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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婚入心扉-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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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去给她看。”

“是。”

助理连忙应声,心里难免有些疑惑。

以往,但凡是跟白小姐扯上的事,自家boss都是尤为的紧张,怎么最近却感觉变了呢?

他想起还有一事,清咳声随后开口。

“总裁,之前你让我查的事,已经有下落了……”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一份文件递到他的面前。

傅臻伸手接过,翻开看了几眼,那紧蹙的眉头才松开了些。

他仔细地看着上头的一字一句,连半点都不肯放过。

“俞城?”

怎么又是俞城?兜兜转转的,没想到那东西从邑洲消失不见,竟又现身在俞城。

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轻敲,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助理见状,忍不住问了出口。

“总裁,这链子的下落还真难找啊,花费的时间也太长了……不过总裁,这链子是你亲自去取,还是我让人过去?”

他想大概是后者吧,虽说这链子是傅臻说要查的没错,但只是一条举足轻重的链子而已,根本就不需要亲自过去拿。

可是,他很显然错了。

傅臻将文件合上,丢在了桌面上。

“你把接下来的工作尽量地往前提或者往后推,给我空出几天来,我亲自过去。”

竟然是亲自过去?

助理难免露出几分诧异,这链子究竟怎么回事?竟然让他亲自去取?

他也不敢越轨询问,唯有应了声,而后退了出去。

待助理退出去以后,傅臻站起身来,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拿出一根烟点燃,狠吸了一口,白色的烟圈瞬间氤氲住了眼前的视线。

男人眯起了眼,看着外头浓黑如墨的夜空,薄唇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

……

与此同时,别墅的客厅内。

从接到消息开始,白薇的心情就变得愈发烦躁,也顾不得佣人都在,用手将茶几上的东西通通都扫在了地面上。

一地的狼藉,如同她此刻的心。

她的手握紧了拳头,以往,只要她对傅臻开口,他就一定会放下手头上的事情到她身边来,甚至无一例外。可是如今,她想要见他一面,却是比登天还难。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对傅臻来说,她已经不重要了吗?

不,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一直侍候在她身旁的女佣将其他佣人都赶走,自己走过去把她搀扶着坐到沙发上。

“白小姐,你别想太多,指不定傅少是真的太忙抽不开身呢?”

闻言,白薇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的笑。

“他过去不是一样很忙吗?可是就算再忙,他也不会将我置之不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似乎,是从那个姓叶的女人出现以后开始,她和傅臻之间就彻底变了样。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儿出事(精彩,不容错过)

那个女人,果然是个祸害。

这会儿也没有外人,她抓住了女佣的手,面目阴冷。

“我让你去办的事呢?办得怎么样了?”

那女佣面有难色,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那个叫褚暖的女人很少会离开爵园,就算离开了,她的身边都会跟着人。”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而是一些连褚暖都不知晓的暗卫偿。

她想要做些什么,根本就寻不到下手的机会。

女佣抬起头看她,语气带着几分迟疑。

“白小姐,你说……是不是傅少知道了,才派了那么多人跟在那个褚暖的身边?”

知道什么?知道她想对褚暖下手?

白薇咬牙切齿,不可能的,傅臻不可能会想到她的,当年她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藏得好好的,傅臻又怎么可能会发现呢?

而且,就算当真知道了又如何?凭借着她在他心中重要的位置,他也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

而十岁那年的事,便是她唯一可以善加利用的工具。只要十岁那年的真相不被戳穿,那么,傅臻就不会把她丢下。

怎么可能会被戳穿?毕竟,当年的事,太过久远了,也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白薇沉思了半晌,随后斜睨向她。

“你再想想法子,尽可能地让褚暖单独行动,到时候,你就能下手了……再不然,再不然你就收买爵园里面的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允许那个女人继续活着!”

是啊,五年前褚暖就该死了,只可惜上天让她活了下来。

女佣应声,随后便出门去找人。

她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落地窗外,那黑毫无预境地席卷而来,似是丝毫没有给人喘息的时间。

白薇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她和傅臻之间,不会有任何改变的,绝对不会的……

只是,当真不会吗?

……

半个月以后,邑洲下了一场大雪。

整整两天两夜,这大雪都没有停歇过,她站在窗前看着外头纷飞的雪花,被大雪覆盖的邑洲,她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了。

最近的天气很冷,她便也没带两个孩子出门,只是呆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她便只能靠着电视机和各种书打发时间。

她与方淮,自那一天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见过,记得有一次跟傅臻出去吃饭,在一间餐厅里有过那么的一瞥,只是因为各自不同的包厢,那一瞥,也是极为短暂的。

她不知道当时方淮有没有见到她,那时候,他是背对着她的,而她的身边有傅臻在,她也就没敢看得太久。

再次知道有关于他的消息,是在报纸头条上。

他与丁莹莹被拍到一起走出一栋楼房,而后就被传开,这两个人早就在不久前已然同居了。

那照片上,举止亲昵的两抹身影生生地刺痛了她的眼。

到底,方淮还是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也是由于这事,傅臻有一段时间脸色不是很好看。

正想得出神,没想,一双长臂从后头伸了过来,把她圈在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那熟悉的古龙水味扑鼻而来,她还未回过头,男人的声音就回荡在耳边。

“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微仰着脸,傅臻的侧脸就这么地印入了眼帘。

她不漏痕迹地把他推开,指着外头的雪地。

“我想出去。”

听见她的话,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不行,外面很冷。”

可她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会儿两个孩子在楼上,她干脆就推开窗门走了出去,那冷得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吹在脸上难免有些疼。

她穿着拖鞋踩在雪地上,每一步脚下都发出轻微的声响,她抬起头,伸出手垂在半空,不久,便有雪花掉落在她的掌心内。

那雪花在她的掌心内很快就融成了冰水,她难免有些恍惚,盯着自己的手心。

外头真的很冷,不过才站了一会儿,她就不禁受不了。

男人走了过来,将一件外套罩在了她的肩上,怕她还会觉得冷,便伸出手抱住她的腰。

“你才病愈没多久,不要呆在外面太久。”

她也没多在意,只是声音很轻。

“傅臻,我已经病愈半个多月了。”

她又不是易碎的玻璃娃娃,根本就不用那样小心翼翼地护着。

可对傅臻来说,唯有将她放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他才能确定她仍在。

其实,在她刚才站在雪地的一瞬间,他有她快要像这纷飞的雪花一样消失在他的面前了,唯有像现在这样触碰到她,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才能让他安心。

他陪她站了半晌,而后两人才转身返入屋内。

翌日,傅臻很早就出门回公司去了,据说,有一件案子要他亲自审核处理。

褚暖带着两个孩子玩了一会儿,佣人就来告诉她可以吃午饭了。

桌子上的菜很多,满满的差不多摆了一桌,她向来饭间将一杯水放到手边的习惯,以供她吃到半途了,会想喝一喝水。

花花似乎很饿,即使她都一再叮嘱了,这个孩子到底还是噎住了,她连忙把她的那个小水杯递给她让她喝下去,花花把一杯水都喝光了,似乎还不够,就微仰着头看着母亲。

“妈妈,我还想喝。”

褚暖本来想让佣人再去倒一杯,可想了想有些麻烦,便干脆拿起自己的那杯,小心翼翼地让她喝。

花花又喝了半杯,这才感觉舒服点,继续捧着小碗继续吃饭。

她向来都不许孩子饭后立即去睡觉的,因此,在午睡前她便带着两个孩子在客厅看书。当然,花花他们看的是少字多画的小人书。

两个孩子都很安分地趴在茶几上,她也就放心下来,坐在沙发上看自己的书。

看得正入神,傅昕突然惊呼出声,她抬起头,便看见花花倒在了地毯上,动也不动。

她吓了一大跳,连忙过去把女儿抱起来,可是她连连喊了好几声,花花却仍然紧闭着双眸,没有半点的反应。

她叫来月嫂,月嫂过来一看满眼的惊诧,忙不迭打了电话叫救护车。

傅臻是在公司开会时,接到月嫂打来的电话。

月嫂在电话中急促地说着什么,他的脸色顷刻变了,也顾不得进行到一半的会议,起身就冲出了会议室。

司机载着她去医院,月嫂则在家里照料着傅昕。

后座内,褚暖让女女枕着自己的大腿,她一再地喊着女儿的名字,可她不但没有反应,那嘴角甚至开始溢出血丝。

这血丝,如同一道闷雷劈在了她的头上,让她的脑子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她立即抱着女儿下车,走了几步差点被地上的小石头绊到,眼看着快要摔倒的时候,一只手臂连忙将她扶住。

她抬起头,傅臻满布着急的脸就这么地晃进了视线范围内。

他像是匆忙之间赶来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她见到他的瞬间,手下意识地紧紧地攥住他,带着明显的哭腔开口:“傅……傅臻,花花,花花她……”

“不急,有我在。”

他把女儿从她怀中抱过,随后,大步地跑进了医院。

这会儿医生都在,傅臻带着孩子直接就冲进了急诊室,他又找了许多权威的各方面的医生,与花花一起进入了抢救室。

两人就站在抢救室门口,那盏红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褚暖就蹲在边上,她的身子在不住地发抖,怎么都止不住。花花突然倒下的画面对她来说刺激太大了,她甚至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五年前,那个孩子在自己怀里逐渐变得冰冷的画面,她怕,她怕花花也会像那个孩子一样,再也不会喊她一声妈妈了。

男人走了过来,在她的旁边蹲下,伸出手将她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把她抱得很紧,她的手从后头绕过抱住,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可怕的等待中,他的一个怀抱却能让她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不会有事的,我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这么的一句承诺,虽然她知道不过是一个安慰,她却想选择相信。

她咬着下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微地点头。

☆、第二百四十章 求求你救救她(精彩,不容错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有多久,那抢救室的门被人推开。

两人立即走了过去,褚暖的脸上满布着急色,来不得等医生说些什么,她就率先开了口。

“医生,我女儿她……我女儿她没事吧?”

医生摘下口罩,眉头深锁。

“情况不是很好。偿”

仅此一句,就让她整张脸都刷白了,若不是有傅臻在旁边扶着,恐怕是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她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不敢相信。

“不是很好……这……这是什么意思?”

眼泪不自觉地滑落,她带着几分哀求地扯着医生的袖子。

“求求你救救她,我求求你……”

医生有些为难,只能说尽力,而后又说了些什么,她再也听不清了。

直到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带到病房附设的休息间,这过程中,花花被送到了病房来,说是仍要密切地观察情况,这已经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傅臻把她安顿在休息室后就走了出去,门也没有关拢,隐约地能听见外头传来的声音。

她起身走近,那声音越来越明显,她的手就放在了门把上,却始终提不起勇气打开。

一会儿以后,男人跟医生说完话推开门走进来,看见她就站在门边,不禁蹙起了眉头。

“你怎么站在这?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下吗?”

她没有动,只是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瞅着他。

“刚刚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他似是不打算多谈,她说什么都不肯罢休。

“傅臻,你告诉我,我能承受得起。”

即便她都这么说了,可他仍是缄默着不肯言语,她知道他是怕她会承受不住,她知道他是为了她好……

“她是我的女儿啊,我有权知道。”

他垂眸看她,她仍然固执地仰着头看他,半晌,他长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妥协了。

“医生说,花花是中毒了,他们已经用了解毒剂,但由于无法得知是怎样的毒,后面会变成怎样谁都不知道,让我们要有心理准备。”

她的手在不断地发抖,她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所谓的“心理准备”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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