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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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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抬足之间,丝丝缕缕幽密景致,尽情的向他绽放。

颜良呼吸愈重,心也在狂跳不休,血脉贲张之下,已如饥饿的野兽一般。

夜色已深,帐外冬末春至,天气尚是寒风瑟瑟,而这帐中却是炉火熊熊,只烧到热气熏熏。

酒意渐作,两个绝美的少妇几番媚舞,不觉已是浸出了层层的香汗。

香汗浸湿了乌发,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颊,滑过那粉嫩的香颈,流过那雪峰间的深谷,越过那平滑如砥的腹地,汇入那幽不见底的丛林,顺着那修长的腿儿直抵足尖,最后再滚落在地上。

不多时间,她二人脚下的地毯上,已是浸湿了一大片。

那丝丝缕缕的汗香与体香,杂糅着酒香侵入鼻息,只搅得颜良心潮澎湃,再难自持。

浑身躁热的他,遂是解开衫子,敞开那坚实的胸膛,躺靠在靠榻上,向她二人招了招手。

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那两位少妇,旋即膝伏于地,眼眸中含着娇媚,贝齿紧咬着朱唇,如那小野猫似的匍匐上前。

然后,那两个小野猫,狂野似火,用那素白的牙齿,将颜良身上的遮物,一点点的尽数厮去。

转眼之间,已是袒诚相等。

炭盆中的火焰在辟剥作响,平静的大帐之中,波涛在汹汹涌动。

那两张朱唇,在颜良的每一寸肌肤上肆意的游走,细腻如蛇的舌尖,只搅得颜良酥麻无比,那种快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马云禄嫁给了颜良已久,早就摸清了颜良的胃口,知道自家的夫君,最是喜欢狂野放荡的重口味。

“久经沙场”的她,自是轻车熟路,尽情的施展着她娇媚的一面。

而孙尚香虽也渐至离乱,放开了所谓的矜持,但到底是初为人妇,手段尚显稚嫩,未如马云禄那般轻易的摸准门道,懂得如何撩动颜良。

但孙尚香却生得聪明,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她学着马云禄的样子,很快就能熟练的运用,甚至在某些时候,比马云禄还要放得开。

在这位娇妻的双管齐下,共同的勾惑之下,颜良心中那团狂燃的烈火,熊熊燃烧,终于达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青筋突涌,血脉贲张,便如那发狂的雄狮一般,低吼一声,将那柔弱的两只猎物按在了他的雄躯之下。

雄风抖擞,征伐再起。

颜良许久未有今日之兴致,自是雄风大作,火力全开,轮番的征伐着两只猎物。

那两个娇妻美女,则娇喘连连,轮流迎奉承欢。

巫山不尽,云雨不休。

炉火摇曳下,大帐之中是风雷腾腾,蛟龙翻腾,只搅得是洪水泛滥,久旱的田地,还有那新开耕的禾田,尽数淹为了汪洋。

一夜翻腾,不知梅开几度,春水泄了再涨,涨了再泄。

直至深夜之时,那让人羡煞的男女靡靡之声,方才终于沉隐下去。

筋疲力尽,意犹未尽的颜良,这才左拥右抱着香汗浸湿的两位娇妻,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多时,鼾声已然响起。

颜良先行睡去,那经受波折的两少妇,一时片刻却仍轻喘着,难以入夜。

孙尚香到底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虽是颇有武艺,但身子却未及长熟。

初次经受如此“大风大浪”,此时已热得是满头是汗,一头的乌发也浸湿了大半,粘粘的贴在潮红的脸蛋上,更是感到双腿酸软,两腿之间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眼见着颜良已然睡着,便是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乱丢乱放的衣衫披上,轻步转往了外帐。

从那温暖如夏的内帐中出来,一股意凉扑面而来,孙尚香只觉一身的潮热顿时缓和了许多,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也松缓了许多。

她忍着那隐隐的痛楚,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连吞数口,因嘶喊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这才好过了不少。

她裹紧衣衫,赤着脚走到帐门,轻轻掀起一角的帐帏,向外张望。

外面正是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在泼墨般的天空当中,几许薄云懒散的从月前漂过。

门口处,周仓和一众虎卫亲军,依然是警觉的保护着大帐四周,不时又会有巡夜的士卒从帐前经过。

涛涛的江水声,飘至大营这边时,已然变成了潺潺水流之音,那细碎的声响,根本无法掩住帐中的响动。

孙尚香忽然想到,自己方才那般声斯力竭的叫声,岂非全给外面这些军汉听了去。

她接着又想到,或许再不多久,此间之事就会流传到江东,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她兄长,甚至是每一个江东人,都将知道曾经的弓腰姬,是如何陶醉的臣服于那个江东大敌的胯下。

思绪翻飞间,孙尚香潮红的脸畔,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这般伤感,妹妹莫非是在想家吗?”身后忽然传来了马云禄的声音。

孙尚香身形一震,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马云禄正淡淡笑着走过来,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半边的肩膀尚露出外面。

此时酒已醒,神智也清醒起来,一见着马云禄,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方才她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乱的样子。

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自在,只勉强的笑了一笑,也不作声。

“说起来,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颇有些相似之处呢。”马云禄忽然叹了道。

孙尚香眼眸一动,似乎对这位情敌忽然产生了兴趣。

马云禄走到她身边,望着帐外的明月,淡淡道:“当年我随兄长率西凉军入侵南阳,和夫君本也是敌人,也同样为夫君所擒,后来家父为了借夫君的势,便不得不把我许给夫君为妾。妹妹今时的经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原本孙尚香对马云禄还存有几分敌意,但听了她这番话后,仿佛“同病相怜”的原故,那些敌意不觉就淡了,相反,还隐隐产生了几分亲切之意。

“原来如此,那你心中,可恨吗?”孙尚香看着她问道。

“恨?”马云禄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乱世之中,我们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连牛羊这等畜生都不如,能嫁得夫君这般英雄,能被他疼惜,享受荣华富贵,受无数人的尊敬,我们又有什么可恨的。”

马云禄仿佛看得很透似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向孙尚香道出了这些经验之谈。

孙尚香沉默了下来,聪明如他,自知马云禄的话虽然残酷,却深藏着道理。

“妹妹,你可知夫君他有多少女人吗?”马云禄又问道。

孙尚香怔了一怔,“我听说除了正妻黄氏,还有一个曹氏是曹操的女儿,加上你我,当有四个女人。”

“这你就错了。”马云禄摇了摇头,“夫君拥有两州之地,统治百万子民,他又怎会只有区四个女人。我们四个妻妾,只是有名份的,襄阳城中,那些没名没份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孙尚香眉头不禁一皱。

先前他听说颜良极好女色,因未曾亲眼所见,还不太敢确信,如今听马云禄这么一说,她才知传言非虚。

只是孙尚香却有些不解,马云禄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妹妹,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话吧。”马云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孙尚香神色一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云禄便笑道:“我之所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提醒你,夫君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有名有份,能够堂堂正正被他的部下尊称一声‘夫人’的,却只有我们四人,由此可见,夫君对你我的重视程度。所以,我奉劝妹妹要珍惜你所有的地位,不要再留恋过去,只全心全意的去想着如何去伺候好夫君,博得他的欢心才是。”

这一席话,仿佛点醒了孙尚香一般,令她的娇躯浑身一颤。

一瞬之间,她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忽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那些惆怅,有多么的愚蠢,有多么的不知足。

猛然醒悟的孙尚香,却又好奇的望向马云禄,不解道:“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件事。”

这时,马云禄却将孙尚香的手携了起来,笑道:“夫君对黄氏敬爱很深,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至于那曹氏,夫君许是因为曹操的原因,对其一向是不冷不热。我想今后夫君地盘越打越广,身边的夫人也会越来越多,你我姐妹既是身世相同,又如此有缘,自当互相照应才是。”

这一番话后,拨云见日,孙尚香终于明白了马云禄的心意。

这个西凉的女人,这是想结好于她呢。

孙尚香还正愁着无依无靠,既有马云禄这般善意示好,心中自然是大为感动。

当下她便将马云禄手也握紧,淡淡笑道:“若能有姐姐照顾,妹妹自是求之不得。”

两个几个时辰前还差点以命相搏的女人,这会功夫,却已冰释前嫌,姐妹情深。

第四百三十九章送财使者

颜良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两位“抢来”的夫人,已经成了知心的好姐妹。

当然,颜良也不屑于去关心这些。

一个志在图谋天下的男人,如果整天把心思用在琢磨老婆小妾上面,能够成就霸业就怪了。

颜良的手段很简单,只要你们把我伺候好,其他那些爱耍些小心眼的女人把戏,但凡不超过我的底线,都懒得去管她们。

一夜快活,这一晚颜良是睡得特别的香。

当他睁开眼来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两位风情万种的夫人,也如小鸟一般,依偎在他的身边。

颜良想到也没什么紧要军务要处理,便也不急着起来,想要拥着美人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懒觉。

正当这时,却听得帐外周仓道:“启禀主公,许别驾有要事求见。”

许攸要求见。

颜良本想让许攸呆会再来,不过转念一想,周仓明知自己和两位夫人在帐中休息,还敢出声惊扰,想来那许攸必是有紧急的要事。

颜良精神自没有为温柔乡所困,念及于此,他便叫许攸在外帐等候片刻,自己侧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这时那两个美人醒了来,见得颜良有公务要处置,便忙也起身,粗粗穿戴起衣衫,一起服侍颜良穿衣洗盥。

她二人你端水来我拾衣,配合到极有默契,不时间还彼此笑上一笑。

看着她二人这般默契的样子,颜良心中不禁暗奇,便想难道是昨夜一晚春宵,自己充当了导体,让她二人心意相通了不成。

好奇之际,衣容已然整了干净,颜良便也不再多想,昂首走出了外帐。

此时许攸已在帐中,正负手来回的踱着步子,嘴里还哼哼着不知名的调子,似乎是有什么喜事一般。

“咳咳~~”颜良轻咳着坐于主座。

许攸回头见是颜良到了,忙是上前躬身见礼,拱手笑道:“主公今日精神甚佳,看来是昨晚一定休息的很好。”

他那般笑眯眯的样子,一看就知另有玄音,想来他也知道三夫人马云禄到来之事。

许攸本就是生性不羁,作为元功之臣,众文武中,也就是他敢私底下跟颜良开上一句无伤大雅的玩笑。

“你个老不正经的。”颜良手指着他,也笑着反击了一句。

许攸捋着白须,嘿嘿的笑而不语。

颜良饮过一口茶,清了清残留的酒意,笑容很快收敛下来,问道:“子远,你这么急着见本将,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许攸这才想起来,玩世不恭的表情马上收起,表情变得认真起来,那张老脸上,重新流露出几分喜色。

“主公,老朽的细作不久前收到情报,那益州刘璋已派了使者前来荆州,目下其船已过樊口,正望湖口而来,照这情势,多半是要来面见主公。”

益州,刘璋……熟悉又遥远的两个词话,就这么忽然间进入了颜良的脑海。

说起来,颜良已经和刘璋做了多年的邻居,却从来都没有打过一次交道。

刘璋暗弱。

作为一名穿越者,颜良不用任何谋士为他分析,就能自信的下出这样的评价。

事实也是如此,颜良鲸吞荆州,北下许都,东破孙权之时,坐拥百万之众的刘璋,却还在被张鲁这个只拥有二十万人口的汉中神棍欺负。

在颜良看来,益州那块肥美天府之国,早晚也将他盘中之餐。

而刘璋,不过是暂时替他看门护院,直等着颜良杀入川中,将他扫地出门。

尽管刘璋暗弱,尽管荆州与益州相邻,但重山之险却让无能的刘璋,拥有了最强大的武器。

曾经的历史上,刘备在拥有内应的条件下,还打了整整三年才拿下益州,而以颜良的见识,自不会放着中原和江东的大片地盘不去抢,却不远千里的去花数年时间去强攻益州。

不是不攻,而是时机未到。

便是因此,颜良自攻下荆州之后,就一直对刘璋这个邻居视而不见。

但在这个时候,刘璋却主动的派了使者前来,这不禁让颜良对其重新予以了关注。

“未知刘璋的使者是何人?”颜良不动声色的问道。

“老朽已打听清楚,来使乃益州别驾张松。”许攸答道。

张松啊,如雷贯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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