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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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青捂着头,立马炸毛。
她在薄暮寒脚背上狠狠地跺了一脚,嚷道,“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打我的脑袋!不要打我的脑袋!”
薄暮寒不以为然,抬起手又在木青青脑袋上敲了一下。
木青青捂着头瞪了他一眼,“薄暮寒!”
薄暮寒耸肩,“叫我干嘛?”
木青青一噎,懒得理他,转身快步走了。
薄暮寒这才抬起之前被木青青狠跺了的那只脚,痛得龇牙咧嘴,“这个女人,真是……啊,好痛!”
眼看着木青青就要走远了,薄暮寒连忙追了上去,攥住她手臂就将她往自己的车子所停的方向拖,“我送你。”
木青青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好吧,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薄暮寒。
……
薄暮寒替木青青拉开车门以后,木青青直接瘫坐在了副驾驶椅上,拿出手机开始刷INS。
薄暮寒坐上驾驶座以后,瞥了眼一到自己面前就没了女孩儿样的木青青,展唇无声笑了笑,然后偏过身拉过安全带,习惯性地想要将木青青系上。
两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他却一不小心闻到了她身上那幽淡的香味。他一时有些分不清,那究竟是木青青为了去见傅玄野特地喷的香水还是木青青身上本身就有的馨香。
他的走神,让本就想拒绝他帮忙系安全带的木青青起了戒心,一把将他推开了。
薄暮寒稳住身子,看了一眼满脸防备的木青青,仍旧倾身过来,替她系好安全带后才坐正身体,系好安全带后启动了车子。
木青青本想说什么,但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离开雁城,也就什么没说,缩在副驾驶座上玩儿手机。
在刷INS的时候,木青青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傅玄野注册微博的事情。心念一动,木青青把之前下载下来的“许绾轻和闫修”对话的视频通过自己的INS账号发送了出去。
薄暮寒瞥了眼木青青的手机屏幕,默了下还是问道,“你支持傅玄野的姐姐?”
“那还用说么?”木青青嗤之以鼻,但她没听懂薄暮寒的表达方式的重点。
……
薄暮寒回到老宅的时候,恰好薄书砚也在。
彼时,老宅的大铁门敞开,陆陆续续有搬家工人在进出。
“三哥。”薄暮寒进到屋里以后,一眼看见薄书砚正站在二楼的楼梯口。
听见声音,薄书砚看了一眼二楼的走廊尽头,对身边的人吩咐了两句,缓步走了下来。
“奶奶同意搬到南山别墅了?”薄暮寒问。
薄书砚朝薄暮寒手里拎着的一瓶苏打水伸出手,薄暮寒愣了一下,随即递给了他。
“三哥,这几天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大问题,忍忍就过去了。”薄书砚一口水喝完水,略显苍白的脸有了些微的神采。
顿了下,薄书砚扫视了一圈,对薄暮寒道,“暮寒,这样做,我也是迫不得已。”
薄暮寒叹了口气,但随即又嘲讽地笑起来,“三哥,我以前喜欢这宅子,不过是因为它是一个家。现在老爸已经死了…把这宅子处理掉也好。你放心做你的,我无所谓。三哥你知道我的,我对薄女士从来没什么好感,特别是当我知道她这次做出的事情以后。”
薄书砚垂下头,没有说话。
薄暮寒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木青青的脸,于是问薄书砚,“三嫂还不知道这件事吧?”
“不知道。”薄书砚抬头看了眼二楼的方向,补充道,“近期你多去公司,约翰会带着你。我有事情要处理。”
薄暮寒到底年轻,听到这话后还是变了下脸色,“哥,你准备把绾轻姐怎么样?我担心奶奶她……”
薄暮寒的话还没说完,一边就传来了脚步声。
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同时望了过去。
从玄关进来的傅深酒朝两个男人温淡一笑,继而有些担忧地朝屋子里望了一圈,解释道,“薄书砚你的手机打不通,所以我进来看看。奶奶她……”
“进来,有我在。”薄书砚知道傅深酒在担心什么,所以主动走过去,牵住了她的手。
深酒还有犹豫。
薄暮寒恢复人前的阳光温暖模样,朗声对傅深酒道,“三嫂,请进。”
深酒抿唇笑了下,这才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看着傅深酒这个样子,薄书砚的眸色又暗了几度。
薄暮寒将薄书砚的反应看在眼中,他朝茶柜走过去,侧首笑问傅深酒,“三嫂,你喜欢喝什么?”
深酒对薄暮寒的记忆还停留在上次在咖啡馆里,薄暮寒让她劝薄书砚放手的那时候。
在深酒的理解里,薄暮寒虽然没有像薄青繁那样明确反对她和薄书砚在一起,但至少心里对她是抗拒的。所以她现在面对这样热情又笑容满面的薄暮寒,有些不习惯,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暮寒最近在跟集团里的一位前辈学习,这位前辈喜欢喝茶,暮寒顺势学了些,手艺还不错。你想喝什么,直说便好。”薄书砚将傅深酒按坐在沙发上。
深酒消化了一下这情境,然后站起身来朝薄暮寒走过去,笑容亲和恰到好处,“我之前一直对茶艺充满兴趣,不如暮寒你让我见识一下?”
薄暮寒笑着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深酒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种被自己的丈夫的亲人诚心接纳的感觉,原来这么好。
……
深酒本在专心致志地看薄暮寒泡茶,张姐从旁边房间过来,到薄书砚身边轻声说了几句什么。
薄书砚的脸色立即阴沉下来,“告诉她,没空。”
张姐双手交握,很为难,“三公子,老太太毕竟这么大年纪了,她就是想让傅小姐去她房间坐坐。”
“张姐,我……”
深酒站起身来,打断薄书砚的话,“张姐,我去。”
薄书砚立时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扣住傅深酒的肩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薄书砚,我没关系的。”深酒有些心软。毕竟,四年前在这雁城,薄奶奶是唯一一个真心待她好的长辈。
“小酒,这个没得商量。”薄书砚转向张姐,“奶奶既然想见小酒,就让她自己出来。”
“这……”张姐为难,她怎么好意思去跟薄奶奶说这种话,于是求助地看着傅深酒。
深酒叹了口气,柔声对薄书砚道,“奶奶毕竟年龄大了,我作为晚辈,去一下她的房间……”
“正因为老了你才不能去。”薄书砚神色疲惫,本不想再多说,但他怕深酒愧疚,于是才继续道,“我现在不知道奶奶的态度,你单独去她房间,如果出了问题,到时候又说不清。”
深酒想到这几天的报纸,插话道,“万一奶奶已经对我解除误会了呢?”
“那更不能去。”薄书砚想起之前薄奶奶对傅深酒说的那些刺耳的话,神情之间更为坚决,“不管是八岁还是八十岁,犯错了就犯错了。小酒,不该是你一直受委屈。”
深酒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薄书砚无情得有些可怕。
薄奶奶毕竟是老人啊。
深酒原本正准备说什么,站在另一边的薄暮寒突然叫了一声“奶奶。”
薄书砚的表情凝了一下,也站起身来,看着她,“奶奶。”
薄奶奶两手交握在一起,神情非常不自在地瞥了眼薄书砚身边站着的傅深酒,动作也显得有些扭捏。
“老太太,您出来了?”张姐立马迎了过去。
薄奶奶“哦”了一声,又飞快地望了一眼薄书砚和傅深酒,“我就是出来看看,还有什么东西是你们忘了收拾的。”
看薄奶奶这样子,刚刚大概是将薄书砚的话尽数听到了。
深酒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正想趁机走过去,却发现薄书砚正紧捉着她的手。
“奶奶,您不用担心,要是遗落了什么东西,您说一声,我派人回来拿便是。”薄书砚对薄奶奶,分明又是尊敬又关心的模样。
他却不肯让深酒主动对薄奶奶示好。
深酒原本以为薄书砚是对薄奶奶有怨,到现下才明白并非如此。
这个男人单纯地只是要照顾她的感受而已……
薄奶奶两只手搓了又搓,点了点头后突然觉得有点无所适从。
她又将屋子的各处看了一圈,然后转身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走了几步,她又停下来,佝偻着脊背在那里站了一会儿。
像是想通了什么,她又转过身,低着头朝沙发这边走了过来。
在薄书砚和傅深酒对面坐定以后,她抬手将掌心向下压,示意薄书砚,“坐坐坐!哎哟喂,都站着干什么?”
薄书砚坐下了,深酒看着眼前这个一贯抹不开面子的老太太,有些失神。
见深酒还站着,薄奶奶浑浊的眼里闪现一丝亮光,正想趁机开口让傅深酒也坐,薄书砚却在她开口之前,强力将傅深酒拉下坐了。
薄奶奶眼中的那点亮光,立刻熄灭了下去。
………题外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许绾轻……
☆、204。204她抿唇,连声音也不再似往常:“老公,我腿站麻了。”
见深酒还站着,薄奶奶浑浊的眼里闪现一丝亮光,正想趁机开口让傅深酒也坐,薄书砚却在她开口之前,强力将傅深酒拉下坐了。
薄奶奶眼中的那点亮光,立刻熄灭了下去。
气氛,一时沉闷而又略微尴尬撄。
倒是薄暮寒端着茶过来,放了一杯在薄奶奶面前,“奶奶,喝茶。”
薄奶奶搓在双腿上的手,这才有了具体的目标,忙双手去接茶杯。
哪知道薄奶奶一个手抖,一杯茶水尽数倾倒在了她的大腿上。
深酒也不是要跟老人计较的人,什么也没想,立时就从沙发上站起来,跑到薄奶奶身边,将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奶奶,我陪您进去换衣服吧。”
薄奶奶一怔,虽然没有在言语上回应傅深酒,但还是配合着她站起身。
深酒侧眸看了眼薄奶奶极其不自然的神情,抿唇笑了,“奶奶,走吧。偿”
薄奶奶这才回过神来,空闲的一只手去摸了摸自己还冒着热气的湿裤腿,嘴里直嘟囔,“哎哟,寒寒,做事情怎么还是这么毛手毛脚的啦?”
薄暮寒展唇一笑,将这锅给背下了,“对不起奶奶,我下次一定注意,一定注意!”
薄奶奶却瞥了眼扶着自己的傅深酒,低下头继续嘟囔。
看着薄奶奶和傅深酒就要进入薄奶奶的房间,早就站起身的薄书砚抬步就要跟过去。
薄暮寒眼疾手快,攥住了薄书砚的手臂。
“三哥,奶奶老了,给她老人家一次机会。”顿了下,薄暮寒脸上露出老成的苍凉感,“你看看我们这个家,如果没了奶奶,就真的不成样子了。”
薄书砚嘴角两边的肌肉鼓动了下,他抬臂在薄暮寒肩上拍了拍,什么也没说,转身向玄关走去。
……
除了衣橱里多了很多新花色的衣裳,薄奶奶的房间几乎还和四五年前一样,屋中的摆设连位置都没变动一下。
深酒瞥了眼薄奶奶身上穿着的那条花裤子和她的上衣,然后在衣橱里捡了一条百搭的黑色阔腿裤出来。
薄奶奶低着头坐在床上,不厌其烦地去摸去搅自己的裤子。
深酒看着这个孩子一样的老人家,之前原本就不多的怨气在这一刻差不多都消散得差不多了。
毕竟,这个老人家除了误解她,并没有做出主动伤害她傅深酒的事情。
“奶奶,这条裤子可以吗?”深酒蹲在薄奶奶面前,双手将裤子捧到她跟前。
薄奶奶抬起头来看了两眼那裤子,将其抓了过去,一副敷衍又随便的样子,跨着脸道,“我一个老太婆,穿什么都一样。”
深酒笑着站起来,然后转过身绕到屏风后面,“奶奶您换好了叫我一声。”
薄奶奶怕羞,换衣服不让别人看的习惯,深酒是知道的。
薄奶奶的嘴巴动了一下,本来准备回答,最后把头一扭,还是算了。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裤子换好,几次想要开口叫屏风后面的傅深酒叫出来,但最后仍旧是放弃了。
深酒也知道薄奶奶可能是不好意思叫自己,于是她在屏风后面等了一会儿后便主动问了声,“奶奶,您换好了吗?”
“好了好了,你可以出来了。”薄奶奶仍旧是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
深酒笑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犹豫了下还是挨着薄奶奶坐下了,挽住她的手臂。
薄奶奶扭捏了下,然后默认了。
“奶奶,您愿意听我说几句么?”深酒转向薄奶奶,诚恳地看着她,“我想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误会。如果您一直误会我,不但会让您自己心里难受,也会让我更难受。”
薄奶奶瞥了深酒一眼,虽然她已经将事情打听得差不多了,但还是道,“你说吧。”
深酒酝酿了下,将自己在四年前的遭遇一一和薄奶奶说了。
薄奶奶听完,长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深酒正准备问乘胜追击,薄奶奶却突然道,“小酒,不是奶奶不明事理,实在是绾轻那孩子也可怜。我知道她做了许多错事,但是在这几年里,我这个没人管没人顾的老婆子,要不是有绾轻这孩子陪着,恐怕早就闷死了。”
听到这话,深酒脸上的期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