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美娇娘压倒败家夫-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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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想着那个来上香的寻王妃,本来一腔的关心,又被泼了一盆冷水,把头一下扭开,贺中珏把孟夏的头扭过来道,“说话呀,说要怎么办?”
孟夏正恼贺中珏胡搅蛮缠的时候,捐了银子的梅娘与徐书从主持师傅那里出来了。
四人便离开厢房,那梅娘因为儿子回到身边,兴致特别好,虽眼睛不太好,还是把那些菩萨看了一遍又一遍,而徐书同又为了尽自己多年没尽的孝心,也兴致颇高兴地给梅娘讲他知道的一些寺庙的典故。
孟夏与贺中珏貌合心不合地跟着梅娘与徐书同又来到了红罗寺的大殿。
这一路上贺中珏没再骚扰孟夏,孟夏心静一些,想着刚才都忘了许愿,便在一个自己看着顺眼的菩萨面前跪了下来,贺中珏见她跪了下来,也紧捱着孟夏跪了下来,孟夏气恼地往旁边挪了挪,贺中珏也气恼地往孟夏身上靠了靠。
那地方再挪就挪到地上了,孟夏只得恨了贺中珏一眼,给菩萨上了香拜了,偏就不知道该许什么愿,忽听贺中珏笑问:“夏,许愿了?”
孟夏没理贺中珏,贺中珏满意地点点头道:“知道这菩萨是管什么的吗?”
梅娘喜欢听徐书同和她讲典故,可孟夏一点也不喜欢贺中珏和她讲菩萨,扭开头要站起来,贺中珏又道:“这菩萨是专管送子的,算你有点良心,你男人估且纵容你这些小性子。”
孟夏大窘,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拜,竟拜了送子的菩萨,猛地想到二小姐也是来拜这菩萨的,孟夏在这儿一刻也待不住,赶紧要起来,贺中珏却一把拉住她道:“人说这种菩萨要一起拜才灵验的,你男人还没拜呢,拜完了回去做生孩子的事,人家说特别灵验。。。”
孟夏更窘,更想挣开,偏贺中珏说什么也不肯放她,拉着非要一起拜,两人正在菩萨前纠缠不清的时候,孟夏忽听到一个熟悉的得瑟声音:“娘,你有好久没到红罗寺了。”
“可还真是。”
“那孩儿给你讲讲这红罗寺的变化。”
孟夏赶紧起来,一排木架子正好挡住她与贺中珏,透过那排木架子,孟夏看到打扮得依旧华丽的徐泽仪,扶着一个锦衣妇人进来。
徐泽仪受伤的额头用白布包着,还有些血迹渗出,这与徐泽仪那身华丽的装扮有些格格不入,但这并不影响徐泽仪夸夸其谈。
徐泽仪扶着的那妇人除了纤弱些,六月酷暑,穿得比一般人都厚实,但生得真的是漂亮,怪说不得徐泽仪有那副相貌,有七成竟是遗传了他的母亲。
漂亮的妇人一边走一边爱怜地看着夸夸其谈的徐泽仪。
孟夏仔细一听,徐泽仪也在给他母亲讲典故,只是在同样的菩萨面前,徐泽仪所讲的典故,与刚才徐书同对梅娘讲的,竟大相径庭,那位美丽的妇人,明显很惯溺徐泽仪,所以徐泽仪很多时候带着撒娇的成份。
孟夏见贺中珏看见那徐泽仪先是吃惊,然后听徐泽仪怪诞胡扯,轻轻撇了一下嘴,再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贺中珏的举动,前面一个看明白了,大约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徐泽仪,后面两个动作,孟夏就完全不明白了。
徐泽仪与母亲进来没一会,又进来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本来和母亲撒着娇的徐泽仪,立刻噤若寒蝉了,连讲话的速度都慢了许多,孟夏一看就明白这中年男子一定是徐泽仪极畏惧的父亲,也是就传闻听得多却没见过的义天侯徐昭,有这样的父亲、母亲,难怪那徐泽仪长得倾国倾城的。
孟夏见贺中珏脸上的笑意更重了,果见徐泽仪怯怯叫了一声“爹”,便连典故也不敢再胡讲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拉家常
徐昭伸手扶过美妇问:“雪儿,累了没?”
那美妇轻笑着摇头道:“怎么会累。”
徐昭瞪了徐泽仪一眼道:“都是你这个混帐东西,明知道你娘身子不好,还在外面惹事生非,害你娘成日担心你。。。”
美妇忙温和地制止徐昭道:“昭,别说仪儿了,我们今日来寺里,是要求菩萨保佑仪儿的,你看他这额头伤成这样。”
徐昭见美妇一心疼徐泽仪,瞪了徐泽仪一眼,便住了口,那徐泽仪逮着这难得的机会赶紧窜前面去了。
徐书同正和梅娘说着典故从里面转了出来,窜进去的徐泽仪一下碰上了徐书同,刚在父亲那里受了气的他,脸色一下阴沉下来道:“真是阴魂不散。”
徐书同看了徐泽仪一眼,没说话,徐泽仪又哼了一声道:“本世子遇着你就没好事。。。”
随后走过来的徐昭一眼看见了徐书同,立刻出言道:“仪儿,休得无礼!”
徐书同大约也没想到在这地方会碰上徐昭,便扶着梅娘跪下行礼道:“草民徐书同和母亲见过侯爷。”
徐昭忙伸手把徐书同和梅娘扶了起来道:“书同,快快起来。”
徐书同才扶着梅娘起来了,徐昭看见徐书同身边的梅娘关切地问:“书同,这是你的母亲。”
“回侯爷,正是!”
“夫人,你的儿子真是…”徐昭刚要冲梅娘夸徐书同,徐书同却非常不礼貌地打断徐昭的话,“侯爷,如果您没有别的事,草民和母亲还要赶回去。”
梅娘没想事懂礼讲礼的徐书同会突然与人这样讲话,赶紧出声制止道:“同儿!”
徐书同才闭了嘴,立在那里一言不发,徐泽仪立刻不满了:“徐老三,我爹问你话,那是我爹看得上你,你什么意思呀!”
徐昭忙制止道:“仪儿休得无礼!”
徐书同却一拱手道:“告辞,侯爷!”说完伸手扶着梅娘快快走出大殿。
孟夏一见徐书同和梅娘走了,忙要去追,贺中珏却一把抓住她道:“臭丫头,你男人还在你眼前,你都一刻离不得,如果不在你眼前,你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事了。”
孟夏瞪了贺中珏一眼道:“王玉,你…”孟夏恨完眼睛一红,从贺中珏手中挣开就跑了。
孟夏虽难受,可不想被徐泽仪纠缠上,所以避开徐昭一家再撵上徐书同和梅娘,已是在寺外驻马桩,听见梅娘正担心地在问:“同儿,你怎么了,怎么在生气?你在生谁的气?”
好一会才听到徐书同的声音:“娘,没有!”
“娘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你到底遇上什么事,是不是刚才那个侯爷,那个侯爷的儿子讲话不好听?同儿,咱们是平民老百姓,他们是王公贵族,怎么可能对我们有好语气。”
“娘,孩儿知道!”徐书同的声音有几分哽咽,“孩儿没有生气。”
梅娘叹口气道:“同儿,都是娘不好…”
“娘,孩儿讲了没事就是没事,这王玉他们怎么还不来。”徐书同很恢复了平静,把话岔开,看见孟夏跑过来,便道,“我们走吧!”说完徐书同扶梅娘上了马车,孟夏也爬上了马车,徐书同不由得问,“你怎么了,在生谁的气?”
“我没有。”孟夏别开头,徐书同便道,“那我们回了吧!”
梅娘不由得担心地问:“小官人,你男人呢,我们回了,他怎么办?”
“他遇上了朋友,说坐朋友的车回去!”孟夏随口就给贺中珏编了个回去的法子,梅娘哦了一声倒放心道,“那同儿,我们就先回吧!”
徐书中便吩咐了马夫,然后骑着马跟上了马车。
几人回到梅娘家是晚上了,一路上没见贺中珏追来,孟夏生怕贺中珏生到梅娘家了,进屋没见人,几分失落之后,却又松了口气,因为赶了一整日的路,嗜睡的她倒在床上就睡了。
所以第二日连磨磨的声音都没吵醒孟夏,她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觉得饿了才爬起来。
孟夏只觉得院子特别安静,又隐约有人在讲话,见窗户关着,忙支开窗户,果然是有人在院中说话,一瞅,竟是贺中珏回来了,正在回梅娘的话,不知道又是从哪段子开始编的谎话:“是,昨日是回家看了。”
“那被烧的房子一间都没有?”梅娘关心地问,贺中珏点点头道,“剩得不多,就那剩的也得找人修葺修葺,否则没法子住人。”
孟夏觉得眼下的自己受贺中珏影响,已经很能信口胡编了,没想和贺中珏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显然现如今,人家还能把当初在孟家寨时编的家世续上。
梅娘便安慰道:“经了这一场乱,那是肯定的,你也别着急,慢慢修。”
“多谢梅姨关心。”
梅娘便摆摆手道:“你昨夜一夜没归,你娘子肯定担心了。”
贺中珏便道:“看样子,这会还睡着,等她醒了,我自会与她说道,倒是梅姨,你这眼睛好象不好!”
“是呀,患了眼疾,吃了不少药都不见好。”
“梅姨,眼睛可耽搁不得,应该找个好郎中看看。”
“不碍事。”
“梅姨,我在京州城认得几位名医,明儿让他们瞧瞧如何?”
梅娘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同儿找了不少好郎中,花了不少钱,都没治好,还有同儿的义父,顶顶好的人,是做郎中的,都没治好。”
“梅姨,每个郎中善长的不一样,或许恰巧这位郎中都不善治眼疾呢。”
梅娘见贺中珏如此关心她的眼疾,她本就是个善良的人,对贺中珏自也经平日要亲待不少,竟与贺中珏聊起了家常,孟夏私下认为贺中珏不是个喜欢与人套近乎的人,他突然对这梅娘献殷勤,其目的很生人生疑,贺中珏献会子殷勤忽问:“对了梅姨,那张婶子说话好象有些前言不搭后语的,做了一半的事经常就忘掉,然后又去做别的事…”
梅娘叹了口气道:“她是我嫂嫂。”
“那怎么不见你阿兄?”贺中珏讲这句话,孟夏又生了疑,贺中珏直接避开问徐书同的父亲,极有可能贺中珏知道徐书同一些身世。
梅娘又叹了口气道:“我阿兄当年到京州来谋出路,一走就了无音讯,我和嫂嫂才卖了家里的房子和地来寻他。”
“哦,王某在京州认识不少人,你阿兄叫什么名字,王某说不准可以帮忙查查。”
梅娘听了便道:“那如何是好,我家同儿讲了,已经找了二十多年了,既然都没找着,大家都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又何苦还去找。”
贺中珏笑道:“你家书同的意思是你阿兄如果是发达了,自然找着了也无意思,但是如果不是发达了,而是落魄了,无脸回去见家人,难不成你们就放心他在京州一直漂泊?”
梅娘一听觉得贺中珏说得有理,便道:“大约同儿就怕他是发达了,忘恩负义,倒伤了我嫂嫂的心,所以说是找着了不如找不着,我那阿兄叫方仁士,哎,好些年了,我都快记不得他的名字了,官人如果能帮我找到阿兄的下落,我感激不尽。”
“梅姨,且莫客气,找不找得着还不一定。”
孟夏不由得撇了一下嘴,在她心目中,贺中珏可不是这样乐于助人的人,怎么会好心地帮徐书同找舅舅?
不过孟夏很饿,现在她一饿就心慌,还不喜想事,也懒于去想贺中珏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从房间走出来。
一见孟夏出来,梅娘便道:“王公子,你娘子起来了,梅姨在灶房给她留了朝食,锦儿你去拿来给小官人吃吧!”梅娘还是改变不了对孟夏初初的称呼。
在一旁做活的方锦忙放下手中的活,刚要去灶房端孟夏的朝食,贺中珏却热情洋溢地道:“梅姨,我自己去吧!”说完贺中珏就起身进了灶房,梅娘不由得冲孟夏夸赞道,“小官人,你相公可真好,真体贴你,你真有福气…”只是梅娘的话还未讲无,灶房里传来“咣当”一声,凤奴立刻跑进灶房,没一会就叫了起来:“姑婆,王叔叔把孟叔叔的饭菜全掉地上了。”
“啊!”梅娘赶紧站了起来,是被饿醒的孟夏一听这话,那小嘴立刻噘了起来,人贺中珏却惭愧地走出来,见孟夏的嘴噘着,便道,“人家不是想讨你欢心吗,没想到那碗那么滑,就掉下去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杀气腾腾
急于吃饭的孟夏,听了更觉得委曲,急得眼泪一个劲打滚,贺中珏见了伸手拉过孟夏道:“夏,不会为这么一碗饭又恼你男人吧?”
孟夏其实挺不想和贺中珏在人前扮恩爱的,不过怕梅娘或那方锦、凤奴看去,只得虚虚一笑点点头,然后想把手抽出来,贺中珏却没松手继续道:“好了,别恼了,我带你去吃早饭。 ”
灶上那饭,孟夏还真没胃口,一听贺中珏要带她去吃,立刻就不管灶房被贺中珏掉地上的早饭了。
没一会孟夏就与贺中珏坐在“四同酒楼”,那粥和小点全都鲜美无比,绝对不是梅娘家的食物可比的,在长州的孟夏,会因为贺中珏的这种奢侈而生气,而瞪眼睛,那食物就算再鲜美,一想到价钱,都如鱼刺梗在喉咙,但这会的孟夏知道那都是自己天真,自己傻,所以这次吃得极香,大有不吃白不吃,吃了这顿再把下顿预约好的架式。
贺中珏用勺子慢慢地舀着碗里的粥,看着孟夏吃了一碗荠菜馄饨、两碟虾饺、三四个蘑菇馅的素包子、五六小块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