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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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建都南方的政权,自古以来鲜有北伐成功,唯有朱元璋获得成功。
而朱元璋攻下秣陵后,便曾将此城改名为应天。
颜良之意,正也是要借一借“应天”之名,所带来的气运。
“应天应天,顺应天命,这个名字好啊,统举双手赞成。”作为伐吴的谋主,庞统头一个站出来支持。
其余诸文武,自也尽皆附合,皆称这名字改得好,甚为霸气响亮。
见众人无异,颜良兴致愈浓,便宣布了他第二个决定,准备秣陵城修葺完毕之后,就将军府从襄阳迁往应天。
襄阳虽乃战略要地,割据一方时作为治所还可以,但颜良要争的乃是天下,自古南面称王称霸,争雄天下者,哪有不在应天定都的道理。
此外,孙氏毕竟在江东多年,想要彻底镇服江东,颜良就必须亲自坐镇。
历史上曹操灭了袁绍之后,将自己的霸府从许都迁往邺城,正是这个原因,颜良此举,正是学习曹操的手段。
在场诸文武,都也是明理之人,自也体会得到颜良的用意,对于颜良这第二个决定,自也是纷纷赞成。
大计定下,颜良心情大作,更是与诸将豪饮。
便在这热闹的气氛之中,半醉的甘宁站了起来,高举着酒杯,欣然叫道:“主公平定江东在即,此等功业,谁人能及,依末将之见,主公还做什么右将军,何不自立为雄,就此称帝!”
第四百八十六章加官进爵
听得“称帝”二字,颜良不得不承认,那一瞬间他的心头上着实的痒痒了一下。
自古以来,多少英雄豪杰杀得你死我活,昏天黑地,为的是什么,为的不就是一尝君临天下的滋味吗。
刘备、孙权,哪一个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拥护汉帝,但到最后却都称帝称皇。
纵使是曹操,虽然没有称帝,但生前却已为儿子铺好了称帝的道路。
而且颜良敢肯定,如果赤壁一役,曹操击败了孙刘联军的话,在有生之年就一统天下,他绝对不会再虚伪的做什么周公,称帝是百分之一百的。
俗话说,没有皇帝梦的中国男人不是好男人,身为穿越者的颜良,又何尝不想过一回当皇帝的瘾。
面对着甘宁亢奋的叫嚷,颜良笑而不语,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甘宁这么一劝进,麾下那些酒气上涌的武将们,顿时也跟着兴奋起来,群起叫嚷起来,纷纷的劝颜良称帝。
武将们的智谋毕竟有血,酒气一上头,最容易凭一时血气行事,而那些谋士们,此刻却要冷静的多。
“主公功业盖世,胜于秦皇汉武,身登九五,君临天下自是理所当然之事。”
庞统也站了起来,大声的附合着众将的劝进。
别人可能听不出来,颜良却听得出来,庞统那附合之言后面,一定还跟着一个“但是”。
“但是,眼下孙权未灭,江东尚未完全平定,统以为,主公此时进位为帝,似乎有些仓促了。”
果然还有一个“但是”。
不过,庞统的这个“但是”,却并未让颜良感到不悦,因为庞统的态度也很明了,他的确是拥护自己称帝的,只不过在称帝的时机上有不同的见解。
这时,甘宁却又道:“江东虽然未平,但孙权只余下几个郡,被灭是迟早的事情,眼下主公已拥三州之地,有这么大的地盘不称帝还等什么。”
甘宁虽用兵如神,武艺过人,但在政治上却尚显不足。
要知道,并非是谁的地盘大,谁就能称帝。
若是这样的话,当年官渡之战拥,坐拥八州之地的袁绍,谁的地盘能有他的大,为何袁绍到死也只称了个魏王。
颜良的头脑中,那一阵的心痒难耐已经过去,冷静的分析下,颜良很清楚,此时称帝为时尚早。
但颜良这右将军的官职,当了也有些年,眼下已拥三州之地,也该是加官进爵的时候了,否则,颜良的官职不升,他手下的这班文臣武将,又如何跟着水涨船高。
念及于此,思绪已定。
颜良便是淡淡一笑,不紧不慢道:“尔等的心思,本将很是欣赏,不过士元说得在理,凡事要一步步来,步子迈大了容易扯到蛋,尔等都忘了袁术的下场了吗。”
一句“步子大了容易扯到蛋”,把在场的众将都听乐了。
颜良的表态,让众将知道,他们的主公自有称帝之心,但却不打算操过太急。
颜良一开口,众将想起袁术的旧事,情绪皆是冷静了下来,亢奋的情绪渐为缓和。
这时,庞统又拱手道:“主公英明,实在我等之福。不过统以为,眼下主公已有三州之地,再居这右将军之职,实与主公的实力不相衬。统以为,主公当表奏朝廷,升任大司马之职,开大司马霸府,统御三州军民。”
大司马!
刚刚冷静下去的众将,耳听得大司马三个字,马上又兴奋起来。
大司马位三公之上,高于大将军,统率国之军政大权,自皇帝以下,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颜良以今日之势,大司马的官职倒也的确符合他的实力。
“好吧,大司马就大司马,就这么定了,士元,就劳你写一道奏表,送往长安去走个过场吧。”
颜良也不做那假意推托的虚伪之举,觉得合适就干脆的决定。
“统即刻就去办。”庞统的意见被采纳,欣然应命。
诸将见颜良自表大司马,想他们的官爵也能水涨船高,自也欣慰不已,也不待奏表发出,当即便皆拜伏颜良,群起山呼“拜见大司马”。
颜良兴致高昂,心情痛快,坦然受了群下拜见,高声笑道:“本将今既为大司马,少不了尔等的功劳,论功行赏,尔等尽当加官进爵。”
听得颜良要封赏,众文武们无不大喜,更是齐呼拜谢。
这时,庞统又笑道:“主公今日官职大司马,理当称孤道寡,方显主公的威仪。”
称孤道寡么,庞统想的倒是周到。
以汉之制,凡王公及县侯之爵,或是三公之尊,均有称孤道寡的权力。
此前颜良的官职虽为右将军,但爵位却是襄阳县侯,本就是有权力称孤道寡的。
不过颜良到底是穿越者,那时总觉得自称“孤”,或是“寡人”,有些别扭,故是每每以本将自称。
但现在却不同了,既然自表为大司马,官职已位列三公之上,就算再别扭,也不能再拒绝“称孤道寡”,否则如何能彰显地位。
“好吧,孤决定,众文武升赏完毕,孤当亲率大军东进,一举讨平孙权。”
头一次称“孤”,颜良忽然觉得也不是那么别扭,相反,还别有一番快感。
“愿为主公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麾下诸将,无不慷慨呼应。
顶着大司马头衔的颜良,环视着麾下热血高昂的众文武,刀削似的脸庞上,不禁浮现出傲然之色。
自称大司马的当天,颜良便拟定了一份名单,大行封赏群臣。
黄忠、甘宁、魏延、吕蒙四人,东征的功劳最著,颜良遂封四人为平北、平南、平东、平西将军。
文丑、文聘、张郃镇守中原,虽未参与征吴之役,但功劳却不能抹却,而且皆是元从功臣,颜良遂任命文丑为征北将军,任命文聘为镇北将军,以张郃为镇东将军。
至于其余张辽、凌统、陆逊、朱桓、黄盖等将领,如张辽、陆逊之流,其才华虽然出众,但毕竟新降未久,没有建立卓越之功,论功行赏,故颜良只升任他们为荡寇、讨逆等杂号将军。
至于许攸、田丰、贾诩、满宠、徐庶等人,皆也冠以杂号将军之名,但因这些人的谋士身份更浓,故颜良令他们又兼任长史、主簿、诸曹等大司马霸府的文官之职。
而对于庞统,尽管归降颜良未久,但征吴之役屡献奇策,功劳着著,故颜良升他为军师将军,参署大司马府事。
军师将军虽为杂号将军,但军师身份特殊,有谋主的身份在内,军师将军便想当于颜良麾下军事参谋长,再加上有“参署大司马府事”之权,其地位自在诸将军之上。
庞统的功劳虽然摆在那里,不过他毕竟加入颜良集团未久,为了平衡人事,似许攸、田丰、徐庶等谋臣,也皆被赋予了参署大司马府事的权力,这同样是颜良制衡众臣,避免造成历史上诸葛亮那样权力独大的手段。
官职封罢,但是爵位。
因是颜良目下的爵位乃县侯,故他麾下之臣,爵位均在县侯以下,依功劳大小,各封都亭侯、亭侯、乡侯等爵。
封官加爵已罢,颜良更是取秣陵库府,大赏三军。
三军将士,文臣武将,加官的加官,进爵的进爵,受赏的受赏,无不欢欣鼓舞,整个颜良所统的三州士民,尽皆沉浸在欢庆之中。
封赏未久,颜良遂调许攸前来守秣陵,自将万余兵马东进吴郡,与先期出发的诸军会合,向孙权发起最后一击。
而当颜良这边正如日中天之时,逃往吴郡的孙权,却正陷入无尽的灰暗之中。
因是抽调了朱桓一支兵马,使得会稽郡的防备空虚,鄱阳郡的魏延所部,便趁此时机,连破新安、长山、乌伤诸县,长驱直入杀入会稽腹地,兵锋直取会稽治所山阴。
三吴诸郡,丹阳、吴郡和会稽,今丹阳已为颜良所得,会稽又被魏延攻略,此时的孙权只余下了一个吴郡。
而奉颜良之命先期杀到的陆逊和朱桓,以江家大族的身份,大肆的劝降吴郡诸县,当地的豪强大族见孙权已无力回天,便纷纷响应陆逊二人的号召,群起而叛,大杀孙权委任的县令,尽皆献城而降。
逃到吴县的孙权,无兵可调,无将可用,眼见诸县尽皆,颜良大军逼进,只得一路向南逃窜。
从吴县到乌程,从乌程到永安,从永安到余杭,孙权带着他的老妈,一路逃到了吴郡的最南端。
而颜良的大军,却一路追击,根本不给孙权喘息的机会。
最终,无路可逃的孙权,只能坚守在余杭城中,麾下所用兵将,不过其舅吴景和不到四千勉强纠集起来的残兵。
就在孙权逃到余杭未久,凌统等所统大军,相继追至,将余杭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未久之后,已自封为大司马的颜良,也率后续大军,亲自抵达了余杭。
近三万的大军,将一座小小的余杭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时的孙权,已如犹斗的困兽一般,这一座余杭城,已经是他最后的立足之地。
第四百八十七章最后的蹂躏
旌旗遮天蔽日,密密麻麻的刀锋,如森林一般,铠甲反射出来的寒光,几欲将天穹映寒。
一身玄甲的颜良,驻马傲立,远望着余杭城,刀削般的脸上,闪烁着不屑之色。
“启禀主公,霹雳车已经集齐,请主公示下。”平东将军黄忠,策马直抵颜良马前。
颜良扬鞭遥指,喝道:“所有的霹雳车齐射,给孤狠狠的打!”
“诺。”那老将热血沸腾,策马飞策而去。
号令传下,战鼓之声冲天而起,巨大的军旗如风而动。
隆隆的战鼓声中,三百余架霹雳车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人头大小的石弹,皆已被安装完毕。
当战鼓声达到最高亢之时,三百辆霹雳车,同时开炮。
山崩地裂般的轰鸣声中,数百枚石弹腾空而起,撕破空气的阻隔,划出一道道曼妙的弧线,如漫空而落的流星雨一般,向着敌城呼啸而去。
轰轰!!
咔嚓!!
崩摧与断裂声中,密集的石弹倾落而下,肆意的蹂躏着这座吴中小城。
土筑的城墙转眼被击出无数的弹坑,处处龟裂,数不清的碎屑漫空飞舞,掀起了茫茫的尘雾。
第一轮的轰击之后,原本完好无损的余杭北城一线,便如被蹂躏过的少女一般,已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
蹂躏,才刚刚开始。
那些虎背熊腰,赤着膀子的颜军将士,禀承着颜良“狠狠打”的原则,不惜气力的一次次装填石弹,一次次将那些重达数十斤,挟着他们满腔怒火的石弹,无情的轰向城头的敌人。
山崩地裂的撞击声,一浪高过一浪,不曾有瞬间的停歇。
城头处,残存的几千号吴军,已如过街的老鼠一般,惶恐畏惧的缩在城垛底下,抱头闭眼,不敢正视周围的惨烈。
这些最后的吴卒,多少孙权一路逃来,从各县强行征调起来的郡兵,这些人平时所面临的敌人,不过是一些盗匪而已。
如此战斗力低下的士兵,何曾经历过如此惨烈的场面,光是那百炮齐发的恐怖景象,就足以摧毁他们的斗志。
眼下他们所能做的,只是颤栗的缩在那里,乞求老天的保佑,不要让哪一枚长了眼睛的石弹,轰中了自己这身残躯。
孙权同样在颤抖。
尽管缩在城楼之中,有十几名壮实的亲兵,高举着坚厚的大盾,保护着他的安全,但孙权仍无时无刻不处在深深的恐怖之中。
嗵嗵!!
不时有击穿城楼的石弹,重重的摘击在身前的大盾上,尽管被弹落于地,但那巨大的轰响声,却仍一次次的让孙权感到胆战心惊。
除此之外,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同样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