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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3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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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不好说什么。

可,慕威森再过和邹氏和睦,都是两家,哪有这么对待他们这上司的。

慕太太这举动十足嚣张。

随着会议室大门被管彤打开,嘉渔进入,让一众议论纷纷的高层霎时间闭口不再言谈。

邹氏本就和慕威森合作,近似本家。

大大小小的合作项目从来不少,这是嘉渔第一次出席双方高层洽谈会议,章理事已经抵达,他站得位置是以往慕董事长的位置,示意嘉渔落座。

嘉渔走过去,坐在慕郗城一直坐地位置上。

瞥了一眼,已经因为乔恩强制落座的邹婷。

此刻的邹婷满腔怒火,碍于这么多人,和她至少身为总裁的颜面实在不好发作。

只能等着要看看陈嘉渔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随着会议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嘉渔起身道,“各位高层,不论你们来自慕威森还是邹氏,我们在邹氏商讨鸿盛房地产未来的发展前景,大家通力合作已经很多年,相信不用我再多说大家自然已经都有了相互合作的默契,但是在此之前,我还有件事情要代替你们邹董事长宣布。”

随着会议室的大门再次被推开,邹氏旗下的分部新合腰际总裁周恒远,渐渐入内。

嘉渔看着邹恒远道,“自今天起,由于你们董事长心疼长女,不宜让她过度操劳,总部总裁将有周先生接替任职!大家欢迎吧。”

四下的人哪里敢真的鼓掌欢迎,董事长的女儿被一个外来客这么罢职,然后认命分公司总裁,是谁都不敢带头鼓掌。

太恣意妄为!

倒是慕威森高层很配合的鼓掌,邹氏高层面面相觑。

这份宁静还没有维持到两秒钟,自总裁位置坐着的所谓的邹董事长的千金,邹婷再也顾不得其他,爆呵一声,“陈嘉渔,你有什么权利说这样的话?我看谁敢听信她的谗言——”

嘉渔一天内言语次数,比她想象的多,再不多说话。

管彤对所有人道,“邹董事长的免职和重新任职信函已经在各位的接收邮箱里,还有官方声明,将在会议后全全发布——”

“陈嘉渔,你——你竟然敢这么算计我!我爸爸才不会这么对待我,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说谎!”

就算董事长处理自己骄纵跋扈的女儿?任由着一个外人恣意妄为?

任凭在座的邹氏高层成员都难以置信,但是发至每位高层的免职申明又是官方邮件,出自董事长之手不假。

一时间所有人都犯了糊涂。

“邹小姐毁坏我们双方的金城合作在先,为了我们双方都好,我觉得邹董事长做出的选择非常明智。还有,保全请将你们的邹小姐请去休息室消消气。”

“陈嘉渔,你太过分了,这是邹氏,我绝对不会让你这么恣意妄为的得逞的。”

“保全,还在干什么?”

随着邹婷彻底被带出去,嘉渔对所有人道,“你们邹氏的这位周恒远总裁,想必已经有很多人熟识,就不需要我在一一介绍。”

随着周恒远落座,所有的邹氏员工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纷纷鼓掌欢迎新任总裁。

周恒远和慕郗城是旧识。

至于,慕太太还曾经为他的员工,他怎么可能不认识?

只是没想到一年不见,这女孩儿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来不及细想什么,鸿盛房地产项目的合作斥资,邹氏是关键,有了邹家华和周恒远的亲笔签字,这次相互合作的会议和慕郗城在时的一样成功。

“周总裁,以后请多多指教,这次合作还要多仰仗您——”

“慕太太客气——”

双方官方握手后,邹氏和慕威森的合作会议收场,像是和曾经并无区别,可之前邹婷所在的闹剧给人带来了太大的影响。

让人忍不住纷纷猜测,慕太太到底有什么出身,能轻而易举要到邹董事长的免职书。

在邹氏还能如此嚣张?

并将其女直接推入万劫不复。

直到很长时间后的某一天,有媒体拍到慕太太低调出行,一同随行的两位长辈一位是邹氏香氛有名的调香大师Helen陈,至于另一位则是邹氏董事长邹家华先生。

***************

此时的慕家庄园。

嘉禾匆匆归来,避开所有人的视线选择慕家较为隐蔽的一条线路,自后门归来,偶遇园丁的时候,她只能选择忽视。

家里人大都不在,梅梅大抵已经早被吴岚送去念书,她心有余悸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内,直接进入浴室,将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片刻不能缓和地进入浴池内,让池水湮没自己被那个男人碰触过的所有肌肤。

镜子里映衬出的那些艳旎的红痕,让她不想看到丝毫。

☆、575章 明明她是那么恨着他入骨,却还是忍不住关心

镜子里映衬出的那些艳旎的红痕,让她不想再看到丝毫。

嘉禾抱紧自己的手臂,慢慢地沉入水中,她突然想起自己接连在痛失爱女和嘉渔时候,她是真的有想过自杀的。

可,嘉渔曾经的那封源于哈佛的求学信,又让她重新振作起来,开始找梅梅。

她找了很久,很久。

明明那个男人狠心不要这个孩子,可每个孩子对于母亲来说,就是上天的最好馈赠。

梅梅是她的骨肉,是她的血液,如果没有梅梅,她没办法想象自己今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模样。

渐渐自水中不断下沉,直到听到门外的敲门上,才让她猛然惊醒——四年未见,再见顾怀笙对她的影响刺激太大,险些让她沉溺在那份悲愤交加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甚至溺水……

他就像是刺入她骨血中的一根刺,那么疼,那么痛,还是没有办法将他全然抽离——

直到,门外有个孩提柔软的声音在催促,“妈妈,你是不是回来了,你在不在?梅梅回来了。”

小孩子回来看不到自己的母亲,自然会心急。

嘉禾自知女儿的性格,劝慰她说,“妈妈在洗澡,梅梅先去找吴岚阿姨,妈妈等下再找梅梅。”

“嗯,嗯。”

嘉禾在浴室内可以想象到女儿一边点头,一边应声的模样。

梅梅听话地离开,离开前用孩子特有的童音嘱咐,“妈妈,洗澡地板会很滑、很滑,你可别学梅梅在孤儿院的时候时有摔倒。不过梅梅有孤儿院的老师陪,妈妈就没有了。”

嘉禾扯下浴巾,原本想要和女儿说说话,听到这里竟然是忍不住将脸埋在膝盖里,想要失声痛哭。

此时她想:如果没有顾怀笙和她这样的父母,她的孩子在这个年纪该何等幸福。

是她和顾怀笙造的孽,迟早要被诅咒着一起下地狱。

半天听不到母亲的回应,梅梅站在浴室门外,像个小大人似的踮起脚尖又敲了敲房门。

“妈妈——妈妈——”

嘉禾一边控制着自己早已经沙哑的嗓音,一边说,“梅梅不用担心,妈妈很好,只要有梅梅在,妈妈不论什么都不怕。”

小女童听不懂自己母亲说话字里行间的涵义,只是站在门外说,“梅梅也会永远陪着妈妈的。”

女儿越懂事,嘉禾就越强忍着为人母的那份心疼。

尤其是梅梅出生的那晚,幻化成这么多年她的噩梦,她的心魔。

她也曾接受过心理医生的救治,自己借阅心理方面的书籍阅读,但是依旧无法抵抗那个被人强行注射催产针的晦暗深夜。

那样的无力,她的女儿就在她自己的肚子里,她却保护不了她,让她受尽折磨提前来到这个世上,看到一个鲜血淋漓的地狱。

此时嘉禾自浴池中出来已经很久,滴滴答答的水渍从她白希的面颊上不断滑落,分不清那是水还是她的眼泪。

**********

嘉禾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长发自然而然地散着,往常她喜欢编发,不常散发,所以慕家的人很好辨认她和嘉渔。

日积月累相处,她们相像也不相像,慕家人早已将她们区别分明。

倒是今天,她这么一散发,忽然让很多家佣辨别不出这到底是太太,还是二小姐。

客厅里,吴岚坐在沙发上在给梅梅剥荔枝,只见小丫头一见嘉禾出来,便指着她道,“妈妈,你和姨母好像,好像。”

吴岚一听倒是笑了,给小不点儿解释,“你母亲和你姨母一胞双胎,本就是双生,当然会像。”

小孩子不懂大人话里的涵义,倒是低着头一直鼓捣着自己手里的荔枝。

小女孩儿的手指白嫩柔软,剥荔枝的动作磕磕绊绊可成了她的大难题,吴岚对她说,“梅梅,吴阿姨有给你剥好的,你怎么不吃?”

“妈妈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吴阿姨剥好的自然该给吴阿姨吃。”

梅梅并没有吃吴岚剥好的荔枝,而是举高高之后,伸着手喂到了吴岚的唇边。

这完全让向来都是照顾别人的吴岚受宠若惊。

小不点儿望着她,眼珠乌黑如墨玉,水莹润透亮的,天真又纯真,谁会拒绝孩子的示好。

吴岚接了,直接笑道,“我们庭筠,真懂事。”

梅梅的名字还是从孤儿院中取来的。

嘉渔喜欢梅梅不单单是姨母作为长辈疼爱那么简单,她们在法国有着很深的渊源。

和陈家长辈姑姑商量后,给了孩子‘庭筠’这两个字。

陈庭筠,名字定下来以后,家里人常常这么叫。

吴岚只是可惜,这孩子的父亲从没有人从嘉禾嘴里听到过。

单身母亲带女儿,还是遭罪。

不过,好在梅梅很听话。

嘉禾站在一旁看着女儿,就那么看了很久。

她欣慰的笑笑,走过来,在女儿面前蹲下身,对她说,“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但是你太小,做不来这样的事情,妈妈来。”

小女孩儿笑笑,将被自己抠的有些不成形的荔枝放在嘉禾的掌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妈妈别嫌弃,你先吃。”

今年的买来的荔枝不到最好的季节,外壳依旧有些坚硬,大人剥起来都觉得指甲犯疼,更何况是这么个小不点儿。

对于嘉禾来说,在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还能有这样一个懂事听话的女儿,让她十足感激。

听向来少言少语的梅梅提起自己今天在幼儿园里的表现,像是噩梦一样发生在上午的事情像是很快就渐渐淡去。

她以为,自此后,只要她不再主动去见顾怀笙,他们就像是两条平行线,再没有相交在一起的可能。

但是,事实从来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

晚上9点,哄了女儿入睡。

嘉禾渐渐起身,想起自己今天外出穿的衣服,直接向浴室走去,自己的衬衣已经完全被撕扯开,她只剩一件染了血的外套,好在血迹沾染在上面的并不是很多,嘉禾将它丢在盥洗池内,蓄满了水准备开始清洗。

奈何,这样染了鲜血的盥洗池水像是越洗,就能越联想到今天所发生的糟糕事情。

嘉禾咬唇,最终将那件已经好容易洗好的外套丢尽了弃物篮。

连同她用来装那把水果刀的手袋,一起丢弃,可正在这个时候,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没有在身边。

一定是在那个时候——

嘉禾虽然作为医生,但是碰手术刀给人治病和用刀刺人毕竟是两回事,伤人见了血,她无疑是怕的。

随着室外响起的敲门声,嘉禾一个激灵,手指一颤,手里的手袋和染血的衣服都丢进了篮筐里。

她匆匆出了浴室,怕吵醒已经熟睡的女儿,低声询问,“是谁?”

“二小姐是这样的,有您的来电。”

嘉禾惨白着脸,她有预感,知道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二小姐——?”

吴岚继续在门外敲门,嘉禾回神,触摸到冰冷的门把手的那股凉,让她不自觉联想到寒到极致的那种木兰香料。

只是在将房门推开的瞬间,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

“有人要找您,在客厅。”

看了看穿着睡衣的嘉禾,吴岚又浅笑着体贴道,“这样吧二小姐,夜里风太大,您在客厅接电话也不太好,我帮您转接到您的卧室来,您看好吗?”

“谢谢吴岚姐。”

陈家二小姐今天情绪十足反常,反反复复的自从从外面回来,整个人就像是心不在焉的完全心神不宁。

“吴岚姐,麻烦您了今天。”嘉禾向来客气,吴岚已经习惯,也就不再和她推脱什么,就怕给她打电话的人等着急了,转身向客厅走去。

慕家的房间设计合理,都是里外套间,嘉禾想到就要打来的电话,直接走过里间给女儿盖好被子,先将门关上后。

她盯着外间的电话,死死地盯着,在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是,又骤然返还里间,取了钥匙,将门直接锁上了。

也锁住了她的女儿。

她知道这是四年前的事情,让她积下来的心理疾病,总害怕有人会突然抢走她的女儿,对她加害。

即便对方不可能真的透过电话对她的庭筠做什么,握一把钥匙在她手里会让她有安全感。

嘉禾死死地扣着钥匙,掌心出冷汗,不因为畏惧,而是内心的那股没由来的煎熬。

终于将电话听筒拿起来,她听到自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咳嗽声。

像是在刹那间所有的武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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