着。
  
  他们出手太快了,脑上鈊出汗了。以年回到牌室,我起身让给他,他却压我坐下,“你玩着,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拿去买漂亮衣服,别紧张,我在你身边呢!”以年抽了两张纸擦掉我脑门上的汗
  
  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气息听他的话,感受他的气息,我渐渐放松打得越发顺手。
  
  “还敢说不会,这都胡几盘了。”文彬急吼吼的乱叫。
  
  “才两盘,你叫屁,好歹你也自摸了一把,人家才行没胡一把,都没吭声。”以年才不会让我受委屈。
  
  原来坐我对面的长发男叫才行,她的父母是希望他才起冲天,财源兴旺吗?得将小心思都收起来,麻将要专注得打,不然要输的。
  
  “才两盘?你那两盘够霸气了,一盘清一色,一盘金顺,顺子胡五把的钱还没你多。”文彬都快输红眼了。
  
  三圈打完,有人叫觅食了,饿坏了,我数着桌上的钱,两百多块也,文彬没带现银还欠我三百。我眼睛都亮了,心里乐开花了,是我第一次的劳动成果。
  
  “小财迷,这点小钱美得你,以后家里的管家权,财政权都归你,你不得美死。”以年点点我的额角。
  我嘟着嘴,听以年讲以后,憧憬未来,属于我两的未来,比赢钱更要让我兴奋。
  “以年,你家小女友赢钱了,你得请大家吃饭呀。”
  “文彬,你输的钱还没给,就像蹭吃的了,这脸皮够厚。”瘦高男子调侃文彬。
  “没事,今天我心情好,就请客了,你们尽管吃,走!”来时只有两人,出去时呼啦啦的一窝蜂,浩浩荡荡。
                      
作者有话要说:  听取建议要修改文案,封面。
  
  要修改正文怎么办,给个意见
  
  会有资深作者路过吧




☆、第 32 章

  我要——我要——笑尿了。以年居然带他们来自己投资的私房菜饭馆觅食,花出去的钱,最后还不是落入他的腰包。一行人从进门到坐上位置,青色长袍男就从没出现过。收到以年的眼神,我了然了——装神秘。
  
  “这地方不错,环境清幽,有山有水,廊桥那的一泓清泉是活水吗?”顺子背着手,到处望,指着前方的假山石发文。
  
  “你们来的不是时候,六月份的夏季,这泉里的睡莲也是城市的一大景观。”
  
  “那我明年来,六月来。”
  
  “你的时间你做得了主吗?明年六月可是你家老祖宗的时间。“才行呛到。
  
  我拉了拉以年的袖子:“老祖宗?”
  
  “是他奶奶的70诞,他奶奶是省里的妇联主席,与前总理夫人是手帕交。”
  
  前总理的夫人的手帕交是他的奶奶,那顺子家的门庭是有多显赫。我张大了嘴巴,以年一手托住我的下巴,一手压我的头,一合。“嘴巴张那么大苍蝇都跑进去了。虽然顺子的奶奶社会地位高,声望也不错,但爷爷只是大学教授,现在退休在家养花遛狗。他的父亲早年当兵,因为母亲的关系混得不错,现在也是某军区的司令员,而他母亲出生书香门第,是江南的大家闺秀。从他们两代人的婚姻关系看出,他们家不在乎门当户对的交友与婚姻。”
  
  “真的吗?”我不懂,不过他的母亲出身真好,诗书传家。
  
  “恩哒,他婶母是普通的农夫家庭,才念一个二流的本科,和他叔叔在一起时,老人家也没反对。我们是同一个大学毕业的,我家境是最差的,大家一起玩的也很好。”
  
  吼吼,你们有什么玩不好的,同一个层次的人。你家境是最差的,你的个人成就可是一群人中最好的,哪像我,我爸虽说商人,手底下的员工是两位数(20+),我妈只是一名中学教师,我家连书香门第都够不着边。心里嘀咕个不停,一句话都没敢跑出来,会挨批的。
  
  “我们来这里这么久了,一个人影也没有,菜单呢?以年你是打算请我们吃空气吗?”话音刚落,就有人来上菜了,还是青色长袍男,一直忘了问以年他叫什么。唉,长得再怎么俊秀,看多了也审美疲劳了,谪仙男落入凡间了。上完菜,收起托盘转身被人叫住了
  
  “我们没点餐,你就上菜,几个意思。”以年挥挥手让他先走,对卷毛男解释:“这里的规矩如此,你先尝尝味道。”
  
  他的表情与我第一次来这里吃是如出一辙,诗瑶这等非凡人,我们还是比不了的。“味道够哦。”他开始狂风扫落叶般的吃,其他人见状,筷子使得跟闪电一样。我中午一顿在这里解决的,兴致缺缺的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了。
  
  “不舒服吗?吃得太少了。”以年时刻关心我的一举一动让我万分感动。
  
  “我中午在这儿吃的,吃了很多,吃不下了。”
  
  “好吧,一会儿吃宵夜。”
  
  “好。”我特别听话。
  
  “你们是有情饮水饱吗?再不吃……”他指了指盘子,“啊!你们还是继续卿卿我我吧。已经没了。”
  
  我们才不理他,我有宵夜吃,你们吃盘子都没关系。
  
  酒足饭饱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当然是回以年家过夜啦,一人一间房。
  
  “以年刚刚你都没怎么吃,会饱吗?”吃完宵夜到家都十点,我是带着吃晚饭的肚子去吃的,可以年都没有吃。
  
  “我有吃啊,吃得不像你罢了,饿狼扑食。”取笑我,你死定了,有你好看的。
  
  我赖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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