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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皇族-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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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瑛还想再说,虞海澜却拉了她一把,“听无晋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虞海澜理解得比较透彻。

“起船了!”

随着洪启雄的一声高喊,大船缓缓离开了河yīn县,继续向西而去,而就在大船刚刚离开,几名绣衣卫缇骑催动马匹”如一阵狂风般向西风驰电掣而去,十几只绣衣卫信鸽也挥动翅膀,飞向四面八方,河yīn县发现目标的情报,霎时间以最快的速度传向豫州各地,也传向洛京。

当天晚上,绣衣卫将军邵景文便从开封县赶到了河yīn县”在简单听取报告后,他便率三百人连夜向西追去五天后,大船驶入了偃师县境内,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黄河,在洛水上行驶”这里离洛京已不足百里,这一路他们依然十分顺利,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一大早,吃过早饭,陈瑛和虞海澜回房间用牛rǔ洗了脸,这种牛rǔ加黄瓜的美容方法她们已经坚持了近半个月,效果已经感受到了,虞海澜的皮肤更加白nèn细腻,而陈瑛脸上的黑sè素也明显减少了”已经渐渐向白的方面转变,这令两人都十分欣喜,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就要下船上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使用牛rǔ洗脸。

“瑛妹,无晋怎么没有敲舱壁?”

虞海澜有些奇怪,每天这个时候无晋总要敲一敲舱壁,让她们过去听美容讲座,今天怎么没有动静?

“我去看看!”

陈瑛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净了,快步向隔壁无晋的船舱走出去。

“无晋,开开门!”

“无晋,在船舱哗”

虞海澜放下了毛巾,屏住呼吸聆听,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晋,你怎么了?无晋!”

隔壁忽然传来了陈瑛的惊叫声,虞海澜心中一惊,疾速向隔壁奔去,舱门开着,只见无晋躺在地上,面如金纸,陈瑛抱住他脖子,拼命摇晃,“无晋,你醒醒!”

“不要动!”

虞海澜发现无晋眉眼间有一股黑气,这是中毒的症状,她急忙扶起无晋对陈瑛喊道:“快去拿我药箱来!快去!”

陈瑛心中惶恐之极,一阵风似的奔去,虞海澜也一样心慌意乱,“别急!别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到无晋的脉搏,脉搏很微弱,嘴chún已经有点发紫。

“瑛妹,快一点!”

“来子!”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陈瑛拿着药箱冲进来,她将药箱放下,tuǐ都吓软了,脸上惶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虞海澜迅速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一支黑sè的药水瓶,用拇指挑开盖子,对陈瑛急道:“快把他嘴掰开,快!”

陈瑛颤抖着手将无晋的嘴掰开了,虞海澜将药水全部灌进无晋口中。,只闻到药水腥臭无比,闻之yù呕,只片刻,无晋忽然坐起身剧烈地呕吐起来。

虞海澜心中蓦地一松,只要他还有反应就行,她又吩咐陈瑛,“去拿清水来!”

这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弄始迅速而有效地抢救无晋,两人给无晋灌下一肚子清水,虞海澜又拿一瓶药水给他灌下去,这次只灌半瓶,无晋再一次剧烈呕吐,如此三次后,无晋几乎胆汁都吐出来。

虞海澜这才给无晋喂下了解毒药,她开始收拾舱内的脏物。

“师姐,他到底怎么回事?”陈瑛颤抖着声音问。

“他是中毒了!”

虞海澜咬了一下嘴chún,眼中忧虑重重,“毒xìng很烈,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会不会……”陈瑛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应该不会死!我们发现得及时,大部分毒药已经被他吐出来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毒药还会有什么别的后果?”

“一定是船员中有人下毒!”陈瑛的拳头捏紧了,她腾地站起身,快步向舱外走去。

“瑛妹,你去哪里?”

“我去找他们算帐去?”

陈瑛跑下舷梯了”虞海澜把脏物都扔进了河中”这才在无晋身旁坐下,mō了mō他的额头,额头滚烫,无晋开始发烧了。

但虞海澜心中却又松了一点点,这说明她的解毒药开始见效,她取出一盒银针,解开了无晋的上衣,却见他穿着蛟鱼皮潜水服,虞海澜知道,这是无晋准备潜水上岸的准备”可偏偏在这时,他中了毒。

她慢慢将无晋的潜水服褪到腰间,让他赤着上身,又细心地将他头抬起,枕在自己tuǐ上,用银〖针〗刺入了他身上关键的几个xué道,这是为了jī发他自身的潜力,和〖体〗内毒素抗争。

底舱内,二十名船员站成一排”赵船东暴跳如雷,指着他们大骂,“是谁干的好事?说!是谁干的?是谁在砸我的牌子,以后我赵吉还能在这一行混吗?”

纤有的船员都低下头,没有人敢吭声,赵船东霍地回头,盯住了自己担任厨子的婆娘”恶狠狠问:“难道是你吗?今天是你送的早饭!”

他的婆娘吓得跪下来,双手合掌哀求,“老爷,不是我,我怎么能干这种事”给贵客下毒,老爷,我跟你二十年了。”

陈瑛站在一旁,怨毒的目光一个一个向船员们扫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甄小棋脸上,今天虽然不是他送的早饭”但他此时脸sè苍白,两tuǐ在发抖,陈瑛一步上前”将他揪了出来,用水刺指着他的眼睛”“一定是你!”

甄小棋吓得浑身发抖,“不不是我,我和无晋关系最好。”

“放屁!”

陈瑛见他手中捏着一样东西,她的水刺闪电般向他的手腕刺去,甄小棋一声大叫,手掌本能地张开,一团纸滚落下来,正好落在赵船东脚边,赵船东捡起来打开,见竟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你怎么会有一千两银子?”

赵船东走上前盯住了他,“小子,你不是只有五百两银子吗?怎么又多出妾百两来?”

甄小棋吓得跪倒在地,哭着解释:“这银子的存的,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在早饭下毒,那夫人怎么会没事?真的不是我!”

众人都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既然三人都吃了早饭,要中毒应该一起中毒,不会只有无晋一人,陈瑛的脑海里却如一道亮光闪过,“我知道了,是你在牛奶中下毒!因为我和师姐没喝,所有只有无晋一个人中毒,是不是?”

赵船东的婆娘也叫了起来,“牛奶是他挤的,他让我送一大瓶上去。”

“你这个混蛋!”

赵船东和船员们都愤怒了,围住他拳打脚踢,甄小棋终于承认,他放声大哭,“是我干的,我一时鬼mí心窍啊!”

“我杀了你!”陈瑛尖叫一声,猛地用水刺向他心脏刺去,忽然又想到还要问他口供,手一偏,水刺偏过了心脏部位,刺穿了甄小棋的肩窝,他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赵船东吓一大跳,船上可不能出人命,他连忙向陈瑛作揖,又把甄小棋的银票奉上,“夫人,请手下容情,我一定会无晋公子一个交代。”

陈瑛一把将银票撕得粉碎,冷冷道:“无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鼻有的人一个都活不成!”

她放心不下无晋,转身上楼去了,她一走,赵船东心痛地看了一眼满地的银票碎屑,一千两的银票啊!他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甄小棋,恶狠狠道:“快给他止血,不能让他死掉!”

………@。

卷一东郡风云第十五章阴差阳错(第二更,求订阅,求票!)

偃师县是讲京城的最后一道水陆关卡,黄昏时分,绣衣收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是他们走陆路,还是走水路,都将被拦截住,邵景文已经向申国舅立下了军令状,若他此次失败,就对他草职拿问。

邵景文今年三十五六岁,影武士出身,身材魁梧高大,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精明能干、心狠手黑,深受申国舅的器重,去年得到申国舅推荐,升为绣衣卫左将军,是绣衣卫的第三号人物,整个豫州的绣衣卫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这一次,他也是整个拦截行动的总指挥,他先在黄河口拦截失败,又调头赶赴清河军营,最后又沿着黄河急追,不惜动员了豫州境内所有的绣衣卫,经过一个多月的较量,现在终于到了最后决胜关头。

偃师县码头上,邵景文在数十名手下的簇拥下,注视着洛水水面上的情况,他在绣衣卫十年,经历了无数险恶之战,从未有过败绩,但今天他仍然信心十足,相信自己绝不会失败。

“邵将军,那姓甄的小子会不会失手?”一名手下军官忧心地问。

“不会!”

邵景文冷冷一笑,“那小子很油滑,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动手,不管那个无晋再怎么精明,他也绝对想不到自己身边会出现内鬼,应该说这是老天的安排,注定我会笑到最后。”

“那如果银票不在他身上呢?”

邵景文回头看了这个多疑的手下一眼,淡淡一笑,“我刚刚接到国舅的消息,东海郡的户曹主事已经抵达洛京,根据东宫的情报,这批银票不在这个户曹主事手中,那肯定就在这个无晋的手中,申国舅有令,他必须要亲眼看到银票,才记我们的功劳!”

旁边另一名手下笑道:“听说此人才十七岁”一个毛头小子,让他拿银票,是苏翰贞最大的失策。”

“不!如果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

邵景文瘦长的脸上变得十分严肃,“事实上,这是苏翰贞最明智的决策,若不是他们内部有人见利出卖,这一次我就败在他手上了。”

说到这,他有一点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过比起太子派出的梅huā卫,咱们还是强一点,梅huā卫那帮蠢货还在荥阳等着接应呢!”

众人都笑起来,这时,一名缇骑奔上前,单膝跪下禀报:“禀报将军,目标已经出现,距离偃师码头只有十里。”

邵景文看一眼天sè,已经是黄昏时分,他便点点头,“好!告诉吴县令,可以开始。”

无晋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仍然高烧不退,身体时冷时热,一直处于昏mí之中,虞海澜虽然想尽办法,但她手上缺几种关键的药,一时也束手无策,陈瑛一咬牙道:“要不”我们一起上岸,把无晋也带上岸!”

虞海澜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敢让他碰水,无晋身体下水肯定会有变化,我对他这个毒了解不深,就不知道走向好的方面变化,还是会恶化,我不敢冒这个险,最好等他醒来,问问他〖体〗内究竟是寒还是热,我才能决定能否下水。



“要不,,你告诉我,缺什么药,我上岸去找!”

赵船东正好进来,听见陈瑛要上岸”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现在可千万别上岸,听说黄河两岸都是衙役,水上也有巡检司,听说在搜查逃犯!”

虞海澜一愣,“搜查什么逃犯?”

“听说是一名江洋大盗,今天下午从偃师县牢脱逃,现在在全县搜铺,每艘船都要靠岸登记,我们是排在第七十四号,估计要等一会了。”

陈瑛心中疑huò,又慢慢坐下,她又连忙问:“那个混蛋怎么样了,交代了吗?”

赵船东摇摇头,神sè黯然,“他已经断气了!”

“死了!”陈瑛愕然,她下手有分寸,那家伙应该死不了才对,怎么会死了?

赵船东叹息一声,“他听说自己的银票被撕碎,便一声不吭,怎么问他都不交代,刚才有船员发现他嚼舌自尽,哎!他几年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他的五百两银子看得比xìng命还重,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陈瑛毫不怜悯,她恨恨道:“那是他活该!要不是我师姐抢救及时,无晋就死在他手上。”

虞海澜摇摇头,从无晋的皮囊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赵船东,“这个给他的家人吧!”

赵船东上来,就是想要一点抚恤,他接过银票感谢几句,又吩咐她们不要出舱,也不用下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下楼去了。

“师姐,你为什么这样心好,他可是差点害死无晋啊!”

“算了,人都死了就饶他吧!”

虞海澜心中充满担忧,她又mō了mō无晋的额头,她顿时吓一跳,入手滚烫,又瞬间又变得冰冷无比,陈瑛见她神情不对,便急问:“师姐,问题严重了吗?”

虞海澜点点头,“他现在好像快到一个临界点。”

陈瑛腾地站了起来,“还是我上岸去弄药!”

虞海澜想一想,也只能这样,陈瑛水xìng极好,一个人上岸应该不会被发现,她点点头,立刻写下几味药给她。

陈瑛用油纸将药方包好,塞进腰间的贴身皮囊中,回船舱换了她的黑sè紧身潜水服,直接从三层如rǔ燕归林一般跳进了洛水中,不见踪影。

几百艘准备进京的船只都被拦截住,众船只在河面上排成了三排,一艘一艘地轮流靠近码头接受登记,河道巡检司说得很清楚,只上岸登记,不登船检查,更不会搜查,而且前面船只登记后便走了,确实没有搜查,大家都放心了,便耐心地排队等候登记。

邵景文背着手站在码头上不远处,冷冷地注视着一艘艘船上码头登记,他之所以不在河中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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