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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节

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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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官职嘛,颜良如今据有荆州,麾下自有许多闲职,养着一些没什么真才实学,却又有几分名声之徒,多养一个赵范又有何妨。

但颜良却也不透露,只轻抚着樊氏的脸蛋,笑眯眯道:“赵范能得到什么官职,那还要看樊夫人你今晚的表现了。”

颜良的暗示已很明显,你樊氏服侍得我越满意,你家小叔子得到官职也就越好,就看你如何表现了。

樊氏焉能听不明白颜良言外之意,脸畔羞意更生几分,或许是因为酒意作用的原因,此时的她与先前相比,已少了许多矜持,反添了几分娇媚。

扭捏了几回,她低眉浅笑,咬着嘴唇低低道:“只要将军满意,今晚妾身这身体,自当任由将军处置。”

这娇滴滴的言语间,腼腆已全然不见,那靡靡的春意泛滥而生。

看着这春色绝艳的美人,颜良已是欲念如焚,哈哈大笑一声,翻身便将那娇躯按倒在身下。

烛烧高烧,烛火映照下,那两个紧紧相贴的身影,在帐篷上翻滚缠绵,那男女的喘息之声,更如涛水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军帐之外,赵范依旧未走。

正假装醒酒,却竖着耳朵倾听着帐中的动静。

好半天不见异样,赵范正心中焦虑间,直怕自家嫂嫂临时变了主意,惹恼了主公。

正这时,忽闻得那靡靡之音,如春水一般从帐帘间淋漓溢出。

听到这般声音,赵范心中长松了一口气,脸上顿时浮现出了得意轻松的神色。

旁边侍立的周仓,却正以一种嘲讽的目光,冷笑着注视着他。

显然,周仓是为赵范献嫂的行径而不耻。

赵范心中尴尬,却假作淡然,讪讪的跟周仓笑了一笑,便是匆匆忙忙的告辞。

出得大营,赵范是春风得意马蹄急,口中得意的自语道:“今晚一过,我这桂阳太守的位子总算是保住了,哈哈~~”

……一夜销魂。

那樊氏到底是过来人,精通于人事,一旦放开矜持来,竟是千娇百媚,万般手段只把颜良服侍得如入云端。

于是当晚之后,颜良也不把那樊氏送回城中,只留于军中,夜夜快活。

那赵范还巴不得如此,眼见颜良把自家嫂嫂留于营中,更是喜不自胜,以为凭着嫂嫂的耳边风,自己这太守之位必是稳如磐石。

转眼三日已过。

这日午后,颜良的一道调令送入郴县城中,却让春风得意的赵范,一下子跌落入了绝望的冰谷。

自以为可以继续当太守的赵范,却被颜良调往襄阳任什么文学从事,而这桂阳太守之位,则由随后而至的马良来接任。

赵范一下就傻眼了。

桂阳太守之职,那可是两千石级别高官,方今之世,评判一人是否为世族门第,便多以两千石作为一个标准。

而且,太守主持一郡军政大权,一年下来捞到的额外油水,又何止两千石。

至于那个什么文学从事之类的官职,虽是州官,但却是名符其实的闲职。

“颜良这厮,竟要要夺我太守之位,实在是可恨。”

赵范忽然间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竟是当着众吏的面,怒骂起来。

左右诸吏,皆是无不愤慨,纷纷大骂起颜良来。

这些桂阳旧吏,这些年跟着赵范没少捞好处,如今赵范若被调离,对他们的利益自有极大影响,诸吏自然会愤慨。

“大人,颜良既然不仁,那咱们就跟他不义,不如反了吧。”

阶下一人愤然大叫,叫嚣者正是郡尉鲍隆。

赵范身形一震,一时也被激起了雄心,正待下决心时,却又犹豫起来。

“那颜良武艺超群,城外兵马又有一万,且有黄忠这等宿将,我们只有区区数千郡兵,纵然反了,又如何跟他抗衡。”赵范忧虑道。

这时,另一名郡尉陈应站了出来,拱手道:“大人无需担心,末将料那颜良近日来沉迷于酒色,营中必是戒备松懈,今晚我们便倾军而出,夜袭敌营,杀他个措手不及。”

陈应一献计,那鲍隆忙道:“此计甚妙,末将今夜愿率军同陈都尉一同出战,必斩下那颜良人头献于大人。”

这左右两员部将一献计,一请战,赵范原本的犹豫不决,旋即烟销云散。

沉吟片刻,赵范陡然间雄心大作,厉声道:“颜良狗贼既是如此相逼,本官就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今日我就尽率兵马出城,务必一战得胜,杀那颜良一个片甲不留。”

“大人放心,末将等必尽全力,今夜就是那颜良的死期。”

陈应鲍隆二人慨然而应,皆是自信满满,慷慨激昂。

赵范脸上亦涌起傲然,心想着今晚一战,若能将颜良杀之,自己不但可解桂阳之危,更可一战扬名。

今晚过后,他赵范的大名,便将天下人皆知。

越想越兴奋,赵范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让黄忠惊叹

黄昏。

大帐中,颜良正将一枚蜡丸拆开,从中取出一道细长的帛书。

他将那帛书展将开来,粗略看了一眼,嘴角便即掠起一抹冷笑。

正当这时,帐外周仓来报,言是黄忠在外求见。

“让黄老将军进来吧。”颜良摆手道。

帘帐掀起,黄忠大步入内,苍老的脸上,写着几分凝重。

“老将军,看你这表情,莫非是有什么要事?”颜良一眼就看出了黄忠心思。

黄忠拱手道:“主公,末将此来,确实是有些担心之事,想报与主公。”

“老将军在担心什么?”

颜良示意黄忠入座,又命左右给黄忠斟上一杯茶。

黄忠润了润嗓子,语气凝重道:“末将今日听闻主公下了调令,要把那赵范调往襄阳去做什么文学从事,不知可有此事?”

黄忠一提及这件事,颜良隐约便已猜到几分。

“赵范才学浅薄,不适合再做太守,所以本将就给他安派了个闲职,怎么,老将军有什么异议吗?”颜良反问道。

黄忠摇了摇头,“末将久居荆南,自知赵范乃庸碌之辈,其才不过一郡吏而已,主公能让他任从事之职,已是十分厚待。不过,末将却担心,赵范这厮却未必会感激主公的恩德。”

黄忠语气越来越凝重,显然有言外之意。

颜良渐起了兴趣,便道:“老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黄忠遂道:“刘表治荆州这些年,荆南四郡只是名义上归附,四郡太守实则独掌军政大权,割据一方。如今主公要夺了赵范太守之位,断了他搜刮民脂民膏的财路,赵范和他那些手下的郡吏岂会甘心,末将是担心,他们很可能会为此狗急跳墙,降而复反。”

黄忠果然不愧是久居荆南,对此间的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了如指掌。

只是,黄忠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进言,颜良听罢非但没有戒意,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黄忠不禁一怔,茫然道:“主公,末将所说句句乃肺腑之言,恳请主公千万要三思。”

“老将军,你且看看这封密报吧。”颜良收敛了笑容,将手心里的那帛书递与了他。

黄忠愈加狐疑,遂怀着不解之心,将那帛书接过来看了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原本狐疑凝重的脸上,陡然间涌上了惊奇之色。

“主公,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赵范要反。”黄忠的的脸上,毫不掩饰着惊叹之色。

颜良却只淡淡一笑,眉宇间皆是从容。

演义中的赵范,就曾因与赵云不和,降而复叛,可见此人本身就非是什么信义之辈,对于此点,颜良又岂能不防备。

故是这几日颜良虽收了樊氏,任由赵范出入军中,犒劳将士,表面上对他是十分的信任,亲如一家,实则暗中施展手段,对赵范严加提防。

此时的桂阳城中,早已密布了颜良的细作眼线,对于城中郡兵的一举一动,颜良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此外,赵范自以为他的那些手下是铁板一块,跟他是一条心,却万不想颜良早就暗中拉拢了几人,让他们来做自己眼线。

而方才收到的这蜡丸密报,正是颜良安插在桂阳的那几个眼线发来的情报,密报赵范将在今夜造反,起兵偷袭大营。

颜良便不紧不慢,将自己事先的安排,告知了黄忠。

恍然大悟的黄忠,心中的疑虑皆扫,不禁对颜良更生敬叹。

先前时,他见颜良沉迷于酒色,似乎完全被那赵范这种人的献媚所惑,心中自是暗生了怀疑。

他在怀疑颜良莫非也是昏庸之主,竟对美色和小人毫无抗拒的能力,怀疑自己看走了眼,错降了庸主。

而今真相大白时,黄忠方知颜良表面看起来沉迷酒色,实际却心如明镜,竟早就做了周密的安排与防范。

感叹之下,黄忠不禁拱手道:“原来主公考虑如此周密深远,末将愚钝,万不能及。”

面对黄忠的敬叹,颜良也不虚伪作做,只傲然而笑,坦然受之。

大松一口气的黄忠,又问道:“既然主公已察觉赵范有反意,但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颜良站起身来,负手走到帐门处,远望着桂阳方向,刀锋似的眼眸中,迸射着冷绝的杀意。

“既然赵范这厮狗胆包天,本将正好借机除掉他这庸碌之徒,借他的人头,狠狠震慑一下那些意图降而复反之徒。”

慑人的杀意,从那巍然如塔的身躯弥散开来,直令黄忠这等刚猛之将,都为之一寒。

######残阳西沉,夜幕降临。

一支三千多人的队伍,由郴城则出,沿大道徐徐的向着五里外的颜军大营而去。

赵范身着长袍,内附细甲,骑着大马走在队伍的中间。

鲍隆腰剑长剑,陪护在赵范的身边,而另一都尉陈应则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

这三千人多民夫打扮,运送着百余辆骡车,骡车上所装多是粮米,蔬菜之类的劳军之物。

黄昏之前,赵范派人往营中报与了颜良,说是郴城的士绅们听闻右将军不日将北归,深为不舍,遂各家凑齐了百余车粮草,准备在右将军北归之前,再来慰劳一下三军将士。

颜良和往常一样,大赞了一番赵范和桂阳士绅,准他们将劳军之物送往营中。

劳军的队伍徐徐前行,在距离大营二里之地时,遇上了一道拦路盘查的哨卡。

赵范遂策马奔往队伍前方,向那盘查的屯长拱手笑道:“这位兄弟,下官赵范,特率桂阳乡绅来劳军,事先已报知了主公,还请兄弟放行。”

那屯长一见是赵范,便笑呵呵道:“原来是赵太守啊,你可是真是够热情的啊,又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慰劳咱兄弟啊。”

“将士们都辛苦了,这只是赵某一点心意,算不得什么。”

赵范表现的很谦虚,随即向旁边鲍隆示意一眼。

鲍隆会意,忙叫手下送几坛好酒抬了上来,赵范笑道:“这是下官府中所藏的美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太守真是客气啊,那就谢了。你们赶紧去吧,再过一会天就彻底黑了。”

屯长收下了美酒,自然是乐滋滋的放了行。

赵范遂是谢了又谢,率领着三千人的劳队伍,顺利的穿过了哨卡。

渐行渐远时,赵范回头看去,当他瞧见那几名哨卡士卒,正捧着酒坛痛饮时,嘴角悄然浮现一抹冷笑。

行不过两里地,大营已在前方。

赵范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低声道:“快要进敌营了,鲍都尉,让将士们都警醒着点,休要露了破绽。”

鲍隆得令,策马往来奔驰,大声的提醒着那三千民夫。

众民夫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忙又将骡车检查了一番,确保粮袋下的刀枪藏得严实,不会被发现。

这三千人哪里是什么民夫,根本就是赵范的郡兵所扮,赵范此行,就是要借着劳军为名,从容的进入颜良的大营,突然发难,杀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他已顺利的越过哨卡,眼看着就要进入敌营,颜良似乎完全没有防备,这绝妙的偷袭之计,只差一步就要大功告成。

赵范那略显紧张的脸庞,不经意间已是闪烁出兴奋之色。

片刻之后,队伍进抵了敌营,果然如赵范所料的那样,颜良全然没有防备,如平常那样大开营门,放他的三千人进入了大营。

赵范策马进入大门,放眼望去,大营内一片安静,看不到多少人影,唯有守值的士卒,似是混熟了一番,跟他的属下打着召唤。

“颜良狗贼果然中计,竟是丁点也没有防备,真乃天助我也。”

赵范越想越兴奋,眼眸之中,杀气如火而生。

“赵太守,你这回又给咱弟兄们送什么好东西来啦。”守门的小伍长,笑嘻嘻的走上前来跟赵范打召呼。

赵范的脸上,那素来的谦和如风而散,两撇八字胡下,浮露着阴冷的嘲笑。

那伍长尚未觉察气氛的不对劲,依旧笑着走过来。

赵范猛然间向身边鲍隆一瞪,使了一个眼色。

那是动手的信号。

鲍隆会意,猛的拔刀而出,大喝着向那伍长砍去。

但见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中,那伍长已被砍翻在地。

左右那些守值的士卒,眼见伍长被杀,顿时都傻了眼,惊骇之下,急是大叫着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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