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6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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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带来了意外之喜。
“好啊,甚好,看在你生擒诸葛亮的份上,朕就恕你前罪,希望你今后洗心革面,好好为我大楚国效力吧,朕不会亏待你。”
颜良喜极之下,当即纳了张绣归降,不但令他官居原职,而且还给他增加了食邑。
张绣是万般惊喜,对颜良感恩戴德,只将颜良当作再生父母一般,三拜叩首,方才喜不自胜的退去。
“来人啊,把诸葛亮给朕带上来。”颜良挥手一喝。
此刻,颜良的心情,竟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与兴奋,期待着想要亲眼看看,那诸葛亮究竟是何嘴脸。
片刻之后,几名军汉将一个身形修长,却双腿残废的男人,仰面朝天的扛上了城头,将他放在了地上。
因为双腿残废,又没有轮椅可坐,那男人只能跪伏在地,任由颜良俯视。
眼前这个人,就是诸葛亮了。
那个从襄阳时代起,就不断的跟颜良作对,从襄阳到江陵,从江陵到应天,从应天到徐州,再从徐应到河北。
十几年来,这个人阴魂不散,不断的挑动是非,疯子一般无休无止的跟自己作对。
曾几何时,这个人的计谋,令自己险象环生,几曾无法渡过难关。
现在,我颜良身为大楚皇帝,尊威上的身份站在这里,傲视天下。
而你,自诩智谋的化身,正义的捍卫者,腐朽汉朝的卫道士,今天,却以这般丑态,卑微可怜的跪在我的面前。
如刃的目光,死死盯着那张羞愤难抑,却又故作镇静,布满血印子的脸,颜良从未感觉如此的痛快。
兴奋难抑之下,颜良放声狂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肆意,充满了讽刺。
跪在地上的诸葛亮,那故作镇定的表情,很快就为颜良的嘲笑所撕碎,爬着巴掌血印的脸上,羞愤之色,时隐时现。
诸葛亮双手撑着地,拼命的想要爬起来,他不想跪伏在颜良面前,不想仰视这个切齿的宿敌。
怎奈,双腿已断,无论他如何挣扎,依旧只能如小丑一般,跌跌坐坐,丑态百出。
笑声渐收,颜良的情绪,渐渐的从最初的激动痛快之中,平伏下来。
“诸葛亮,当曰在隆中时,你下决心跟朕作对到底时,可曾想过,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吗?”颜良冷笑着问道。
诸葛亮心头猛的一震,那些遥远的回忆,如潮水般涌现脑海。
那时的自己还多么的年轻,意气风发,指点江山,何等的潇洒。
那时的他,已是盘算好了,如何凭着天下无双的智慧,澄清天下,让诸葛的大名垂响宇宙。
谁想,一个河北匹夫的出现,彻底改变了他的设想。
智谋无双的孔明,从此以来,不得不一次次的承受被这个匹夫击败的羞辱。
直到,今天。
“如果当年隆中时,我没有做出那样的决定,今曰,还会如此吗?”诸葛亮的脑海之中,突然间闪过这样一个念头。
“不,绝不会,我诸葛亮信仰的是仁义,我的理想是匡扶汉室,此贼残暴不仁,叛逆汉室,无论如何,我都绝对要挺身而出,跟他作对到底!”
诸葛亮不断的强化自己的信念,说服自己相信,当年的决断是正确的。
而此时,颜良是俯下身来,凑近他跟前,冷冷问道:“诸葛亮,朕一直很好奇,当年你那么铁了心跟朕作对,是不是因为朕抢了你心中仰慕的女子。”
一语,如雷。
诸葛亮身形猛的一震,整个人是霎时间怔愣在了那里。
颜良的话,便如那锋利的刀子一般,无情的刺穿了他的伤疤,将他深埋于心底,不愿意承认的那个理由,狠狠的挖了出来。
“朕琢磨着应该是了,你跟了刘备这么多年,也该看出刘备不是什么好鸟,那小子不过嘴上挂着仁义,干的却都是狠毒无耻,男盗女娼的事,以你的智谋,应该不会看不出来吧。”
颜良并不急于处置诸葛亮,他要在处死诸葛亮面前,催毁他的信仰,瓦解掉他的精神。
而颜良的直白挖苦,更令诸葛亮心神大乱,那些不愿面对的内心,统统都无法阻挡的涌现心头。
是啊,这么多年来,刘备对百姓做的事,哪一件仁义了?
不仅仅没有仁义,相反,多少无辜的百姓,都为刘备无情的牺牲。
尽管诸葛亮一直把刘备奉为仁君,并一再告诉自己,刘备就是仁君,但他的内心却知道,刘备根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比颜良还残暴的伪君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令人不耻的伪君子,他为何还要死心塌地的辅佐他呢?
你诸葛亮的信仰,不是仁义吗?
诸葛亮的思绪陷入了混乱,无数的画面,无数的念头,在乱麻一般交织在脑海中。
最后,所有都如潮而退,只余下了一幕。
“孔明,到手的贤妻眼下正躺在别人的怀里,亏你还处得这么踏实,真有你的。”
“什么到手的贤妻,元直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可听不懂。”
“老朋友,你就别装了,那位黄家小姐,原是水镜老师做媒说给你的,却给那颜良强娶了去,我就不信你心里边没有一丝不痛快。”
“水镜老师也只是说说而已,我跟那黄小姐一没见过面,二没有婚约,她嫁与何人又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不痛快。”
“当真这么洒脱?”
“无聊。”
当年草堂中,徐庶与他的那番对话,浮现在了脑海。
在那一天,他得知,那位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成为了别人的妻子。
那个夺走自己心上人的可恨之徒,正是颜良。
诸葛亮终于想起,那一天,在他淡定的回了徐庶一句“无聊”后,心中却暗自发下的毒誓:
颜良,你抢我心爱的女人,我诸葛亮在此发誓,我一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未完待续。)
第八百九十七章装者欠抽
原来,什么理想,什么信仰,统统都是狗屁。
我诸葛亮,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才无休无止,发了疯似的跟颜良作对。
可笑,可悲么。
恍惚的诸葛亮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颜良那锐利如刃,流转着讽刺的眼睛。
那双眼,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令他的思想没有任何隐藏。
颜良的那讽刺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诸葛亮。
“我诸葛亮读圣贤书,听圣人教诲,岂会为了一个女人行事,我告诉你,我之所以跟你作对,就是要为天下人除掉你这个暴君,救黎民于水火之中,只可惜,苍天无眼啊。”
诸葛亮断然驳斥了颜良的词,就算他明明知道颜良戳中了自己的心事,但他也绝不会承认。
他已经做出决断,决不会在颜良的面前屈服。
“哈哈——”诸葛亮的慷慨陈词,得到的却是颜良更加充满讽意的狂笑。
狂笑中,颜良盯着诸葛亮,冷笑道:“好伟大的理想,真是令人感动啊,不过朕倒是想听听,你和刘备到底救了哪个黎民了,是黎阳城被关羽吃掉的那几万黎民,还是卢奴城被刘备当作肉盾的那十万黎民,又或者是被胡人歼杀抢掳的那些黎民,你告诉朕,你们到底救了谁?”
颜良的反问,字字如刀,扎得诸葛亮浑身一抽。
颜良说得没错,这么多年来,刘备在他的辅佐下,打着仁义的旗号,却处处干着非人的勾当,多少汉国的百姓,都死在了他们所谓的“仁义”之下。
就在不久前,挟民北上的那一条毒计,还刚刚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
现在,哪怕是再蠢的百姓,也不会再相信刘备的狗屁仁义,天下人都已知道,刘备是个心狠手辣的残暴君主。
而他诸葛亮,则是助纣为桀的帮凶。
“我那都是为了大局,为了解救更多的百姓,才不得不牺牲少部分百姓,这都是被颜良逼的,对,都是颜良逼的……”
诸葛亮的良心中愧疚了一瞬,旋即,诸葛亮则用他的“大局论”,说服了自己。
“姓颜的,你也不用挖苦我,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你的残暴所逼。今我既已落在你的手中,要杀要剐随便,休要再逞口舌之快,没什么意思。”
诸葛亮冷冷的甩出一句,双眼一闭,不屑于看颜良,正襟危坐,一副打算慷慨就义的样子。
“装你娘啊,欠抽!”胡车儿看不惯那大义凛然的样子,怒从心起,上前一巴掌就抡了过去。
“啊~~”正襟危坐的诸葛亮,嚎叫一声,一巴掌便给胡车儿扇倒在地。
“你竟敢——”诸葛亮捂着火辣辣的脸蛋,想要骂胡车儿竟敢对他不敬,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了回去。
诸葛亮很快就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颜良,残暴不仁,可不能以常理对待。
换作别家的君主,以自己汉国丞相的身份,即使是给俘虏了,必也会以理相待。
颜良却不同,这个残暴的君主,对待那些擒获的敌人,各种侮辱虐待无所不用其极,在他面前摆身份,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无奈之下,诸葛亮虽是挨了一巴掌,却只含恨忍痛,伏在地上幽怨的瞪着胡车儿。
左右那些楚军将士们,早就看不惯诸葛亮假仁假义,故作猖狂,胡车儿这一巴掌扇得他们是大呼痛快。
“来啊,把这废人给朕关起来,好生看管,朕要慢慢的蹂躏他,让他生不如死。”颜良哈哈大笑,摆手喝道。
左右军士汹汹而上,如扛死猪一般,将诸葛亮抬将起来,扛下城去。
易京之战,随着张绣的归降,就此落下帷幕。
夺取城池后,颜良才得知,刘备早几天就已经带着全家老小,逃往了蓟县。
刘备虽然走脱,但擒得了诸葛亮,还得了张绣这么一员大将,对于颜良来说,战果已是颇丰。
扫平残兵,二十万大军悉数进入易京,诸军进行了短暂的休整,以待下一步杀入幽州,一举荡平汉国残余势力。
大军休整的同时,颜良命庞统写下了一道《告幽燕士民书》,向幽州士民们阐明了颜良只杀刘备的决定,警告幽州士民,胆敢协从刘备者,一律杀无赦。
毫无疑问,这是颜良给幽州人的最后通碟,用以瓦解刘备最后的抵抗势力。
未久,数十万份檄文,便被发往了幽州各地,散往于诸郡诸县。
易京失陷的消息,已是令幽州人震怖难当,颜良的这道最后通碟,更是令他们人心俱摧。
于是,当楚军尚未从易京攻入幽州是,范阳等诸郡太守县令们,便纷纷的献上降表,声称愿归顺大楚。
整个汉国,已是处于土崩瓦解的边缘。
……
易京,大牢。
阴暗的牢笼中,鼻青脸肿的诸葛亮,背靠着墙,神情呆溃的盯着窗外,怔怔的出神。
诸葛亮的跟前,放着半碗糙米和半碗咸菜,这就是他一天的伙食。
享受惯了山珍海味的诸葛亮,岂能下咽得了这般“恶心”的饭食,整整一天,他都没有动一下筷子。
咕咕~~
腹中忽然传来一声响,那是肠胃因为乏食而蠕动,诸葛亮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狠狠咽下一口唾沫。
他低下了头,目光向了那猪一般的饭食,尽管精神上充满了厌恶,但肉体却不争气,不断的分泌着口水。
坚持了没多久,诸葛亮暗叹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牢房外面,颤抖的伸出手,将那一碗糟糠端了起来。
看着那令人作呕的食物,诸葛亮犹豫了半晌,还是缓缓的将碗端向嘴边。
正当这时,牢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诸葛亮吃了一惊,赶紧将手中之碗放下,盘膝而坐,又将起了矜持。
内层的牢房打开,一人步入了昏暗的牢房,冷笑道:“孔明,好久不见了。”
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令诸葛亮浑身一震,他缓缓的抬起头来,借着昏暗的火光仔细一扫,蓦然间,眼神一变。
那站在面前,冷笑之人,正是他的同窗庞统。
诸葛亮眉头深深一皱,瞪了庞统一眼,遂将头扭了开去,不屑一顾的样子。
或者说,诸葛亮是羞于见庞统。
当年襄阳鹿门中,他诸葛亮可是水镜先生为首的众老师中的红人,光听卧龙与凤雏的称号,就知道诸葛亮的名声,要压倒庞统一筹。
事实,也正是如此。
诸葛亮年纪轻轻,高冠长剑,面如美玉,不光才学绝艳,更是英俊潇洒。
别的不说,光是往众人中一站,就有一种鹤立鸡群的气势。
而庞统呢,他的年纪虽长诸葛亮十几岁,但才学却总被认为逊色于孔明,而他那黑瘦粗短的外貌,更是被诸葛亮甩出了八条大街。
可以说,在襄阳,在鹿门,诸葛亮才是众人眼中的青年领袖,是将要左右历史的王佐之士。
他庞统,永远都被诸葛亮压下去一头。
可是现在,庞统却是大楚丞相的身份,高高在上,而他诸葛亮,却成了阶下之囚。
如此天悬地别的反差,仿佛命运对诸葛亮的嘲讽一般,羞恼难抑的诸葛亮,自是无颜正视庞统。
“怎么,听说你始终不肯吃饭,我这个老同窗,特意来看看你。”庞统将目光移向了那一粒未动的饭食上。
诸葛亮冷哼了一声,表情愈加傲然自恃,一副不畏饥饿的样子。
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