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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

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19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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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是势力,权利,还是财力的象征,这样的身份下来,多多少少带着强势,霸道而嚣张,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让人没办法与之和平共处。

她待在他身边,时常注意的就是谨言慎行,无非与,不愿意惹怒他,和他结仇。

可,今天,他带她到禅院来,和慧智主持下棋,脸上没什么神情,一路注意棋局,偶尔,听大师的几句佛法禅语,时汕是隐约着不懂的,可他倒是能搭上几句。

这么一来,倒是真的像是个谦谦君子。

总之,他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样。

一局棋,一杯茶,时汕看他们下围棋,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自己竟然能看懂,可后来,随着棋局,渐渐变得复杂,她看起来就很费劲。

见他妻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子看得出神,慕郗城招手,让她过来,坐在他身边。

“阿汕,你替我。”

骤然换人,似乎不太好,时汕说,“我不懂围棋,从没有接触过。”

倒是慧智主持开口了,说道,“没关系,这下棋要看悟性,慕太太可以试试。”

慕郗城倒是浅浅笑,说,“你不用计较这个,按自己的想法,慢慢往下走就好。”

时汕不好推辞,索性就这么继续下棋了。

起初的时候,她是完全不懂这个,连规则都要慕郗城说给她听,可到最后,事态总是向意想不到的地方发展,即便她没有赢过慧智大师,但是却让慧智大师赞不决口,“实话讲,慕太太,依着您的领悟能力,实在不像是第一次下围棋。慕先生,您妻子,很有慧根。”

“谢谢。”

她自然不是第一次碰触围棋,那些年,在陈家,自幼年起,这是她和他茶余饭后的必备节目。

她是他教的,又怎么会差?

时汕说,“抱歉。”

终究,还是输了。

慕郗城倒是无所谓的摇头,“不是你棋艺差,不过是对方太强,慧智大师是个能人,尤其是在棋局上。”

慧智浅浅地笑,是对时汕笑得,“慕太太不妨多练练,以后一定是个高手,胜过你丈夫也说不准。”

慕郗城会下棋,时汕倒是第一次见,就像在陈家,那些曲不成调的古筝。

黑与白,冷厉与文雅,原来这么极端的情绪,是完全可以体现在一个人身上的,而且他结合的那么完美。

怪不得,有那么多女人为此痴迷。

但凡这样的人,身上总有种特质,生于阴郁环境,暗黑而不污浊。

对于她的丈夫,她还是不了解,不了解。

禅房,本就是供香客休息的地方。

在下了几盘棋之后,慧智大师要离开,慕郗城去送,时汕原本本着礼仪也要去送,却被慕郗城按住了肩膀,对她道,“你就在这里等。”

他要和慧智主持,谈事情?

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慕郗城让她休息,时汕便也不跟过去看。

禅房古朴,素雅,墙壁上有山水画,处处雅致,时汕这么些年在国外,不常见这些的,现在看了,总是国内的归属感,让她起身,去看看。

………………。

………………。

慕郗城跟着慧智主持慢慢走,直到古寺的庭院,慧智大师看着他说道,“施主,现在的本心回归了?”

“是。”

“一切都有保佑,一切都会好的。”

慕郗城和慧智大师一起走,对方想了想,又对他道,“既然如此,希望您凡事还是要多看开些,烦忧都是自扰的,放宽心,不妒,不猜忌,不质问,才能长长久久。”

慕郗城摇头,后说,“要是到了主持您的境界,我们也就羽化成仙了,凡人还是凡人。”

“宽心为上。”

“会的。”

********

慕郗城回来休息的禅房,看到他妻子正盘腿坐着,摸索着围棋子似乎在试探性的下棋,松散地长发乌黑浓密地散在腰际,她低眉沉思,顺着清丽的眉眼向下看,是她白希的脖颈,素雅,却惹人眼。

见有人进来,时汕没有抬头,对于围棋明明第一次接触,却又和慧智法师下了那么久,这种感觉,久久萦绕在她的心尖,让她起了执念,想要再继续摸索碰触这些围棋棋子。

连规则都不清楚的人,能下棋?

还真是,让她对自己这些潜能,越来越隐隐觉得必须查清楚,才行。

一直这么下去,可不行。

“会了么?”

慕郗城到她身边,俯下身,倒是没有坐在一旁,而是扣住了她细白柔嫩的脚踝。

时汕一惊,而后回头看他,才见就在短短的几秒钟之内,自己的脚踝上多了遗传血红色的菩提子。

前两天,他总说她脚踝上少了东西,原来是这个。

她原本以为,他会俗套的给她金饰银饰,她都不想要。

却出其不意,竟然是菩提子。

菩提和佛有关,现在他们又在古寺里,时汕问,“慕先生还信奉佛。”

“不,只是觉得漂亮。”

“嗯?”时汕专注于围棋的异样感,没有大得反应。

直到,对方在帮她系上那串菩提子后,竟然就那么堂而皇之地吻上了她的脚踝。

吓得时汕霎时一惊,瞬间羞窘。

“这可是佛门重地。你——”

“佛门也没说,我不能亲我妻子。我是俗人,不戒色谷欠。”

☆、第307章:心悸:想要碰触,想要拥抱

慕郗城俯下身亲吻时汕的脚踝,亲吻上面那一串血红色的菩提子,起初时汕是窘迫和愕然的,后来再看他的脸,再看这四周的环境,总觉得心里那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更深了。

因为有了心事,所以,也不再挣扎。

起身坐在她身边,慕郗城对她解释道,“菩提,觉悟,智慧,一如人忽如睡醒,豁然开悟,突入彻悟途径,顿悟真理,达到超凡脱俗的境界。”

慕郗城一边回忆当年在古寺,站在他面前,手捧着一串菩提子和他说这些话的少女,一边给时汕复述。

记忆力到底何其可怕的存在,他竟然能一字不差地将嘉渔那天和他说得话,一字一句解释给现在的她听。

观察她面部的轻微变化,慕郗城没有问,已经知道现在的时汕内心一定是有触动的。

他猜得没错,时汕在频频出神,没有拒绝这串菩提子。

以往连在她手腕上戴一条钻石手链,她都能在几秒钟拒绝后,不再戴。

用时汕的话说,就是,“我是医生,每天沾染药剂,都是化学品,戴不了这个。”

可是这串血红色的菩提子,她没有说一句拒绝的话。

不想带给她情绪和记忆上的极致压迫,慕郗城对时汕道,“我们中午就在这吃午饭,然后下午到山上去看看。”

时汕因为慕郗城的话,回了神,抑制住心中触动的异样,她应了一声,“好。”

眼见慕郗城俯下身,要帮她穿鞋,时汕急忙制止说,“我自己来。”

因为实在不适应脚踝被他这么扣在手里,从椅子上下来的时候急了,直接赤脚着地,慕郗城看她直蹙眉,“慌什么,冒失鬼。”

“啪!”地一声拍在她的脚背上,时汕向后躲了一下,终究是没有躲过。

时汕自己穿鞋,看着已经红了一片的脚背,问她身边的人,“慕郗城,你怎么总爱和我计较,欺负我?”

她说这话,没半分戏谑的语气,言辞明确,语气正经。

谁知,身边的人回了句,“欺负你,怎么,不行?”

时汕被他这理所应当的语气,噎地没了话说,最终嗫喏了句,“无赖。”

慕郗城揽着她站起身,有些无奈道,“姜时汕,你可真是——”

这话说到一半,望着面前黑白分明的眸,慕郗城不说了,怎么四年后,变得这么无趣。

连什么叫‘情趣’也不懂了?

他摇摇头,却在窗外的风吹开她耳际的发丝的时候,骤然看到了一条细长的白色痕迹。

并不明显,更因为时汕的肌肤很白,平日里不细细看,没人会感觉到。

慕郗城伸手,将手放在她的耳际后,抚摸,果然感觉到了不同,这是伤疤。

自己耳后有刀口,没人知道,时汕对耳后的这个伤口很敏。感,骤然这么被人这么碰触,身子明显一颤,额头出了冷汗。

天知道,她挨过多少刀,曾经被绷带包裹着近似活死人一样,那样的过去如同噩梦。

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慕郗城将他妻子搂紧怀里,还是什么都没问,只说,“都过去了,会好的。”

时汕对于他碰触这样刀口的畏惧,到最后适应他这么温柔的抚摸,不再挣扎,也不再躲。

她说,“慕郗城,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除了作为姜家次女的名号,可我是什么也给不起的。”

“什么都不要,你在我身边就好。”

搂她在怀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上。

姜时汕,在出神。

慕郗城,也在出神。

——我的阿渔,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模样?

佛说:人有八苦,生,老,病,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终究没人都逃得过,都是凡人,都是俗人,没谁比谁超凡脱俗,人心都是肉长的,疼得厉害了,就忍忍,忍不住了,那就抱一抱吧。

抱一抱,也许能少点疼,少点恨,也少点抱怨,多点包容和宽恕。

这次不是慕郗城主动抱姜时汕,而是他握着时汕的手臂让她妻子抱他,她不主动,那他就帮帮她,让她伸手抱住了他。

时汕纤瘦,抱着他的肩胛骨,说了句让慕郗城无语的话。

阿汕抱着他,说,“慕郗城,你可真矫情。”

矫情?

他让他妻子主动抱抱他,好像是有点儿吧。

哎。

这么一说,倒是将刚才莫名的压抑冲淡了,他伸手掐住她的脸说了句,“小不点,嘲笑我,长本事了,再说一遍。”

被他轻咬着耳垂威胁,姜时汕知道这人难缠的很,推开他,只说,“不说。”

“你倒是很会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

到底是长大了,即便偶尔显现出病痛后的伤痕,但是慕郗城不得不承认,他妻子是个十足精明的人,察言观色,点到为止,了不得。

“阿汕,你知不知道,人太聪明也不好。”

“是,不太好。”时汕心平气和,浅浅道,“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长短。聪明人从不和蠢蛋多说话,。”

反将一军,伶牙俐齿的可以。

“姜时汕,你这是损我呢?”

试问,海城市,哪个人敢这么含沙射影首富慕郗城‘蠢’?

唯独姜时汕一个女人,不但敢,还敢当面这么说,简直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无法无天。

可慕董事长本人头回被人骂‘蠢’,不生气就算了,好像心情前所未有的不错。

“姜时汕,你再给我说一遍。”

“好话只说一遍。”

不动声色,还是不动声色,这就是姜时汕,说冷笑话的高手。

慕郗城搂着她啼笑皆非,直接伏在她耳边一边亲她一边笑骂她,“小坏蛋。”

行吧,坏蛋和蠢蛋,无碍于好坏,庸俗与否,既然都是蛋,那自然都是本家,一家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

8月就要过去,时汕内心有种异样感在疯狂的生长,不管她是不是陈嘉渔,就算不是,也体察到了慕郗城这个男人的可怕。

和他在一起,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任由理智消退,一点一点向下陷,这个男人太危险,他像是致命的罂粟,没有人能逃得过他的蛊惑,一旦沾染,根本戒不掉,且,稍不慎就会被他吞噬,尸骨不存。

心中摇摆的天平就要失控,心,不受自己掌控,这种感觉,让她觉得畏惧。

陆时逸的失踪,让她对他的信任感一点点消失殆尽。

——试问,她还能再相信人么?

**************

午饭是在禅院里吃的,完全的素斋,慕郗城看着他妻子吃得津津有味,倒是他对于这样的斋饭难以下咽。

这和平常的素食不一样,不止不沾荤腥,连油水都不沾。

时汕安然地吃午饭,听坐在他对面的人问,“阿汕,你知道每次和你吃饭像什么?”

她顿了顿,对方夹了一筷子蔬菜给她,他继续说,“像是喂兔子。”

又戏谑她。

见她变了脸色,慕郗城说,“这不是笑话你,这可是夸奖,单吃素,好养,也省心。”

“。。。。。。。。”

这句话似曾相识,让时汕想到三个月前,她初到慕家府邸,和他同桌吃饭,他也是这么戏谑她的,恍然三个月过去,就三个月而已,这个男人竟然真的成了她的丈夫。

到底,时间是挺神奇的,不过带给她姜时汕的从来都不是惊喜,只有惊吓。

午饭吃过后,慕郗城带他妻子出了禅院的禅房。

正是正午,陆续祭拜的人都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休息,中午供奉佛像的大殿内很安静。

时汕换了件衣服,再出来,看到慕郗城正靠在一棵古松下等她,正午的光那么温暖。

偏偏他,站在这样的深山古寺庙宇前,茕茕孑立,形影相吊,高处不胜寒,和周围的一切显得那么不融合,他一个人的背影,有点孤独和落寞,还有……

无数次在病痛的疼痛中陷入梦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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