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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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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孙权跌得太狠,整张脸都埋进了臭泥粪中,挣扎着再爬起来,嘴巴里已是吃了满嘴的秽物。

那恶臭的味道,只将孙权呛得大呕不止,连求饶的功夫都没有。

凌统冷哼了一声,吩咐留下七八名亲军,来看管孙权,遂才满意的扬长而去。

当孙权在猪圈里打滚的时候,大堂中的吴氏,却正享受着跟自己儿子完全不同的待遇。

孙权已生擒,伐吴的战争已彻底结束,此时的颜良,正在堂中品好酒一杯,独自庆祝着这场难辛战争的结束,而收捡余杭残局之事,自交由诸将去处置。

身为俘虏,吴氏并没有受到颜良的冷酷对待,相反,她还受得了颜良的礼遇,有幸陪坐于上宾之位。

只是,吴氏却并未因颜良的礼遇而感到受宠若惊,相反,此前还一脸惧意的吴氏,这个时候却反而矜持起来,板着一张冷脸端坐在那里,那一案的酒菜分毫不动。

这吴氏,显然比大乔还更要刚硬几分。

独饮几杯,颜良举杯起来,淡淡笑道:“柴桑之时,孤就听尚香常常提起吴夫人,如今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来,陪孤满饮此杯。”

吴氏听到那一个“陪”字时,眉头顿为一皱。

第四百九十三章宁为“暴君”,不做圣人

什么叫作“陪你满饮此杯”,我堂堂吴国太,既不是你妻妾,又不是风尘娼妓,我凭什么陪你?

在吴氏看来,那个“陪”字是一个满含侮辱性的字眼,这让习惯了受人尊敬的她,听着极是刺耳。

不悦之下,吴氏便对颜良的话充耳不闻,只冷漠如霜的端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啪!

颜良把酒杯放在了案上,脸上仅有的几分笑意,转眼已散,一丝阴冷掠起来。

“孤敬你是尚香的母亲,所以才对夫人你礼遇三分,怎么,夫人你反倒不打算给孤面子吗?”颜良冷冷的反问道。

颜良脸色的晴转多云,让吴氏稍稍感到了些许寒意,不过她依然没太在意。

“尚香是我亲生女儿,说到底,这姓颜的也是我的女婿,他可以对仲谋心狠手辣,对我只怕就不敢怎样,若不然,他也不会这般礼待……”

吴氏心里这样想着,便对颜良那质问似的言辞,并没有当成一回事。

她只冷哼了一声,漠然道:“你既知自己是我的女婿,就应该懂得向长辈敬酒之礼,你堂堂大司马,三州之主,不会连这点礼数与体统都不懂吧。”

礼数?体统?

颜良笑了,女人他抓过不少,这还是头一个跟自己谈礼数和体统的。

很快颜良就明白了,原来这吴氏是真把自己当成了他的丈母娘,把他的善待,当成了自己自恃的资本。

很显然,吴氏并不真正了解他这位所谓“女婿”的脾气,否则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感到深深的懊悔。

“跟老子摆谱是吧,很好,来人啊,把这娘们儿的衣服给老子扒了!”颜良怒目一凝,陡然一喝。

左右虎士,挽起袖子就准备动手。

原本冷若冰霜的吴氏,陡然大惊失色,花空羞愤如潮,万万没有想到,颜良竟敢对她做如此“无耻下流”之举。

“我可是你的岳母,你焉敢如此对我,你这么做,简直禽兽不如!”

惊怖中的吴氏,急是大叫,同时急用双手紧笼住身子。

“岳母么,好啊,孤现在就可以写一道休书,把你女儿给休了,这样一来,扒了你的衣服,就不算是禽兽之举了吧。”

颜良以一种戏谑似的表情,欣赏着惊惶的吴氏,看着她的那份傲娇土崩瓦解。

眼看着左右那些虎狼逼近,吴氏那道自尊的防线,瞬间就沦陷了。

她是万没有想到,颜良会如此的狂,如此将世人的眼光视若无物,这般残忍无情的手段,简直比当年的董卓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当年的董卓败给了她的丈夫孙坚,而今日她的儿子,却败给了眼前这男人。

也许,这就是他孙家的报应。

“不就是喝酒吗,我跟你喝便是。”

吴氏抢在那班虎狼动手之前,赶紧将身前的酒杯端起,不敢有丝毫的犹豫,一滴不剩的一口饮尽。

傲娇高贵的吴氏,终于还是禁不住颜良的粗鲁,饮下了那一杯屈辱的酒。

颜良愠怒之意,这才稍稍有所缓和,摆手示意左右退下。

大堂之中,重新恢复了轻松的气氛。

“吴夫人看来也是识时务者,很好,孤就喜欢识时务的女人,来,再陪孤满饮此杯。”颜良再次举起杯来。

方自饮下一杯“屈辱”之酒的吴氏,尚未从尊严受伤中回过神来,眼见颜良又要叫她陪吃第二杯,一时便有犹豫。

颜良眉头微微一皱,愠色欲起。

吴氏情知再做矜持,就是自取其辱,便想只是饮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喝了便是。

当下她便不敢再扭捏,很不愿的将酒杯端起,凝着细眉头那一杯苦酒饮尽。

连饮数杯,吴氏似是不胜酒力,脸畔已是酒晕悄生。

门外处,日头已落,夜已降临。

被逼饮酒的吴氏,心中却惦念着被关进猪圈的孙权,实在忍耐不住,便道:“颜大司马,我家仲谋已诚心归降,未知大司马可否放他一条生路。”

话音方落,周仓步入堂中。

“启禀主公,已按照主公的交待,余杭城残存的几名孙氏子弟,已尽数被诛杀。”

“做得很好。”颜良微微点头,以示赞赏,表情甚是轻松。

而吴氏听着却是心头大震,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转眼袭遍全身。

她知道颜良极是残暴,却没想到残冷到如此地步,竟真的要把孙氏一族杀尽一般。

“孤可以明告诉夫人,孤不但要杀孙权,还要好好折磨他一番,让他生不如死,从骨子里后悔与孤作对,然后才会取他性命,夫人对孤的回答,可否满意。”

颜良一点都委婉,直白冷酷的道明了意图。

吴氏嘴角微微抽动,不禁暗生愤意,“颜大司马,你到底乃一方雄主,难道当真气度如此狭隘,你要杀仲谋,就不能给他个痛快么。”

“哈哈——”

吴氏的激将法,换来的却是颜良的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得势之时,总喜欢自己装圣人,把敌人当作小人,一旦失势就露出了小人的嘴脸,乞求敌人变成胸襟宽广的圣人,这大汉朝的天下,我看就是被你们这班伪君子给搅乱的!”

颜良一番肆意的讽刺,无情的揭穿了吴氏的面目,直将吴氏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极是尴尬。

狂笑渐息,颜良又道:“既然夫人这么想让孤做圣人,那孤做一回圣人,倒也无不可。”

原本尴尬的吴氏,一听此言,心中顿生几分希望,以为颜良打算给孙权一个痛快。

但在这时,颜良却冷笑道:“圣人孔子不是说过,要以德报德,以怨报怨,孤今就学学孔圣人的教诲,狠狠的折磨孙权一番,然后再将他千刀万剐,不知夫人以为如何。”

吴氏一听,一口气差点背过去。

原先吴氏只以为,颜良只是一个有些智谋的河北匹夫罢了,但没想到,颜良所拥有的不只是诡诈的智谋,与超然的武艺,就连辩才也非常人能及。

到了这时,吴氏当真是无言以对,只能黯然的僵在了那里。

颜良也不睬他,目光转向周仓,“诸葛瑾那厮呢,还在城墙上钉着吗?”

“启禀主公,诸葛瑾那小子硬气了几个时辰,不敢自杀,又挨不过伤痛,最后只好巴巴的求饶,如今正在外边候着。”

果然不出所料。

“把他带上来。”颜良喝道。

号令传下,过不多时,两名士卒拖着诸葛瑾入内。

此时的诸葛瑾满身是血,脸色惨白萎靡,被洞穿的肩膀处的伤口,只做了粗粗的包扎。

当吴氏看到诸葛瑾这般惨状时,花容间更添几分惊怖。

“诸葛瑾,听说你已经想清楚了,孤想听你亲口再说一遍。”颜良俯视着阶下,冷冷道。

跪伏在地上的诸葛瑾,垂首道:“瑾愿归降颜大司马,请大司马收纳。”

介于怕死与不怕死之间的诸葛瑾,终于挨不过死亡的恐怖,终还是选择了向颜良屈服。

颜良眉宇间狂意更烈,冷笑一声,摆手喝令属下拿来笔墨。

“你既愿归降,孤还要看看你的诚意,笔墨在此,证明给孤看吧。”

诸葛瑾神色茫然,看着眼前的笔墨,不知颜良所为何意。

颜良冷冷道:“孤要你给你那好弟弟诸葛亮写一封信,告诉他,他给孤使的那些绊子,孤统统都记得,终有一天,孤会让他生不如死,为他自己所做的一切后悔莫及。”

语气冷绝,猎猎的杀意在狂燃。

灭吴后,颜良下一步的方略就是要引兵北向,那个时候,与诸葛亮交锋再所难免。

颜良就是要用诸葛瑾代笔的这封信,狠狠的震慑诸葛亮。

对诸葛瑾而言,很显然,这是一封屈辱的书信,此信一出,诸葛家的声名就要被他毁于一旦。

然事到如今,伏首请降的他,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尴尬了片刻,无奈了片刻后,诸葛瑾只能忍着肩上的疼痛,颤巍巍的提起笔来,伏在地上写下了这封屈辱的书信。

“大司马的话,瑾已照作,恳请大司马恕瑾前罪,收纳于瑾。”写完信的诸葛瑾,再度恳求。

诸葛瑾受此羞辱,不得已之下投降,心中必是充满了怨恨,这种人,颜良又如何能委以重任。

颜良之所以留下诸葛瑾,不过是为了今后利用而已,又岂会真的打算用他。

想了一想,颜良便拂手道:“既然你这么诚意归降,那孤接受你的投降便是,不过眼下孤麾下没什么合适的职位给你,你就去后院喂猪吧。”

喂猪?

诸葛瑾神色一愣,恍然间以为自己听力产生了错觉。

我堂堂诸葛家的名士,才华虽算不上绝艳,但也是难得的贤才,今既是归降于你颜良,你就算不重用,好歹也得给个什么从事的闲职吧,你怎能让我去喂猪。

而以诸葛瑾的才华,换作是向别的诸侯投降,即使不受重用,也必会被礼遇。

只可惜,诸葛瑾碰上的却是颜良,一个有仇必报,快意恩仇的“暴君”。

诸葛瑾茫然之际,颜良已冷笑道:“别装糊涂了,诸葛瑾,你没听错,孤就是要发配你去喂猪。”

第四百九十四章低头吧,岳母。

诸葛亮一而再,再而三,无缘无故的跟自己做对,几次三番,甚至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这些仇恨,颜良岂能忘却。

颜良就是要发配诸葛亮的兄长去喂猪,用这手段来羞辱诸葛亮,让他感受到什么叫作痛苦。

诸葛瑾却傻了眼,嘴巴夸张的缩成了圆形,呆呆的跪伏在了那里。

此刻,诸葛瑾的心中,一种深深的懊悔油然而生。

他不禁在暗骂自己不识时务,倘若当年武陵被俘时,就归顺于颜良的话,以颜良用人之气度,今时的他,恐怕也像吕蒙、凌统这样的降将,位居颜良阵营的高位。

但是现在,倍受折磨,屈辱的伏地求降也就罢了,最后却沦为了一名猪倌。

诸葛瑾后悔,由衷的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为了孙权这样的贪死之徒愚忠,最终落得这般下场。

“行了,下去吧,孤不想再看到你。”颜良已冷冷的挥手屏斥。

左右亲军不容分说,将神情呆滞的诸葛瑾拖了出去。

而此时的吴氏,已彻底的为颜良的手段所震惊,颜良处置诸葛瑾的做法,这是吴氏万万想不到,这超出常理的作法,更让她无法想通。

此时的颜良在吴氏看来,完全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变化莫测,魔鬼一般的人物。

吴氏震惊之际,颜良却又闲饮下一杯酒,很是轻松的摆了摆手,示意周仓继续汇报。

“启禀主公,我军还生擒了一名敌将,那人自称叫作吴景,是孙权的舅舅,请主公示下是否一并斩首。”

如果说此前的话,吴氏还能故作淡定,此刻,当她听到吴景之声,却是神色大变,再也抑制不住内心中的惊恐。

吴景是谁,那可是吴氏的亲哥哥,血脉相联的兄妹。

孙坚的正妻,本为吴氏的姐姐,当年她吴家姐妹,也是江东的姐妹花,为孙坚这个江东之虎同是收纳。

而孙策、孙权,其实都是吴氏的姐姐所生,孙尚香才是吴氏的亲生。

数年前吴氏的姐姐病死前,曾交待孙权将吴氏以生母奉之,而孙权幼时本就受吴氏不少照料,情同母子,便遵照其母遗命,将吴氏敬奉为生母。

其实若论血缘关系的话,吴景这个骨肉兄弟,远比孙权这个非亲生的儿子要更亲近。

原先吴氏以为吴景死在了乱军之中,而今听闻吴景还活着,如何能不大惊。

情急之下,吴氏忙道:“颜大司马,我兄既已被生擒,必会选择投降,未知大司马可否宽宏大量,放我大哥一条生路。”

“吴夫人,请问你这是在求孤吗?”颜良反问道。

那一个“求”字,如刀刃一般扎在吴氏的心头,让她听着极为刺耳。

但眼下她连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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