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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与大魔王被殉情之后-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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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来个1500米跳水冷静一下。

沈渊微微揉了一下她的肚子,松开手,“坐好,不要乱动。”

“嗯。”秦禹低着脑袋不敢看他,默默点头。

沈渊站起来,看着她的头毛。

半晌。

教主大人趁秦禹低头,揉了揉通红的耳朵。

哼!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会向他撒娇!

女人!

他十分想抬手触碰一下刚才秦禹埋过的那侧感觉要烧起来了的肩膀。

然而碍于秦禹就在眼前,他只能拉了拉中衣的衣襟,飞快的遮盖住红通通的脖子。

这种撒娇方式!

本座一点都不喜欢!

无责任小剧场:

某不知名时空网友:教主,您真的不喜欢吗?【举话筒】

教主大人:……找死!

某不知名时空网友,卒。

第七十一章 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虽然十分尴尬,但是必要的解决手段还是要的。

于是在教主大人的内功大法奏效之后,秦禹又支使教主大人烧了一锅水。

泡脚是十分必要的手段。

但是开水她真的是拒绝的。

她脱了鞋,把腿晾在装满了热水的砗磲一边,坐在小凳子上等水稍稍冷下来。

教主大人就坐在她旁边,一手捂着她的肚子,一手搂着她的肩膀。

秦禹僵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袍子……肯定已经沾上了。

亵裤也……

这操蛋的世界。

仔细回忆一下古代女子都是怎么对待这样的状况的?

貌似有专门的……这个带子?

还是可以手洗的,用布兜缝起来,装上草木灰,然后捆上,一段时间就换下来,把草木灰倒掉,洗干净布兜接着用。

这个倒是不难,至于布料么……

她默默把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亵裤。

九分裤可还行。

不行就变成七分裤。

羊毛出在羊身上,自己的事情自己干,总不能又割教主大人的中衣吧?

虽然教主大人的中衣布料确实十分轻柔贴身,一看就是高档货,和自己的这一身厨娘装扮没法比,然而总是割教主大人的中衣,那是要被揍。

她默默从腰间拿出了匕首。

沈渊,“……”

他蹙眉,“你又想作甚?”

秦禹无辜的抬头,“我割点布下来……有用。”

沈渊,“……”

一刻钟后。

秦禹拿着手上教主大人割下来的中衣布料,默了。

教主大人非常时髦。

现在是露脐装了。

走在时代最前沿。

非常前卫!

她瞄瞄教主大人排列十分整齐的肌肉线条。

这个角度,真的是在引人犯罪啊!

教主大人心机!

沈渊,“……”

只是这么一截而已!

至于用那么热切的目光吗!

哼!

不知廉耻!

都这么虚弱了还要偷窥他!

他面无表情的扯着袖子遮住了那一块露出的肌肉。

秦禹遗憾的收回了目光。

她摸索着那块布料,沿着布料的线路,从里面艰难的扯出一根线来。

针依旧是教主大人削的,用非常细的树枝削出针的形状,将表面用匕首磨至平滑,再在后面用匕首削一个可以让线头绑住不掉的卡槽。

用匕首在这么小的树枝上面钻洞显然是不切合实际的,但是做卡槽还是可以,秦禹试了一下,发现这个“针”用起来非常费力,虽然能勉强扎透布料,但针和布之间的阻力异常大。

这直接导致了她缝制速度的减慢。

不仅如此,为了让这个带子能够更好的装进草木灰,她还必须将两片布的边缘往上折然后细细缝好,这样更是加大了缝制的难度。

这种事情秦禹就不得不怀念金属制品的美好了。

需要铁针!

那实在是太好用了啊!

针过不留痕迹!

还非常快!

这种生活小东西缺少了一样就非常麻烦!

她用力将手里的针扎透布料。

一旁看了许久的沈渊,“……”

她是和那块布有仇吗?

毫不贤惠!

一看就不是经常做针线活的人!

除了他还有谁会不嫌弃她!

哼!

人丑,还不会女红。

他挪动着手腕,将内力平缓的送入秦禹的身体内,并引导着它们在她体内循环。

没有从小习武的人,体内的经脉比起习武的人来说十分滞涩,光是引导内力在她体内循环便耗费了他大量气力。

更别说他的魔功至寒至冷,内力至邪。这种极暖极温的效果,让他感到自己体内的功法在无休无止的冲撞不休。

他知道自己的体温此时应该正在急剧的下降,

何谈烘干衣物?

仅仅是输出温暖,便让他全身冰寒。

但这些事情他并不打算说予这个蠢女人听。

她永远蠢着便好了。

他不愿看她为他皱眉。

更不愿看她落泪。

不仅如此,他惊奇的发现,当他看着秦禹近在咫尺的舒缓的眉头,竟感到有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从胸口漫溢至四肢。

这种温暖,在很久之前,他只在鲜血溅上自己的皮肤的那一刻能感觉到一些。

如同饱饮热水,从身体的每一处传来被满足的声音。

他探出另外一只手,试了试砗磲内的水温,“可以了。”

秦禹把脚放进砗磲内。

温水浸没了她的脚背,秦禹泡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已经好了许多。

那种腹部一揪一揪的疼痛差不多已经变成了隐隐的阵痛,她靠在教主大人怀里,微微打了个冷战。

“……教主?”她疑惑的扭头,“您在发冷?”

沈渊猛地将手抽了回去,“无碍。”他再次蹲下试了试水温,“你先在此坐着,本座去找些食物回来。”

秦禹疑惑的随着他的动作转动着头部,“您真的在发冷……”

她伸手想要扯住他的手确认一下,却被他用力压了一下脑袋。

“坐好!”他皱眉呵斥道,“别乱动!”

秦禹,“……”

???

教主大人这是您的每日节目吗?

#教主大人每天都在讳疾忌医#

#有毛病咱们探讨一下啊我这么私密的事情都和你说了#

#人与人之间能不能多一点信任?!#

她坐在小凳子上,看着教主大人进入树林的背影,感到心很累。

没法沟通了。

教主大人根本啥也不和她说。

亏她还对他掏心掏肺!

连女孩子的小秘密都说给你听了!

还想怎样?

就不能说一些您自己的小秘密和我听吗?

搞那么神秘做什么?

又不是演名侦探柯南。

她艰难的缝好第一条袋子,把它放在一旁的凳子上。

被遗忘许久的剪剪有气无力的迈着小短腿爬进棚子里。

好远喏!

爬回来已经用尽了它全身的力气!

为什么两脚兽不等它!

剪式心痛!

再也不想和两脚兽玩耍了!

它扒拉上砗磲的边缘,对着秦禹愤怒的叫,“嗷嗷嗷……唧!”

给我肉干我就原谅你!

秦禹,“……”

她摸了摸剪剪冰凉凉的小脑袋。

“乖,吃点黑薯吧。”

她一黑薯塞人嘴里了。

还是没剥皮的。

剪剪,“……”

第七十二章 秋天,是恋爱的季节!

那之后剪剪好几天都对秦禹爱答不理的。

已经初步解决了亲戚问题的秦禹一边把教主大人的外袍浸在温水里搓洗一边觉得十分委屈。

作为一只鳄,作为一只有深度有思想的鳄,为什么他们家这只就不能有一点身为跟宠的乖巧意识呢?

非常叛逆!

昨天还把她做的小窝咬得乱七八糟!

这是对她赤果果的蔑视和伤害!

感觉不能好好的维持良好的家庭和谐了。

秦禹心里苦,但秦禹不说。

她蹲在溪水边,用清洁叶搓洗干净手里的衣服,洗干净后把衣服晾晒在棚子外面特意架好的树枝上。

天气一天天的变得凉快了起来,秦禹虽然觉得就这么直接从雨水期降温仿佛有哪里不对,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这种情况下,除了适应环境,貌似也别无他法。

所以她只能继续努力的晒教主大人打猎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动物皮子。

最近教主大人捉得最多的是那种之前曾经从秦禹手下逃脱过的类似兔子的生物,跟之前教主大人捉回来的相比,秦禹明显感到现在的这种兔子毛皮已经比之前要容易掉毛了一些。

每次教主大人回来都蹭一身毛。

然后教主大人的脸就十分黑。

秦禹甚至觉得教主大人仿佛已经好几天没有高兴过了。

每天黑着脸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把秦禹脆弱的小神经吓得够呛。

自从之前吃了熊心豹子胆对教主大人吼过后,秦禹就一直活在“教主大人今天是不是要找我秋后算账了”和“教主大人到底是不是在攒能量要对我进行致命一击”这样的状态里。

脑内弹幕每天都非常魔性。

看到教主大人黑脸就仿佛看到一个滋滋冒烟的移动黑色炸弹。

而且后来秦禹死缠烂打也没能从教主大人嘴里问出到底为什么那天他的手突然变得那么冷的原因。

……难道是体虚体寒?

弱柳扶风的教主大人。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竟然还觉得十分带感!

她用怀疑的目光,对着教主大人上下扫射。

莫非教主大人练的魔功和东方教主是一路的?

……这个……教主大人您的某个部位我明明曾经看过还是完好无损的啊。

不可能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种宝典吧?

毕竟虽然教主大人是那种连女孩子生理期都不知道的处……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大魔王,但教主大人该有的部位还是有的啊。

然而教主大人那丝毫不想再细谈的态度真是让秦禹十分疑惑。

又不是什么隐疾。

为什么要那么守口如瓶啊!

也并不是很懂你们大魔头。

难道你和我说一下我还能一瞬间把你的功法学走吗?

一开始就被教主大人用直白的语言攻击过根骨不佳的秦禹只能表示“呵呵”。

没啥好说的。

哪个武林人士还不有点小怪癖呢。

可能教主大人的小怪癖就是“讳疾忌医”。

想要给教主大人背《扁鹊见蔡桓公》的愿望越发的迫切了。

秦禹晾好衣服,转头抱着砗磲小盆往棚子里走,刚走了一步,就觉得眼前一动,剪剪一下从旁边草垛凳子后面扑了过来。

秦禹吓了一跳,“剪剪!”她猛的往后一仰,剪剪一下扑在了她的胸口上。

胸前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

秦禹直起身放下盆,抱着剪剪。

“……你是不是长胖了?”她自言自语的托上剪剪的屁股,才刚摸到尾巴,就听剪剪尖锐的叫了一声。

秦禹连忙松开手,“怎……怎么了?”她低头去看,就见剪剪的眼睛呈现出一种毫无生气的死灰色,正张着嘴巴朝着她痛苦的叫着。

它这么一张嘴,秦禹才发现,它以往长满了小牙齿的嘴里牙根如今全部肿了起来,红通通的牙根肉上面也蒙着一层怪异的白色薄膜。

这下可把秦禹心疼坏了。

感情这小东西最近对她爱答不理是因为身体出了问题吗?

怪不得蔫塌塌的,蛇也不捉了肉也不怎么吃了。

秦禹还以为是自己伤害了它幼小的心灵,原来是因为它一直在生病。

抓咬小窝也是身体不舒服的表现。

她最近自己也身体不适,反而没有多注意到它。

秦禹连忙把它从怀里放下来,轻轻放在小草垛凳子上,打算仔细看看她的情况。

谁只它毫不配合,一直在乱动,秦禹一个不察,就听耳边风声一动,啪的一声轻响,秦禹迟钝的转头,正好到一只苍白的手,正握着剪剪竖满了鳞片的尾巴,挡在她的脸旁边。

“你不要命了吗?”沈渊站在她身后,黑着脸蹙眉道,“它敢伤你,你扔了便是,和它纠缠什么?”

他一甩手将剪剪的尾巴扔了回去。

剪剪被惯性带动,一下肚皮都翻了起来。

秦禹连忙松开它。

“不是……它生病了才会这样。”秦禹下意识的回了一句,等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发生了什么,这才惊出一身冷汗。

刚才要是真的被那一尾巴扫到,她的半边脸可能就废了。

本来就丑,还毁容。

想一想那画面也是太美没人敢看。

她全身发冷,无意识的微微往后退了一点。

后背一暖,沈渊从后面俯身下来,探出一只手压住剪剪躯干,“它怎么了?”他微微震动得胸膛紧紧贴着秦禹的背部,让秦禹觉得自己后背的所有毛孔都随着他说话的这种共振颤抖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最近这是怎么回事。

教主大人仿佛变得异常有魅力!

秋天到了,又到了动物繁殖的季节了吗?!

教主大人的雄性荷尔蒙开始和她微末的少女心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了!

不行!她必须冷静!现在不是搞化学实验的时候!

她装作自己脸一点也没有烧起来的样子,定下心来看向教主大人手下的剪剪。

它身上的鳞片上也全都泛起一层灰白色的颜色,四肢此刻正扭动着想要挣脱教主大人的桎梏。

秦禹轻轻的压住它唇吻旁边的皮肤,“小心,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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