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死神忍者-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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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还渴，我再给你去倒。”佐助作势要伸手过来拿夜火的杯子。
　　“不用了，我已经不渴了。”
　　“你坐着吧，我去做饭。”佐助的话说的极淡，他提起桌子上装菜的手提袋子悄无声息一样进了厨房，开始烧饭。
　　留下夜火独自一人坐在桌子边上看着厨房里的背影。
　　佐助他今天太过反常。
　　做第七班的老师一场，佐助没来没有这样说过话。
　　“需要帮忙吗？”
　　“不用。”
　　夜火眨了眨眼睛不说话了。
　　佐助这一顿饭时间做的并不长，夜火没有等太长的时间饭菜便都端上了桌。四菜一汤，色香味俱全。
　　佐助给夜火递过来一碗米饭。
　　她吃了一口。米饭松软，菜也合口。
　　不过让一个12岁的孩子给自己做饭，虽然这不是她主动要求的……夜火她一想起来就浑身上下不得劲。她边吃饭边想这个问题，直到饭吃了大半碗，她还是觉得不得劲。
　　夜火加紧手上的动作，三两下解决了自己碗里的米饭。
　　“还要吗？”
　　正打算放下筷子，就听到佐助说话。
　　“还要再添一些饭吗？”
　　“不用了，我吃饱了。”
　　怎么好像……很有罪恶感……的样子。
　　“你吃的不多。”
　　佐助起身，干净利落的收拾了碗筷，依然不用夜火动手。厨房里清脆的水流声响，不时伴着几声碗碟的碰撞声。看他动手，很熟练的样子。
　　夜火这才想起来，佐助他一个人生活，平常应该都是一个人做饭。
　　外面的风起的大了。
　　果然是，要变天了吗……
　　“佐助，有什么事吗？”
　　夜火黑色的眸子直直注视着佐助的眼睛，她不想错过那里任何一个情绪的变化。这个孩子，决定了什么事吧……
　　他今天太过安静，搁在今天之前，即使佐助很不愿意跟她说话，却也会在某些时候和她顶两句嘴。
　　那个时候，他会觉着这小子还是很正常。
　　可是今天……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那双藏匿着红色的双眼之中，甚至没有表露出半点波澜。“这个，还是放在你那里吧。”说着，佐助从裤子兜里掏出一条项链。
　　夜火的眼角轻轻一动。
　　是宇智波鼬的那一条。
　　她看着佐助在询问他的意思。
　　“这个本来就是放在你那里的。”
　　“我只是，暂时保管。”
　　“放在我这里，我怕有一天……我会控制不住把它捏碎。”佐助这样说着，在夜火对面站的笔直。
　　拿着项链的手，伸到了夜火面前。
　　她只是默默的伸手接过。
　　几经辗转，这条项链还是回到了她的手上。拿在手里，冷冷的冰凉。
　　“我会帮你保存到你从我这里拿回去的那一天。宇智波佐助，不要忘了，你还有一条项链保存在我这里。”外面的风刮的更大了些，开着的窗扇鼓动起几大声的响动。
　　佐助静静的转身向门走去，却在触到门把手的时候停下了身形。“我的梦想是没有未来的，我的梦想只有过去，只有在那才存在……我可是拼了命去做的，不要用天才来抹杀我的努力。”
　　不要用宇智波家的名头压盖努力的辛苦。
　　就算抛却天才的光坏，总有一天，他会凭借自己的努力达到今天的程度。甚至超过今天的自己。
　　所以……
　　夜火的心里不是滋味，只是她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而已。
　　“你的努力，大家都有看到。”
　　这句话说完，她看到背对着自己的佐助在小幅度发抖。
　　这一次，夜火的叹息声不再隐藏。
　　每个人要走的路，都是自己选择的。
　　若是错了，是否可以回头？
　　在他的心里，一定挣扎了很久了吧。
　　那是，他的选择。
　　“白月夜火……”佐助双脚踏出房门，在完全隔绝身影之前，后半句话淡淡的传进夜火耳朵，“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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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风出奇的狂。
　　雨也出奇的大。
　　从夜火的窗户里望出去。
　　那一个唯一走在风雨里的少年一步一步清楚分明的脚步，淡淡的走过方寸的土地，萧瑟的背影在大雨冲刷之下更加薄凉，那在地上聚集的雨水，被踩过之后就恢复原样。直到那一个少年的身影被远远的在雨幕中隐遁而去。
　　一个脚印，也没留下。

　　变

　　第二日，天气竟得出奇的晴朗。
　　而那一个叫做宇智波佐助的少年长久积蓄的内心积闷和强烈的不安终于在这个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里不容控制的爆发了！
　　在医院的天台上，他和来医院探望小李的鸣人大打出手！
　　黑色的发遮挡的面容之下再次抬头时是比平时更暴力的血红色眸子！身上散发出的点点阴暗是对面的漩涡鸣人从没见过的决然！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以前的佐助！
　　鸣人的内心，砰的一声大响！
　　莫名的一种感觉，他要失了这个……兄弟！
　　写轮眼与水蓝色双眸，对峙之间是愤怒的火焰。以前的点点滴滴，无数任务与历练中那正在衍生出的兄弟情义，都在这个时刻这个地点似是要消失殆尽！
　　从来没有的事件，吓坏了一旁的小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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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定会赢！”鸣人的螺旋丸……
　　“别太得意了！”佐助的千鸟……
　　瞬时爆发中超过从前多少倍的威力，表面看上去是绝对的下手不留情！
　　在谁都收不住的时候千钧一发之际！
　　卡卡西即时出现，阻止了就要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卡卡西在心里叹气。
　　徒弟翅膀硬了，两人知道打架了。他这个良师益友难道已经轮到自己旁边站着了吗？？那他以后的教学生涯岂不是很是寂寞？
　　当事人俩小鬼还兼一个痛哭流涕的小樱。
　　看着眼前的场面。
　　卡卡西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很大很大。
　　说什么团队合作，到头来还是空话一场。这比那些高级任务还要难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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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助认为自己和鸣人的对战输的很彻底，虽然他嘴上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知道自己刚才那一战败了。
　　原来一直以来，站在原地的只有自己吗！
　　可恶！
　　以至于卡卡西对他的说教，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在听。
　　“……总把复仇挂在嘴边的都没什么好下场，都很悲惨。自己只会比现在受到更多伤害，更加痛苦。就算复仇成功，剩下的就只有空虚。”
　　“闭嘴！你懂什么！不要在我面前无所不知一样！”
　　“别这样，冷静。”
　　佐助露出一副很险恶的眼神，“不如我现在就杀掉对你最重要的人，让你自己明白你刚才的话有多愚蠢！”
　　卡卡西一顿，“你愿意的话倒也没什么，可惜我已经没有那样的人了，大家都被杀了。”
　　佐助愣怔，随即又马上回归之前那种神态，“哼，你不是喜欢白月夜火吗！难道她对于你来说还算不上是最重要的人吗！”佐助危险的眼神咄咄逼人。
　　卡卡西一下子没有回话。
　　“怎么了，原来你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吗！哼，这样的话，旗木卡卡西，你和那些不入流的人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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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人还要来对我说教，哼，真是讽刺！”佐助的脸有些扭曲了。似是这一刻，佐助在为夜火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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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了吗，你之前不是一堆大道理对我喋喋不休吗！现在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卡卡西的月牙眼看着佐助。
　　“夜火她是我最重要的人，但她和我之前那些死去的朋友是不一样的。”卡卡西停顿下来呼出长长一口气，下一句话说得真真切切实实在在，“有生之年，她都会做为我最重要的人存在于我的生命里。”
　　最最重要的。
　　剔除那些无法预知的死亡之后和虚无缥缈的下辈子，他只要在真实存在的这一世尽全力保护好她。
　　那样就好了。
　　安安静静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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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话到底是不是蠢话，你好好想想吧。”
　　瞬间消失的卡卡西，独自留下一个人低着头的佐助。
　　纵使知道卡卡西说的话是对的，等到音忍四人众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跟他们走了。
　　去往大蛇丸的基地。
　　从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再也不可能回头了！
　　路，终归还是要这样走。
　　有月亮的这个晚上，出村的必经之路，小樱没能阻止佐助前进的步伐，她最终被佐助打晕过去了。
　　……“我们在等您，佐助大人。”
　　“这是吹的什么风？”
　　“因为自村子离开之时您便成为了我们的头领，请原谅之前我们的无理。”
　　“这种事无所谓。走吧。”
　　佐助最后一眼回头去看，没有看见夜火在他身后出现的身影。他面无表情的转头，在四人之间踏出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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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夜火接到通知。
　　宇智波佐助叛逃！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夜火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知道是一回事，真实发生了却是另外一回事。这真的算的上自大蛇丸木叶崩溃计划之后又一个大事件。
　　夜火抬头看天，迅速生出的悲凉之感。
　　“那小子，还是……”她似是喃喃自语，从接到通知开始她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眼前一幕幕回荡的画面，第七班里有宇智波佐助的日子……若是他心中不那么阴暗，其实那小子会是一个很阳光的小鬼。
　　人，无论多大年纪，终归还是战胜不了自己。
　　夜火突然全然没有了早起散步的兴致。
　　似是要衬托她此时内心的情境，没有什么风却从上方飘过几片翠绿的叶子，经过她发梢肩膀径自远去。
　　夜火去了纲手那里。
　　“我知道的时候也很惊讶，佐助终归还是被大蛇丸所诱惑了。”纲手叹了口气，“夜火，你也不必太过难过，事已至此，只能尽力而为。我已经派了鹿丸几个人去追了，希望带回的会是好的结果。”
　　发生这样的事，谁心里也不会好受吧。
　　“我的样子，看上去很难过吗？”夜火站在窗户旁这样问着纲手。
　　纲手还是叹气。“是。”
　　夜火转过身。“那样的话，还真不是我的风格。”她去开门。
　　“去哪里？”
　　“随便逛逛。”
　　夜火说完就消失在了门口。
　　纲手看着夜火消失的方向坚毅的眼神。大蛇丸，怕是也不会放过夜火吧……

　　前路归途

　　大蛇丸不但派了音忍四人众来带走佐助，还派了他最得意的左右手之一君麻吕前来。看上去，大蛇丸对佐助是势在必得。
　　夜火最终还是追了过去。
　　不为别的，毕竟那小鬼曾经是他的学生。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若是佐助非走不可，怎么说她这个当老师兼朋友的一定要送他一程。这样的话那个小鬼也不会觉得太孤单。
　　刚刚不照面的借机错过君麻吕，夜火急速瞬步在浓密的林木之中。
　　不必说那个身体病弱的男子是否跟错了人，但至少他在一生之中找到了最想要信仰的东西，那样的话对他来说却是足够了吧。
　　即使是在今日里明知也许会付出生命却还要如此去做，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吧。
　　可怜和怜悯，都不必说了。
　　夜火打算在终结之谷那里追上佐助，可是千算万算还是没躲过大蛇丸的算计，凭空出现的百八十人就这么拦住了她的去路。
　　领头的药师兜还加上那个废了手的大蛇丸！
　　看这架势，是要连她一起带走了。
　　夜火冷冷的表情看着大蛇丸和手上的斩魄刀白鸟，或许她今天应该大开杀戒。这把刀，它有多少天没沾过血了……
　　她没有说话，直接把白鸟拔出了鞘。
　　冷硬泛白的刀身，犀利锋亮的刀锋，再加上这个气势苍劲的握刀之人。风萧树影，黄土泛尘，这一个黑发黑眸的女子独自面对眼前的一众敌人丝毫没有露出半分怯意，而那一双清明锐利的双眼横扫过去之时足以让对面之人生出十分凉意。
　　大蛇丸看着这样的夜火眼睛在发亮。
　　他现在看着夜火就如看着一个马上就要到手的最满意的容器一样。
　　一方面他派出音忍四人众和君麻吕去带了佐助，这一方面他又打算抓住夜火不放，如意算盘可谓是打的劈啪作响。
　　“几日不见我对你很是挂念，尤其是特别想念你的终极卍解。”大蛇丸阴白的脸色配上拉长到鼻翼的紫色眼影，舔着嘴角的舌头和那特有的阴森笑意，再加上此刻强调的语句言辞，若是平常人看过去一定会感到很不自在了。
　　夜火冷笑。
　　“看来你的手，还不是很疼。”白鸟被她反手一握。
　　而大蛇丸似是不以为然。
　　“呵呵，若是用废掉双手的代价换取你的到来，我乐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