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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节

贺熙朝-第4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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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花恨柳赞叹着点头道,不过紧接着他又反问道:“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到过吗?窦建章自己承认是他杀了这三名长老……”

“如果说这三名长老是因劝诫他而死,那么窦建章认为人是他杀的,也同样能够说得通。”金正阳稍稍有些着急,忙向花恨柳解释道。

“呵呵,你不必着急,我也只是问一问,并没有质疑你这想法的意思。”花恨柳轻轻摆了摆手道,见金正阳神色稍缓,这才又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也与婚期的事情差不多……大概要早两天的样子,我记得当时正是初一,在准备出门去给母后请安的时候接到的这个消息……”金正阳说到最后,确信无疑地说道。

“按照从相州往念青城传递消息的速度来看,这应该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吧……”花恨柳轻轻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大抵是那个时候吧……”金正阳也点头附和道。

“相州的这件事,你怎么看它的影响?”花恨柳轻轻甩了甩脖子,将脑子里其他的想法甩到一旁去,又重新拾起这件事问金正阳。

“影响?”金正阳微微愣住,见花恨柳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禁心虚道:“并没有觉得会有什么想法……”

“相州是熙州的盟友。”对于金正阳的回答,花恨柳并不责怪,而是一点一点地分析给金正阳道:“这件事如果只看相州,那么影响比较大的,自然是窦建章在族中的地位,或者因为这件事震住了群内的反对声音而一时无二,又或许激起族内族人的反感,很快便被驱逐出族。前一种情况,虽然眼下对于两方的合作好处多于弊处,但是一旦有一天他震不住了,反响也会变得更大,那时再对于熙州而言便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产生不幸后果的变数了……而后者,只不过是将这种损失提前罢了,相州由此很有可能乱成一锅粥,非但关键时候帮不上熙州,反而还会拖累熙州。”

“那如果将相州与熙州视作一体来看呢?”金正阳轻轻点头表示受教,又继续追问道。

“如果是一体,那么今日相州之事也便是熙州之事,对相州的影响,也便是对熙州的影响,只不过因为有熙州在,这个事情的影响会被控制得尽量小,又或者让这股反对的力量尽量弱罢了……”

“若是……我是说若是……”金正阳听后脸上神色凝重,一边心中有所想着,一边组织着言辞道:“若是将大越与熙州、相州看作整体,是不是这样产生的影响就会更小,甚至于小到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了?”

“相反。”看着金正阳一脸希冀的模样,花恨柳轻笑着说出了绝对出乎金正阳意料的答案。

“这……怎么解释?”他本来想着自己这番举一反三会得到花恨柳的称赞,却没有想到花恨柳竟然毫不客气地便将他的观点否决了,听花恨柳的意思,好像自己的这种想法错得实在离谱了?

“这个我不解释,若是你见了白客棋时,不妨与他说一说,我想便是再怎么不解的问题,有你们君臣二人商量着,总能找到合理的答案。”花恨柳难得地没有向金正阳解释这其中的原因,而是建议金正阳多与自己的臣子讨论,他这样做自然有培养金正阳独立思考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他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孩子考虑考虑,若是能够让白客棋知道自己是在帮着金正阳提高能力,作为左膀右臂的白客棋自然也会感激自己所为,到时候一旦金正阳的身体不支了,作为老臣的白客棋尚能够发挥自己的影响力,甚至说万一他也支撑不住了,那时他手下的一批门生也自然会有绝大多数的人与他秉持一样的立场。

这样做,也算是花恨柳自己心中存有的一点小想法吧。

能够从金正阳嘴里得知的事情也就这样大大小小三件了,花恨柳送走了金正阳后这才想起方才雨晴公主回了内宫之后便去了越国国母那里请安了,此时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应该很快便要回来了。

念及于此,他心想着可以等上一小会儿,等到雨晴公主回来后,他与她告完别便先一步回熙州去,下次再见面时两人便是到了成亲的时候了,到那时他便可以称呼对方“夫人”,而对方也要称呼自己为“夫君”了吧!

左右看了一下,花恨柳选定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下,他本想喝口热茶,等提起茶壶时却发现雨晴公主走得急,并没有让人供上茶水,只是点了一个小香炉给他取暖而已。

既然没有水,他也不想再麻烦别人,便将那暖炉拿到手里来在两手见挪移。这香炉不大,约有三分之一尺高,两只手正好能够将其捧裹起来。感受着从炉内传出来的丝丝温热之气,花恨柳慢慢便觉得身上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精神,身体也聚不起一点儿力气,竟然就这样慢慢地扣阖了双眼,轻轻一倒便睡了过去。

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雨晴公主的身形才出现在花恨柳的身边,她默默地看着闻了迷香之后的花恨柳,脸上说不出是气恼还是心疼。

“还看着干什么?赶紧帮忙吧!”心中轻叹一句,她向身后招呼,话音刚落,便见之前告辞的金正阳带着两名侍卫又出现在门外。

“你……真的和先生一起走?”金正阳试图再次劝一劝自己的姐姐,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姐平日里是温柔性子,可是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旁人也很难说动得了她。

“那如果将相州与熙州视作一体来看呢?”金正阳轻轻点头表示受教,又继续追问道。

“如果是一体,那么今日相州之事也便是熙州之事,对相州的影响,也便是对熙州的影响,只不过因为有熙州在,这个事情的影响会被控制得尽量小,又或者让这股反对的力量尽量弱罢了……”

“若是……我是说若是……”金正阳听后脸上神色凝重,一边心中有所想着,一边组织着言辞道:“若是将大越与熙州、相州看作整体,是不是这样产生的影响就会更小,甚至于小到微乎其微、可以忽略了?”

“相反。”看着金正阳一脸希冀的模样,花恨柳轻笑着说出了绝对出乎金正阳意料的答案。

“这……怎么解释?”他本来想着自己这番举一反三会得到花恨柳的称赞,却没有想到花恨柳竟然毫不客气地便将他的观点否决了,听花恨柳的意思,好像自己的这种想法错得实在离谱了?

“这个我不解释,若是你见了白客棋时,不妨与他说一说,我想便是再怎么不解的问题,有你们君臣二人商量着,总能找到合理的答案。”花恨柳难得地没有向金正阳解释这其中的原因,而是建议金正阳多与自己的臣子讨论,他这样做自然有培养金正阳独立思考的目的,更重要的是,他不得不为自己将来的孩子考虑考虑,若是能够让白客棋知道自己是在帮着金正阳提高能力,作为左膀右臂的白客棋自然也会感激自己所为,到时候一旦金正阳的身体不支了,作为老臣的白客棋尚能够发挥自己的影响力,甚至说万一他也支撑不住了,那时他手下的一批门生也自然会有绝大多数的人与他秉持一样的立场。

这样做,也算是花恨柳自己心中存有的一点小想法吧。

能够从金正阳嘴里得知的事情也就这样大大小小三件了,花恨柳送走了金正阳后这才想起方才雨晴公主回了内宫之后便去了越国国母那里请安了,此时已经过了半个多时辰,应该很快便要回来了。

念及于此,他心想着可以等上一小会儿,等到雨晴公主回来后,他与她告完别便先一步回熙州去,下次再见面时两人便是到了成亲的时候了,到那时他便可以称呼对方“夫人”,而对方也要称呼自己为“夫君”了吧!

左右看了一下,花恨柳选定了一把椅子直接坐下,他本想喝口热茶,等提起茶壶时却发现雨晴公主走得急,并没有让人供上茶水,只是点了一个小香炉给他取暖而已。

既然没有水,他也不想再麻烦别人,便将那暖炉拿到手里来在两手见挪移。这香炉不大,约有三分之一尺高,两只手正好能够将其捧裹起来。感受着从炉内传出来的丝丝温热之气,花恨柳慢慢便觉得身上懒洋洋的,提不起一丝精神,身体也聚不起一点儿力气,竟然就这样慢慢地扣阖了双眼,轻轻一倒便睡了过去。

又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工夫,雨晴公主的身形才出现在花恨柳的身边,她默默地看着闻了迷香之后的花恨柳,脸上说不出是气恼还是心疼。

“还看着干什么?赶紧帮忙吧!”心中轻叹一句,她向身后招呼,话音刚落,便见之前告辞的金正阳带着两名侍卫又出现在门外。

“你……真的和先生一起走?”金正阳试图再次劝一劝自己的姐姐,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位姐姐平日里是温柔性子,可是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旁人也很难说动得了她。

第五百四十章 求欢(五千)

马车行驶的速度并不慢,尤其熙州与大越常有来往,两地之间的路也着重修整过,等花恨柳醒来时,天色已经漆黑,可是这马车却仍然未停,还没睁开眼,便听得车轮轧在碎石路上的声音,同时车身晃晃,他感觉自己正枕着两团柔软,随着晃动的马车,一会儿碰到左边那处,一会儿碰到右边那处,柔软不说,还有芳香扑鼻,很是惬意。

再之后,马车行驶得渐渐平稳了些,晃动也不似之前那般明显,可是仍闭着眼睛的花恨柳却沉迷其中难以自拔,马车不晃,他索性自己轻轻地晃了起来,头部也在那两团柔软之间“左右逢圆”',只想着便是最舒服的枕头也不过如此了吧!

花恨柳正舒服,雨晴公主却显得扭捏太多了。一开始时她只是为了让花恨柳睡得舒服些,才将他抱到了自己怀里搂着,方才自己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却见花恨柳慢慢往下缩了一些,原来他的头正好能够倚在自己肩膀上,可这会儿便正好到了自己胸前那敏感位置!

就在刚才,她本想将花恨柳的头轻轻移向别处,不过因为正赶上马车晃得厉害,这才想着等带会儿平稳些后再做。

也不过是这不长的一段时间,花恨柳好巧不巧便醒了过来,虽然他的眼睛没有睁开,可是却已经黏上了将头枕在她胸前的感觉,原本马车晃动时便已经令她羞涩不少,此时马车不晃花恨柳却自己晃了起来,明显是在故意为之……或许他并未意识到自己所钟爱的这两处柔软是何物,可于雨晴公主而言,这却已经忍无可忍了。

“你……快起来!”外面有侍卫赶车,她的声音不自然地放低了许多——其实她本不必如此,这马车的隔音性非常好,如果不是故意敲击车厢,恐怕即便里面吵翻了天,外面也听不到分毫。雨晴公主对这马车的性能自然要比花恨柳清楚一些,可是此时她却仍然顾忌着担心被人听到了不好,也可以看出她这会儿已经完全慌了神了。

花恨柳正待继续在这温柔之地小躺上片刻,这会儿听耳边有人在喊,又听这声音分外熟悉,这才不情愿地呢喃两句,缓缓睁开眼来。只是一睁开眼,便见雨晴公主一脸绯红地瞪着自己,似乎是两人之间结下了深仇大恨一般。

“你怎么……嗯?”他刚开口想问是什么原因,却忽然觉得自己头枕的地方空了一下,来不及可惜两处柔软之物被拿了开,便见雨晴公主急急向后退了分毫,一边退她一边将双臂交叉挡在胸前,一脸戒备地看着花恨柳,神色中既有羞赧,又有怒意,隐隐的似乎也有着别的读不懂的情绪。

只是看到她这般动作,花恨柳也便明白自己方才无意之中究竟做了怎样无礼的事情了。他尴尬地轻笑,将斜歪的身子重新坐正倚在与雨晴公主倚着的那处相邻的地方,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怎么想都觉得此时说什么似乎都不合适,索性便一直“嘿嘿”傻笑,倒是笑得让雨晴公主更加羞赧,气急问道:“你笑……笑什么笑!”

便是如此,花恨柳也不说话,只不过这时因为挨了“训斥”,笑起来也便收敛了些,只是保持着笑意,声音却是强忍着不再发出了。

见“交涉”无果,雨晴公主也便放弃了继续追问,只将头垂在两条闭拢的**之上,兀自羞红了脸不再言语。

“我们……走到哪里了?”又过了片刻,花恨柳脸上笑意渐散,这才想起关注其他的事情。他将车厢的厚厚毛毡轻掀起一角,向外看去时却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根本就看不到路,而这时马车仍然在慢慢前行着,行动的速度与常人步行的速度大致无异。

“到了两地交界之地了。”雨晴公主听花恨柳问起别的事情来,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只不过也在这感觉“轻松”之时,心中不知从哪个角落竟也生出几许失落来。这失落一闪而逝,如飘雪消融,她也仅仅是察觉到了而已,却也没有机会去细想这莫名的情绪因何而来。

“已经到了这里了吗?”花恨柳微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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