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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节

贺熙朝-第1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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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令人不齿的行径,自家先生又不是只有那一次用过……若真是公平的比试,花恨柳十有**是要输的。

“莫急,我心中有数。”不知道花恨柳是吃下了什么定心丸,对于佘庆的担忧并未放在心上,反而一副好心模样对着吴回道:“这么说你这次来就是专程来说这事情的了?不进来坐一坐么?”

“不必了!”吴回冷哼,“本来只是让他们传个话过来便好,只不过……”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杨简,却见对方正将全部心神放在花恨柳身上,心中又禁不住生出一股对花恨柳的恨意。“总之,明日下午我在内宫之中等着你,你准备好了直接来便是!”

“哦,好的。”花恨柳佯装不知他的恨意,笑道:“我有一言相赠,却是紧接着刚才的话——所谓狗行千里改不了吃屎,你要继续虚伪下去啊!”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过刍狗尔

这番话若说不是故意挑衅,便是连痴迷着看着花恨柳的杨简也不会相信的。

原本转身正准备离去的吴回听到这话后便如同钉子钉住一般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佘庆甚至感觉除了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吴回什么都没有做,连呼吸也仿佛在短时间内停了下来。

他紧张地看着一动不动的吴回,生怕对方不动则已,一动便是势不可挡奔袭而来。不过,令他纳闷的是,就这样过了约莫十息工夫,正当佘庆渐渐受不住这种压抑沉郁的气氛,正要忍不住上前将花恨柳拉回来时,令他精力瞬间集中的事情发生了。

吴回动了!

然而,这层紧张也只是一闪而过,吴回动却动了不假,不过却是有意与之前停滞的动作衔接上,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大门去。

“什么啊,竟然比着原来能忍了不少……”花恨柳看着渐渐走远的吴回,不禁失望地抱怨道。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便听佘庆在一旁大吼:“你不要命了?知不知道他若是动手会有说明后果?脑袋进水了还是脑袋被驴踢过啊你!”

若此时被吼之人是天不怕,想来佘庆必定会赔上不少钱用来买糖葫芦才能消弭大先生心中的“委屈”,而现在么他所吼之人是自家先生,自然不会像大先生那般处罚。

更何况,当他吼完之后看到的还是那个一本正经地思索了片刻才回答自己说“被驴踢过”的先生呢!

“佘庆啊……”听着花恨柳笑眯眯地喊自己,佘庆心中一梗,心道:莫非这报应来得这么快么?

“佘庆啊,有件事又得麻烦你一下了。”见佘庆没反应,花恨柳却等不下去了,直接吩咐道:“你还得现在就出发去给宋长恭报个信儿去。”

“报信?”听到后面,佘庆终于回过神来,不过对于先生的这一道安排,他甫一听还是觉得有些不解。

“嗯,找到他,然后告诉他尽快来就是了……”点点头,他心中略一估计又道:“总之五天之后他必须赶到这里,如果到时候大军没有赶到这里,那他就可以直接回瞻州不用再来了。”

“这么说,您是要……”听到这里,佘庆若是在不明白花恨柳的意图那便是愚昧了,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好像之前一刻还没半点的征兆要让宋长恭动身来,此时这样迫不及待地吩咐自己去做,莫非是有什么特别的大事要发生了么?还是说时机成熟便直等着花熟蒂落了?

“你直接去就是了。”花恨柳只是微笑却并不回复佘庆,“带兵来时咱们再说吧!”说到这里,直接转了身回到屋中去了,杨简紧随其后,一时间便只剩下孤零零的佘庆一人了

呆立片刻,直到渐渐因为天冷感觉已经到了夜里,他才醒悟过来这口信儿是多么地重要,当即头也不回直奔城外而去。

“你这么干脆地答应,是不是有什么好的计策要对付他?”跟花恨柳进了屋,杨简不解地上前问道。然而花恨柳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后便兀自闭眼沉思起来,见他这幅模样,杨简料定他是还没有想好,想先自己想清楚再说。心中如此明了,她倍感心疼地另拿了一条薄被帮几乎是任人摆布的花恨柳披了起来。

正待离去时,她忽听有什么怪异的声音一直不停地响,细寻这声音来源,不是别人,正是花恨柳——他那里是在什么沉思想对策,而是禁不住乏累,坐下来之后便直接睡了过去!

弄明白事情真相的杨简不禁苦笑,却也不像往常那样趁机会好好对着花恨柳揣上两脚,便将门关了,自己独守到门口去了。

孔仲义等人明显地感觉到,这名被公孙止意信任的年轻高手再回到军帐中时已经与出去时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具体如何不一样他不清楚,当但从人的脸色来看,此时这名叫吴回的高手面目阴沉,一言不发地走回来后,连招呼也未打一声便直接问公孙止意:“你们这边的人醒来没有?”

他所问的,自然是身受重伤的穆塔了。微微一迟疑,公孙止意还是如实答道:“醒是醒了,不过……”

“带他来见我。”未听公孙止意讲完,吴回闷声道。

“不过,他行动不方便,不能往这里来……”公孙止意话中一顿,仿佛没有听到吴回的话似的,自顾自地说道。

吴回禁不住想杀了眼前的这人,但是他也担心自己将这边的事情闹大以后惹得“那位”不高兴,冷眼看了一眼垂头不语的公孙止意,吴回点点头道:“那好吧,就我过去吧!”

穆塔的营帐本就离公孙止意的帐篷进,一是平日有机密活动时公孙止意可以随时安排去做,另一方面也可以起到保护公孙止意的作用。

此时帐中除了军中自带的大夫以两名打下手士卒外,并无其他人守着,吴回等人一走进来,三人便自觉地退了出去。

“你来给我说一说演练中发生的事情。”见了穆塔,吴回径自站在穆塔的病床一侧冷声道。

“站……站起……”看此时的架势,穆塔心中也能隐隐猜出,此时站在自己床旁冷声问话的这人才是真正又实力的人,因此对于他来说,讲出联防过程中的一些看上去不可思议的奇怪的事情,其实应该更容易被理解才对吧?

“你是说花……你是说那名叫白羽厄的人站起来了么?“正要习惯性地称呼花恨柳的真名时,吴回突然想到自己方才对花恨柳提起的公平比试的条件:只要对方赢了,自己便绝口不提冒充之事,而一旦对方获输,那么自己想如何说、何时说都由自己说了算——而不是现在。

“正……正是!”穆塔嗓子里发出“咳咳”的声音,原本是听不出他说什么的,只不过好歹他的头还能动。看着他点头的动作,在场之人便明白了。

“其他的呢?”对于这一点,吴回不过是想走个过场,先试探一下眼前的这个人是否可信罢了,眼下他对于花恨柳是不是残废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对方为何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自己——这虽和当日在熙州时被花恨柳辱骂并无太多性质上的区别,不过即将开始的两人之间的对抗却不是一件小事了。

因此,唯有越多地了解花恨柳,他才能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将花恨柳击败!

不,吴回心中更喜欢“击溃”这个词!最好将花恨柳打得全无还手之力,并且能够尽全力折辱他,这样他才觉得解气。

“其他的?”穆塔通过这一阵的说话,思路慢慢理顺了一些,说起话来更是通畅了。

“比如有莫名其妙的感觉……”见穆塔皱眉回忆着,吴回稍稍提示道。“那位”跟他说过,花恨柳的势不同于他的势,甚至是不同于如今四愁斋或者当世有名之人的任何一人的势——别人是由武悟势,他却是凭借着自己深厚的文学积累,由浩然之气凝聚成“势”。来源不一样,用出的效果不一样,给人的感觉也自然会有所差别。

别人或许感觉不出来,但是穆塔是做什么的?他又如何会感觉不到这一点呢?

“莫名其妙的……啊,有!”经吴回这般一提示,穆塔当即想到自己正准备与独孤断全力相站时忽然由背后而来的那道劲力。

“感觉像是有人在背后偷袭!”仔细揣摩了一下这种感觉,穆塔最终这样回答。

偷袭?这个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花恨柳会分身么?听到穆塔这样说,吴回不禁怀疑对方到底又没有理解自己所说的“莫名其妙”之处——无论如何,花恨柳与独孤断中间相差那么远,花恨柳是绝对不可能在两处之间如此快速地移动的。

再问其他的,穆塔一时想不起来,再加上刚刚醒来没多久便要他准确说出当时发生的事情,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不知道您下一步如何安排?”从穆塔帐中出来,公孙止意上前问道。

“我已与他们约好明日下午在内宫相斗,你们若是感兴趣便来,你们若是怕死,便乖乖躲在家中——波及伤亡者,一律不管。”吴回冷声道。

“我明白了。”公孙止意点点头,向身后的孔仲义道:“孔将军,那边还需要你……”

“我明白的,公孙先生放心。”不待公孙止意将话说完,孔仲义当即道:“明日我保证绝对没有其他人会打扰到相斗之事。”

“唔,有心了。”吴回微微点头,便头也不回地撇下众人独自离去了。

“公孙先生,不知道这一位……为何您如此的……”看着人影渐行渐远,孔仲义几次欲言又止,待下定决心问时,却不知道该如何问才显得更加自然些。

“这些你还不需知道。”公孙止意摇头道,或许是担心孔仲义因此而感觉到受了冷落,当即补充道:“你我皆一样,在他们这些人面前,不过刍狗尔。”

第二百四十五章 他是个胖子

此时,这些只狗的主人心情并不怎么好。虽然他只要大手一招,愿意为他充当“走狗”的人大有人在,但这就像再富有的人也会因为钱的问题发愁一样,他也愁。

他的身前放着一封信,信封口处的火漆已掉落,信封中的纸已打开,纸上的内容并不长。可是不知道为何,他盯着这不过短短两句话的内容竟然反反复复看了多遍,下面的奴才记得,这位大君从半个时辰前就在看这信,如今还在看,按照目前的这个架势,他似乎还将继续看下去。

信中的内容确实不多,但是也确如看信之人表现出的凝重。这是一封结盟的信,收信人是正阳大君,如今西越的新任大君,虽然看上去也只是一个孩子,但他背后所代表的力量却是这方天下中最为强大的三股力量之一;信的内容么,也无外乎表达一下对先任大君辞世的哀悼和对新任大君的祝愿——这些也不过是场面话罢了,最为关键的一句应是这样一句话:今天下群雄逐鹿,君可有一竞高下之意?

话说起来,这“一竞高下”并非是指北狄与西越之间结结实实来争斗一场分出强弱,只不过是委婉地表达另外一个意图罢了——现在天下这么乱,你可有兴趣来“分一杯羹”?

只不过,若是直接来说“分一杯羹”,未免显得太过于直白罢了,眼下天下之人都知道,趁这个时候在混乱的中原折腾上一场,多少都是有收获的,运气好的时候便能将土地长久地占据在自己的版图上,即便是运气不好被要回了,那若是以不计代价、不考虑后果的决心狠心搜刮一遭,想来也足够远在边陲的两国过一段滋润的生活的。

我要去打劫,你来不来?

这才是最真实的想法。只不过有人乐于将野心表现得悲悯天人,声称要“救天下黎民百姓于水火”,有人擅长将野心表现得更像是霸心,更直白地说要“群雄逐鹿,一竞高下”,但决计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扯上强盗的大旗、喊出强盗的口号——即便他们将做的,是**裸的强盗的作为。

金正阳是个明理知礼之人,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个老成精的温明贤。新君老臣看到这封书信也只是一笑,老臣见惯了风浪,做起事来更为稳妥,在回答这个问题时也显得态度明确许多,只留与手书一字“滚”便拍屁股回家睡觉去了——金正阳唯有苦笑,他自己也是这样一个态度不假,请温明贤来本意是想让他代为参谋如何回复才既表达出坚决的态度,又不至于伤了两家的和气,没想到老先生一肚子怒气,直接走人。

参谋无果,那也唯有独断,因此思虑再三金正阳决定还是由他以大君的身份来回拟较为稳妥,他略微沉吟,只提笔写道:群雄逐鹿,鹿少人多未必够分;今大越良驹遍布,尽为我所有,尚不足以抵一鹿?足矣!

他是大君不假,但是更多的时候,他更愿意让那些不明底细的人误以为他只不过是个愚昧无知的少年。

此时,这封回信便是摆在桌前了。

轻叹一口气,奴才们将头抬起,却见前方那人挥手,皆明白其意“退下”,便逐个向后退回到帐篷口,才转身出去。

“你们怎么看?”待人一一退去,帐内只剩下他一人时,却听他反而出声询问了。不明缘故的人恐怕要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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