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宠通房丫头-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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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脸上这份从容,让金斗满好叹服,但更让他震撼还是金主的侍女。金主本是稀有物种,没想到却被眼前这其貌不扬的小丫头治得服服贴贴。看来,那俩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谈吐之间,这位将军的言行已越发恭敬起来。
对于财奴的表现,财爷还是满意的;而对于主人的表现,侍女也是满意的。为鼓励许惜风再接再励,花玉香适时掏出面巾,就为他细细擦拭。
她还装出一副贤良淑惠的模样,以混淆世人的耳目:“出了这么多的汗,看得我都肉疼!”
许惜风当然不会记得,这块破布的来历。但它既然能作为花玉香的随身之物,那上面定记载着一段极其浪漫的爱情故事。
据说,它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也就是昨夜,由主人亲手从被褥上撕下,转赠了侍女,作为他们的定情信物的。那上面沾满了男人的眼泪,当然口水和鼻涕也不少。
数百年以后,唐先对希地这一重要的历史遗产进行了彻底的剖析和研究。终于,尿不湿诞了。
第021章、荡魂一呻
后世的事,现世的人怎会知到?能看到眼前的机遇,已经是他们莫大的欣慰。
许惜风很肯定,尽管昨夜的荒唐真假难辨,但是侍女刚才的体贴,绝对是冲着主人来的。花玉香的这份情意,许惜风当然得领,磕破红唇的大仇他也得报是不是?
暗暗点了头,把花玉香手一挽,许惜风亲昵就道:“妹妹待我真好!”
“乐不乐?”花玉香话音刚落,就听许惜风感慨道:“乐!”
“那你为什么哭?”花玉香后手又使了一把劲,食拇两指瞬间已掐到许惜风嫩肉里面。
许惜风哭丧着脸,用疼痛得早已合不拢的嘴泣声赞叹:“能收下这么温婉的丫头,是许某毕的福气!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被她深深感动!就像春天的时候,猪圈里还有一头母猪。虽然只剩一头,也是可以打种的!”
“母猪?”见花玉香眉心一紧,许惜风忙道:“在我心里,命是圣洁的。它代表着有种,也就是有能耐!”
听着这话,边上几个人差点笑喷出来。倒是花玉香,因为长年习武,书念得不多,一番掂量没想明白,竟被许惜风蒙混过去了。以为主人真在夸她,心里一甜,花玉香这才缓缓松了手。
可是,主仆俩人才缓和下来,耳边就是一声杀猪样的惨叫。大伙遇上的很可能是朱雀军的报复,又或是村民自发组织的恐怖袭击,动机目前还不明确。
回想起昨天受袭时牵强应敌的情形,花玉香不敢大意,混乱间即拔剑警戒,将主人护在身后。
许惜风虽觉得事有蹊跷,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介入,只得装出一副胆怯模样,蹲身一个紧拥,死死抱住花玉香的大腿。
“金将军受伤喇!快保护将军!噢,不!先保护殿下!”三人很快被七星军的将士们团团围住,廊道不多时已挤满了头头脑脑。
可是,嚷嚷过后,大伙才发现,除了倒地的金斗满,廊道上似乎还真没什么异样。
待舒了一口气,花玉香才留意到主人的恶劣行径。
剑一收,她沉声就道:“抱就抱,你能不能别用脸蹭?”
“哦”许惜风喃喃应了一声,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你在干嘛?”花玉香冷冷道。
许惜风颤颤道:“我害怕!”
“没问你怕不怕,本姑娘是在问你,抱着我干嘛?”花玉香气愤道。
许惜风眼珠子一转,道“你说了让我抱,我才抱的呀?”
原来,许惜风这小子刚站起来,就从身后搂住了他心中的仙女。大清早,主人已经第四次在众目睽睽下占她便宜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污她清白吗?
“找抽是不是?”花玉香一个转身,抬起手就要往主人脸上呼过去。
可是,花玉香放眼一看,廊道上的男人们不知怎的,竟齐刷刷抱头蹲下了身,并露出惊恐的神色。更让她郁闷的是,许惜风刚松了手,蹲身又抱住了她的大腿。
他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还深深埋在她两裤腿之间。被连番戏弄后,她那些被持续蹭着的地方,渐渐出一种酥,麻麻的。那感觉,就像光着脚丫在海边踩水的时候,突然被小狗追舔。
羞得她直想跺脚,却怕被狗咬着,愣是没敢跑。牙痒中,怪喜纠缠不休。那纠结的酣畅,如鲠在喉,几乎要破喉而出。
她一下不经意的松懈,主人的脑袋忽地往里压了几分。眼下奇袭,有如洪荒猛兽,缠身缠脚。惹来烧身的心火,竟烫了她一把。即时,怪声忽起,荡气回肠。
“啊嗯”廊道上这一声怪叫,听得男人们魂神一颠。
一个激灵后,宝剑落地,香汗扑鼻,花玉香感觉自己脑袋都有点飘了。回过神来,她才发现,数十双闪闪发亮的眼睛,正不约而同地看着她。那目光,呆滞中透露着雀跃,恍惚里夹杂着憧憬,迷惘下伴随着坚定,和被母夜叉勾去魂魄的躯壳一样。
那尴尬,和活活吞下整只大头苍蝇似的,真不是滋味。矜持少女脸上一热,不禁旋身一巴,向身上这只可恶的大头苍蝇狠拍过去。
这突然而来的一击,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诚惶诚恐的七星军还没反应过来,就遭到了重创,并牵连了竟不下十人。
从二楼廊道摔到客栈篱笆边上的时候,许惜风对于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感到非常意外。他俯身一看,原来身下垫背的还有好几个人。
擦一把汗,许惜风正暗暗舒气,就听身下一个虚弱的声音道:“殿下,能不能先起来?你压着我的肚子了!”
“哎呀,金大哥,原来你在这!今天,让大伙受罪了”许惜风急忙跳起来,伸手就去扶。
好不容易站起身,金斗满发现自己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张银票。
忙将票藏好,金斗满即道:“不碍事,能为殿下分忧,是大哥的分内事!”
俩人正说着话,一位有幸没跌惨的将士,已急急奔来:“将军,这是小将在廊道捡到的暗器!”
小石块?许惜风探眼一看,差点笑出声来。金斗满则现出一副很敬业的样子。他接过石块,就是一番仔细检验,仿佛真能从里面看出什么蹊跷来。但过了好久,他还真没看出什么问题。但他那被砸伤的脑袋,现在还冒着血。
为掩饰脸上的尴尬,他只得扯着嗓门吆喝:“谁这么缺德,大清早乱仍石子!你们去,给老子查!若被老子逮着,定让肇事那王八好看!”
这时候,在不远的一棵树上,俩个黑衣人静悄悄地待着。
“辛大人,那石块”老二小声问。
辛彩妍有些无奈,只道:“扔偏了!”
老二悄悄擦了把汗,暗暗就叹:“千万别得罪女人,尤其是习武的女人!回头也得提醒老三他们机灵一点”
原来,辛彩妍和金斗满一样,都是大清早赶来护驾的。却是刚抬头,她就看见殿下被欺负。情急之下,辛彩妍随手捡了块石子,就想砸花玉香的手。谁知道,那主仆俩人拉拉扯扯,竟害了七星军的人。
“反正也没差!看,殿下脱险了!有我们一份功劳!”辛彩妍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给自己添了个大大的赞。
老二听见,虚汗直往下掉,嘴上却道:“对,咱们来得正是时候。殿下刚才多危险!幸好辛大人及时出手,这百步穿杨的功夫真没得说!”
第022章、草纸传情
客栈的损失不算严重,只毁了二楼一截护栏。在许惜风随喜的一点小补偿后,很快已大事化小。唯独花玉香大早上吓晕路人和重创七星军的神迹,不幸被一位闲人记下,遂立传成说;成为继天书逆天魔君的重神妻后的一册地书重之绝通房丫头。
主仆俩人更想不到的是,多年以后,当地人竟将修好的护栏又卸了下来。他们不仅极力将客栈恢复成损毁时的样子,而且用篱笆把那一块围了起,成了卢村观光区两个有名的景点。
话又说回来,由七星军的人随行护驾,固然是好事,但跟屁虫太多,有时候也不太方便。好不容易来到卢村,主仆俩人当然得找点乐子是不是?
恰好金斗满被砸伤了脑袋,许惜风就将他们安排在茶寮歇息。还叫了几个戏子来献艺。金斗满知道金主不会走远,倒也不客气,只当在茶寮整备,随时候命。
临行前,许惜风借口上了趟茅厕。他刚推门,就见一黑衣人站在里面。这人见了许惜风,先是一愣,急急拽着随手捡的一团草纸,装模作样就为厕门细细擦拭起来。
她很力,也很认真,干活时却非常小心,怕衣服上沾上哪怕是点污垢。那人虽黑布蒙面,许惜风一眼就认出,是昨天刚被他**过的密教之花辛彩妍。
她那足以让男人倾心的,如一汪秋水般似笑非笑的桃花眼,虽和杀手的身份很不匹配,但无可否认,她确实有让人难以忘怀的资本。和长发沿肩而下,充满小清新气息的花玉香正好相反,辛彩妍的发是扎起来的,现出一副很干练的样子。
黑衣下,洗厕人抬手投足之间,曲线尽显;尿声中,醉狐狸提跨握之时,亦温文尔雅。茅厕外,清茶说客谈笑风虽闲韵十足;茅厕里,孤男寡女各司其职但怪趣更浓。
她忙着擦,余光却未敛;他缓着洒,明眸也不收。俩人各不相干,又仿佛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人难得一知己,千古知音最难觅。什么是知音?连洒水声都能洗耳恭听的,就是知音!
许惜风简直看呆了,他甚至忘了将嘴巴合上。但他撒一泡尿,是不是太久了点?直到辛彩妍直起身,他才缓缓收敛了目光。
早些时候,辛彩妍在茶寮的屋檐上东躲西藏,终于觅到一处自认为很不起眼的监视点。没想到眨眼的功夫,她就被许惜风发现了,还堵了个现行。他是怎么做到的?看着面前耀武扬威的小家伙,辛彩妍真是纳闷到了极点。
见功亏一篑,辛彩妍停下粗活,开门见山就道:“唉,洒我衣服上了!”
许惜风耳朵一竖,腕儿重重甩了两下,正了衣冠,摩拳擦掌就道:“妹子,借块布,我给你擦擦!”
“那你慢慢擦!”尽管装得够淡定,在许惜风的蓄意戏弄下,辛彩妍还是会脸热的。
借机将带来的夜行衣给许惜风抛了去,她转身就走。
“唉,你的草纸!”许惜风抬头嚷了一声,话音未落,辛彩妍已不见了影:“你留着晚上用!”
许惜风摇头叹罢,摊开夜行衣一看,上面竟用金线秀了两个大字——!
这两个字是有点逗,但辛彩妍绝无恶意。她身为杀手,在刀光剑影下长大,同伴也多是些细心的粗人,他们真没认识几个字。给许惜风绣衣服的针线是用剩下的碎银买的,线上都是真金。衣服上绣的字呢?则是辛彩妍的字典里,串起来还算通顺的两个。她也就表表心意,没别的意思。
“现在的杀手蛮别扭的,带个东西还要藏头露尾!”许惜风喃喃一声,凑合着就将夜行衣套在了外衣底下。
里外一番客套后,他领着花玉香就在村里闲闲转悠起来。客栈和茶寮在村口,离主仆俩人相遇的地方还有一段路。不多时,俩人已来到集市。
位于凤、南两国交界的这块宝地,山货买还算兴旺,大白天的人也不少。花玉香东张西望走了一阵,就看见前面三五个衙役在路上刁难小贩。
“保费没交全,谁让你们摆在这了?”为首那人痞子气十足,嚷嚷着转眼已踹翻了山药妇人的摊子,那妇人也被推倒了。
花玉香看见,就要过去行侠仗义,许惜风忙拉劝道:“先看看情况!”
“这是非曲直,还用看?”花玉香把他手一甩,脱口就怨。
许惜风忙安抚道:“官府的人,你可别胡来!”
花玉香冷哼一声,蛮不情愿地才缓下步子。丫头还在怄气,几个牛高马大的小伙已从巷子里奔了出来。
见妇人被欺负,小伙们操起扁担上前就要讨说法:“娘,是不是他们找事?”
怕儿子们要闹,妇人也忙拉劝道:“没事,娘刚不小心摔着而已。”
衙役见对方人也不少,嚣张气焰即时收敛了几分,却仍不削道:“想进牢房的尽管来!”
俩伙人对持了一阵,边上渐渐围了些指指点点的看客。几个衙役见没赚到甜头,这才无趣走开。
衙役们才走,小伙就憋气道:“若他们不是衙役,老子定让他们好看!”
“会有机会的!”许惜风冷不丁地从他身边冒了出来,还搭人家肩膀,装出一副很熟络的样子。
“你是谁?”小伙心疑就问。
“他一定不是好人!”花玉香冷冷一声,将妇人扶到边上坐下,又帮着捡地上的山药。
小伙们见主仆俩人心肠不坏,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
“是朋友!”许惜风笑口应了话,没理会众人怪异的神色,随手又搭讪了路边一个小孩:“想吃糖不?”
许惜风那神经兮兮的样子,真不讨喜,大伙很快把他当成一个透明人。可是一大一小俩个顽童才嘀咕一阵,怪事发了。小孩离开后没一会儿,手起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