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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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薄书砚说我在他背后搞鬼,说我在他面前戴了他兄弟的面具,所以要把我的面具……给烧掉。然后,他让手底下的人,按着我的脑袋……”
“别说了!”许绾轻惊叫出声,连连摇头,“闫大哥,别说了!”
闫修蔑笑着看许绾轻,“这算什么?薄书砚临走之前还放了话给他下面的人,让他们把我的脸毁了之后再把我扔到海里,让我尝尝傅深酒那见人的死法。不过后来你闫大哥我命大,在路上跳车,逃脱了。”
“可是……当时我们做事也算是隐蔽,书砚他究竟是怎么确定你有问题的?”
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发生后,许绾轻因为差点被强歼而引发了精神方面的疾病,另一方面当她知道傅深酒已经死了以后、她便没再关注这件事情的后续。所以,四年前的事情除了她自己亲身经历的一部分,其他的她都不清楚。
“因为傅深酒被人绑走以后,我给薄书砚透露了傅深酒的准确位置。”
“为什么?!”
闫修抬头来看许绾轻,眸中渐渐升腾起怜爱,“绾轻,如果傅深酒只是突然消失不见,按照薄书砚的性子,他会不惜一切地在全世界找她。如果我带他去找傅深酒,又恰恰撞见傅深酒被别人弄死了,薄书砚才会彻底死心。那么,你才有可能到他身边!”
“可傅深酒为什么没有死?”这是许绾轻的关注点。
闫修咬了咬牙根,“当时我本来已经跟船上的人联系好,等我带着薄书砚赶到的时候,就把傅深酒的实体扔海里,结果我们刚刚赶到,我还没来得及通知对方的时候,却撞见傅深酒自己往海里跳了。薄书砚当时准备跳下去救人,我干脆将计就计拉住他不让他救。后来,等我觉得傅深酒差不多不行的时候我才装作手滑,让薄书砚跳了下去。结果薄书砚派人在那片海域及其周围打捞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人。我还以为……”
许绾轻敛目,语调间全是浓浓的恨意,“你还以为她死绝了或者是葬身鱼腹了,哪知道她被人救了,现在还活着回来了。”
闫修视线一晃,看到许绾轻眼角流下来的眼泪。
他心里那根埋藏已久的弦振动了一下,终究是彻底动了旧心思。他这次冒险来见许绾轻,不正是因为心里还念着这个女人么?
他站起身,朝许绾轻走过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她搂进了自己怀中,“绾轻,对不起,如果当年没有出纰漏,你现在已经是薄太太了。”
“可惜这世上没有如果!我恨你!”许绾轻的声音尖利起来,“我已经付出了这么多,我再也不能等了!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有多嫉妒有多恨傅深酒吗!我每一次看见她,我都恨不得揪住她的头发,把她那张脸在墙上撞烂!”
“我知道!我知道!”闫修的手按着许绾轻的背,安抚她,“绾轻,你冷静一点,不要弄出声音来。”
许绾轻泪如雨下,“可我忍不住啊,我爱薄书砚,他为什么就是不爱我?为什么?”
闫修闭上眼睛,想起四年多以前的那一夜。
那时候他陪着薄书砚到郦城出差,在快要入夜的时候,他拎出事先便准备好的、加了东西的那瓶酒,给薄书砚倒了一杯。
其实当时薄书砚对他便已经有了戒备,所以为了不让薄书砚怀疑,闫修随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并且在薄书砚之前将其喝尽。
薄书砚在他喝了之后,才端起那杯酒喝了两口。
那药起效很快,加之闫修喝得更多,所以在确定薄书砚喝了酒以后,闫修便找了个借口离开房间了。
他本来准备直接回自己房间,可许绾轻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说是自己紧张,想要他过去陪她说会儿话。
闫修当时昏昏沉沉,口头上虽然拒绝了,可还是忍不住去了许绾轻的房间。
许绾轻给他开门的时候,他只是意识有些模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许绾轻大抵是太放心他,两人聊了几句后,许绾轻便提出要闫修用男人的眼光帮她参考一下那套衣服更好看。
闫修答应。
只是许绾轻将那极尽撩人的睡衣穿着,羞涩却又强装大方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身上的药效,让他失了理智。
许绾轻骂他、抓他、蹬他,他都没有停下来。
最后在他快要进去的时候,许绾轻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闫修你个混蛋,我爱的是薄书砚不是你!”
那是第一次,闫修听见许绾轻说自己爱薄书砚。
而今天这一次,是第二次。
闫修狠吸了口气,慢慢地将许绾轻松开了。
满脸都是泪痕的许绾轻怔了一下,继而她攥住闫修的衬衣,嘶哑质问他,“当时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为什么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我当时就成功了!薄书砚他也没机会从郦城逃走!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是薄太太了!就算傅深酒现在回来,她也什么都不是了!”
“你别天真了!”看着许绾轻为了薄书砚这样失控,闫修的眼眶都要呲裂,他抓着许绾轻的肩膀狠狠地摇动了几下她的身子,“薄书砚一早就怀疑我了!就在郦城那天晚上,他事先已经让翟墨霆准备了直升飞机在等着!”
“我不管!我不管!都怪你,都是你的错!我现在变成这样都是你的错!”许绾轻已经彻底失了神智。
闫修面目狰狞,也不只是心疼还是厌恶,就那么静默地抓着许绾轻的肩膀,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发疯。
“你答应过我的,不是吗?你对我做那种事的那天晚上,你说过你这辈子都欠我的!你说过你一定会帮我弄死傅深酒的!你答应过我的!”
“绾轻!”闫修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来时他微微躬了身子,用更近的距离看着许绾轻,“前几天我本可以弄死她的,是你在电话里亲自交代我,说不要太快弄死她,要好好折磨她,你忘了吗?”
许绾轻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是啊,是我,是我……可我现在后悔了,我一刻也不能再等了!”
“绾轻,发生什么事了?”
许绾轻看着闫修,一字一句地道,“因为……因为前两天萧景懿告诉我,傅深酒还有个儿子,已经4岁了。”
“不可能!”闫修断定,“我查过傅深酒的资料,没有……”
“萧景懿还给我看了那个孽种的照片,还给我看了亲子鉴定报告!”许绾轻再一次失控,“到现在为止,距离那件事情的发生时间已经快五年了!而那个孽种前阵子刚满4岁!闫修,他就是傅深酒和薄书砚的孩子!不会错的!”
照片。
亲子鉴定报告。
4岁。
一连串的关键词终于让闫修相信,许绾轻没有在胡说。
“你今天找我来,目标是傅深酒还是那个孩子?如果是傅深酒,你不用担心,因为我已经做好了计划。如果我俩见面的消息泄露出去,薄书砚肯定会亲自带人过来,到时候即便我跑不掉,我安排的人也会在医院守卫松懈的时候把傅深酒做掉。如果薄书砚没有发觉我俩的见面,那么在做掉傅深酒这件事情上,我们还可以从长计议。”
“傅深酒当然得死啊。”许绾轻扯唇,低低地笑出来,“可是留着那个孩子,难道让我当后妈吗?”
“绾轻……”闫修咽了咽口水,沉默了好一会儿后错开视线,哑声,“可他才4岁,我……”
“你是不是忘了四年多以前,你强歼我的事情了?”
许绾轻向闫修逼近了一步,她的眼睛逼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闫修,这都是你欠我的。”
闫修深看了眼面前这个为了爱而一步步变得恶毒的女人,闭上了眼睛。
但他最后只说,“绾轻,即便是不为了你,就为了薄书砚因为傅深酒那个女人在我身上做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弄死傅深酒。可是那个孩子如果真的是薄书砚的骨肉,那我很抱歉,我做不到。”
听到这话,许绾轻急促地吸了几口气,有些仓皇地朝闫修扑过去。
她咬牙抱住闫修的腰身,用的已经是乞求的模样,“闫大哥,你帮帮我,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帮帮我!只要这一次成功了,我就可以当上薄太太了,我……”
啪。
啪。
啪。啪。啪。
鼓掌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地从暗处传来。
许绾轻仍茫然不自知,抱着闫修的腰身怔在那里。
而闫修的身子蓦然一绷后,下一瞬已经推开许绾轻,飞快地朝早已布好逃生索的那扇窗户飞奔而去。
但不知道何时,那扇窗户底下已经掩护身手矫健的黑衣人。
闫修几次想要从自己留下的各个逃生口突围,均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穿着粗气叉着腰,慢慢地退回到仍旧处以呆滞状态的许绾轻面前。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咧嘴对许绾轻笑,“绾轻啊,我们这次可能走不掉了。”
听到这句话,许绾轻的身子才狠颤了下,猛然回过神来。
她朝四周看了眼,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
“闫大哥,会不会是我们听错了?你看这里并没有其他人啊!”许绾轻自己骗自己,身子却在诚实地往后退。
她自顾自地摇头,“闫大哥,一定是我们听错了,一定是……”
闫修垂下脑袋,仍旧是在笑,笑得不合时宜。
“小薄,来都来了,不准备出来叙叙旧?毕竟,我们也有四年多没有见了。”闫修用舌头舔着牙齿,眼睛死死地盯着某一处。
这时候,一个人形的“光头强”从暗处走了出来。他走到距离闫修大概还有十来步的时候,摘掉了脑袋上的头套。
“祁宣?”闫修笑,“你小子现在本事不错,站在那儿这么久,我居然没发现你!”
“嘿嘿,闫大哥过奖了!”祁宣将“光头强”的头套随意往旁边一扔,看着那个头套滚出去好远以后才把视线移到闫修脸上,笑眯眯地道,“不过这都是托闫大哥你的福,要是你不整这么些事情出来,我也不用穿着这傻不拉几的玩意儿在这儿站这么久啊是不是?等今天的事情完了,闫大哥您可得好好请我搓一顿,弥补弥补我!”
闫修笑出声,“那估计只有等你家薄老大把我弄去阴曹地府以后,我跟阎罗老爷混好了,才有机会请你搓了!”
祁宣脸上的笑容淡下去,桃花眼内的光亮也转冷,“闫大哥,兄弟一场,你这是咒我呢?”
“哎,小宣,你可别冤枉我!”闫修朝祁宣身后望了一眼,“你这是带了多少人过来?你们薄老大没来吗?”
祁宣眼珠子转了转,“来了啊!就在后面站着呢!”
闫修的面部肌肉紧了下,随后他朝着祁宣身后扬声道,“小薄啊,你可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兄弟一场,我可好心提醒你,赶紧带着人回医院去救你那位傅小姐吧!”
“啧啧啧。”祁宣看着闫修,嫌弃道,“我说闫大哥,我之前可是听你说你安排人去医院,是在替许绾轻小姐考虑呢。没想到你单纯就是怕自己逃不掉,故意在医院那边耍的这招啊?在下佩服!佩服!”
闻言,闫修侧身看了许绾轻一眼。
早已回过神来的许绾轻眸生恨意,像是恨不得杀了闫修。
许绾轻的这反映,终究是让闫修冷笑出声。
他对祁宣笑道,“小宣,男人嘛,总得有几招哄女人的招数是不是?你闫大哥我也快40岁了,不找个人女人来玩玩儿,就真的要老了。”
“闫修!”闫修的态度翻转、闫修的刻意羞辱,让许绾轻尖叫出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题外话………今天更新完毕。
☆、199。199她对她说:“你要是真的在意书砚,就该…放我走。”
“闫修!”闫修的态度翻转、闫修的刻意羞辱,让许绾轻尖叫出声,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闫修垂在身侧的手暗捏了捏,他侧身看了眼许绾轻后转向祁宣,“小宣,看在小时候我帮你擦屁1股的份儿上,不如帮你闫大哥一个忙?”
“啧,闫大哥你看看你,我们小时候那一堆人就你年纪最大,你怎么好意思让我这个年纪最小的帮你做事情呢?”祁宣抱臂,一副委屈又无奈的模样。
闫修嘴角两边的肌肉紧绷了下,他低头控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后才继续笑道,“你这小子的性格一直像我、吊儿郎当嬉皮笑脸,我记得在美国那会儿,一直有人叫你‘小闫修’。就冲着我俩这层关系,你也得帮我。”
祁宣夺过闫修咬在嘴里的那根烟喂进自己嘴里,用打火机将烟点燃撄。
“既然闫大哥你都开始走煽情路线了,我总不能太狠心对不对?你说吧,要我帮你做什么。”
闫修的额表情凝了一下,继而侧身看了许绾轻一眼,“这个女人我也玩腻了,现在看着也碍眼,不如你现在就让你的人放她出去?偿”
祁宣夸张一笑,拿手抵在耳边朝向闫修,“闫大哥,你说什么?”
闫修咬了咬牙根,“许绾轻是个女人,她什么也没做,她……”
“小王啊,出来出来。”祁宣已经不耐烦,朝天花板的某处招了招手。
几秒钟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