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5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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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处,文丑驻马横枪,正指挥着他的三万大军,对麦积崖进行合围。
三万汉军分成数队,缓慢的展形队形,先进入街亭城,然后朝断山移动,接着分散成若干相对较小的半弧形集团,向麦积崖的山麓两侧扩展。
“大王,要不要趁着敌人包围未形成之前,挥军下山冲击他们一下。”一名副将进言道。
曹彰却摆手道:“用不着,楚军兵多,冲杀几人他们很快就能补上,没有必要徒伤我军士兵性命。”
“可是,现在若能一胜,便可挫败敌军锐气。”副将又进言。
曹彰冷哼一声:“本王的任务,乃是拖住楚军,倘若发兵下山冲击,却被楚军围困,本王是当救还是不当救?”
曹彰这般一质问,左右副将便再不敢进言。
曹彰遂又传下军令:有违令擅动者,斩无赦!
号令一层层的传下去,七千多的秦军便只能坐视楚军完成包围,却只紧闭寨门,凭着栅栏俯视山下楚军的情况。
“秦军没有趁势下山冲击,元直,看来你的诱饵没起作用啊。”文丑显得有些失望。
本来徐庶是为文丑设下一计的:山下的楚军移动虽然分散,但行进的路线,却又能让诸军间彼此呼应,这样一来,只要山上秦军敢下山冲击,那各个楚军小队兵马,便可迅速的合在一起,将冲下山来的秦军聚而歼之。
照现在秦军则不动声色的情形,显然曹彰并没打算发动趁势冲击。
“看来曹家人这些年是被咱们陛下打怕啦,终于变得谨慎起来了,罢了,先攻一攻再说吧。”徐庶笑叹道。
文丑微微点头,大枪向山上一指,高喝:“擂鼓,攻山!”
咚咚咚!
雷鸣般的战鼓声,冲天而起,令旗摇动下,一队队的楚军,开始向山崖发起仰攻。
楚军的进攻位置,选择在了麦积岸坡度比较平缓的北麓,进攻的兵马约有万人左右,文丑和徐庶的意思,均是想通过适度规模的进攻,试探一下崖上秦军的防御能力有多强。
隆隆的战鼓声中,第一波两千多人的楚军,一手执盾,一手提刀,依山势向上爬去。
最初之时,楚军的上爬颇为顺利,几分没费多大力气,就一口气向上推进了约有七八十尺的高度。
然而,就在楚军一路上爬,距离秦军的营壁,只余不到四十余步时,秦营之中,蓦的一声炮响。
嗖嗖嗖~~
嗡鸣声骤起,伴随着一阵弦响之声,数百支利箭破空而出,借着高势斜射而下。
惨叫声顿起,一瞬之间,爬在最前端的二十余名楚军士卒,发出悲惨的嚎叫声,中箭的躯躯沿着山坡滚了下去。
山下处,文丑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没有下令停止进攻。
山坡上的楚军,未等秦军齐射结束,奋不顾身的便接替死去同袍的位置,继续向上猫着身子,奋勇的攀爬。
而此时,营栅处的秦军,也更换了弓弩手,第二轮的箭矢,如飞蝗般射至。
惨叫之声不绝,又是几十名楚军将士被当场射杀。
但这箭雨却挡不住铁血的楚军将士,他们将手盾举在前方,顶着密集的箭雨,舍生忘死的向上艰难的攀爬。
终于,三十余名楚军死士,逃过箭矢的打击,接近了秦军的栅栏。
而就在此时,栅栏里却突然伸出一排排密集的长矛,顷刻间便将接近的楚军刺中,哀号声中,几十名楚军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面对如此惨烈的场面,楚军将士却舍生忘死,继续一波接一波的进攻。
楚军虽有一万之众,但其山坡地势原因,根本无法展开,最多一次只能有两千人投入正面交战。
这一场进攻持续了半个时辰,近有三百将士损失,秦军死伤却不足两位数。
战损比如此悬殊,秦军防御的实力,已是十分明显。
“没有必要再强攻下去,鸣金收兵,全军且归营吧。”文丑扬鞭一喝。
铛铛铛~~
金鸣之声响起,正自苦战的楚军将士,顶着坡上射来的飞箭,井然有序的退下了山来,诸军徐徐退回大营。
山崖上,曹彰俯视着退却的楚军,嘴角又浮现了得意的冷笑。
“颜贼,本王早说过,一定会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哈哈~~”
当曹彰在山上狂笑时,文丑和徐庶已经归往大帐,共商着破敌之策。
文丑沉声道:“曹彰那小子倒不足为虑,只是这麦积崖地势险要,我军纵有千军万马,却难以发挥优势,元直,这场仗你看该怎打?”
徐庶沉吟了半晌,微微笑道:“我倒有一个办法,或许不消一兵一卒,便可叫秦军土崩瓦解。”
“元直有何妙计?”文丑顿时兴奋起来。
徐庶指着地图道:“秦军虽占了地利,但这麦积崖离地有两百余尺,山上秦军若想取水,必须要下山从此两处溪流取水,咱们只消截断他的水源,秦军无水,不出必日,必干渴之下军心瓦解。”
文丑神色一振,蓦的豁然开朗。
“水源,对啊,我怎么没办到呢。”文丑兴奋之极,当即下令,发三千兵马,去截断两条水源。
……
当街亭的前军,正自激战时,颜良所率的主力大军,已离开陈仓,行军在前往街亭的大道上。
前方的战报,每天都以快马不间断的送到,文丑那边进至街亭未久,颜良便收到了他们的最新战报。
“曹操看来很信任他这个黄须儿啊,竟把守备街亭,这么重要的担子交给他。”
法正笑道:“曹贼连年损兵折将,可用之将已屈指可数,他以曹彰担此重任,相必也是无人可用了。”
“这倒也是。”颜良微微点头,又道:“那曹彰是在街亭当道下寨吗?”
“回陛下,据骠骑将军报称,秦军并未在当道下寨,而是选择在街亭旁边的断山上下寨。”斥候答道。
颜良心头微微一动,眼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奇色。
熟知历史的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曾经的历史上,诸葛亮令马谡守街亭,临行前就曾叮嘱马谡,命其在街亭当道下寨。
结果马谡“自以为是”,违背了诸葛亮的安排,也是在街亭旁边的断山上设寨,结果却为魏军断了水源,结果致使全军崩溃,街亭失守。
如果说曾经历史上的马谡,是因为临阵经验不足,纸上谈兵的原因,才会在断山上下寨,那这曹彰可是战阵丰富,却为何也选择在断山上下寨?
同样的错误,竟这般惊人的相似!
“莫非,历史上的马谡,是因为什么特殊的原因,不得不选择在断山上下寨的吗?若不然,曹彰怎么也会犯同样的错误?”
颜良的脑海中,不禁产生了疑问,对街亭那座小城,忽然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曹彰上山下寨,固然可据险要,不过其水源却是个问题,骠骑将军只消截断其取水之源,想来不出多日,秦军必不战而溃。”
法正虽远离战场,但却敏锐的做出了判断。
法正的话,却令颜良心中的好奇,愈加的浓重,不禁冷笑道:“这个街亭,还真是个有趣的地方,朕倒是迫不急待的想去亲眼看看,那到底个什么样的神奇之地。”(未完待续。)
第七百七十章颜良赏识之人
街亭。
文丑驻马昂首,远望着麦积崖上的秦营。
远远看去,敌营一切都正常,看不出丁点士气低落的样子。
甚至,文丑还能依稀看到,不少秦军士卒,竟然还在营栅上晾晒衣服。
那两条水源已被截断了有四天,按理来讲,山上的秦军早该断水,此刻当已是士卒干渴难耐,士气消沉。
但现在的形势看来,秦军的士气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而且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怕水源断绝,否则怎还敢“奢侈”的洗衣服。
文丑很郁闷,也很奇怪,带着满腔的不爽回往了大帐。
徐庶正在帐中踱步,他也是满脸的狐疑,有点不太理解秦军的情况。
“难道,秦军的淡定是表象,只是想迷惑我们,实际上他们已经饥渴难耐,撑不下去了吗?”徐庶猜测道。
文丑却道:“秦军就算想迷惑我们,也用不着用洗衣服这么奢侈的手段吧,毕竟,那些可都是救命的水。”
文丑的质疑,否认了徐庶的猜测。
二人正自狐疑揣测时,帐外军卒却来报,言是偏将军马谡,已押运着一百车粮草,从汧县抵达了大营,想要求见骠骑将军。
“马谡这个小鬼,还跟到街亭来了,看来他是心急着想要立功呢。”文丑冷笑道。
当初颜良命马谡往前军协助文丑,文丑却觉得马谡太年轻,没资格跟自己并肩而战,便将马谡留在了汧县,命其负责粮草。
徐庶却笑道:“这个马幼常颇有些才气,听闻陛下颇为赏识他,这一次陛下特地将他派往前军,明摆着是有意栽培历练他,骠骑将军又何必拂了陛下一番心意呢。”
徐庶善察颜良心思,便向文丑点明。
“原来如此啊。”文丑这才恍然明白,“那就传马谡前来吧。”
未几,年轻的马谡步入帐中,拱手拜见。
文丑询问了几句粮草之事,赞许了马谡办事得利,便叫他留在军中,参议军谋。
马谡大喜,忙是谢过文丑,便请教街亭之战目前的形势。
徐庶对这个才华横溢的年轻人,倒是颇为欣赏,便是耐心的将目前的形势,详细的向马谡讲解了一遍。
“秦军被断了水源,竟然还能撑这么久,这倒是件奇事。”马谡惊奇道。
徐庶叹道:“这也正是我们狐疑之事,幼常,你不妨想想,可有何良策为骠骑将军分忧。”
马谡沉思下来,凝眉琢磨了起来,一副苦思之状。
文丑看了徐庶一眼,只是笑了笑,那般样子,似乎并未对马谡抱有多大希望。
片刻后,马谡的眼眸却忽然一亮:“将军,秦军水源被断,都还能撑这么久,末将猜测,是否秦军还另有一条暗水源为其供水,而我军却没能发现。”
暗水源?
文丑和徐庶均是一震,仿佛忽然间受到了启发了一般。
“对啊,幼常说得不错,曹彰既通兵法,就应该知道上山安营,有可能被截断水源。他明知如此,还要屯兵于山上,还这般有肆无恐,说明他根本就不担心水源被截,若如此,除了山上还有一条暗水源之外,就再无其他的解释。”
徐庶一番补充,令文丑更加恍悟。
“好小子,果然很聪明啊,怪不得陛下派你来协助本将,若真给你说中了,本将记你一大功。”文丑也是直性子,兴奋的便夸赞马谡。
马谡也不敢自傲,拱手笑道:“骠骑将军过奖了。”
文丑哈哈大笑,心情甚佳,当下便下令,再派斥候出去,把整个麦积崖附近,挖地三尺的重新探查。
两天后,斥候终于发现了那条暗水的源头之地,而且,还发现了秦军的一座别营。
那座营寨,正是吴质统帅的三千秦军。
文丑大为惊喜,便命马谡率七千精兵,当天夜里前去攻取那别营,夺取暗水源,彻底的断绝麦积崖秦军主力的供水。
马谡明白,这是骠骑将军在给他机会,让他除了献计之外,能有阵战之攻。
夺取了这座别营,麦积崖上的秦军就会断水,只消数日时间,必然全军土崩瓦解,那个时候,街亭便将被楚军夺取,通往陇西的大门就将顺势被打开。
而他马谡,将是夺取街亭的首功之将,建有如此之功,今后他在军中的地位,必将平步青云。
马谡很兴奋,他清楚的知道,这一仗对他来说意识着什么。
不过,兴奋的马谡,却并没有失去冷静。
马谡经过一番观察,发现那座秦军别营,地形虽不及麦积崖主营险峻,但因刚刚被发现不久,内中兵力有多少,无法有准确的判断。
光凭七千精兵,能否强攻下这座营垒,马谡并无必胜的把握。
经过一番思索后,马谡很快想到,如今黑夜能见度极差,自己固然不知对方兵力多少,那么对方自然也看不出己军兵马的多少,马谡决定利用一点。
于是当他率军抵在别营山下时,立刻下令军士们多点火把,人手两支,马头上还要挂上一支。
转眼之间,黑夜里就亮起一条火色的长龙,星星点点无法计数,乍一看去,似乎有几万兵马一般。
马谡没有想过偷袭,因为秦军的兵营险要,他带的兵马又不多,勉强偷袭未必能打得下来。
他的想法是,利用这一疑兵之计,造成大军突袭的假象,迫使秦军陷入混乱,这时他再趁机进攻,如此一来,即使敌众我寡,也能趁乱取胜。
黑夜中,楚军突然的逼近,很快就惊动了敌营,秦营中一时鸣锣示警一声响成一片。
此时的吴质,已然解衣而卧,迷迷糊糊的差不多就要进入梦乡。
自楚军围山以来,吴质所在的别营,一直没有被楚军注意到,故连日以来,此间都没有遭到攻击,俨然如置身于战事之外一样。
如事安全的环境,使得吴质的精神渐渐松懈,从一开始的和衣而卧,到最后干脆解甲而睡,图个舒坦。
帐外的锣声,很快将吴质从半睡半醒中惊醒,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