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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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话却惹来楚甜甜另一番调笑:“呵,是来帮甜甜舒解一下苦闷吗?还是爱郎憋得慌,急着想尝鲜了?爱郎不是才把衣带解开,怎又系上了?松了绳,是想让甜甜倾力伺候吧?”
待怀里美人一轮嘴说完,京文阳已彻底无语。在旁看着的许惜风,却有些急。
凑前两步,他刚想张口说点啥,身后花玉香却来了一句:“这……怎么这么闷?”
回神一看,发现花玉香满脸绯红,许惜风忙将她身子托住,一下侧目,就问:“怎么回事?”
“炉上烧的是情香……”与花玉香同是呼吸紧促的楚甜甜有气无力道。
愣了愣,待将花玉香扶到榻沿坐下歇脚,许惜风转身拎起壶里的酒,就把香炉浇了:“麻辣隔壁的,那老妖竟把咱们都算计了!”
“老妖?不是你大哥吗?”听罢,楚甜甜冷冷又笑。
想来不解释清楚还真碍事,许惜风深吸一口气,即诚心道:“桌上的话你能信?逢场作戏罢了!念你心善,许某实话说吧。日前你救过那胖子,就那大水牛,他是我小弟!”
“连兄弟都卖,你真行!月城的男人,为了能与甜甜共榻一宿,不惜一掷千金的多不胜数。今天,倒是你这样的坏胚得了势,甜甜还真是头一回看见!”楚甜甜冷嘲热讽道。
这一听,许惜风就气急,忙抬手道:“你这说的什么话?行,我不和你计较!时间不多了,快告诉我小虎被扣在哪?还有府里的守卫分布,我们得赶紧把他们逃跑的路线整理出来!”
“你凭什么认为甜甜会帮这忙?”鄙视一扫而空,迎着心中那份莫名的希冀,楚甜甜嘴角扯了扯,就笑。
目中精光一闪,许惜风皎洁道:“因为,曾家和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似乎盼了这一天很久,楚甜甜不假思索,沉声便道:“出门左拐到尽头再左拐,地牢今夜是金将军看守。曾府西面墙最高,守卫最薄弱。倘若你们有本事翻出去,就那最快。府里千名侍卫都配强弓和马刀,逃窜必须很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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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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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向身处地牢的顾笑言传话,京文阳很快动了身。虽说富贵险中求,但主子今夜要闹的是曾府,万一出了岔,小命就得搭。现时,他们不但身陷虎穴,还得设法弄到虎崽,确实不易。
京文阳煞是平静地走在路上,纵使艺高胆大,心中不免七上八下。初行,还算顺。尽管很小心,但是他终究避不开巡防的耳目。
“站住!”身后这一声吆喝,当即把京文阳吓了一跳。
他刚刹住脚,身后的兵士们已嚷嚷起来:“曾府禁地,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你鬼鬼祟祟在这干什么?”吆喝声很快引起临近兵士的注意。
京文阳佯作镇定刚转身,跟前已围了近二十位身披战甲、手持铁盾、腰系马刀,且一脸严肃的兵士。
他细一看,不少兵士还真背着强弓,装备齐全得很。要是和这些傻大个硬拼起来,恐怕没杀到牢房,他已经挂彩了。
幸来,曾府侍卫多是七星军精锐,好些和京文阳真有几分交情。那年,京文阳狠揍士官,以致他在军中立了威,不少小兵到今天仍把他当大哥。
“瞎哥,你怎么在这?”灯笼往前一晃,不少人还认得他。
形势徒然一转,大伙很快七嘴八舌便凑起热闹来:“早些时候,不是听说哥你享福去了嘛?怎样怎样?那丫头还行不?”
簇拥下,京文阳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早年刚入营那会儿,打遍军中无敌手的日子。彼时,他是那么的受爱戴和拥护。大伙,甚至为他冠上了七星大瞎的封号。
为人津津乐道的,还有不少富家小姐为见他一面,竟不惜代父从军,还嚷嚷着不生娃不让走。那虽是很久以前的事,但京文阳始终相信,只要抓住机会,昔日的光辉终有一天会回来的。
皇天不负有心人,京文阳成功了。他今朝的得势,真多亏了师妹花玉香。若不是她充了通房,他这位当大哥的,可没这么风光。
被问到今夜的美遇,京文阳更是沾沾自喜。他虽没尝到甜头,比起眼前这些旧人,那是幸运多了。
最起码,他刚才还侧身搂了那么一下下。被嘲讽的那几句,当是套近乎也不碍事。若再添油加醋,不得让人口水淌一地?这些事,光想想,都让人开心。
“沾惜风殿下的福,文阳今夜在府上作客,兄弟们想必都知道。”兴致一来,京文阳还真是有的没的胡吹了一轮:“只惜殿下心慈,不好下手。文阳只好越俎代庖,牵强做了个示范!谁知那丫头底子这么薄,刚被回马鞭抽两下,就跪地求饶了!”
仿佛身临其境,早已羡慕得不行的大男人们,听完咯咯就笑。哪怕只道听途说,他们也想体验体验。当下,好些眼冒金光的人,还缠着京文阳继续往下说。
逞了一会儿威风,念时间耽搁不得,京文阳回过神来,只好将旧人草草打发:“难得来一趟,惜风殿下特交代文阳向兄弟们问好。这里有些碎银,是殿下所赏,大伙拿去喝茶。”
按主子教下的套路,发了好处,京文阳就入正题道:“殿下正忙,故再三嘱咐,文阳定要代他拜访一下金将军。”
悉知京文阳已是曾太公拜把兄弟的跟前红人,小兵们自然热情,收下好处后,更为恭敬。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当下还真跳出几位热心人来:“瞎哥,兄弟一场,咱们带你过去!完了事你早点回房,不然要吃亏的!”
“对!对!”京文阳乐得不行,一言一语之间,众人已行至地牢:“麻烦各位兄弟了!”
“那是小意思!”几位擅离职守的小兵没敢下去,朝看门的弟兄打过招呼,匆匆便走:“瞎哥,兄弟们只能送到这。金将军在里头,你自个儿进去就行!”
“改天一块喝酒!”京文阳亦不耽搁,装模作样一番谢别,径直就找金斗满。
喜日都在大堂品乐赏舞,金斗满却奉命看犯人,心里自然不畅快。两口的怕巡府,更怕没人惦记,见京文阳大老远过来寒暄,金斗满心中不悦即一扫而空。
感觉脸上都有光,金斗满三两步迎过去,即佯装熟络:“京大哥,士别三日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呀!本将军可是听说了,殿下今夜可是红人,有大哥你一分功劳啊!若不是你盯着那丫头……噢不,若不是你教导有方,令师妹恐怕要在曾府翻天了!”
这一听,京文阳就暗笑。待会儿,那才叫翻天呢!
“哪里话?没有金将军,这曾府的人恐怕喝个水,都不安心呐!”收敛心神客套几句,京文阳转言便道:“实不相瞒,文阳此番,乃受惜风殿下之命,特来看望金将军的!”
“本将军区区四品武散,能得殿下抬爱,愧不敢当呀!”闻京文阳受庶子之命前来看望,金斗满更是喜出望外,忙邀京文阳至地牢喝酒:“本将军自斟自饮正闷得慌,京大哥若不嫌弃,咱俩小酌几杯如何呀?”
“金将军相邀,文阳恭敬不如从命!”机会难得,京文阳当然不客气。
言语间,俩人大步下到梯子尽头,待到牢前,当着顾笑言他们的面大碗大碗就喝起来。七星军所用的杯,还是碗那么大,京文阳一口闷下去,感觉真畅快!
酒过三巡,京文阳见时机已至,便向金斗满暗使眼色。这金斗满也机灵,心想定是庶子有什么吩咐,当即把身侧几个小兵叫到外面巡视,回过神来,才压声探听大瞎造访的目的。
京文阳虽是大瞎,但也没笨到扬言助犯人脱逃的地步,于是凑着身,神秘就道:“这些毛贼被擒获后,曾当众辱骂殿下通房。那丫头可是殿下的心头肉,金将军你是知道的。所以……”
还说着话,京文阳已悄然塞给金斗满一张银票。金斗满揭开看,又一千两进到口袋。
没想到看个地牢也有甜头,他就乐:“殿下要尽兴,那好办!本将军这就亲自为他们上刑!”
“殿下的意思,是让文阳亲自动手……”京文阳皎洁笑了笑。
会过意,金斗满即道:“那更省事,本将军去撒泡尿,京大哥你自便。只要犯人留着一口气明日问斩,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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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夜伴呜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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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俩人勾肩搭背清掉桌面的酒。开了牢门,金斗满装模作样就往外走。临行前,他还特地交代外头看门的几位弟兄不得打扰大瞎行刑。
哄开了坐镇的,京文阳三两步凑到被铐在墙的兄弟们跟前,就问:“你们怎样?”
“水牛和竹竿倒没什么,大虎伤得不轻!”丁解牛遗憾道。
侧目一看,见伍虎鼻青脸肿,京文阳就暗惊:“能走吗?”
“放心,看牢的人楚姑娘都交代过,伤都上药了,一日三顿没少吃!只要能把锁打开,虎子就能跑!”伍虎低声道。
听罢眉心一凑,京文阳就犯难:“这可是铁架子,怎么整?难不成要我去偷钥匙?”
“这样的锁,老子一弹指的功夫就能开!”为息京文阳心虑,丁解牛尴尬笑了笑。
坏坏瞅了丁解牛一眼,顾笑言道:“不如直接挣脱,更快!”
“都别急,殿下交代,一刻钟后才能行动!这锁怎么开,你们看着办!”顿了顿,京文阳又道:“西墙守卫最薄弱,从那离开!万全起见,先到嬉乐大厢房与和殿下会合!具体位置,你们知道吗?”
“曾府的图纸,水牛先前看过。”丁解牛应道。
点了头,京文阳忽道:“对了,我刚骗他们说是来行刑的!你们闲着也叫两声,别让人怀疑!”
“哎……哎呀……”大伙对了眼神,丁解牛假假就喃。
这一听,京文阳可生气:“你添乱是不是?”
“哎呦……”说着话,丁解牛的大肚子还真中了一拳。
“叫大声一点!”京文阳急得直跳脚,吼了一轮,水牛和大虎已朝门外嚷嚷不停:“哎呀……麻辣隔壁答,老子出去弄死你!”
侧目一看,见顾笑言不吭声,京文阳也不知道该怎么整。那可是主子的近身,武功相差这么远,现在公报私仇,到了外面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死。
京文阳还担着心事,顾笑言随口也应了两声:“哎……哎呀……”
都是一船人,见顾笑言给面子,京文阳暗自庆幸。曾府和外面不一样,要杀出重围,必须同心协力。待相持一笑,俩人竟生了几分患难与共、惺惺相惜的感觉。
忙完了事,金斗满也回来了。见犯人都没死,他还是满意的。寒暄了几句,京文阳便请辞。为掩饰心中忐忑,在路上,他还不忘与相熟的兵士打招呼。
京文阳离开这会儿,许惜风也没闲着。顾着俩中了情香的丫头,又递面巾又打水。幸来,香炉被浇灭后,俩丫很快都恢复了神智。
借着当下的空当,许惜风还打听了楚甜甜的来路和想法。大敌当前,俩人责无旁贷,联盟根深蒂固。
“待会儿,让他们带你一块走!”寒暄过后,许惜风语重心长道。
苦苦一笑,楚甜甜却摇了头:“天大地大,甜甜能去哪?”
“到祝家暂避一段时间,待曾家和倒台,让当家的打本给你做点小生意!”许惜风认真道。
“要搬倒曾家和那老贼,没这么容易的!甜甜留在这,替你们当个内应不好?”楚甜甜晓有深意道。
听罢,许惜风就不高兴:“你这是在怀疑许某的能耐?”
“不是怀疑,只是太难了!”楚甜甜惋惜道。
看来不露一手是不行的,自得一笑,许惜风即道:“你可知屏风上的四花争日,是出自何人之手?”
“是你?”楚甜甜反应也快,愣了愣,已猜出前人的身份。
能得希地第一财阀的相助,胜算是有的。一时,楚甜甜已是热泪盈眶。念近身的人并没有称呼他为财爷,楚甜甜当知许惜风是个大智若愚、藏而不露的高手,亦不揭穿。
牵强下榻,她往地就跪:“大恩不言谢,日后只要是殿下吩咐,甜甜自当竭力而为!”
话才说完,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花玉香,终于发现了问题。
往黄毛怪那耳朵一拧,她就闹:“你还画了多少这些脏东西?老娘明明撕了一幅,怎么还有?”
“疼……疼……我也就偶然起兴的时候练练手罢了。你也知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憋得难受……”许惜风忙求饶道。
一听,楚甜甜噗嗤就笑。敢情跟前这小丫头真是极品,撕了主子价值千金的名作,回头还嘚瑟。
看着小俩口妇唱夫随那样,楚甜甜可羡慕。暗暗一叹,她便觉得人与人,真不能比。这一比之下,她才知道,再美的容颜,也不及心头好。
嚷嚷之际,忽闻门外异动,许惜风忙压声道:“别闹,来人了!我去看看!”
话音落,花玉香忙捂住自己的嘴。见丫头活跳跳的样挺可爱,楚甜甜不由微微一笑。许惜风却不从容,蹑手蹑脚到了屏风那,忽地就撞了道黑影。
“啊!”俩人同是一惊,回过神来,黄毛怪才发现原来是大瞎。
愣了愣,许惜风忙问:“怎样?”
“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