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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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因为以前来的人就多,被分流出去,还是有不少的流在这里而已。
“胡千户,尔等把眼睛放亮了,这些人是冲到本王府中来闹事的,本王难道是好惹的吗?”代王哪里会把一个锦衣卫千户看在眼里呢?要是放在以往,连接见的面都不可能,如今牵扯到这场乱事,才不得不见个面,算是给了他极大的脸了,直接的斥责着。
“王爷本是宗室,与宗室人员发生冲突,那是宗室内部之人争斗,本官不敢管,也管不了,那应交给宗人府或者皇上定夺。但现在是王爷的手下。他们并非宗室中人,却对宗室子弟进行殴打,这就是外人对宗室的冒犯,如今宗室子弟们告了,所以只要带那些外人。去审问。若事情为此,那就要秉公处理了。”胡千户按着田尔耕交待的话,一一的说道。
“什么?”代王这时候再感觉不到这里边的阴谋,那就真的是一头猪了。很明显,这是皇上给自己下的一个套。这个套针对的就是宗室新政。如此一个残害宗室的罪名,很容易就给这些家将手下们扣上一个大帽子。那样不断的把自己的手下给处理了,很显然就等于变相的暂时把自己的藩给销了。没有兵将之类的王爷还算什么王爷,今天可以是过来推搡一番找些事,那明天有可能是纵容这些宗室自己过来弄顿饭吃吃,拿点东西把玩把玩了。自己动手,估计是皇上不问。但一旦别人动手,那就又弄成了迫害宗室。这种无赖无聊的招数也就只有皇上才能有能量、脑子来办。代王相当的无耐,若是自己让人再打了锦衣卫,那估计后面还不定有什么更厉害的招数等着自己呢,成国公矿上的事不就是这样闹起来的吗?皇上一旦扯下了脸皮玩那些下流招数,可真是让人难缠。
“王爷,还是尽快打人交给下官吧。”胡大全看着代王的脸色阴睛不定的。在做着什么决定似的,催促道。
“胡千户,孤会亲自向皇上启奏此事的,你先回去吧。”代王还是想拖拖再说吧。
“代王,下官这也是为你好,如今外面的宗室们,群情激动,他们贵为太宗的子孙后代,却被一帮家仆所打,一旦没有一个合适的解决。一旦他们真的做出点什么事来。我们这些当下官的,又不好制止,那出了点什么事情,可不一定是小事啊。”胡大全直接的威胁着说。宗室们人数太多了,真的冲进了王爷搞个打砸抢。有皇上在后面撑着腰。那事态可真是对代王不利了,说的虽然是实情,但威胁的意思却是说的全是一点不露。
“他们难道没有王法了吗?”听到这样的话,代王已经气的浑身气抖了。这样的话语,被一个小官就这样拿着威胁自己,这口气他真的还咽不下去。代王府二百多年的传承,还从未受过任何人的威胁。现在真来来一句,你不是宗室,那本王动动你如何?但人家还有个亲军的那一身皮。平常倒没什么,这眼瞧着肯定是皇上在里面捣鬼,他还真没这个胆了。
“王法?”胡大全不由的暗中嘲笑了一下,什么时候大明的王爷们讲起了这个东西?别说王爷,就是外边的那些宗室,在各个地方上,弄的那些烂屁股的事,哪里有王法来治他们,太宗一句,官员只能告不能办,谁还找那头疼去。现在可好了,这个王爷开始谈王法了。接着对代王说:“王爷,王法都是你们的祖宗定的,下官可真不敢多说什么。相信你们自己会做出王法的判断的。下官还挺忙着,还请交人吧。”
代王的幕僚们这时也过来给王爷嘀咕着,大意就是叫王爷别说了这眼前亏,明摆着这是皇上给王爷扒个坑,等着王爷跳呢。代王也大体了解事情的本末,最终不敢和天子亲军来横的,怕惹事出被销了藩的事来,对于反对新政,这心也就淡了一些。
没办法交出了一部分的家奴来,给锦衣卫交待,借着这个地方一审,一个残害宗室罪就这样定下了,气的代王爷鼻子都抽筋了。
而北京还是各地,这样的事情却在不断的上演着,有的地方还更加的严重。甚至是发生了死人的事件,那当然是上了刑事责任了。不过大家都了解了一件事,皇上不是以往的软弱皇上,那是相当有手段的,根本不关已事的,再也不敢说什么无关身心之事,这好好的一个仲秋佳节,给闹的。
一些言官,更是不再为了出名而肆无忌惮了不要命,他们要的是出名,但结果被人家堵在了八月节的家宴之上,那一阵又是骂又是闹,言官保证了放他们一条活路后,这才散了。临了,还把桌上的菜全部弄干净了,然后再往下一家去。态度是何等的嚣张,根本就是没有任何的顾忌,视大明朝的官员体统与不顾,把皇家的贵冑的颜面丢失丧尽。
第三百七十二章 新政通过
他们走后,言官们那是一阵冷汗,如果被宗室们挨上一顿,那脸可就丢的光光的了,哪里还有什么好名可言,而且挨完了还是白挨。除了惹人嘲笑外,一无所得。再要往前一点,被打死了,一个是宗室犯罪,最后再一条是法不责众,估计都找不到人说理去。这皇家的事,自己还是别参与了。
勋贵们也都禁声了,被一群穷宗室闹腾的太厉害了,打又打不得,吵又吵不了,人太多了。这根本就是一帮赖皮,都不明白皇上怎么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把皇家的脸都给丢尽了。同时知道皇上不是以前的那种只说不练的假把式,想办什么事,那肯定是使尽了心思不择手段的完成。胳膊拧不过大腿。英国公和这么多的王爷、国公和东林党都没干过人家,一个个被销了爵位,在同乐酒店干跑堂的。这一回若没有达到他想要的效果,那还不一定再使什么花招呢。所以一个个的偃旗息鼓,高挂免战牌了。
四天的时间里,各个势力开始了反扑。被人堵了门的有本事的也不住的患联着,企图全力再补救这样一个败局,不能被一群叫花子,从此葬送了自己铁杆的庄稼。甚至他们仍然接着开始挖皇上的墙角。你不是让锦衣卫拿钱哄宗室吗?王爷、公主们也可以啊,发动群众斗群众。不是下人们不是宗室不能动手吗?那宗室打宗室,这事没说法吧。
但很快,这些被他们收买的一些宗室,他们被打的很惨,没别的。人手不如锦衣卫们调集的宗室子弟多,比如说大同这边,就算是代王能够把三四千宗室都招过去了,那马上就可以从别的地方调个上万人来闹。而且宗室子弟对这些拿了钱的‘叛徒’那是相当的恨。要知道他们是相当恨叛徒这个职业,更加的恨为什么王爷们没有把自己选为叛徒。
所以这宗室的对决。在王爷的府上开始大斗法了。王爷那边虽然占着个地头,但远远的不敢上家将。流血事件发生了,这是群体事件,有可能危机皇上的统治,锦衣卫又站了出来。问那些被打伤的人是谁指使的,哪没别的。肯定是直接王爷了。挑动宗室自想残杀,首先要赔偿损失,其次,如此视宗室为奴为仆,煽动宗室骨肉相残,如若处理不好。就会奏明皇上,准备销藩。最后一销藩之词,算是亮出了皇上一嘴的獠牙。
王爷、公主们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这是打算死追烂打了,总之是盯上这事,盯上自己了,没事找事的铁了心的办这个事。从了那就从了,不从那甚至是非要找个事由打自己给办了,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言了。自己可以和老百姓们不讲理,欺负一下,但现在有一个能欺负他们的人了。而且,皇上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出面,而是鼓动的宗室,就算是想败坏他的名声都不能得逞。
一个个王爷公主们,万般出在无计奈,赔钱。向皇上进折子认输。不能因小失大。
八月十九日,早朝,徐光启再提宗室新政案时,反对的声音少了许多,大家也都明白这是皇上使的流氓手段促使着新政没有人再来反对。谁反对,那就往前门上贴,那潜台词就是当场就会有宗室去你家最起码也是搞搞静坐去。
徐光启很是欣慰,这个困扰住大明多年的一个枷锁,终于被皇上奇迹般地给解除了,让大明以后的各朝各代都将受益匪浅。这些人哪里在意什么国家之利益,他们有的就是围着自己的小圈子打转转。遇到不顺心的政策,他们的招多着呢,比泼妇娘们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还要多的多。也只有皇上那更泼皮的招也能治的了他们,不管白猫黑猫,抓住了老鼠才是好猫。就这样,一场闹剧一般的新政通过了。
那下边就是建新城、划分土地、宗室分流、登记、移民等等的问题,这些东西,可够忙活的,毕竟二十多万人,不是一盘散沙子,皇上要处理的是一算性解决。皇上的规则很简单,自愿原则为主,自愿择业,可以从政、从商、从农、从学、从军,从工,是多样选择的。
从政的,这个皇上没什么好办法,自己处理。
从商的可以提供小额贷款。
从农的,入主开门城,那里不仅有大明最新式的房屋,还有一家五十亩地,由皇上派人统一经营。城里还有皇上的一套行宫。
从学的,只要识字,聪明,适合年龄,保送求极宫学习,一切都是皇上掏钱,吃住学全免。
从军,这点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双比较困难,只有一条,按锦衣卫的招人标准,四个小时跑远那个八十里,立刻入锦衣卫。
从工,这点得先统计,然后具体建相应的作坊。
这些需要多量的工作去做,徐光启手里的事太忙了,又是科研,又是修路。所以此事朱由校交给了户部的薛凤翔,而且还有官田的统计也是必须现在要把归化城里的那些蒙古人给分派过去。还好每个州府都有官田的存在,让他们过去安置一下,倒不是太难。
而孙启宗自己手里的全国修路计划,也已经工部的努力,正式的制定了一个具体的章程,正式在朝堂之上宣读一番。
这个已经传给皇上待批的折子一经宣读,惊的满朝文武一阵大哗。皇上要自己掏钱给全国的地方官府修路,这事还让官府们赚钱。他到底有多少钱?这个钱项,可不是单纯的给全国百姓免捐税如此的简单。这里面有什么道道?周围的大臣们虽然都是绝顶聪明之辈,那玲珑七巧心也都是不住的转动着思考着。但很遗憾,没有人能把这个思想真正的把握。但无疑皇上算是等于变相的给地方官府一部分钱,这是大家都看的出来的。这样就把前段时间免了捐税之后的遗留事件给从这一方面给补充了过来。不仅给地方官府仅有的俸禄,而且还让他们有一部分利润,让他们有点收入,这无疑是让地方官府正常的动作下
第三百七十三章 解救李晖
八月十六日,朝鲜,袁可立虽然也是光明正大前来,但并没有通知朝鲜政府,而是直扑江华岛,他要首先把光海君李晖控制在手里,这张牌可是相当好打的,比起其它的牌来,都是多好许多。
江华岛,这是朝鲜领西海(黄海)的一座重要海岛,自高丽时期,该岛屿就扮演着重要角色,是朝鲜半岛大陆的重要防线。而李晖囚在了乔桐岛,那里是江华岛五岛之一的西北一座岛上的一个地方,所以这次的目的地是那里。
防线当然是一种强大的阻碍,那里有投石机、铁炮等防御设置,但有了阻击弩这种神器级的存在,哪里还怕这些吗?这种没事找麻烦的事当然不是袁可立愿意干的,他只有要的通过。
更有朝鲜军那边有胆量向战船发动攻击吗?这是大明朝的船,大明和朝鲜是什么关系?那是宗主国与宗属国的关系。如果在对着大明发动攻击,这又意味着什么?这些问题那就让这些朝鲜军队们好好想一想吧。
基于此,袁可立大大方方的,从江华岛的西北部,沿海峡打算进入乔桐岛。战船沿着海岸不理不顾的沿着海峡穿越着,朝鲜人派出了战船——龟船,当中迎上之后过来询问。没办法,总不能眼睁睁着看着船过去吧。当发现了挑着大明莱登水师的战船之时,朝鲜人就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些天朝上使,所以一方面派人通知江汉的仁君,一方面由仁川水军节度使朴一生将军前去拖延时间。
来的朴一生将军,客气但不失威严的对的战船打出旗语问:“请问贵军是来自何方?”
“这里是大明莱登抚巡袁大人的战船,速速躲过一边。”庄海鸣的回话当然大气。这是袁可立吩咐的,更因自己是上朝天国,那天生俱来的对着棒子一种天生的优越感,(这和后世有点小区别,一些哈韩一族。相对着只有三千公里的小国的‘大韩民族’哪里说话是如此的硬气。)当然要说的硬气。
“原来是袁军门的战舰,小将这里有礼了,这里已经是朝鲜地方了,还请袁军门,知会一下仁君陛下,这里也好引路。”朴一生说的倒闭含蓄。但意思却表达的清楚。
“笑话,在我大明的属国之内,大明的战船当然是来去自如,哪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