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20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良却正当兴头,哪里是说熄火就熄火,虎臂按着邓氏的身子死死不放。
“大人,艾儿要是出来,羞也羞死,求大人且容贱妾缓缓。”邓氏窘羞难当,低低的向颜良乞求。
颜良却笑道:“艾儿已是本将义子,本将睡他娘也是理所当然,给他看见又怎样,慌什么慌。”
邓氏花容一怔,却知理是这个理,今夜之后,她自也会找机会跟儿子委婉的提及此事。
只是如今若是亲眼被儿子撞上,那种难为情邓氏却无法想象。
正当邓氏进退两难时,小屋中又传来邓艾的声音:“酒……我要学……学武……义父……教……教我武艺……”
听到这里,颜良笑了,原来这小子早就睡得糊涂,这是一直在说梦话。
邓氏也明白过来,按着胸口长吐了口气,原本窘促的俏脸间,旋即绽放出丝丝媚笑。
春情再起,云雨更烈,邓氏不顾一身的香汗,几近疯狂的卖力,仿佛要补偿方才的那片刻停顿似的。
红烛高烧,映得邓氏愈加抚媚,她紧紧咬着红唇,哼哼唧唧不敢放声喘息,生恐将小屋中的小邓艾惊醒。
便在这刺激的气氛中,不知翻云覆雨多久,邓氏只觉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霎时间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那成熟的身段,更是疯狂的耸动起来。
疯狂至此,邓氏再也把持不住那份顾忌,也忘了不可惊醒儿子,只张大嘴巴,如同缺氧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忘情的呻吟起来。
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一尽,邓氏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无力的趴在了颜良浸满汗水的雄膛上。
此时的邓氏,已是筋疲力尽,只余下粗重的喘息,慵慵懒懒的竟带着几丝哭腔。
而颜良不想这邓氏竟如此风情万种,只被她激得难以把持,几乎在同一时间也登临云端。
云收雨歇的二人,相拥蜷缩在了这温暖湿润被中,各自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不知不觉中,已是沉沉睡去。
“我要当……当英雄……杀……杀啊……”
小屋中,又传来了小邓艾的梦中臆语。
仿佛,当他的娘亲和义父征伐之时,梦中的小邓艾,也在披在战甲,在他想象中的战场上征战。
窗外风寒光凛凛,夜中的小村一片沉寂,只偶尔闻得几声无聊的犬吠。
……一晌贪欢。
次日,当颜良睁开眼时,已是天光放晓。
邓氏已不在身边,但这屋子里面,却还弥漫着一股异样的味道,只轻轻一嗅,不觉便让颜良回想起昨晚的惊心动魄。
帘子掀起,小邓艾进来了,恭恭敬敬的向他这义父请安。
邓艾虽是村野孩子,但这礼仪倒是不逊于大户人家,看来这邓氏虽是村妇,但在教子方面却跟那些寻常乡下女人大不一样。
颜良微微点头,问道:“艾儿,你娘呢?”
“娘……娘在西屋烧水……娘让我来看……看看义父起了没……她好……好过来服侍义父洗……洗盥。”
邓艾结结巴巴的答道。
颜良心中暗笑,心忖这邓氏心思倒也缜密,早早的就躲了出去,生怕让小邓艾早上起来撞见。
这般事颜良也不多说,便想留着让邓氏自己告诉儿子,当下便伸了个懒腰下了床。
邓艾跑出去告诉他娘,过不得片刻,邓氏才端着一盆热水时了内屋,邓艾则在旁捧着巾帕。
一见到邓氏,颜良不禁想起昨夜的韵事,便向她笑了一笑。
邓氏面庞掠过一丝晕色,眼眸中闪烁着几分难为情,却不敢有丝毫显露,这母子二人便一起服侍着颜良盥洗穿戴。
盥洗妥当,简单的吃过一顿早饭,颜良便起程上路,带着邓艾母女二人,回往了襄阳。
还往襄阳之后,颜良便将邓氏安排在了城中一间别院,并派了亲兵保护,给她置了几个得力的丫环老仆使唤。
邓氏生于乡间,过惯了清贫的苦日子,如今忽然间住进了“豪宅大院”,身边还有丫环仆人伺候,于她而言,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做梦也不曾敢想过。
邓氏母子的命运,一夜之间,便发生了这天翻地覆般的改变。
而对于改变了她母子命运的恩人,邓氏自然是感激不尽,就再三的叮嘱儿子邓艾,要好好的跟着义父学习,这辈子都要牢记义父的恩德,将来长大了,更要为义父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安顿好了他母子后,几天后,颜良便又带了邓艾前去见黄月英。
邓艾虽然瘦削,但长得倒也干干净净,颇有几分俊朗的底子,再加上颜良提到这孩子胆略过人之事,黄月英便也高高兴兴的认了这个义子。
在这之后的时间里,颜良忙时处置公务,检阅各营兵马操练,闲暇之时抽得空隙,便开始教授邓艾武艺。
不知不觉中,最寒冷的一月已过,天气开始渐渐的转暖。
春耕在即,收成的好坏,直接决定着今年的战争中,哪一方诸侯的底气更足。
颜良尽管在去岁中所获颇丰,不但打了两场大胜仗,还攻取了颍川、汝南等豫州南部几个富庶的郡,但在事关生死的农业上的事,却不敢有丝毫马虎。
而作为颜良进军中原的前进基地,新得的颍川郡的农事问题,便被颜良放在了首位。
早先曹操统治时代时,曹操就在颍川郡的许都、襄城各地设了许多屯田点,而袁绍攻取了颍川后,为了维护世家大族的利益,便将颍川的屯田点解散了大半,将那些上好的田地赐与了世家豪强,而那些屯田民部分转为了自耕农,部分则沦为了豪强的佃客。
颜良攻下颍川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重新恢复颍川的所有屯田,更任命了新降的国渊为屯田都尉,进行屯田。
国渊此人虽在演义中没有露面,但熟知三国的颜良,却深知此人乃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治政之才,而此人的成就,就在于为曹操主治屯田。
当初官渡之役后,国渊和不少曹操旧属,因来不及撤往关中,都不得已归降了袁绍。
而因袁绍逐步废除屯田,主治屯田的国渊也就失去了用武之地,待到袁谭称王时,国渊只沦为了许都的一闲官。
颜良攻破许都,国渊顺理成章的又和大多数的许都官员一样,转而又归降了颜良。
别人不识其才,颜良却如何不晓,旋即启用了国渊来主持屯田工作。
在国渊的建议下,颜良便将颍川郡荒芜的无主农田收归官有,再将招募到的流民,按军队的编制组成组,由官府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收获时按比例与官府分成。
颜良推行屯田制,自然对地方豪强兼并土地和流民造成了影响,这些豪强势力必会有所反对。
对于这些豪强世家,颜良向来是采取拉拢与打击并重,屯田事关他争夺天下的根本,颜良自是要不惜一切手段来打击那些反对的豪强。
为此,颜良特意将满宠调任颍川太守,以用他严以律法的威名,来打击那些反对的豪强。
如此双管齐下,屯田的事宜便进行的相当顺利,待春耕开始时,颍川一带被袁绍废弃的屯田点,在国渊和满宠的努力下,便恢复了大半。
屯田的顺利进行,让颜良的底气也越来越足,进入开春之时,颜良已经在和他的谋士们,计划着新的用兵方略。
这一日,正当颜良和众谋士们商讨热烈时,堂外亲军急急入内,将一道来自于北方的惊人情报呈上。
第三百三十六章大尾巴狼
梁国,睢阳。
天高云淡,草长新绿,最难熬的冬天已经过去,袁谭已经能感觉到渐浓的春意。
和煦的春风中,袁谭策马扬鞭,沿着东向的大道飞奔。
行不出五里,旗帜招展,延绵里许的营盘映入了袁谭的眼眸,那一面“刘”字大旗,正在风中飞舞。
那是刘备的两万大军。
几个月前的那场惨败,让袁谭不仅损失了许都,而且还损失了数万精锐的士卒,声势顿时一落千丈。
幸运的是,一场忽如其来的大雪,让中原冰封千里,阻止了颜良东进的脚步,也让袁谭总算喘过了一口气。
经过数月的恢复,袁谭勉强从诸郡抽调兵力,聚起了支一万五千人的军队,声势稍复振。
袁谭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无论是他的好弟弟,还是颜良,他都根本无法抵挡。
于是袁谭便想趁着颜良大军尚在荆州时,主动发进一场反击,一举将许都夺还,那个时候,他或许才有声势复振,重新与颜良和袁尚抗衡的机会。
许都一线留守的颜良,约有两万之多,袁谭当然也很清楚,单凭自己这一万五千人的二流之军,压根就没有夺还的希望。
所以袁谭想到了刘备,他的这个坚定的,势力正盛的盟友。
不久前,袁谭派人出使刘备,意图向刘备借兵两万,帮他举兵西进,夺还许都。
而刘备果然也够意气,不但答应借兵,而且决定亲自率军前来,带着张飞等一班虎将,亲助袁谭夺还许都。
“没想到玄德会亲自率军前来,枉我当年没有白白厚待他,有他相助,何愁不破颜良这狗贼……”
袁谭神思遐想之际,前边营门已到,远远望去,但见一大帮子的人已迎于营门之前。
当前那双臂过膝之人,正是他的故友刘备。
袁谭加了几鞭,不多时间飞奔驰近。
“刘备见过魏王殿下。”刘备大老远的迎上前来,拱手一礼。
袁谭翻身下马,忙是上前几步,拱手还礼,笑道:“玄德何故这般拘礼,你我之间还什么殿下不殿下的,直接叫本王显思便是。”
刘备却正色道:“上下有别,备焉敢失礼。”
而今之势,袁谭虽还自称魏王,但他的实力却已衰落之极,洛阳的韩猛拥兵自重,已是不听他的号令,其余诸郡也是人心浮动,阳奉阴违者大有其人。
相比之下,刘备却是声势日盛,实力远胜于己。
而今两人相见,刘备却对袁谭如此恭敬,这不仅让袁谭又是欣慰,又是安了几分心思。
当下客套一番后,二人便相携着步入营中。
中军大帐之内,一场小宴早已备下,刘备非要请袁谭上座,袁谭推辞半天,刘备却非要坚持,无奈之下,袁谭只好上座。
美酒奉上,刘备陪坐于侧,张飞坐于刘备身边,而孙乾则陪坐于另一侧。
袁谭兴致甚好,大叙了一番当年旧谊,刘备也是忆往昔,一面感慨,一面敬着袁谭美酒。
几巡酒过,袁谭兴致勃勃道:“玄德此番既然亲自前来,那有你从旁出谋划策,本王指挥着这三万多大军,何愁许都不破。”
袁谭这番口气,倒是打算将刘备的兵马划归自己指挥,把刘备变成自己的部将。
此言一出,下首处的张飞,布满钢髯的脸庞,立时就闪过一丝愠色。
袁谭却全然不觉察,只神采飞扬的继续畅谈着他的方略。
刘备却只默默吞酒而不语,听过了袁谭的指点江山,却也不吱声,只向对面的孙乾示意了一眼。
孙乾便干咳了几声,笑道:“西征颜良,夺还许都,这自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乾倒是觉得,此役殿下何不将兵马尽付于我家主公,殿下只安闲轻松,坐看我家主公功成便是。”
袁谭不傻,他怔了一怔,很快就从孙乾的话中听出了门道。
刘备这是不愿做副手,而是想代替他袁谭,由其来指挥袁刘的三万联军。
袁谭的眼眸中,不禁也闪过一丝不悦。
“颜良跟本王有血海深仇,这大仇本王自当亲手来报才痛快,再者,许都一带的地形,本王最熟悉,指挥起来也更得心应手。”
袁谭找了诸般借口,还是要把联军的兵权握在自己手里。
此言一出,张飞却冷哼了一声,“殿下你不知败给颜良那狗贼多少次,这次你还要逞能,就不怕连我兄长的兵马也败光不成。”
张飞话中,竟是毫不掩饰对袁谭用兵无能的讥讽。
袁谭听着脸色就是一变,尴尬与恼火尽显脸上,一时竟不知如何以应。
“翼德,怎敢这般跟魏王殿下说话!”刘备反应也极快,马上厉声喝斥张飞。
张飞嘴里嘀咕了几句,闷闷不乐的只管低头吃酒。
袁谭脸色这才好转几分。
刘备目光转身袁谭,笑眯眯道:“翼德心直口快,殿下千万莫怪。其实这联军归谁指挥还不一样,只是备的这些徐州兵都十分骄悍难治,备只怕他们不听从殿下号令,到时候误了战事岂非因小失大。”
刘备话虽委婉,但依然是向袁谭争指挥权。
“这个嘛……玄德也言之有理……”袁谭明白刘备的意思,但一时又想不出如何拒绝。
刘备却趁势道:“既然殿下也这么认为,若殿下信得过刘备,备愿亲自指挥联军,必为殿下击破颜良,夺还许都。”
那一句“信得过刘备”,只把袁谭堵得无话可说,倘若他拒绝的话,岂非表明他不信任人家刘备,而若不信任刘备,人家又何苦为你出兵出力。
袁谭一时陷入了犹豫不决。
吱唔半晌不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