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第7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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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到脚红通通的像只煮熟的虾子。
耳边衣裳悉索,继而哗啦水响,郎君竟已入水,她的芳心不禁卟嗵嗵地跳了起来。
水声哗啦不停,撩拨的她的心也是荡漾不止。她正想偷偷睁开眼睛看看阿郎在做什么,忽然感觉一只有力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肩头,因为水中浮力的原因,古竹婷轻飘飘的,就像一绺柔软的水草般向他飘过去,一直飘到他的怀中。
“阿郎……”
古竹婷偎依到杨帆怀里,把头枕到他的肩上,杨帆既与美人共浴,哪会老老实实只是洗澡,手掌已然悄悄攀上她的玉峰。古竹婷手足无措,只好咬着嘴唇任他欺负,可是郎君却变本加厉起来,竟然抓住她一只手,悄悄探入水下,滑到他的小腹,继续滑下去。
古竹婷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那只柔软细腻,嫩滑纤巧的小手轻轻触到他的金刚怒杵,先是受了惊吓似的一缩,这才轻轻缠上去,依着他的心意轻轻拨弄起来。
杨帆靠在桶壁上,惬意地闭上了眼睛。见他十分舒服的样子,古竹婷登时生出莫大的勇气。她的小手在杨帆腹下把玩良久,原本生涩的手法渐渐纯熟起来,撩拨的杨帆的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终于,他开始了反击,张开双臂,一下子把那玲珑凹凸腴白柔嫩的香艳玉体抱进了怀里,古竹婷坐在他的怀中,一双玉臂柔柔地搭在他的肩上,星眸半睁半闭,娇怯中带些无措与温驯,与她平时精明强干的模样判若两人。
杨帆掌下指间,触及处尽是柔软幼滑的香艳感觉,目光所及尽是堆玉砌雪粉光致致,触感与视觉俱达**极致·顿时欲火暴炽。他从桶边抓过一条厚毛巾,往桶沿上一搭,再轻轻一推她的玉背,古竹婷心领神会·乖乖伏到那条雪白的浴巾上。
杨帆轻轻贴到她的背后,一触及雪腻光滑的柔软臀股,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深涧探幽了。水声哗哗,波翻浪涌,浴涌中掀起了无休止的风浪,那浪头涌至高处时,一直冲击到古竹婷完美幼滑的美背上·潮水泄下时,便荡漾在那圆月般翘悬空中的臀下。
随着情郎的一**冲击,古竹婷的心也在**浪潮中起起伏伏。她发出如哭似泣的娇吟·恭驯而顽强翘着她的美臀,迎接着杨帆越来越激烈的冲刺,轻轻上扬的朱唇宛如一朵楚楚可怜的玫瑰。眼看越来越是弱不禁风的身子,纤腰却不由自主地摆荡迎挺起来。
杨帆只觉身下起伏迎凑的臀股圆润光滑、丰盈紧实,极致的快感让他的**不断攀升。明亮的灯光照着身下的女体,伏于桶沿上的美丽**半浴水中半露水面,仿佛一条攀在桶沿上的美女蛇,正在等着他这位降妖除魔的**师来降服。
美女蛇渐渐禁受不起杨**师的神威了,她的身子软瘫了下去·刚身子刚刚一软,却又被杨帆从水中捞起,啪啪声急骤如雨·古竹婷感觉喘息都有些困难了。可她偏就喜欢这样,喜欢被他蹂躏,喜欢被他玩弄·喜欢被他征服……
忽然,美女蛇就像被人击中了七寸,修长的玉颈猛地一甩,随着一声荡气回肠的“绝望悲鸣”,整个人都软瘫下去,再也动弹不得……
水面上朵朵花瓣轻轻起伏荡漾着,浴桶中的风浪渐渐平息了·古竹婷心中的风浪却还没有完全平息,她把潮红发烫的脸颊搭在杨帆肩上·杨帆能够听到她的心房发出比平时急骤两倍的咚咚急跳声。
杨帆在她翘臀上拍了两记,轻轻笑起来。他知道这一次真是把她折腾狠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都是在最急骤的暴风雨中度过的,就是太平公主那样的美艳熟妇都承受不起,何况初为人妇的她。
杨帆把她抱在怀里,轻怜蜜爱着。随着他温柔的爱抚和水流的温暖,古竹婷渐渐恢复了力气,她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有些涣散迷离的眼神望着她的爱郎,低声道:“人家真快被你弄死了。”
杨帆促狭地笑道:“你这不是还没死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好练功吧,下回报复回来。”
古竹婷红着脸蛋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下。杨帆笑吟吟地抱着她的娇躯,低声道:“回头好好查查杜文天,他和安乐之间可能有私情,这件事说不定可以利用一下。”
“嗯!”
古竹婷温驯地答应了一声,只是回答的时间比平时的速度慢了两拍。她又喘息了几声,轻轻拔高了一些身子,**半埋水中,如同沉浮不定的一对玉瓜,稍稍离水让她的呼吸舒畅了许多:“阿郎,她果然还有后招?”
“嗯!我曾试图打消她的念头,可她不肯。她为兄姐报仇的举动,倒是让我对她有些刮目相看了,但是她这么做会牵累到婉儿,我就不能坐视了。
安乐此人做事一向不计后果,我不能不小心应对。多少次大风大浪我都闯过来了,可不能阴沟里翻船,栽在她这条小泥鳅身上呀。”
“阿郎才不会输呢。”
古竹婷柔若无骨的玉臂轻轻揽住杨帆的脖子,伸出细舌在他胸口娇媚地一舔,昵声道:“人家纵横江湖的时候,还被人称为女魔头呢,如今还不是被阿郎你收拾的乖乖的,就凭那个小妖精的道行,哪里会是阿郎的对手。”
杨帆一时间又惊又喜,古竹婷恭维他的时候可多了,但是什么时候学会挑逗了?这一语双关用的,这娇媚入骨舔的,一时间杨帆家里的小杨帆又跃跃欲试起来。
“啊!阿郎饶命,人家不要了!”
随着娇滴滴的一声讨饶,浴房中又是风雨大作··
正文第一千三十四章上眼药
两头青牛,牵挽着一辆油壁轻车缓缓停靠在皇室禁苑的芳林门前。
禁苑东监的内宦正守在门前,上前验过了车中人的身份,便向门口的禁卫摆了摆手,门随即便无声地打开了,两头青牛拉着车子缓缓驶入。
一进大门,又是一番天地,园中花木繁盛,亭台楼阁掩映于绿树之间,小桥流水参差于青草坪上,仿佛一片人间仙境。
禁苑的门又在后面无声无息地关上,守门的一个禁军看着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辄,纳罕地道:“不过是一辆油壁轻车,怎么会这么沉,里边载了什么东西?”
另一个禁军往地上看了看,抱着大戟,懒洋洋地道:“大概是昨夜下雨,草地湿泞的缘故吧。”
“怎么可能,方才那几辆车子进去,车辄可没这么深。”
另一个禁军道:“谁晓得,方才我可看到了,车里就坐了一个人,好象是千骑忠武将军,哪还有什么东西,难不成那辆车子是铁铸的不成?你啊,吃饱了撑的操那闲心。”
两个禁军回到门前复又站定,远处又有几辆轻车向这里驶来。
长安三苑包括西内苑、东内苑和禁苑。大兴苑在禁苑之中,禁苑位于都城之外,东西二十七里,南北二十三里,占地一百二十里,东接浐水,西括长安,南连宫城,北枕渭水,是三大苑中面积最大的一个。
苑内面积如此之大,受邀的客人自然不能在禁苑外下车,里边还有很长一段路呢。杨帆是从千骑营过来的,所以走的路程并不多,行不多久,便见前方二十几个奴仆家将护着一辆轻车正在草原上游荡。车头插的官幡写着“奉宸张”三个字。
杨帆微微一笑,吩咐道:“加快速度,追上去!”
张昌宗的那辆车子进了禁苑之后,一路欣赏着沿途风光,走的并不快,杨帆的车子一追近,张昌宗就看清了他的官幡,马上命人停下车驾等他,两人相见,哈哈大笑。张昌宗举手相邀,杨帆便下了自己的车子,上了张昌宗的车。
张昌宗这辆车单辕两轭,长驾高轮,车上支着椭圆形的大型油纸车盖。形同战国先秦时代的车子,看起来颇具古意。因为四下没有车厢挡着。所以视野极好,正适合在此处行走,可以随时观赏到四方美景。
张昌宗笑问道:“杨将军也是受邀赴宴来的?高阳王这一次设宴,邀请的人可是不少啊。皇亲国戚、勋贵功卿、两京权贵、官员士绅、文武重臣都齐了,听说就连宫里头几位有品秩的内宦中官也都受到了邀请,哈哈。当真是包罗万象。”
杨帆听出他话中的嘲弄之意,笑答道:“这种事,也只有高阳王夫妇才能做,他们夫妇二人集皇室、功臣、勋戚、权贵于一身。若是旁人这么做,一来不合乎身份,容易引人闲话,二来旁人未必买账,可他们出面就没问题了。”
张昌宗撇了撇嘴,神情很是不屑。
杨帆目光一闪,又道:“据我所知,上官待制也受到了安乐公主的邀请。”
张昌宗笑道:“只怕上官待制来不了吧。”
杨帆笑道:“正是,定然婉拒的,可惜安乐公主不知真正缘由,怕是会因此怪罪上官待制了。”
张昌宗晒然道:“安乐算个什么东西?今儿来的客人,九成九冲的是梁王武三思的面子,你真以为有那么多人把她放在眼里么?我若不是因为闲极无聊,想到禁苑里来散散心,今儿也懒得赴她的约。”
杨帆一笑,又道:“对了,近来坊间有些奇怪的传言,六郎可曾听说过么?”
张昌宗道:“坊间流言蜚语有什么好打听的?嗯?听二郎的话音儿,莫非这流言与我有关?”
杨帆道:“不错,这番流言正与六郎有关。坊间有传言说,上官待制已身怀六甲,她是为了避免事情暴露,才寻个机会避到长安来的。”
张昌宗吃了一惊,失声道:“怎么可能!上官待制一直住在湖心岛上,根本不与外人接触,旁人怎知她身怀有孕?”
杨帆摇头道:“杨某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更叫人奇怪的是,坊间传言还说,那个令上官待制身怀有孕的男人就是六郎你。”
张昌宗吓得差点儿跳起来,脸红脖子粗的道:“胡说八道,这是谁人信口雌黄,竟敢如此污蔑于我,若是叫我抓到了那乱嚼舌根子的混蛋,我必把他千刀万剐,锉骨扬灰,方消心头之恨。”
杨帆一脸古怪地道:“六郎何必这般激怒,那个男人……不会真的是你吧?”
张昌宗又急又气,脸都紫了:“当然不是我,张某为何插手此事,二郎你知道啊,你怎么也说这样的话?”
杨帆干笑道:“杨某本来是不信的。不过要说起来,以上官待制的人品才学,也只有六郎你这样的少年才俊她才会看得上,所以听到这坊间传言后,不瞒你说,就连杨某心里也有点含糊了。”
张昌宗急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二郎,此事真的与张某全无干系!张某素蒙圣人宠爱,在男女之事上怎敢逾越雷池一步,你想想,如果张某真与上官待制有私情,圣人会放过上官待制么?会放过我么?会让我来安置上官待制么?”
杨帆点头道:“六郎所言有理。只是坊间百姓没有这般头脑,只会人云亦云,才会散播这等谣言。六郎,你莫往心里去,市井间的传言又不会传入圣人耳朵,况且圣人素来宠爱六郎,虽然古人有三人成虎、众口烁金的说法,想必是不会发生在六郎身上的。”
杨帆不安慰还罢了,这一安慰,张昌宗心里更毛了,一张白脸再也见不到半点血色:“旁的事或许陛下不信,可是这种事根本就是越描越黑。一旦陛下听说……,真是奇怪,上官待制身怀有孕的事怎会泄露出去?为何会传成是我……”
张昌宗身子一震,突然道:“不对!一定是有人想要害我。”
杨帆不以为然地道:“不至于吧,六郎素来与人为善,谁会想加害于你呢?”
张昌宗道:“想要害我的人多了,武家的人,李家的人,那些以忠臣自居、以为我张某人祸乱宫廷、蒙蔽君上、必欲除之而后快的人。”
杨帆摇头道:“谁不知六郎是圣人身边第一宠臣,他们敢做那等蝼蚁撼树之事?”
张昌宗道:“要想害我。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所以他们才用此事大做文章,圣人如此宠我,他们想要害我,就只能让圣人先厌我憎我!”
张昌宗越分析。越觉得自己的推测无误,杨帆心中暗笑:“皇帝命你照顾婉儿。你若失职。也不过是小事一桩。如今这事牵连到你的头上,还怕你不尽心竭力。”脸上却也陡然变色道:“不无可能!杨某原来还只当荒唐传闻来听,没想到谣言背后竟暗藏杀机。”
张昌宗咬牙切齿地道:“是谁害我,究竟是谁要害我呢?”
杨帆疑惑地喃喃自语道:“是啊,上官待制一到长安,就被送上了湖心岛。根本与外人没有接触。杨某是绝对没有泄露消息的,我的人我也可以替他们保证,可这消息……,我想起来了。咱们游过樊川,去过兴教寺,难不成有人认出了上官待制?”
张昌宗断然道:“不可能!上官待制自幼居于深宫,便是洛阳也没几个认得她的人,何况这是长安呢。我明白了,一定是洛阳那边有人探听到了这个秘密,想利用此事加害于我!”
杨帆道:“清者自清,六郎莫要胡乱猜疑自乱阵脚。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好了,我一定帮你查个清清楚楚!”
张昌宗是个受不得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