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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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一场低调的婚礼在右将军府举行。
大户人家成亲,讲究的六礼,不过眼下非常时刻,双方都表示没那么多讲究,尽快把这场婚礼办了,完成政治联姻才是王道。
于是这场纳妾之礼,但只以一场简易的仪式宣告完成。
正式纳曹节为妾后,接下来颜良自少不了在府中大宴宾朋,趁着这喜庆劲儿,正好也借以慰劳一下麾下文武。
纳妾之夜,怎么忍心将佳人冷落太久。
于是颜良饮过几杯便佯装酒醉,跌跌撞撞的离席去往洞房,临走之前不忘叮嘱左右属下,把曹休和毛玠往死里灌,千万别留情。
穿过红灯高挂的沿廊,在婢女们的搀扶下,颜良来到了那间新房前。
“你们都下去吧,本将警告你们,别趴在门外偷听,小心本将打你们的肥腚。”
颜良今日高兴,借着酒劲耍起了不正经,大巴掌顺便在左右婢女屁股上狠狠一拍。
婢女们也早习惯了主人的粗鲁,各自羞红着脸,嘻笑着一哄而散。
颜良哈哈大笑起,忽的将房门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房中红烛高烧,春意融融。
曹节身着喜服,安静的坐在榻边,双手搁在腿间,不停的揉着绢帕。
不用看,即将经历初宵波折的曹节,此刻自然是慌张不安。
旁边陪伴的几个妇人,见得颜良进来,忙是纷纷起身见礼,接着便要请颜良和新夫人行诸般仪礼。
颜良最厌繁文缛节,此等良辰美景,怎能浪费在那些无聊的事上。
他便一摆手,不耐烦的喝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退去吧。”
妇人们皆是一愣,欲待劝时,却畏于颜良的威严,没人再敢多嘴,忙不迭的趋步而退。
房门关闭,诺大的洞房中,只余下了他二人。
颜良大咧咧的坐了下来,一把便将新娘子的手紧紧握住。
这已经不是颜良头一次进洞房,但对曹节来说却是人生头一次,本就紧张的她,被颜良这突然把手一抓,那颗小心儿砰砰的便加快跳动起来,几乎本能的就想把手抽离。
“马上整个人都是我的了,摸个手还有什么害臊的。”
颜良一脸邪笑,却将她手死抓着就是不放。
喜帕下的曹节,己是羞得满面通红,只得任由他紧抚着自己的手。
颜良当然不满足于只摸摸手,突然间又是一伸手,“哗”的就将新娘子的喜帕掀了起来。
那张娇艳如霞,含羞无限的俏丽容颜,刹那间闯入了颜良的眼眸。
看到的,不再是那个矜持、自傲的千金小姐,眼前羞答答的佳人,那般妩媚丝毫不逊于当世任何一名美人,只把颜良看得心中怦然大动。
曹节局促的呼吸着,头低下去,不敢正视颜良肆意的目光。
颜良却伸手端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庞面向自己,仔仔细细的端详欣赏。
这就是曹操的女儿,历史上那个汉献帝最后一任正妻,大汉帝国的末代皇后。
如今,却坐在了我颜良的床上,成了我颜良的妾室。
大丈夫,当如此。
春风得意,欲念如焚,颜良只觉烈火焚身,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猛的就将曹节按倒在了榻上。
曹节心已狂跳至极,一下子就陷入了惶恐之中。
平心而论,她并非是情愿嫁与颜良,一想到洞房之夜,自己就要将身子交给这个粗犷的武夫,她的心中就有几分幽怨。
如今猛被颜良压在身下时,她一时间竟是忘了自己已是人家的妾,下意识的就要挣扎反抗。
颜良就如同一头威武的狮子,身下的猎物反抗越是激烈,反而越能激起他的胃口。
只见那碗口粗的猿臂动了几动,曹节藕似的臂儿便必死死钳住,再动弹不得半分。
然后,另一手三下两下便将她腰带解下,顺势探入怀中去抚摸她那如脂的肌肤。
一瞬间,羞怯如潮而生。
欲待再挣扎时,颜良却嘴贴着她耳边,坏笑道:“你已是我的妾,挣扎还有意义吗。”
这一语把曹节从惊羞中唤醒,她这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是身上这男人名正言顺所纳的妾。
自己的男人占有自己的身体,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自己却要反抗,这岂不荒唐。
省悟后,曹节便放弃了挣扎,只羞得闭上眼睛,任由颜良的肆意。
颜良送将另一手也腾出,迅速的将她压翻在床,几下将她身上的衣物尽解。
那如玉石雕琢的身体,一丝不遮,就这般清清楚楚的呈现在眼前,只将颜良看得是血脉贲张。
那一双虎爪,忽的擒住了那双浑圆的巨峰,肆意的抚揉。
曹节的心弦转眼就被撩动起来,这一次,她没有似上回那般,硬帮帮的石头一般无动于衷,而是微微欠动着身体,渐渐迎合起颜良的抚慰。
而那秀鼻之中,娇喘之声渐起,羞红如霞的俏丽,更是春光泛滥,如潮而起。
颜良欲念已盛,已待冲锋上阵。
曹节知道最难为情的时刻就要到来,便是低低哼道:“妾身身体柔弱,万望夫君怜惜。”
这是曹节头一次称呼颜良为“夫君”,这一声弱绵绵的哼吟,意味着她终于放下了所有的自尊,甘心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颜良心中更加畅快,遂是笑道:“放心,为夫我会怜香惜玉,夫人你只管等着享受吧。”
说罢,颜良再无犹豫,飞龙冲天,直渡玉门。
红烛摇曳,屋暖如春,一个拼力征伐,一个娇喘吁吁,承恩甘露。
一夜风流不尽,云雨难息,少女终还成了人妇。
月上眉梢,正是良辰美景时。
一夜缠绵,天明时颜良携着新妇出得洞房,正妻黄月英早叫人备好早膳。
曹节见得黄月英,哪敢有丞相千金的架子,乖乖的呼一声姐姐。
黄月英态度和气,也称曹节一声妹妹,还道今后和睦相处,共同服伺好夫君。
见得这妻妾二人相处融洽,颜良看着也高兴,自也无后顾之忧,可以专心的为自己的大业拼博。
樊城方面,刘表经上一场大败,再不敢有轻举妄动,甘宁正日夜忙着为颜良建立水军。
宛城附近,因西凉军破坏而造成的损失也在渐渐的恢复,而新野附近的屯田也十分顺利,相信今秋便可有一笔不少的收成。
军队方面,虽然几场大战,损失了不少士卒,但在收编了几千荆州军,以及西凉军的马匹之后,颜良的兵马人数也增至了三万。
数月的和平,让颜良可以有时间埋头经营南阳郡,有条不紊的扩充着自己的实力。
春去夏来,转眼数月已过。
入秋的这一天,从邺城而来的司闻曹细作,却带来了一个大消息。
一个既在颜良意料之中,又让他有些意外的消息,一个继官渡之战后,再度影响天下大局的消息。
袁绍称王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剑当再出鞘
没错,袁绍的确称王了。
自官渡大胜后,袁绍的大军除了在颜良这里碰壁之外,几乎横扫中原,所向披靡。
中原所属司、兖、豫三州大部为袁绍所占,即使是刘备所攻占的徐州,名义上也归属于袁绍。
坐拥八州之地,袁绍是名符其实的天下第一强,即使余下所有的诸侯加起来,实力也不及袁绍雄厚。
月余之前,染病的袁绍留长子守许都,自归邺城。
经过一月的酝酿与造势之后,袁绍正式自称为魏王,以邺城为其国都,置百官,大兴封赏。
当然,袁绍在称王之前,还向长安的汉帝上了一道表,称自己之所以称王,乃是为了更好的领导反曹的事业,应群臣的拥戴,不得上才进位为王。
消息传来新野,自也引起不小的震动。
自王莽以来,这还是东汉帝国头一次出现异姓称王者,这意味着什么已经再清楚不过。
“主公对袁绍的心思摸得当真是准啊,主公那道上表还没过几月,袁绍就真的称王了。”
大堂之下,许攸唏嘘道。
自从颜良受封右将军之后,有了名正言顺的官位,诸下属也改称了他为主公。
颜良不屑一笑,“袁绍的野心,讨董时他欲另立新帝时就已昭然,根本用不着猜。”
当年董卓废了少帝刘辩,另立刘协为帝,关东诸侯虽然反董,但对董卓所立的新皇帝却不得不承认。
唯有袁绍,却欲另立新皇帝,欲跟董卓分庭抗礼,结果为曹操等人所反对,方才没能得逞。
袁绍的野心,从那时起便已流露出来,颜良熟读三国,又岂能不知。
“袁绍称王,下一步很可能就是自立为帝,如今他坐拥八州之地,若再另建新朝,汉廷残存的威信便将荡然无存,天下人必会纷拥的倒向新朝,那个时候,对我们只怕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伊籍有些忧虑。
“那倒未必,依老朽之见,袁绍称王,对主公反而是一件好事。”
沉默已久的贾诩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颜良也对贾诩的话感到有些惊讶,不过他思绪一转,很快就明白了贾诩言外之意,嘴角不禁掠起一丝笑意,却又不明言。
伊籍却一脸不解:“文和此话怎讲?”
贾诩捋着白须,不紧不慢道:“袁绍的皇帝梦,世人自是皆知,不过以袁绍的见识,就算他要称帝,也当一步一步来,先称公,再称王,然后再称帝。可眼下他却如此心急,方得中原,人心未定时,就一跃称王,机伯难道不觉得这么其必有玄机吗?”
“玄机……”伊籍脸色茫然,仍旧不明就里。
这时,许攸却眼眸一亮,兴奋道:“文和莫非是想说,袁绍为病魔所困,自知来日无多,方才急着要称王称帝,以在临终之前,完成他的皇帝之梦?”
贾诩笑而不语,当是默认了许攸所说。
在场伊籍等人这才恍然大悟,本是忧虑的神情,一下子就变得振作起来。
颜良却表情淡然,并未显露一丝惊讶,其实贾诩方才一开口时,他就已经猜中了其中原由。
历史上曹操可是用了多少年,才从魏公成变魏王,为自己儿子曹丕后来的代汉完成铺垫。
即使如刘备,虽然越过了公一级,直接称汉中王,那也是在夺取两川,人心归附之后方才称王。
至于孙权就更不用说,那是在曹刘都死了多年之后,方才敢称帝。
而眼下的袁绍,才攻取中原诸州不到半年,就急急忙忙的称王,即使他骄傲自大,也不至于如此没有章法。
诸般种种,唯一的解释就是,袁绍自知大限将至,要在临死前过一把当皇帝的瘾。
“袁绍忙着作皇帝梦,更无心来关注咱们,此乃天赐良机,正是本将用兵之时。”
一直坐观众谋士议论的颜良,终于发出了铿锵有力的一声,那豪然的言语中,隐约已流转出杀机。
众人的神色微微一凛,目光齐刷刷的转向了颜良。
颜良环视众人,大声道:“本将已决意趁着袁绍无暇南顾之时,攻取荆襄,待袁绍一死,袁家分裂时,再举兵北向,夺取中原。”
猎猎的杀意,在颜良身上涌动,众人的心中,沉寂的热血又开始沸腾起来。
从初春到入秋,近六个月的休养生息,如今将士们养精蓄锐已久,战马也肥壮坚实,屯田粮食眼看就要丰收,外无曹操、袁绍之忧,内部人心团结。
天赐的良机,用兵,正当此时。
大堂之中,群情立刻振奋起来。
振奋中,尚有一人保持着冷静,那个人,依然是贾诩。
“此时攻取荆襄,确实是最佳的时机,不过刘表在襄阳驻军有四万之众,水军战船五百余艘,实力不容小觑。而我方水军初建未久,战船不过两百余艘,倘若不能取得汉水的制水权的话,想要打过汉水,攻取襄阳只怕还有些难度。”
贾诩这么一提醒,众人顿时冷静了下来,高涨的情绪稍稍有所收敛。
颜良却淡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困难又如何,克服困难便是,难道你们以为,刘表会把襄阳白送给我们不成。”
颜良言语豪迈,脸上洋溢着浓烈的自信,只令左右无不为之感染,众人的信心重新又树立了起来。
这时,颜良却又话锋一转,“不过,文和的顾虑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此番攻取襄阳,必须奇谋与正兵结合,方才能克制胜,文和既然已料到了困难,想必当有应对之策。”
颜良又把皮球踢给了贾诩。
“奇谋嘛,老朽没有,计策倒是有一条,其实这条计策主公前番也曾用过的。”贾诩笑眯眯道。
用过?
颜良恍惚了一下,立时省悟过来,“先生说得当是江东孙氏吧,嗯,这个外力不容忽视,如果能说服孙氏起兵攻打江夏,逼着刘表抽调部分襄阳驻军南下,对我们自然是有利的。”
颜良说着,目光已转向了伊籍。
这位颜良麾下第一外交人才,马上会意了他的意,当即起身道:“属下愿出使江孙,为主公说劝那孙权出兵。”
伊籍的主动请缨,让颜良甚感满意。
当下他便修书一封,陈明利害关系,与孙权约定南北夹攻荆州,灭刘表之后,平分荆州。
贾诩献结连江东之计,伊籍请缨出使江东,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