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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节

贺熙朝-第3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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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花恨柳的背后指了指。

“那么也好,就请牛先生下次也不要推脱,帮忙点了一个人,咱们这债就算两清。”说完,向牛望秋一望,问道:“如何?”

“甚好,甚好!”即便心中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被这花语迟算计了,不过牛望秋也不打算就此反悔了,人情什么的这么多年来都是人家欠他的,他欠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哪一次不是冒着生命危险去还的?若是不用搭上性命还,他恨不能立即还上人情,至此两不相欠。

因此,花语迟让他帮忙点一个人,那他便去点就是了,至于能不能点得上那就不是他能说得准了,即便是花语迟让点晕花恨柳,牛望秋相信以花恨柳的实力,自己恐怕刚刚动手的时候他便能够发觉——被点晕?除非是自己的实力再攀上一个境界。

也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牛望秋才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也并不去问花语迟究竟是要点晕谁,只想着到时候别是哪个倒霉鬼被点晕之后再赖上自己便是了。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的搭救之恩。”瞥了一眼花恨柳,花语迟语含讽刺地说道。

花恨柳微愣,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过是去笛府顺道遇上了而已,真要感谢的话,就应该感谢那个野性未驯、禽兽不如的家伙,毕竟是他救了你的命。”

“你……”花语迟原本或许还真信了花恨柳的说辞,不过等她听到“野性未驯、禽兽不如”几个字时却完全明白,对方肯定早就在外面偷听了有一段时间了,至于具体到底从哪里开始听的,花恨柳不说,她却也猜不到了。

更令她感觉愤怒难抑的是,对方竟然主动提起了独孤断救自己一事?他真的不怕自己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来吗?

眼中怒意不减,她看着花恨柳,却也见花恨柳一脸坦然地看着她,似乎早已料定她不会再做些什么似的。

“你的那么有信心?”花语迟冷笑问道。

“有一些的。”花恨柳轻笑点头,“我打算饶州事了之后去看看宋长恭,想来你也是愿意帮忙引荐的。”

引荐?他与宋长恭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还需要有人“引荐”?不过是一个说辞罢了,花恨柳这样说给花语迟听,只是想让她纳闷,纳闷为何明明对方要杀他而他还要主动去见人家;只是想让她警惕,警惕花恨柳是不是也觉出来宋长恭是个威胁想要除之而后快;最重要的,是想让她活下去,让她活着看到自己去见宋长恭,去听自己到底会与宋长恭说些什么。

花语迟不傻,花恨柳的用意她基本能够猜中全部,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惊讶,才倔强,才冷笑一声,然后痛快应下:“那好!什么时候去饶州?”

第四百一十一章 两狗相咬论(上)(首更)

(第一更~提前老实交待给大家,今天的三更都是定时发布,裤衩不见得有时间回复留言、进行回访,下午要坐火车,上午需要把一些东西提前寄出去……先向大家伙儿致歉了!)

按照牛望秋最初的想法,若是花语迟想让他点晕一个人,那么除了花恨柳之外,最大可能被点晕的便应该是独孤断了,而若是点晕独孤断,最好的时机便应该是从关州出发向饶州的这路上,马车颠簸不说,若是再将独孤断捆绑上,长时间保持着一个同一个姿势,即便限制时辰过去,其中的酸麻也足够独孤断缓上三五天了。

可是这一切并未如他所想的那般发生,一路上马车颠簸不假,可是独孤断却是一直都不受限制地活动着,除了因为车子内空间小他偶尔回到马车外陪自己坐一会儿外,其余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车中不出来。

牛望秋现在驾驶的这一辆马车是昨晚从笛府带花语迟回来时的那一辆,因为本就不是为多人乘坐而定制的,所以如今立面塞下花恨柳、独孤断、花语迟、笛音后,再也塞不下去任何人,花恨柳说正巧缺一个赶车的,牛望秋虽然不乐意,却也只好上了赶车的位置。

客栈除了那五十斤桔子还留在立面,便不存一人了,花恨柳本来想藉此恶心一番笛逊,谁知道笛逊在得知他们全员都要去饶州时丝毫未迟疑,接着便派来了笛府中他的一位也可算是相熟的人来帮忙看着客栈。

那人正是笛声院子里的管家笛福。

“你若是将孔仲满杀了,五十斤桔子之事也算作废,同时,只要你敢回来,我便把这客栈送给了你!”临出行时笛逊的话仍然清晰在耳,花恨柳苦笑:无论怎么理解笛逊的这句话,都似乎是在暗示杀孔仲满还不如有胆量回饶州更有价值啊!前者只是免去了五十斤桔子罢了,后者可是送了一块地理位置奇好的地皮呀……回头若是真有机会回来,那么这块地皮倒是可以送给佘庆一家,让他那位精于经营的贤内助在临江城也开一间仙客楼什么分号,自己只算是入股便是。

当然,想归想,想好处的同时,他也想到了不好的地方。

比如笛逊的话,同样是那一句却也可以理解成杀孔仲满是难上难的事情,若是这件事情都能做得成,那么回到饶州后送一座客栈又如何?又或者可以认为这是笛逊的调侃:你若是有命回来,我便送你一处客栈常住!

花恨柳反复想了想,还是觉得后两种更加靠谱一些,毕竟无论是从笛逊那里,还是后来的笛声、公孙止意那里,他得到的消息都出奇地一致:孔仲满这个人,不好对付。

尤其令花恨柳心中没有底的是,他因为之前用计杀了孔仲义一事而与孔家结仇,不知道若是让那些人知道他自己竟然主动跑到孔城来了,会不会夜里睡觉时都开心地笑出声来呢?

“公孙止意虽然是北狄拨云大君的人,可是现在却身在关州,若是饶州那边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吗?”花语迟一路上沉默,不过她与花恨柳两人毕竟相熟,饶是因为独孤断在一旁不愿说话,但毕竟此时又不像昨晚那般除了独孤断便没有其他可以说话的对象了。

花语迟问出的话里“拐弯”不少,若是直白了说,应该是“公孙止意是拨云大君派给关州的谋士,现在你知道他躲到了笛逊家里,笛逊就不担心你会去告诉孔仲满这件事情吗?若是孔仲满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就有了借口对关州发动攻击了呢?”

只不过因为笛音也在当场,所以她并未直接言明罢了,也算是照顾了笛音的情绪。

花恨柳开始时也未听懂,不过待他注意到花语迟说着话时竟频繁地向笛音望了几次,一时茅塞顿开。

说到笛音也跟着同行,实在是一个无奈之举。原本花恨柳还打算留下牛望秋让他帮忙照看一下,不过自从知道了孔仲满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对付后,他心中便没有底了,唯恐带的人不够,若不是因为与笛逊的约定只有十天的时间——不,去掉了昨天和今天,也就只有八天时间了,他甚至还想过要将杨武、杨九关、杨简、黑子、庄伯阳和墨伏都叫到身边来。

“面子有什么用?命才是最重要的!”

当牛望秋质疑他若是真这样做了会不会遭到大家的鄙视时,花恨柳如此回答。

也得亏了所剩时间不多,花恨柳才保留了面子,却最终也将牛望秋一起带上去杀人了。

牛望秋一走,客栈里也便只剩下笛音一个人了,虽说他与笛逊之前有过约定,在十天之内绝对不能对笛音怎样,可是笛逊就一定守规矩?假设他真的守规矩了,就能保证他手下的人也守规矩?又或者说,万一过了十天之后他们没有回来——不说不回来,只是因为路上不好走晚了那么半盏茶工夫,而笛逊出手却没有迟疑,那么他们回来以后岂不是只能帮人收尸了?

考虑到以上种种不确定的因素,最终花恨柳还是决定带上笛音一起走,这其中窃喜却没有吱声的,便是独孤断与笛音自己两个人了。

大不了,到了以后就直接将笛音丢到仙客楼里便是,若是自己与独孤断等人能够杀了孔仲满,那么她自然安全;若是杀不了,那八成是被孔仲满杀死了,到时候独孤断、花语迟都死了,笛音自然也没有活下去的可能了。

“公孙止意的身份并不如我们所见的这般一定坚定地支持哪一边。”花恨柳想了想,给出了一个自己认为的比较靠谱的答案。

“在昆州时他的态度就曾经动摇过,所以我猜想他之所以被拨云那家伙……”说到这里,他见花语迟微愣,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何对“拨云大君”如此不在乎,心中暗道:这其中故事又岂是你能知晓的呢!

“拨云那家伙派他来,扶持是假,分化是真。”

“分化?你是说分化关州和饶州两家?”花语迟微愣,难以置信地问道。

“嗯,就是来分化关、饶两州的。”对于花语迟的疑问,花恨柳予以肯定的答复。

“这怎么可能?”花语迟不相信,她的这声惊呼也代表了笛音的态度,原本笛音缩在马车一角只不停地瞥独孤断来着,可是一听说花语迟与花恨柳说到自己家和饶州的事情上时,注意力立即被吸引了来。

“要知道,关、饶一向奉北狄为‘左王庭’而自称为‘右王庭’的,且不说这在普天之下标榜如此身份的勇气与忠诚,便是一直以来北狄方面默认的态度,也能说明很多问题了吧?我不相信历史上两州的数次反叛没有北狄参与的影子……”花恨柳愈是表现得肯定,花语迟心中的疑问也便越大,尤其是在她认为理由如此充分的情况下却得出了一个逻辑上讲不通的结论,这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接受的。

笛音在一旁虽然对花语迟言语中将关、饶说得像是别人家的奴才、狗腿子的说辞不满,可是在道理上她却无法反驳,抛开成见,她也认为花语迟说的有道理——有事实依据的“有道理”。

“你说的是‘历史上’,不可否认的是关、饶与北狄确实有过那么一段时间较为长远的蜜月期。”花恨柳笑了笑,心中虽然知道为何后来两边关系从“蜜月”直接恶化成“分化”,但是眼下还不是能说的时候,他也只能模糊说道:“可是时间这个东西真的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或许哪一天那位大君对这种关系腻烦了呢?又或者他想做得比以往历代大君都好一些,不想让关、饶以附庸的身份画在他的疆图上,而是想直接将‘大狄’两字中的‘大’字写在草原上,‘狄’字落在关、饶上呢?”

“那按照你这个逻辑,也应该是笼络、扶持两州才是,为何公孙止意却是来分化的呢?说不通啊!”花语迟皱眉,越来越觉得花恨柳的说法没有道理。

“之所以是扶持一方而不是两方都扶持,有两个原因。”面对花语迟的咄咄逼人,花恨柳仍是一脸微笑,不慌不忙分析道:“第一个原因是北狄方面的原因,那是因为北狄分不出那么多的精力来同时扶持,所以只能选择比较听话的一家来扶持……这就是一个选狗的问题了,让你选的话你自然也会选择一条听话的狗是不是?”见花语迟若有所思,花恨柳继续道:“第二个原因就出在两条狗……两州身上了,两州的态度确实是一边比较接受,另一边则表现的比较排斥……”

“可是我家却将留州献出去了啊!”笛音虽然不满花恨柳直接开口称呼关、饶,尤其是自己所在的关州为“狗”,可是当前紧要的却不是在关、饶是不是狗上争论,她便索性当没有听见那几处,不服气地争辩道。

“第一,留州不是你家的。”花恨柳轻笑,反驳道:“第二,若不是出于对北狄的恐惧,留州又怎么会献到北狄手里呢?”

“恐惧又如何?恐惧不也代表着服从吗?”虽然说出来这话有点丢人,不过笛音却是直言自己的不解,在她看来,北狄派公孙止意扶持饶州而打压关州,就是对关州的不公平。

“好比你和我,你打不过我的时候,给我钱,虽然也是屈服,但是心中存在着的情绪便是恐惧,而不是心悦诚服;当你打得过我的时候,你还会给我钱,还会听话任凭我差遣吗?到那个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思从你这里要钱啊,我必须提高警惕,防止你打我,甚至是打疼我……”说出这话时,花恨柳再看笛音,却见她垂了头,不知道是在思考自己说的话,还是确实听懂了自己所说的道理。

第四百一十二章 两狗相咬论(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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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是一种很奇怪的情绪。

在恐惧面前,几乎所有的人都会变得胆怯、懦弱,转而对使自己感到恐惧之物充满敬畏。

而“敬畏”一词的词性原本就比“畏惧”、“尊敬”的词性复杂很多,甚至可以说,即便是“畏惧”与“尊敬”相加,在与“敬畏”一词所能表达出的情绪上来看,也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般轻率。

“敬畏”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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