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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节

春闺记事-第2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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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哭,一边看门口。年纪虽小,眼睛却灵活极了,对陌生人非常戒备。这个宫人照顾他已有十来天,仍是没有取得他的信任。

看到进门的顾瑾之,彦绍立马就认出是自己的娘亲,跌跌撞撞的奔了过来,脆声喊着娘,紧紧搂住了顾瑾之的腿。

顾瑾之蹲下身子,抱起了他。

他一张小脸哭得跟花猫也似,眼睛都肿了。

“这是怎么了?”顾瑾之问宫人们。

宫人们把情况告诉了顾瑾之。

顾瑾之笑,拿了帕子给他擦脸,道:“娘不是说了,一会儿就回来么?”

彦绍抽噎个不停。

顾瑾之搂着他,让他趴在自己肩头,轻轻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哄他,他这才渐渐止住了哭。

彦绍有点害怕,都是陌生的宫人,他不习惯。

顾瑾之颇为内疚。不应该这样把孩子丢给宫人的。她抱着儿子,就觉得没什么比自己的孩子更重要的。

到了黄昏,朱仲钧领着晋王和两个儿子回了宫。

他们先去了仁寿宫。

给太后请安之后,才回了平就殿。

跟着他们的侍卫,手里拎着不少的东西。

都是他们买回来的礼物。

朱仲钧让顾瑾之一一打开来看。

有吃食,也有首饰、布匹,还有些新鲜玩物。

顾瑾之笑着,道了谢。

两个孩子很累,用了点晚膳,早早睡着了。

朱仲钧就对顾瑾之道:“燕山孝顺!一路上。他不管看到了什么。都说要买一份回来给娘亲。他什么都想着你。。。。。。”

顾瑾之甚是欣慰,道:“燕山小小年纪,竟然这样懂事。”

燕山的身子瘦弱,顾瑾之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比彦颖和彦绍多。他们娘俩素来就亲近。

顾瑾之爱自己的每个孩子。但。若非要做个比较,那么,燕山在顾瑾之心中的分量是最重的。她偏爱燕山几分。这几分的偏爱里。也带着内疚和怜惜。燕山的早产,都是顾瑾之的错儿。

若没有早产,也许燕山现在会更加健康的。

“可不是?”朱仲钧也很欣慰,然后感叹道,“我也不指望燕山能文武全才。他心地善良又孝顺,能守业就足够了。”

王府的财富和实力,朱仲钧会替孩子们打拼,他有这个自信。

等将来他百年之后,孩子们安分守己,就能把日子过好,这是朱仲钧的奢望。

他当然也想要一个聪明又能干的长子。

但是燕山已经这样了,无法更改。朱仲钧换个角度一想,也挺满意的。燕山是早产儿,他能这样,实属万幸。有些早产儿,不是身子有残缺,都是脑袋不灵光。

燕山除了瘦弱,智力方面没有问题,身体也没有明显的残缺。

他们夫妻俩聊了一会儿燕山,夜色渐深。

朱仲钧有点困了,打着哈欠,问顾瑾之,今日在宫里做了什么。

他几乎每天都要问问顾瑾之,和她聊聊她的日常,关心她的心情等。

“。。。。。。皇后感冒发烧,今日没见到她。”顾瑾之道。

她第一次说起这话。

从前她每天都去坤宁宫问安,只当是日常晨省,根本没有特意提及,今日才说了一说。

谭家,是朱仲钧和顾瑾之心里的创伤。

他们很少说起。

一旦说起,夫妻俩心情都会很糟糕的。

“没见到就没见到。。。。。。”朱仲钧说。

顾瑾之道:“是的,没见到也挺好,让她想想我的话。我让她的宫人传话给她,说我有种专治百病的药,叫富贵如意膏,愿意献给她。”

朱仲钧猛然一惊,看着顾瑾之。他知道在晚清时期,鸦|片|膏有各种好听的名称,而这富贵如意膏,就是那些好听名称之一。

他的眼神里变化莫测。

他沉默,顾瑾之也不语。

过了片刻,朱仲钧才道:“顾瑾之,我不想你手染鲜血,这不是你应该做的。你告诉过你,这些事都交给我来办。。。。。。”

“我不在乎!”顾瑾之打断了朱仲钧的话,“我不在乎报应,也不在乎天道论理,我只想报仇。况且,谭氏并不无辜。”

为了地位,这些年明里暗里,谭氏已经有数条人命在身。

她并非清白无辜者。

顾瑾之不是道德的审判者,她并不觉得,谭氏的罪需要由她来惩罚。她只是想要谭家亡。为了这个目的,谭氏是最重要的一颗棋子,仅此而已。

想想被谭宥绑架的那夜,若不是甄末,现在她的生活,只怕面目全非了。

侥幸,不代表原谅。而未遂,不代表无罪。

“我在乎!”朱仲钧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保持底线,至少活得心安理得。顾瑾之,我想你问心无愧。你是我的妻子,不管为你做什么,都是我的责任!”

第399节除夕

坚持自己的信念,坚持自己的职业操守,愿以大慈大悲之心,誓普救天下含灵之人,这就是顾瑾之的底线。

善恶有报,这是她的信念,她信奉了一辈子。

当年陈琛的事,她也介怀了一辈子。

所以,朱仲钧的担心没有错,顾瑾之就是爱树道德,把自己当成道德的典范。

将来事情过去了,也许她会内疚,会用这些事来惩罚她自己,甚至惩罚朱仲钧。

朱仲钧所虑,是有道理的。

顾瑾之有点难过。

缺点和优点,有时候只是一线之间。而这条线,太难把握了。

她想把自己心里的另一个想法,告诉朱仲钧。

“人一生下来,就欠了父母的,骨血皆是父母所授。长大成人,总有所欠;渐至壮年,成家立业,反哺父母,还了所欠之债。你想想,人是不是生而还债的。等到无所亏欠的晚年,就要被老天爷收回去。若信奉此道,做下冤孽,不还清不死,也许还能长命百岁呢?”顾瑾之道。

朱仲钧瞠目。

顾瑾之居然说得出这么荒诞的话。

朱仲钧是个不相信报应的人。他听着顾瑾之这话,都觉得混账至极,那么,这话就是真的很荒诞了。

他又是一默。

讲道理,是最无力的一种解决方法。

此刻,他知道顾瑾之不需要他的说教。

在没有孩子的时候。朱仲钧愿意尊重顾瑾之的选择。她想冒险,朱仲钧会在暗地里保护她,成全她。可现在,他只希望顾瑾之是他孩子的母亲,安安静静在他身后,把这个世界的重担都交给他。

他不想顾瑾之涉足险境。

报仇,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拳这么简单的。

顾瑾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朱仲钧劝说的话。现在怎么说都不合时宜。

他只是起身。轻轻搂住了她,吻了吻她的面颊,低声说了句:“千万小心,好吗?”

顾瑾之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吻。答应道:“嗯,你放心。”

朱仲钧回吻了她。他的舌闯进顾瑾之的口,逗弄着她的舌。不时顶挑、吮吸,弄得顾瑾之脑袋微微发晕,唯有用力搂住他的脖子,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朱仲钧的手,沿着她的衣襟底下,滑了进去。

冬日里,屋子里有地龙,暖流充盈,朱仲钧的手很温暖,贴着顾瑾之的肌肤,有种丝绸般滑顺的触感,缓缓上攀,攀上了她的峰丘。他似乎动情,狠狠搓揉起来。

他的掌心很粗粝,满是老茧。那粗粝的掌心,摩挲着顾瑾之的肌肤,有种特殊的刺激感,她浑身微颤。

一番揉捏,顾瑾之的双|乳热胀起来,让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前的双樱傲然翘立,将肚兜撑了起来。她感觉空虚,紧紧贴着朱仲钧。

而朱仲钧并不满足,他揉捏的过程中,不时在轻轻或拉扯、或旋转。

顾瑾之的呼吸更加不畅了,而她的唇被朱仲钧紧锁着。她顿时身子忸怩起来,想脱离这种窒息感。

朱仲钧的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

她欲后退,朱仲钧就顺势将她压在床上。

他的重量,都在她身上。

顾瑾之的窒息感更加强烈,她真的快要晕过去了。

朱仲钧这才松开了她的唇。

她急遽喘息,面颊因为窒息感而通红,秾艳若桃李。

朱仲钧的心猛然一跳。

他愉悦轻笑,解开了顾瑾之的衣裳。

双|乳挺秀,光滑柔腻,让朱仲钧身子微颤。他俯身,将顶端的樱果含在了嘴里,用味蕾轻轻摩擦着它。这般挑逗,顾瑾之吃耐不住,低声的呻|吟不禁从口中溢出。

朱仲钧吮吸、拨弄着顾瑾之的乳,身下的坚挺,则隔着衣衫,时不时在顾瑾之的下面轻撞。

顾瑾之的手,紧紧陷入了他的肩头。

她的喘息也变得难耐。

她的手,将朱仲钧肩头的中衣剥落,褪至腰间,手就沿着他结实强健的腹部缓缓游走。

她这么一弄,差点让朱仲钧失控。

她的脚,已经勾了起来,在手的辅助下,拉扯下了朱仲钧的亵裤。

脱了朱仲钧的衣裳,顾瑾之的手,在他胳膊上来回搓揉,感觉到他贲张的肌肉,顾瑾之的身子不禁微微扬起,想要迎合他。

等他真进入的时候,顾瑾之身子微颤,却想要逃离。

她有点疼。

朱仲钧又吻了吻她的面颊,低声道:“没事吧?”

顾瑾之还没有回答,他就轻轻抽动起来。

等适应了他的炙热,顾瑾之才轻松些许,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烧灼着她,让她的理智也全部退让。

他的刺插,使她像朵枝头含苞待放的花。那些层层叠叠的包裹,都想要释放出来,向他展现她的美好。她的呻|吟,她的摇曳,都是她要绽放的努力。

狂野的风暴袭击着他们,红帐内雪浪翻滚,淫|靡的香气散发出来。

第二天,顾瑾之起床的瞬间,只觉双腿酸痛难当。

然后这一整日,她都不怎么舒服。

浑身都是酸的。

彦绍也要她抱,就更累了。胳膊、腿,像刚刚跑了八百米似的。

这件事的后遗症,是顾瑾之一连三四天不准朱仲钧再碰她。

朱仲钧则哈哈大笑。

他像个餍足的人,满意的笑着。

而后,就到了过年。

皇后谭氏因感冒而引起的的高烧,持续两天才退。高烧退后。她并无痊愈,而是持续不断的退烧。除夕那夜,众人陪着太后守夜时,皇后精神萎靡,奄奄一息的。她的目光,有两次落在顾瑾之脸上。只是一瞬间,又赶紧撇开。

她仍在犹豫。

顾瑾之回视她的目光,也很短促。

她想,火候到了,接下来需要再次主动出击了。

除夕夜。宫里有戏台。唱的都是太后喜好的。

皇后谭氏有点坐不住,又好胜,怕被太后说骄纵,不敢离席。强行支撑着。几个孩子也坐不住了。特别是顾瑾之的孩子。

彦颖哭着说:“娘。回家!”

太后留意到了,忙叫成姑姑过来问怎么回事。

“没事,颖哥儿困了。正在闹脾气呢。”顾瑾之道。

除了颖哥儿,其他几位小公主也都困了,晋王也无精打采的。

其他亲王家的孩子们,同样没精神。

太后就道:“大家都散了吧。”

皇帝则道:“孩子们是困了,朕倒想听听戏。不如把孩子们都安顿在仁寿宫歇下,咱们再听会儿戏,如何?”

他知道太后每年都有出息守夜的规矩。

太后很相信这个。

往年,孩子们也是快到午夜,就都去歇了。

太后笑着,道:“也好。。。。。。”

谭氏几乎坐不住了。她仍有点低烧,眼前金星直冒。她也知道太后暂时不会散的。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到午夜,谭氏只觉自己撑不下去了。

这看戏的亭子,虽然有地龙,谭氏仍觉得冷。

这一冷,鼻塞更重。

她坐在椅子上,身子有点晃。

坐在她身后的苏嫔、顾德妃和其他几位妃子都看见了,却没人开口说什么;坐在她旁边的太子妃也瞧见了,微微撇过眼。

而其他亲王妃坐得远,没人留意到。

谭氏自己又不好开口说要回去。

顾瑾之的目光,隔着几个亲王妃,远远投了过来。

谭氏却不想和她对视。

最终,是太后留意到了谭氏的不对劲。

她让成姑姑过来问:“太后娘娘让问,皇后娘娘瞧着精神不太好,可是旧疾未愈?”

谭氏忙起身,亲自走到了太后身边。

她脚步有点虚浮,若不是宫人搀扶着,就要倒下了。那样子,着实风吹即倒,楚楚可怜。

她把自己还在发烧、有点之撑不住的话,告诉了太后。

皇帝坐在太后身边,竟无怜香惜玉,冷冷看了谭氏一眼,然后道:“皇后这病,生得可真是时候啊。”

谭氏只感觉又把冰刀,扎进了她的胸口,又冷又疼。

皇帝这话,分明就是说她不愿意陪太后熬夜,偷懒要回去。

谭氏也不想留下这不孝之名,将来让皇帝多了一个算计的理由。

她咬了咬牙。

太后则笑眯眯的,跟皇帝解释:“皇上日理万机,不知缘故。皇后病了有些日子,身子正虚着呢。病初愈的人,哪里经得住熬夜的?”

然后又转脸对皇后道,“来日方长,这后宫还要皇后操持,好好休养才是。成宛,你送皇后回坤宁宫歇着。明早若是好些了,拜年的事,仍要皇后操劳;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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