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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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功夫差不多了,你们自己看着办!”呼了一口气,许惜风手一摆,便示意行动开始。
阴阴笑罢,顾笑言前手一扯,楚甜甜已在他怀里。小丫头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事,只见白面郎长腿一伸,门木啪啦一下飞甩而出,还压倒了内院好几人。
即刻,一只大手稳稳扣住了楚甜甜的咽喉。嚷嚷声中,顾笑言挟持着人质,不慌不忙踏门而出。
“殿下,他在干嘛?”京文阳见着当即一愣,许惜风忙使眼色道:“去,随机应变!”
京文阳点点头,长剑往逃犯一指,缓步亦跟随而出。
随行而至的曾家和忽见心头肉被挟持,当即一愣,从众而出,怪里怪气就骂:“她若少一根汗毛,本太公定将你五马分尸!”
“来呀,相互伤害呀?”阴阴一笑,扣在倾城佳人喉咙那手又添了两分力。
只觉脑袋一朦,楚甜甜已几乎喘不过气来:“啊……”
“你要干什么?”曾家和急得直冒烟,气急败坏一通乱吼。
顾笑言却很淡定,似笑非笑道:“人散开!马上,立刻!”
曾家和弄不过他,把手一抬,七星军缓步便往后撤。顾笑言倒轻松,一步一步往侧挪。待到西墙边,楚甜甜的脸已发青。
“再坚持一会儿……”低声安慰了几句,待楚甜甜微微颔首,顾笑言旋身一跃,俩人已身在墙外:“快,带她走!”
“老二,送她离开!”见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辛彩妍眉心一紧,放了话,急急就往院子撒了把雾雷。
随一阵轰鸣,曾府大院已是浓烟弥漫。
雾前,辛彩妍却不敢大意:“你怎么不走?”
“我们还走不了,不是吗?”话音刚落,曾家和已立在墙头。
京文阳和花玉香这时也蹲在了西墙的另一角。待两旁包抄的七星军随行而至,顾笑言和辛彩妍已被围困在西巷的三岔口。
若顾笑言和辛彩妍往小巷退,丁解牛他们就会有危险,若牵强应战,谁能占便宜还真是未知数。
大战一触即发之际,见暗巷中手无缚鸡之力的三人已被先后带走。顾、辛俩人对了一眼,这才齐齐看向曾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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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烧人狗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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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拦截追兵,顾笑言和辛彩妍一时在曾府外的三岔口身陷重围。幸来,这俩奇葩还算见过世面。逆境之中,辛彩妍一如既往的冷静,顾笑言则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
“辛大人,别来无恙嘛!”雾雷是密教特有暗器,它投放的那一刻,曾家和已猜到贼人党羽的身份。
见身份曝光,辛彩妍也不隐瞒:“曾堂主,有何赐教呀?”
“赐教倒不必,不过这堂主之称,恐怕已无意义了!”曾家和媚眼道。
踏前一步,辛彩妍就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内一直想尽办设法欺我南堂,还派你这样的杂碎来搅浑水,别以为本太公会傻傻蒙被在鼓里!”娇声吟罢,曾家和又道:“本念同僚一场,若井水不犯河水,大伙相安无事便罢。既然你们要找茬,别怪本太公翻脸不认人!”
“张嘴闭嘴本太公,你还否记得,为助你登上今天这个位置,教里死了多少弟兄?”辛彩妍逼问道。
曾家和咯咯笑了笑:“既然要抢功,付点代价那是必然的。本太公只是为兄弟们某一条出路,总比缺衣少食的好!”
“你……”辛彩妍被气憋了,正是词穷,就听顾笑言道:“对付杂碎还是老头,你挑一个!”
“当然是清理门户!”辛彩妍瞟他一眼道。
“随你!输了别赖我!”顾笑言喃喃一声,便立在那了。
见形势紧张,墙头的花玉香捅了捅身侧的京文阳,低声就问:“大师兄,怎么办?”
“装模作样也得打一打!”和存心训练花玉香才能的许惜风不一样,京文阳倒没考虑太多,言罢挥剑就朝顾笑言跃去。
“唉?大师兄,等等我!”喝罢,花玉香弹腿一飞,三人又聚在了一起。
看着正没事找事的俩人,顾笑言就闷。由于没心思和自己人玩,顾笑言显然对虚招没什么耐心。才应了三两招,顾笑言摆手将京文阳持剑的腕拨开,就往他肩头踹了一脚。
那脚虽没出几分力,却也不轻。中招的京文阳当即往后飞倒,还撞伤了好几名七星军的人。
七星军的兵士们见名震全军的大瞎被一招击退,暗暗就惊,忙上去搀扶:“瞎哥,你没事吧?”
“是高手,大伙小心……”和主子混久了,京文阳自知应变,借机退下火线,话毕还咳嗽几声,装出一副站都战不稳的样。
花玉香的待遇显然比京文阳好些,顾笑言闪过她的剑之后,只在她的臂上点到即止地扫了脚。那脚比较悠,没伤着人,却同样把她扇飞了。
迫于无奈,花玉香也只能装。着了肉垫,她就嚷嚷着说自己拐着脚,自个儿跳边歇着。
两侧的七星军将士见状果然又是一惊,一时半会竟没敢轻进。暗暗笑罢,花玉香抬头再看,辛彩妍和曾家和已经打起来了,并且杀得昏天黑地的。
眨眼对了十几招,俩人分立墙头之后,辛彩妍就问:“你这是什么剑?”
自从当了太监,由于不用担心扯着蛋蛋,曾家和的武功可谓突飞猛进。数十年的功力,已直逼东南西北四使,像辛彩妍这样的教内八大杀手显然稍逊一筹。
“太公剑!”曾家和最喜显摆,亦不避忌,报了家门还不忘耀武扬威一番:“自创的,净了身子就能练!少主若喜欢,本太公不介意帮帮他!”
“混帐,竟敢侮辱少主?老娘这就提你人头回去领赏!”冷斥一声,辛彩妍短刃一抬,又攻了过去。
不料眼前快剑一闪,哐噹一声后,小丫头心窝还中了一脚。见摔倒在地的这位八大杀手之一竟吐了口逆血,曾家和得意就笑。可他没笑多久,脚下轰隆一响,围墙塌了。
见曾太公莫名奇妙摔了一跤,七星军的人忙上前搀扶。好不容站直了腰,曾家和张目却是一愣。
伤员遍地的西巷三岔口,零零丁丁几个人牵强站着,其中就有顾笑言和曾家和。
待将搀扶的人甩开,曾家和不禁咽了口唾沫。什么武功?竟能破坏高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内劲外发?这气功一说,两百年前不是早失传了?
一声呐喊,却断了曾家和的思绪。他回神再看,更不得了。曾府之中,已是火光冲天。
“太公,不好喇,着火了!”旁人颤颤还说着话,就被曾家和踹了一脚:“去你奶奶的!本太公没长眼睛,看不见是不是?还不快去救火?”
“是,是……”躬身应罢,下属领着还能站的伤员便往屋里奔。
“现在一决高下?”迎着怪人的回眸一笑,曾家和深吸了一口凉气,即沉声道:“你们……可以走了……”
“算你聪明!”顾笑言咯咯笑了笑,扶起辛彩妍便往小巷悠悠踱去。
没想到,上来的兵士比主子还急:“太公,怎不追?”
“追你妹!你是太公还我是太公?不是让你们去救火吗?烧坏了东西,从你们军粮里面扣!”正在气头上的曾家和,当即又往来人屁屁上踹了一脚。
那人往地一扑,前牙都磕掉了。墙被拆了,屋被烧了,妞被掳了,贼却逃了?今夜怎么这么窝囊?长剑往地上狠狠一砸,曾家和气得头上直冒烟!
这时,坏事做尽的许惜风心里可乐着。待拍尽了手上的灰,他装模作样还往金斗满身上撞。没啥,他总得找个目击证人,证明他没放火嘛!
“哎呀,金将军,你的脑袋……”熟人见面,许惜风即明知故问道。
“真被那群王八羔子害苦了……”捂着伤深深一叹,金斗满抬头也是一愣:“殿下,你的发烤焦了?”
“哎呦,正想问你呢!这玩得正兴,怎突然闯进来个人,二话没说就把那甜妹子带走了?走了就走了,小弟本想借机休息一下,屋子怎么就着火了?”许惜风大惊小怪还恶人先告状。
金斗满被折腾得真想哭,难得遇着金主,便诉苦道:“我也想知道咋回事呀!这回完了,今夜可是兄弟我负责巡防的!”
“还不快扶我去看大夫?”俩个大男人还在闲扯,迎着身侧嚷嚷声,许惜风张目一看,就见丫头被大瞎搀着一瘸一瘸过来了。
“哎呀?怎么回事?”许惜风痛哭流涕,忙上前搭一把手,完了便借机开溜:“丫头不能不管,都知道的!金大哥,我得走了,后会有期!”
“去吧去吧……”有气无力应了一声,金斗满感觉一夜之间身子都被掏空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
慌乱之中喃喃一语,花玉香三人大摇大摆便离开了曾府。背过身,三人不约而同便是一通狂笑。
“你烧人家狗窝干嘛?”嬉闹中,花玉香瞪了黄毛怪一眼。
“还不是你们手脚慢?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助助兴罢了!”笑罢,许惜风回神又道:“走,咱们回祝家看看大伙情况!”
三人对了眼色,屁颠屁颠还真笑了一路。唯独曾家和和金斗满,这一夜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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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满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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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贼逃匿之际,浓烟处,曾家和脸已熏黑,嘴却在怨:“怎还没扑熄?”
“回太公,这火诡得很,好些苗子水都浇不灭……”下属诚惶诚恐,话没说完,一人提着灯笼就奔来:“太公,不好喇!火快……快烧到大堂喇……”
回身一脚,将下人踹倒在地之后,曾家和没解气,踏前两步还一顿暴打:“烧你妹!还嫌不够火,提灯笼来幸灾乐祸是吧?”
“太公,且慢!”见近身们都来劝阻,曾家和一把甩开众人的手,抓狂噌道:“你们都想造反,是不是?”
“不是啊太公……您朝服着……着火了……”瞪着下属们的苦瓜脸,曾家和惊呆了:“什么?”
“嗷……烫……烫死我喽……谁?谁特么在本太公的朝服上泼灯油?”反应过来的时候,曾家和已被烧得直跳脚。
迎着主子的询问,下属忙道:“灯笼上的火油和苗子是您老人家自个儿蹭来的……”
“哎呦……我的眉毛……嗷……”来不及骂娘,惹火烧身之后,曾家和嚷嚷着沿地就滚。
他那混球舞跳得真好,把后院弄得一时尽是飞沙走石,简直让围观的人都看傻眼了。
急中生智,曾家和扭着屁屁,闭着眼就喝:“快……快倒水……”
十桶一倾,这位不可一世的太公瞬间成了落汤鸡,嘴吐一口怪味浓浓的泥浆后,花圃里两片湿叶子霎时还搭脑袋上:“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究竟是谁?”
兵多将广、权倾朝野、一言千钧、剑法如神的曾家和,怎会落得现在这模样?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刚登花甲,这位曾太公不但受了委屈,还吃了大憋。后来,便有了“太公当头坐,无福恐有祸”的说法。
遇上太公年,希地人喜将焦饼作为和合二圣雕像的垫子,就含压制曾家和的意思。因为只有那俩奇葩,敢于并且成功在太公头上动了土。
迎着主子撕心裂肺的嘶吼,不远处俩位挑水的七星军将士偷了闲,便窃窃私语:“曾太公是不是疯了?”
“别胡说,赶紧干活!这换谁不疯?你要试试?”旁人喃喃说完,就听弟兄道:“老子才不净身,就是娶个母夜叉,也比当公公好!那绝子绝孙的老家伙还要和皇上争长短,他拿什么跟人比呀?”
“皇上算个球?太公今宿没准是得罪了哪路神仙!举头三尺有神明,咱以后也低调点,别太嚣张的好……”俩人你一言我一语把话一说开,便发现英雄所见果然略同:“对对对……”
“唉?你俩干嘛呢?还不快干活?”士官上前一瞅,就不高兴了:“慢着,你们桶里装的是什么?”
“是水啊,长官!”小兵颤颤说罢,当即被拍了脑袋:“水,提这么满干嘛?真想逞英雄啊?倒半桶在地上,再过去扑火!”
“是,长官!”三人对了眼色,往地上放了水,先后往桶里撒了泡尿,士官提了提裤裆,这才正儿八经道:“大伙快去救火,烧光就完事喇!早点撒完……噢不……早点忙完早点歇,都给老子动起来……”
曾府鸡飞狗跳之际,太虚殿的御书房内,频至的捷报早让张元虹笑歪了嘴:“你刚说什么?曾府墙被拆了?屋被点了?丫被掳了?那老不死的朝服和眉毛也被烧了?”
“哈哈!称心!太称心了!”好不容易直起身,张元虹一手背腰,一手抬指道:“国宴在即,为保国泰民安,加强巡防,尤其是祝家那一片!外城军和闲杂人,就别让他们在那头瞎晃悠了!”
待下属离去,张元虹喃喃又道:“财爷果然名不虚传,这仗有得打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元虹这阵此起彼伏的笑声,一直传到了后宫,闻者皆胆战心惊:“娘娘,陛下怎么了?”
“本宫也想知道陛下怎么了?天都快亮了,这王八蛋怎么还没来?”妃子言罢,回神又问:“秋月那丫头回来没?”
“娘娘,陛下他……”迎着宫女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