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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节

皇族-第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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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国舅笑了笑不错儿子还是有点眼光“嗯!你说得不错,太后确实是向我服软,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接受任命?”

申祁武低下头想了想道:“父亲是想以退为进,再逼迫太后更大的让步吗?”

“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并不是主要原因。”

申国舅叹了口气,又道:“你又知道我和太后的矛盾在哪里吗?”

“孩儿有所耳闻,父亲是想推行政事堂制度废除太后垂帘制,而太后绝不答应,所以才会有文心社事件。”

“其实废除太后垂帘制只是一种表象我们深层次的矛盾是在天下到底姓什么上,天下究竟是姓皇甫,还是姓申,你姑母和二叔想让天下姓申,而我不答应,所以才会有申济封为秦王,我辞去汉中郡王,本来以为你姑母会有所收敛,可见她又封申渊为御史中丞兼大理寺卿,我便知道我们的矛盾已深,很难再调和。”

申祁武吃了一惊,“可是……这怎么可能?天下人不会接受。”

“是!我也知道不可能,但他们并不这样认为,一个人走入歧途后,想回头真的很难,像你二叔申济,他肯放弃秦王的爵位吗?还有你的太后姑母,她肯放弃手中的权力吗?甚至连你也要为一个无权的兵部shì郎和我大吵大闹,由此可见,让他们放弃既得利益,几乎就是不可能,而不放弃既得利益的最后结果就是申家篡位,这条路走到最后只能是这个结果。

申祁武也是聪明人,明白这一点,他心中就豁然开朗了,他默默点了点头,“父亲,孩儿明白了,孩儿会拒绝太后的任命。”

申国舅欣慰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不愧是我申溱的儿子,知道在火坑前止步,不过父亲也不会亏待你。“他取出一面金牌递给儿子,低声道:“你可称病速南下蜀州,前去爽趾郡,爽趾郡刺史王薄是我门生,九真郡刺史赵玮也是我心腹,我在交趾郡和九真郡养了一支三千人的sī军,你可去掌握这支sī军,这面金牌就是调兵金牌。”

申祁武点点头,他明白父亲的意思了,父亲要给自已留一条后路,“孩儿明白了,孩儿立刻出发。”

就在这时,亭外传来管家的檠报声,“老爷,白相国来了,求见老爷!”

白相国就是白明凯,肯定是受太后的派遣而来,申国舅立刻道:“我知道了,请他到我外书房稍候。”

他又对儿子道:“你去蜀州后,不要直接从陆路去交趾,陆路太艰难,你先去合浦郡,找到新龙商行,那也是为父的产业,那里有十几艘海船,你可坐船前往九真郡的隆安港,从那里上岸,sī军就在隆安港。”

新龙商行是广州赫赫有名的海商,专门和南洋贸易,利润滚滚,总行在南海郡,有大海船上百艘,在禽浦郡概有分行,专门和安南国进行稻米贸易,九真郡就是大宁王朝最南边的一个郡,紧靠安南国。

原来新龙商行是父亲的产业,申祁武恍然大悟,他不得不佩服父亲的远见,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孩儿一直以为父亲的后路在讧宁府呢!被皇甫无晋占了,我还担忧好久。”

申国舅眯着眼笑了,“狡兔尚有三窟,你爹爹又焉能只给自已留一条路?”

申国舅的外书房内,白明凯正背着手来回踱步,他现在升为左相,掌管刑、礼、兵三部,权倾朝野,他也是申太后用来牵制申国舅的重要人选,如果西凉军没有击溃灵武军,很可能白明凯就会取代申国舅,成为右相,掌握全部朝权。

但形势的急剧变化,使申太后焦头烂额,不得不向申国舅让步,她终于意识到申国舅的方案是对的,应该用蜀州换西凉军南撤。

“不好意思,在后园钓鱼,让白相国久等了。”

申国舅笑呵呵走了进来,白明凯连忙施一礼笑道:“这么冷的天,相国还有雅兴钓鱼,看来病体已痊愈。”

“养了二十天,病去如抽丝,也茸渐渐康复了,不容易啊!”

申国舅一摆手,“白相国请坐!”

两人坐下,申国舅又微微笑道:“白相国,苗儿可找到了?”

白明凯心中猛地一跳,申国舅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吗?白明凯不由一阵心虚,可转念又一想,女儿在皇甫无晋府中极为隐秘,还改换了姓名,外人只有苏逊知道,总不会苏家泄霹出来,不可能,应该只是申国舅随便问问。

白明凯叹了一口气,“暂时还没有消息,这孩子,嫁错一个人,害了她一辈子,做父母的也跟养受牵累。”

这一刻,申国舅忽然明白了皇甫无晋把申家子弟放回来的原因了,把申家子弟放回来,所以申渊做了御史中丞兼大理寺卿,申祁武又要做兵部shì郎,还有申济的长子是汉中总管,据说另一个儿子也要封金吾卫大将军,放回来的申家子弟中,听说还有几个要丢地方出任刺史,再加上申相国、申太后和申大元帅,雍京真的是申家天下了。

“白相国不用太担心,我认为不会有事,毕竟苗儿身旁还有不少丫鬟仆fù,如果出事,她们会回来禀报,现在时局不稳,估计苗儿是躲在某个小地方吧!”

“我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心中怀有一线希望。”

白明凯喝了一口荼,便将话题转到今天的来意上,“灵武之战和六盘关之战相国想必已经听说,现在西凉军已经拿下洛爽县,关中情形凶险异常,太后已经两夜失眠,太后想请问相国,现在可有良策?”

申国舅微微一笑,‘很简单啊!把申济的大军撤回来,让邵景攵退回晋南,危局自然就缓解,皇甫无晋不过是在施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攻下关中,太后担心什么?”

白略凯一愣神,“相国,就这么简单吗?”

其实他不过是在装模作样,他怎么会不知道,只是官场上的东西,该装糊涂的,还得装糊涂。

前排,求粉刚刚在凤凰网上看见,一个韩国人说朝鲜曾统治中原。我一般不看新闻只看评论,一上海哥们发话了,先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复制过来。”大错特错,五十亿年前,韩国统治全宇宙,四十亿前,退守银河系,三十亿年前,缩到太阳系,二十亿年前,撤出火星,十亿年前,地球三千年中国,一千年,高丽,五十年前,现在韩国,十年后,首尔,二十年后,只剩半亩地,三十年后见那狗窝了吗?那就是韩国申国舅点点头,“没错,就这么简单,如果皇甫无晋是想拿下关中,那他现在应该登基称帝,而不是监国摄政王,难道太后还不明白吗?”

“太后也是这么说,只是她觉得将大军撤回关中,豫州就全部归了齐王,雍州一无所得,实在是有点难以向朝廷爽代,她很为难。”

“哼!”申国舅冷笑一声,“她如果不撤军,三天之内,西凉军兵临雍京城下,就这么简单,你以为皇甫无晋愿意对抗雍齐联军吗?”“其实太后也知道啊!”

白明凯长叹一声,“太后对我说,她也很后悔没有听你的意见,应该和皇甫无晋结盟,用蜀州换取西凉军南撤,现在不知还能不能……”

……

申国舅摇摇头道:“已经不可能了,最好的时机是皇甫无晋进攻齐州之前,那时他野心不大,他想的是统一南方,那时以蜀州换西凉军南撤是肯定没问题,后来他趁齐州空虚偷袭得手,拿下了齐州,他的野心就开始膨胀,不再考虑统一南方,而是考虑统一天下,但这个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因为他在齐州立足不稳,他也担心雍齐联军势大,而且他给西凉军补给困难,所以只要我肯让步,他应该还会愿意结盟,将西凉军南撤蜀州,但皇甫怛一死,他就不会再和雍京有半点和缓的余地,你没看见他的橄文吗?如果这时他再和雍州结盟,就会失信天下,就等于承认雍京的合法,他不会这么蠢,而且齐州他也站稳了,又有西凉军替他威胁雍京,如果是你,白相国,你还愿意结盟吗?”

白明凯无奈,只得点点头,“好吧!我去禀报太后,另外太后希望申相国早日康复,能出来主持朝政,不知相国何时能上朝?”

‘这个……我随时可以上朝。”

申国舅沉吟一下道:“但我有一个条件,请申济辞去秦王之位。”

卷一东郡风云第二百六十八章邵景文的投资

三天后,申国舅恢复了正常上朝,太后向他认错,这本身就是他的一个胜利,至于申济的秦王之爵,申太后以申济远在豫州作战,不好动摇其军心为由,婉拒了。

这个结果也在申国舅的意料之中,剥夺申济的王爵,等于是和申济翻脸,申太后还没有蠢到那一步,她当然不会答应。

益兴元年十月初一,雍京下令全线撤军的消息传到了洛京。

尽管洛京城已经陷落多日,但此时依然处于混乱和失控状态,盗贼横行,军纪不严,时有大户人家被趁夜洗劫的消息传来,尤其很多皇族的房宅,皇族和家眷都在雍京,他们空关的宅子便成了盗贼的乐园。

绝大部分盗贼都是齐军夜扮,这一点齐王也知道,由于军心不稳,为了满足士兵发财的愿望,他便在严控大规模抢劫的同时,也放宽了士兵们的暗中行为。

一到夜里,成群结队的齐军士兵就离开军营,在城中游dàng,打劫大户,jiān**女,抢劫商铺,洗劫空关的皇宅,引发了极大的民愤,无数大户联合去找齐王告状,虽然被安抚,但齐军的夜间犯罪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愈演愈烈,身旁士兵发财而不受惩处,让更多的齐军士兵开始眼红,数以万计齐军士兵积极投身到夜暴的行列中,连中小户人家也开始受害,而且bō及到了洛水以南的雍州军控制地。

大量的洛京北部民众涌入洛水以南避难,给雍州军带来很大的压力,齐军夜暴终于引发了雍州军的强烈不满,负责洛南治安的邵景文几次去拜会齐王,要求制止齐军犯罪,却遭到了婉拒,邵景文便下令成立宪兵队,开始对越境来抢劫行凶进行严惩,格杀无论,最后他索xìng封龘锁了洛水上的几座大桥,严禁齐军士兵进入洛水以南。

邵景文的雷厉风行一度让洛京民众看到了希望,但雍京下令全线撤军的消息传来,又使这种希望变成了绝望。

恐慌的情绪在洛京上空蔓延,大量民众开始逃离洛京,形成了一股浩浩dàngdàng的逃民大潮。

邵景文带领着十几名随从进了安从坊,这里是洛水以南,紧靠洛水,前段时间这里比较安静,因为有雍州军的宪兵队维持秩序,但随着雍州军即将撤离洛京的消息传开,安从坊也开始混乱起来,随处可见举家逃亡的民众,马车、牛车,拖家带口,拎着箱子和大包小包,混乱不堪地离去。

邵景文不由暗暗叹了口气,旁边他的一名亲兵忿忿道:“齐王即将控制全城,他为何不肯收敛军纪,放任士兵行暴?”

邵景文看了亲兵一眼,见旁边几个亲兵都有同样疑问,便摇摇头道:“你以为他不想管吗?他其实已经很克制了,白天严禁士兵公开抢劫,只有晚上才睁只眼闭只眼,他也没有办法,齐州被占,他的军心动dàng,听说已经出现逃兵,他只有用这种办法来安抚军心,如果不是洛京,他早就放纵士兵抢掠全城了。”

众人来到了一座大宅前,这里是张缙节的府宅,邵景文已经是第三次来了,为了动员张缙节去雍京,他已经想了一切办法,但张缙节就是不为所动。

府宅周围站满了雍州军士兵,一方面是控制张缙节,不让他逃走,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毕竟安从坊紧靠洛水,容易受到齐军士兵侵袭,而张缙节家这种大宅,正是齐军士兵垂涎的对象。

邵景文走上台阶,一名军官上前向他施礼“参见大将军!”

“怎么样?张府有什么动静吗?”

“府内很安静,但府外我们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人,很可能是齐王派来的人。”

邵景文点点头,这很正常,张缙节是皇甫恒的右相国,是洛京中官职最高之人,皇甫忪当然会不惜一切代价拉拢他,他如果支持皇甫忪,将给皇甫忪带来极大的政治利益。

邵景文直接走进了张府,目前张缙节处于一种被软禁的状态,他的下人仆fù都被雍州军遣散,只留一名shì妾和一名根随多年的老仆照顾他,三人被软禁在一座院子里,虽然衣食不缺,但不能出门半步。

连院子外面也站有士兵把守,邵景文等在院门口,过了一会儿,老仆出来道:“将军,我家老爷请你进去。”

邵景文转身跟着老仆走进了小院。

在雍齐联军再次大举进攻洛京之时,张缙节正处于病重之中,他没有来得及逃离洛京,他也不想离开,他赌一口气,要证明给皇甫恒看,他并非被皇甫无晋收买。

此时,张缙节的病体已经渐渐康复,但他却被软禁在家中,再也没有逃离洛京的可能,每天以看书来打发时光,他的shì妾叫阿春,已经跟了他十年,另外一个老仆忠叔却跟了张家五十年,从孩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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