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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节

皇族-第1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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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长一段时间以后,他一直担心皇甫逸表会报复东海皇甫氏,因为这个报复是显而易见要发生的,对方可是堂堂的皇叔,捏死一个无权无势的东海郡大户人家不是举手之劳吗?

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报复没有发生,这让他有点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他渐渐深入皇权内部,他荣升为凉国公后,他才渐渐有些明白了,皇族、爵位其实只是一种显贵的标志,有权势,但它并不代表实力,事实上,在大宁王朝所有的掌权者中,除了皇帝的儿子外,没有一个皇族,大宁王朝皇帝不容许皇族掌权,以防晋安之变重演。

这个皇甫逸表虽然曾任宗正寺卿,但宗正寺并不是什么实权部门,而只是一个类似宗室档案局之类的部门,皇甫逸表其实并没有什么实权,所以他的小喽罗皇甫渠也是一个无用之人。

当然,他们有家养的武士,他们可以用暗杀的手段来对付东海皇甫氏,但申国舅不会让他那样做,太子也不容许,一旦他对东海皇甫氏下手,他自己也自身难保,没有足够的实权护身,他不敢冒这个险。

其实他不过是披着狼皮的羊罢了,看着很厉害,实际上毫无实权,仗着一个皇族的光环狐假虎威,所以邵景文才对他冷冷淡淡,丝毫不怕得罪他,原因就在这里。

如果他皇甫无晋没有梅huā卫都尉的实权,没有楚州水军昏都督的军权,仅仅凭一个凉国公,谁买他的帐?

已经看透了这一点,无晋对眼前这个英牙切齿的皇叔也不放在心上了,他当然想杀自己,可是他杀得了吗?

马车在山道上疾奔,无晋已经对眼前这个皇叔没有兴趣了,他的目光转到了车窗外,地面虽然是泥土地面,但夯得非常结实平整,寸草不生,马车在这样的山道上快速奔行,却一点也不颠簸。

两边都是山林,高大的乔木,茂盛的树冠,山林内被树冠遮天蔽日,没有阳光射入,显得有些yīn暗,但这个种感觉却很好,感觉自己拥有一片原始森林。

无晋也有点动心了,什么时候自己也能像齐家一样,拥有这么大一片庄园,他忽然想起兰陵郡王在京郊也有庄园”过两天有时间倒要去看看,顺便看看陈氏兄妹。

马车约奔行两里,越过一处低缓的山坳,眼前豁然开朗,眼前出现了一片广袤的平地,被低缓的丘陵环抱,约百亩之大,就像一片缩小的盆地,整个盆地内被绿sè覆盖”到处是一片片面积不大的树林,像一簇簇毛发矗立在草地上,在一片片杵林中间则有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横穿盆地,河水在阳光照射下像一条玉带般美丽。

在河流两旁分布着几十栋亭台楼阁,建筑非常精美雅致,就像镶嵌在玉带上的一颗颗宝石,令人美不胜收。

在河流南岸是一片占地五十余亩的草地,草地上也有五六片小小的树林,在这些树林中间耸立着十座巨大的白sè帐篷,这是最大的军用帐篷,一座帐篷至少占地两亩,可以容纳近千人同时就餐。

十座巨大的帐篷,足以容纳今天的宾客,另外十座巨大帐篷的周围,又有近百座小帐篷,这是专门服务用的帐篷,各种菜点酒水都在中帐篷中准备。

远远望去,大帐篷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一队队shì女正忙碌地端茶送水,帐篷内丝竹之声传来,应该在进行歌舞表演。

,“几个贵客,是先去帐篷,还是先去河边小憩?”赶车的车夫恭恭敬敬问。

“我先去河边小憩。”

无晋笑道,又问邵景文”“邵兄呢?”

邵景文笑了笑”“我先去帐篷,要见一些同僚。”

一直沉默的皇甫逸表忽然道:,“我也去帐篷!”

说完,他又狠狠地瞪了一眼无晋,他一路都在咬牙切齿想着如何傲训无晋,他实在是恨他入骨,他得到确切消息,那张收据就是皇甫无晋交给了苏翰贞,使得他丢掉了宗正卿之职。

如果他被免去宗正卿之职后,又担任其他职务,或许他的恨不会这么强烈,但自从他被免职到现在,皇上就再没有考虑他出任别职,皇上已经放出话,他年纪大了,应该在家休养。

可是他才六十出头”朝廷的明文规定是大臣要到七十岁才正式退仕,如果身体不行才会提前退仕,而他的身体非常硬朗。

其实这就是皇上不让他在复职了,意味着他彻底被踢出了官场,他的仕途彻底完蛋,究其根源,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皇甫无晋。

如果皇甫逸表手中有刀,他就会毫不犹豫一刀捅向无晋。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已经到了小河边,不远处十几步外是一栋独特的建筑,整座建筑都在修在河上,河水从建筑下的水道中流过,这就是齐家山庄内有名的隐水楼。

隐水楼向西而去是几十栋各种亲水建筑,今天全部开放,宾客可以随意在〖房〗中休息,几名仕女正在隐水楼前后的白玉台上观鱼。

这里是无晋要下车的地方,他不想这么早去帐篷那边,观赏一下齐家山庄的风景也是件乐事。

“那兄慢走,我就在这里下车了,等会再见!”

无晋向邵景文拱拱手,转身便进了隐水楼,邵景文也笑着拱拱手,马车驶过一座平桥,继续前行,这时,皇甫逸表终于开口了。

“邵将军,此人是太子之人,你和他如此亲密,不怕国舅有想法吗?”

皇甫逸表也楚王系,但他却不是申国舅之人,而是属于皇族中支持楚王的派系,和申国舅算是同盟,皇甫逸表虽然在免职后,权势已大不如前,但他的经济实力却很强大,他和另外几名皇族一起创办百富商行,属于天下三大商行之一,排名还要超过齐瑞福商行,申国舅对他的财力很是依仗,对他也非常敬重。

但邵景文却不喜欢此人,而且很反感,原因是皇甫逸表的别子皇甫英俊和申国舅的内弟包鸿武狼狈为jiān,在绣衣卫内企图夺取他的权力,这便让邵景文心中记了仇,

邵景文听出他语气中的yīn阳怪气,便冷冷道:“谁说皇甫无晋是太子之人,他是凉王系的继承者,有必要去给太子做跟班吗?”

皇甫逸表冷笑一声,眼中充满了嫉恨,当今皇帝皇甫玄德有两个皇叔,一个是他皇甫逸表,他是敦煌郡王,另一个便是兰陵郡王皇甫疆,他们的父亲都是晋安皇帝同父异母的兄弟,宴甫疆的父亲是凉王,而是他的父亲是蜀王,都曾经拥有自己军队。

晋安事变后,老凉王因是晋安皇帝的支持者,先帝投鼠忌器,没有直接录夺他的西凉军,而是通过通过谈判方式同意凉王系的存在。

而其他支持晋安皇帝的亲王则一个个被发配边荒,而支持楚王政变的蜀王也同样被录夺军权,成为闲王。

皇甫逸表恨就恨在这里,他的父亲支持楚王政变而一无所得,倒是凉王反对楚王政变反而保住军权,直到现在,凉王系依然是朝廷中不可轻视的力量,而他父亲曾经的蜀王鼻呢?早已烟消云散。

同样是皇叔,人家皇甫疆还是太师,比他硬气得多,人家的别子可以封凉国公,可以去楚州领兵,而他的别子连个绣衣卫的校尉都保不住,这才皇甫逸表心中怎么能平衡,这让他怎么不嫉恨。

邵景文的回答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了皇甫逸表的内心,使他痛得滴血,他眼皮一垂,不再多说一句。

邵景文不屑一笑,目光移向窗外,不想看皇甫逸表那丑恶的嘴脸。

无晋走进了隐水楼,其实在很大程度上他是不想再看见那个令人恶心的皇甫逸表,他那yīn鹜的眼光彩响他的心情。

隐水楼很大,有上下两层,楼上楼下都是给人休息的地方,各摆放了二十几张椅子,几乎每一张椅子上都坐有客人,他们三五成群,各自聚在一起聊天,也有不少人在观赏墙壁两边陈列的名贵瓷器。

无晋也随手拿起一只青瓷huā瓶细细把玩,可就在他拿起huā瓶的同一时刻,他忽然看见一井紫sè裙裾从对面窗外飘然闪过。

是一个他又想看见,可又不想遇见的人。

…………@。

卷一东郡风云第九十四章齐府寿宴(三)

无晋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放下huā瓶慢慢从对面小门走出隐水楼,对面是一座钓鱼亭,刚才那几个观鱼的女子正挤在亭中看鱼,jiāo笑声几乎掀翻了小玉亭,惹来隐水二楼几个道貌岸然的老者想故作忿然地离去,可hún又被勾住,只好盯着她们摇头叹气。

无晋却没有心思看那几个女人,他脑海里还在飘着那片紫衣裙,可他失去了目标,小玉亭中不见。

他若有所感,一回头,只见齐凤舞就在站他身后,笑盈盈地望着他,只是她的笑容多少有几分虚伪,眼睛里却充满了冰冷。

“你如果不想笑,就不用笑,或许你我都更能舒服一点儿。”无晋淡淡道。

笑容立刻从齐凤舞脸上消失了,她也冷冷道:“其实我不想见你,是我祖父要见你,让我来把你请过去,去不去随你。”

齐凤舞心高气傲,她对无晋依然十分冷淡,甚至比从前还要冷淡,她不想让无晋以为她会因为他高升而改变态度,她对一个人绝不会看他的背景。

“随其心xìng好了,我也不会因为你对我笑,我就会跟你去,不过,既然你来找我,我处于礼貌当然应该跟你去。”

无晋很有礼貌地点点头笑道:“我是你的客人,不是吗?”

“恐怕你有点自作多情了,你是我祖父的客人,不是我的客人。”

齐凤舞冷笑一声,又补充一句:“我也发了十几请柬,但没有你,很抱歉,我的朋友圈子里没有什么皇族,都是商人。”

“那好吧!请告诉你祖父,我祝他长寿。”

说完,无晋转身便走了,他看得出,齐凤舞是故作冷淡他不喜欢,他也不想去见什么齐家的老太爷,和他有什么关系。

齐凤舞哼了一声,转身向相反方向走去可走了十几步,她又不由咬了咬嘴chún,她知道祖父请元晋做什么?是关于假银票之事,达件事非常重要,关系到齐大福钱庄的生存,而齐大福钱庄在齐家产业中已经占到了三成的份子,如果齐大福钱庄出了问题,很可能就会拖垮齐家现在不是使xìng子的时候。

她狠狠一咬嘴chún转身又向元晋追去……

此时无晋已经穿过了隐水楼站在桥边,在眺望帐篷方向,他既然已经在来宾本子上签了到,那他就可以回去了。

正好一辆去接人的马车从帐篷方向驶来,无晋伸乎喊了一声,“停车!”

马车在他面前停下,他拉开车门正要进去,齐凤舞追出来,展翅更新组了她急喊道:“皇甫无晋!”

无晋停了一下,但他还是钻进了马丰,吩咐一声“去大门。!”

车夫刚要扬鞭,齐凤舞有些急了,喝道:“马车不准走!”

车夫吓了一跳,他认识这是齐小姐,这一鞭不敢抽下去。

齐凤年叹了口气,走上前拉开车门,对无晋道:“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无晋摇摇头,“齐小姐,其实我并不想来,我对这种大型聚会一向没有兴趣,是因为我祖父要我替他来,所以我不得不来,我确实想回去,和刚才你的态度没有关系,你不用道歉,我只是觉得这个聚会让我不开心。”

齐凤舞也登上马车,坐在无晋对面,歉然道:“皇甫公子,你是齐家的客人,让客人感到不愉快走齐家的责任,请你留下,我们会改进,让你满意。”

停一下,她又道:“现在你能不能去见见我祖父,他请你过去,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谈。”

说完,她满脸期待看着元晋,眼中的冰冷之意已经消失了,其实很大程度上她是因为一种自尊而故作冰冷,她对无晋并没有那么憎恨,上次在珠宝楼上,元晋卖了一箱珠宝给她父亲,帮了父亲一个不大不小的忙,她心中多多少少对他有那么一点点谢意。

无晋点点头,笑道:“其实我不开心和你们齐家无关,我刚才和皇甫逸表同坐一辆马车过来,是他扫了我的兴致,既然你祖父专程请我,出于礼貌我也应该去一趟。

齐凤舞心中松了口气,立刻吩咐车夫,“去松鹤馆!”

马车调头,沿着另一条小路向西缓缓而去。

“皇甫公子,你觉得这吹我们齐家的寿宴办得怎么样?”齐凤舞不想冷场,故意找话题问道。

无晋笑了笑,“用礼貌的话说,很隆重,让人宾客至归,办得很有气势。”

“那用不礼貌的话说呢?”齐凤舞听出了他话中有话。

无晋淡淡一笑,“用不礼貌的话就是四个字,取祸之道!”

齐凤舞愕然,“公子这话怎么说?”

“昔日石崇与王恺斗富,是因二人身份高贵,朝中势力强大,故朝中权贵羡慕多于嫉恨,而今天齐家以一商人的身份陈银十万竞奢华,仅门口马车之壮观便让人叹为观止,不仅如此,还在城外一里建四百亩山庄,令皇族莫及,请问齐小姐,这会不会让某些人心生不忿?如果有,那会是羡慕还是嫉恨?”

齐凤舞沉默了,这个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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