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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节

大明二十四监-第3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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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耀忠,真亏了你的好名字,勾结建奴,还能叫一个忠字?也真难为你的爹娘了。到了诏狱来充好汉?也不看看你那德性,勾结建奴谋害皇上,图的不过是荣华富贵而已。”田尔耕讲到这里,侯耀忠突然感到了不服,抬眼看了田尔耕。

“别不服气,你以为对着侯家效忠,就是忠了。象如此无父无君数典忘祖,残杀自己同胞,甘当建奴走狗的东西,你再去效忠他们,也只能说明你连狗都不如。实话告诉你,侯家完了,有此大逆不道摆在这里,九族被抄已经是板上钉钉,没有一丝的侥幸。你在这里所坚持的,不过是为了建奴走狗们保守秘密而已,本官并不觉得你是什么样的好汉,一个连自己的祖宗都不知道是谁的人,说声猪狗不如也不为过。”田尔耕骂的很爽。听到回报打不开侯耀忠的嘴,直接上场了。侯耀忠是侯时鹿的家人,有皇上在蓟镇对侯家的态度,有侯时虎等在建奴的风生水起。所以侯家的覆没已经是可以预期的了。但今日抓捕的对象全部是侯家的,并没有建奴。而与其接触的,都是侯耀忠亲自进行的。所以撬开他的嘴相当的重要、关键,所以让他知道现在的形势不是在保着已经完蛋的侯家,而是谁通风报信、建奴那边的据点、接头人等等问题。

这时侯耀忠抬眼看着田尔耕,后者盯着他接着说:“诏狱里不要充好汉,硬汉在这里不值钱,杨涟是条硬汉子,还是个弱不禁风的文人,人家能最后痛死都不开口。让人佩服,取得了全体锦衣卫的钦佩,是锦衣卫当年最大的谈资。春节将近,希望你也能够成为让锦衣卫们钦佩之人,我们这里有刷洗、油煎、灌毒药、站重枷等着你。若能挺住了,锦衣卫将怀念你,因为你是第一个为了大明的敌人,能够从容面对酷刑的。来人,对侯壮士先来个洗刷刷。”

“是!”

“慢,我愿意招。”侯耀忠终于被田尔耕的变态弄的有点怕了,特别是认识到了自己说与不说和侯家已经没有什么牵扯了,那心理防线被击垮了。

第二天一早,朱由校在乾清宫看着田尔耕呈上来的卷宗,田尔耕明显是一夜没睡,的确辛苦了。

“侯耀忠,男,四十七岁,河南商丘人仕,为候时鹿家丁,自小习武。此次与建奴方侯时虎相勾结,预谋京城刺杀皇上。

其以守株待兔之方法,在皇上亲设商铺左右购买商铺或者房间,只静等皇上驾临。十月三日,在同乐酒店之时,是石元雅向侯耀忠报的信,所以十三人在后尾随。待皇上从宠物商店走出之时,才有了当街刺杀。

经过侯耀忠提供的线索,建奴高手鳌拜,藏匿与百姓之中,此次是建奴的头目。现正已画好了图形,满城追捕。”

第五百五十一章 抓捕鳌拜

“鳌拜?”朱由校当然熟悉,金大侠的《鹿鼎记》上可是一位重要的人物,满州第一勇士,看来是建奴那边的第一高手了。不过想想,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有多大吧?满清入关之时他才开始冒了出来,跟着康熙较膀子,那是三四十年之后的事情,这样看他也就是二十左右。

如今是他前来京城主持事宜,看来建奴那边也是不甘寂寞了,已经看准了自己的种种举措严重威胁到建奴的生死存亡,还不算笨。此次全城封锁,京城里也是天罗地网,倒是网到了一条大鱼了。

“田爱卿辛苦了,吃过早餐了没?”

“为皇上效命,何谈辛苦二字。早餐还没来及吃。”田尔耕强忍着一个哈欠,神情自如的说。

“大伴,给田爱卿上些早点,”

“是,皇上,”魏忠贤面对着皇上恭敬的回答着,但内心却相当的不舒服,想想田尔耕是什么人?那是自己侄子的结义兄弟,自己让他往东,不敢往西的人。现在受了皇上的重视,却让他来侍候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刺杀皇上的大案,却没有东厂的事,这不能不让魏忠贤吃味。

“鳌拜此人,的确可以算是一个高手,爱卿却不可小视,现在可有进展?”高手到底高到什么程度,朱由校可不敢说。

“回皇上,依着侯耀忠所言,此贼藏身在城南的一处民宅之中,但去抓捕之时。已经人去楼空。微臣已经吩咐人将其画影画了一千份,张贴在京城的各个地方。相信凭借着皇上的奖赏。肯定会有人不断的举报的。”田尔耕笑着回答说。正好这时魏忠贤从宦官手里接过了早餐走了过来。

“怎敢劳动魏公大驾,受之有愧啊!”田尔耕说的是谦虚,但不是拒绝,却是一句受之有愧。摆明了把自己的位置放到了与魏忠贤一个位置之上。

“田大人掌握着京城的安全,算是劳苦功高,老奴侍候一下,是老奴的荣幸。不过老奴请求田大人,不要让那些危险的刺客再混进来了。而且以后田大人再陪着皇上出游的时候。可不能再让皇上摔倒了,田大人却毫发无损,那就不是为臣之道了。”魏忠贤亲自放下了早点,对着田尔耕说。

这一下把洋洋得意的田尔耕说得一愣,这个时候魏忠贤这话可够诛心的,人家刺杀本来对着的就是皇上,侍卫们保护的也是皇上。那箭支冲着的是皇上,是侍卫们推倒的皇上,和自己有什么相干,这魏忠贤的嘴巴可是真臭。

朱由校这时候没心情听他们玩这个小把戏,扯那个闲篇,“田爱卿。依你看,多少时间能抓住这个鳌拜?”这个问题不得不问,因为城门紧闭,可一可二不可三,总不能关太长时间吧?

“回皇上。现在有画影图形在,若在京城施展地毯式的搜捕。凭着锦衣卫与净军的数量,估计得二天时间搜一个遍。”端着汤的田尔耕想了想回答。京城的地方不大,净军六千,装枪兵二万四,老锦衣卫四万余人,一共就是七万人左右,二天时间已经相当有充足了。

“如此尽管放手去做,封锁城门之事,朕来想办法就是。”两害相权取其轻,费再大的心思,也要把鳌拜给弄出来。否则的话太让人不放心了。

“是,皇上。”说完话,田尔耕在皇上的示意之下,开始大吃特吃。

侯家这次终于忍不住了,自己不让他们接触政、军两块,竟然把他们推到了彻底的对立面,对自己玩起了恐怖袭击,方法倒是正解。只要把自己给搞死了,那所谓的禁官令也就失效了。不过棋差一着,自己被张海山给救了下来。那就是他侯家军覆灭的时刻到了,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石元雅,昨天自己心情恍惚,他还真发现了自己,竟然敢出卖自己。看来孙云鹤应该有个伴了,老是在同乐酒店当个大堂经理,看来他还是不能满足。如此买主求荣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东西,即便是再有才,也只配去刷净桶!被人出卖的感觉并不好受。石元雅的命运就这样被决定了。“大伴,将石元雅带回宫里,将其牙齿打掉然后挂上脚燎手铐,让其与孙云鹤一起去刷全宫里的净桶。”

“是,皇上,”魏忠贤听了这话,真是兔死狐悲,孙云鹤是东厂的刑官,从河套回来之后,天天刷净桶,宫里有论是谁基本都可以对其随意的打骂,繁重的体力劳动、整天受着侮辱的精神折磨、吃不饱穿不暖睡不足,这些致使孙云鹤现在严重的劳累过度、营养不良。石元雅是自己的同盟,孙云鹤就是他的例子,以后但两人都要天天与净桶为伍。还要把牙齿全部打光,刷个净牙打牙做什么啊?戴着个脚镣手铐,还不够吗?难道皇上怕他偷吃净桶?不过两人却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投靠外敌,皇上折磨他们也是再所难免的。

“大伴将内阁大学士与六部尚书宣到乾清宫来。”

“是,”魏忠贤答应着,眼睛却看向了田尔耕,后者不管不顾的努力的吃着,如风卷残云一般。

等内阁大学士们与六部尚书都到齐时,田尔耕早已走了。

“诸位,昨日之刺杀已经查清,侯时鹿因不满朕的政策,派了死士在京城购买了十六套房屋,这些房屋具对着朕开设的商铺,并配有八牛弩这种远程武器,并在弩箭之上喂了巨毒。昨日成是他们对朕发动了袭击,若非朕的侍卫张海山,朕恐怕没有机会坐在这里与诸位谈话了。此事爱卿说说吧。”朱由校不瞒不避的把事件说了一下,上次处理侯家事宜之时,自己没与任何人商量此事,这让大家都很奇怪。当大臣们得知侯时虎在建奴那边是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之时,终于知道了皇上如此震怒的原因,嘴上虽然没说,但脑子里却不由的认为皇上过与苛刻了。

第五百五十二章 侯家没了

现在一听皇上如此一说,大佬们相当的震惊,候氏如此刺杀皇帝,属于什么罪过,那是不言自明的,皇上怎么就能洞若观火的看出其狼子野心的呢?要知道废除辽饷之时,皇上就有意打压辽将,最后辽将反了,有了皇上沿山海关而治的战策。现在皇上禁止侯家接触军政两界,这个举措却让侯家铤而走险,刺杀皇上。不说皇上逼迫不逼迫,就这样的处罚,哪朝哪代没有过?全家充军发配的海了去了,也没见有一人敢于创新到刺杀皇帝的地步,这是绝对的谋反。回想起来恰恰证实了皇上的慧眼如炬,堪破宵小。

大臣们不由的向左右看了看,得到的眼神是不可思异,但这种不可思异,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连山西地震,常州水灾都预言出来了,这个倒不算什么了?子不语怪力乱神,但其智似妖这个评语却出现在了大佬们的心中,越想越是震惊。

“另外还有一点,此案还牵扯着上次建奴阿敏被刺一案,侯家与建奴联手做下了此案,现在侯家在京城的势力已经大部分落网,但建奴那边还不曾抓到,锦衣卫正开始满城的收捕。”

“皇上,侯家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敢私通异族刺杀皇上,已经是谋逆大罪,臣以为无须再议,可以直接抄家灭族了。”首辅顾秉谦拱手说道,不过他的年龄太大了,已经七十七八岁了,看他那意思是打算把首辅这个位置一直坐到死。这个年龄了连走路都成问题。还这么看不开,朱由校看着都费劲。

“皇上。侯家此举罔顾君恩,不思忠君报国,竟然与辽东部的侯时虎一般投敌,并意图刺杀吾皇,其行令人发指人神共愤。臣肯请皇上此次切勿姑息养奸,彻底的诛杀!乱世当用重典,只有彻底的诛杀,才能起到警戒的作用。万不可再如宫变之事那般处理。致使更多心怀叵测之人可以放开心胸如此的肆意妄为。”黄立极的话里却有了一丝对皇上过与仁慈的不满,这种巴结的提法倒是新鲜。但这一定性倒是把侯家满门一下子就推到了灭族的境地。

朱由校听了听,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仁慈给予了敌人,那就不叫仁慈,而叫愚蠢了。

“启奏皇上,臣以为。昨日皇上封锁了城门,百官均以为刺杀皇上如此震惊大明之事,当全力的追查,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其绳之以法,封锁几日城门也不妨事,但侯恂却死咬着此点不撒口。为何?侯恂与侯时鹿可是一姓,虽出了五服,但也是同族,臣肯请皇上彻查一下,若无牵连甚好。但若一旦有了牵连,有如此大的一个内奸做内应。恐仍会有不利皇上之事发生。”施凤来昨日来时就骂了侯恂几句,现在侯家是主使,那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施爱卿此事提醒得及时,大伴,将昨日与侯恂一起来奏本之人,分别控制起来,询问一下,昨日为何会上本言封锁城门之事。”朱由校一想也是这么回事,封锁了城门一个时辰,他们就跑过来唧唧歪歪,惹自己不爽。现在想想的确不同寻常。

“是,皇上。”魏忠贤答应着,这段时间,东厂的案件并不多,一是皇上西征,二是离开了锦衣卫,办事的触角当然也就不长了,靠着他们那几百口子人,又能成了什么大事?对付侯恂一众言官,那可是魏忠贤早已想做的事情了,所以痛快的答应着。

朱由校又听取了诸位大佬的意见,商量了一会,侯家已经是罪不容赦了,以侯时鹿为核心的侯家军已经成为了大明的毒瘤,必然施以重手,将其彻底的铲除,谁也救不了他们。

“侯时鹿为首几人凌迟处死,整族男者尽数宫刑终生苦役、女亦终生苦役。”

这就是侯家的下场所在!几百上千颗的脑袋瓜子排队被斩,朱由校实在是干不出来。现在做到这一步也有自己后怕以及为张海山的那条腿报不平的意思。好在时间赶的紧,将腿给锯了下来,命还是保住了,但以后只能单腿活着,对于张海山来说,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诸位,抓捕鳌拜等人,还需要一些时日,城门封锁也会顺延几日,建奴在京城重地,先是盗我神弩伤我锦衣卫,继暗算俘虏阿敏,现又刺杀朕,其对大明的危害程度不容小视,此次决不能坐失良机,任其逍遥法外,所以还要委曲城中百姓几日,如今在寒地冻,朕想问问诸位有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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