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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血战旗-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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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军靴相扣的响声,干脆而又响亮。曾一阳郑重的给斯大林敬了个军礼,让他无比诧异的是,斯大林也站了起来,回敬了他一个军礼。

不等他反应过来,斯大林意味深长的对曾一阳笑着说道:“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回到学院去了,有一个绝对难缠的家伙等着你。”

曾一阳诧异的说:“我不记得得罪过谁?”

“你的毕业论文中,新军事变革的机械化6军理论,将骑兵写的连后勤部队都不如。不但得罪了他,而且连带着把他麾下的一百五十万骑兵也连带着得罪了。你说,他要不要找你理论、理论?”说完,斯大林满意的大笑,按响了他桌子上的警铃。

他的警卫随后就进门,意思就是和曾一阳的谈话已经结束。

“骑兵元帅——布琼尼?完了,这个家伙可是和他的哥萨克骑兵一样,是个火爆脾气,没想到终日小心谨慎,却来了天降横祸。”曾一阳不禁哀叹。

然后,他用祈求的眼神盯着斯大林看,但后者明显不为所动。装出无奈的样子说:“抱歉,我的小朋友,先我是苏共的总书记。能抽出时间和你见面已经很不容易了,现在我要工作了。”

曾一阳顿时气结,要是自己的毕业论文你不拿给布琼尼看,远在乌克兰的布琼尼会赶回来找自己的麻烦?他心中失落的有种被暗算的感觉,而且暗算他的还是个大人物。貌似这种情况下,他应该自豪,至少有种被重视的荣耀,可他心中只是惶恐。

他明白斯大林的深意,很明显这位总书记是想搞军事现代化了,但国家并没有达到搞现代化的工业条件。所以,对于某些臃肿的军队,势必会削减一些物资,来满足资源的调集,从而小部分的先装备一个军,哪怕是一个师的机械部队也好。

作为信息的接收者,布琼尼元帅当然明白了斯大林的意思。所以他才会不远万里,来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军事学院毕业生理论,必须能让自己的骑兵部队在不减少供给,得到保存。

在6军中,有一些兵种会有着很强的传统观念,其中历史最悠久,观念最强的,就是骑兵。布琼尼不明白,如果他不是骑兵元帅,那么他还能算是一个军人吗?

此刻,他正肝火旺盛的在伏龙芝军事学院的校长室,拍着桌子,训斥着职务比他低的多的校长——埃德曼将军。在曾一阳没出现之前,他是最好的替代品,至少曾一阳在名义上是他的学生。

被斯大林小小的阴了一把的曾一阳,在离开克里姆林宫时候,还真收到了一个钱袋还有一张去列宁格勒的火车票,然后再从哪里登上至汉堡的轮船。

在船上,曾一阳翻出了钱袋,出乎他意料的时候,里面竟然不是卢布,而是世界通用货币——英镑。

要是卢布的话,出了苏联就成了废纸。受到英法经济封锁的苏联,卢布在西欧哪里会有流通的市场。

在汉堡的客轮码头上,一个中年军官穿着整齐的站在码头上。优雅的贵族气息,即便是军装也掩盖不住他的身份。

此刻,他正盯着进出港口的客轮,等待着从列宁格勒而来的喀山号客轮。

汉堡的冬天,港口的气温很低,但他一直用挺拔的身姿,告诉着周围的人,他是一个军人,帝**官。即便他冻的脸色有些青,嘴唇紫,但军人的荣誉他还没有丢弃。

“该死,怎么还没来。”再有教养的人,在刺骨的寒风中呆了半天,也会有怨言的。只不过他说的很小声。他相信即便是离他最近的人,也听不清楚他在说些什么。

有时候,他也会感叹上天的奇妙。在十多年前,他在东方知道了帝国战败的消息,心灰意冷的走在大街上,和一个才五岁的孩子见面,并成为了朋友。他无时无刻感叹着,幸好在以后的岁月里,他能够和那个孩子联系上。正因为,那个孩子给他的很多建议,让他参谋本部,获得了好名声,而且还融入了普鲁士军官团,能够有机会,和战争艺术大师们谈论军事问题,得到他们的教导。

想到这里,他的怨气似乎也平复了下去。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坐飞机还被当成玩命的运动。火车误点还是常识,何况在冬季的波罗的海航行的客轮?

“呜——”

在黑色的海面上,阴沉的乌云下,一艘轮船缓缓的驶向港口。远远的就能看到轮船上悬挂的旗帜,德国国旗和苏联国旗,没错,这就是喀山号,在晚了半天后,他终于出现了。

码头上早就等的不耐烦的人群顿时动了起来,军官也带着一种心事放下的轻松,随着人群向前挤去。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三章老朋友

更新时间:201182020:08:00本章字数:5718

约瑟夫拿着曾一阳五岁时候的照片,聚精会神的和从栈桥上下来的旅客中寻找,即便他知道这种寻找是徒劳的,但他还是想试试他的运气。

直到从喀山号上下来的最后一个旅客,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颤颤巍巍的站在了码头上,寻找着来接他的亲人。

约瑟夫才心死,明白运气并没有站到他的一边。好在他知道,在码头上没有接到曾一阳,但他一定能够在慕尼黑等到曾一阳。

“大概他没有登上这个班次的轮船。”约瑟夫自我安慰的说,虽然失落,可他也是来汉堡是接受参谋总部的派遣,参加由一战退伍军官组成的联谊会。失败的阴影,即便是过了十年,在当年参加过战争的老兵中间,还是没有散去,联谊会在一阵沉闷的形式下举行,所有的话题都围绕着他们曾经参加过的战斗,让约瑟夫这个远离战场的军人更是不爽。

1929年的经济危机,对于整个在慢慢恢复的德国经济来说,更是雪上加霜,仅第一年,失业人口就增加到了13o万人,三年后,这个数据将提高到8oo万。众多的失业工人,在城市中衣食无着。成群结队的贫民搬出来他们简陋的租房,来到大街上,就为了省几天的口粮,而风餐露宿,成为了街头流浪团队中的一员。

到了冬天,往往会在一个寒冷的夜晚过后,露宿街头的贫民中就会有几个永远也不会醒来。绝望和恐惧在整个德国的上空飘荡,犹如垂天之云,阴沉沉的压在了日耳曼民族的头上。

现如今,作为一个贵族,约瑟夫或许只有在醉酒之后,才会有循情激昂的战斗之血,在他的身体里沸腾,燃烧。而如今的德国只有冷清的工厂,兵营里的士兵也不过是三三两两,完全失去了争霸欧洲的能力。

他缓缓的叹了口气,紧了紧身上的风衣,转身离开了码头。漫步走在汉堡港口,约瑟夫的注意力多少被寒冷的北风给带走了一些,以至于,连他暗自神伤的心思都少了很多。

‘啪——’肩膀被轻轻的拍了一下,才打断了他的神游。

回头,就看见一个东方人正笑着看着他,不得不说,这个东方人还算长得比较高大,个头只不过比自己矮了一点。但对方看上去还很年轻,稚嫩的脸上还没有长出男性的特征。眼神一转,他盯住了对方胸口的口袋,心中按耐不住的一阵嫉妒。

“竟然带着金表,可恶的日本猴子。”约瑟夫愤恨的轻声说,一点也不介意对方能够听到他的话。

经济危机,让德国步入了绝望的深渊,仅仅两年多的时间,他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地主,成了一个靠卖地为生的败家子,这仅仅是为了维持他的贵族体面。但是,眼前这个东方人,穿着华丽,而且还带着金表,显然是和很多来德国偷取6军先进技术的日本人无疑。想想在一战前,日本还穷的像个叫化子,扎着可笑的髻,穿着出怪声的木拖鞋,在欧洲处处碰壁。现在,在获得了德国在远东的权利,听说还把俄国在中国的东北占领了,一下子,他们就抖起来了。也开始注重华丽的外表,愣是充起来大款,就像是一个暴户,深怕兜里没几个钱,就会唉人白眼似的。

派到英国交流他们所谓的海军,还像苍蝇一样派遣到德国模仿德国的6军。开口闭口的大和民族,就他们小土豆一样的身材,只不过是性格都很自大的一伙疯子罢了。

“约瑟夫上尉,你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叔了,即便是年龄让你忍不住要唠叨几句,至少还是要维持你的贵族礼仪吧!”来人正是曾一阳,其实他早就看见约瑟夫了。不过他很好奇,约瑟夫正比对着一张照片,神情认真,可惜一身的装束不合时宜,怎么看都有点像后世电影里的盖世太保的味道。

约瑟夫从诧异,到震惊,然后是一个热情的拥抱。

约瑟夫有点被冻得僵硬的脸上,洋溢出久违的笑容,大概很久没有笑过了,笑的很不自然。

“哈哈,一阳,我简直认不出你来了。听说你在苏联,难道那个鬼地方也能财,俄国人也太傻了吧!”约瑟夫想当然的说。

曾一阳有点幸灾乐祸的说:“财?我也想,可是兜里只有五百英镑,离财还远的很呢。但是,现在我只知道,在德国我遇到了我最好的朋友,我可以将我的这五百英镑带回国,变成我的存款?”说完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拉着脸色苦的约瑟夫往市区的路上走去。

站在大街上,实在是太冷了。

一路上,约瑟夫高兴的向曾一阳说着,他在参谋总部的事情。还受到过参谋总长——威廉·格勒纳的嘉奖,不久之后他将晋升为6军上校,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可能将带领一个步兵团,成为一个步兵团团长。

约瑟夫一扫近来的抑郁心情,说话间有时也会带着微笑。其实,微笑并不难,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成为习惯。

时而咒骂贪婪的犹太商人,在卖他的土地的时候,变着方的克扣他的钱。时而感叹生活的艰难,很多小手工业者,工厂工人都在经济危机里失去了一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这些曾一阳都看在眼里,他也明白,这样的状况断时间内还不会改变,还有更残酷的战争将要考验这个被压抑了数百年的国家。

等到了旅店,约瑟夫羡慕的看着曾一阳身上的装饰。多少年了,约瑟夫都没有穿过这么华丽的衣服。金线绣出的华丽花纹,让袖口和领口处变得金光闪闪,衣料是用最细的天鹅绒纺织而成,这样的衣服,即便是在大萧条期间的德国,也能很轻松的卖上一百个金币,而不是该死的纸币。

约瑟夫躬着身体,几乎是趴在了炉子上取暖,还不忘转头问曾一阳。“一阳,十年来难道你一直呆在苏俄吗?听说你父亲当时和你在一起,他还好吗?不过你的父亲真的很了不起,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他不懂的,明明是一个学者,还会对军事感兴趣,真是个怪人,但他确实是我见到过的最博学的学者。”

躺在床上他的凝视着天花板,似乎在想着心事,有种承认叫默认,或许他就这样用沉默的方式来回答。

过了良久,曾一阳才缓慢的说:“他已经过世了,在三年前,为了他的理想死在了战场上。”

曾一阳倔强的咬着嘴唇,他不想伤感,但却抑制不住心中的哀伤。

约瑟夫愕然的站直了身体,举足无措的想要安慰曾一阳,但却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只好低声说:“对不起。”

头枕着手臂,双腿交叉的架在了床栏上,深邃的双眸盯着天花板,就像天花板从来不存在,天上的云也消失殆尽,只留下漫天的星空。或许,他正找寻着一颗东方的星星,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父亲的星星。

就在王明告诉他父亲的噩耗,他就明白,他的一生将延续父亲的理想,成为一个战士,为中华之崛起而战斗到最后一滴血的战士。

“一阳,对不起,我很难过。他是我在东方的好朋友,也许你会奇怪,为什么你到了苏俄还能和我通信。其实都是你父亲的意思,希望我能在军事上对你有所指导,他也许隐约感觉到你将来会是一个军人,一个战士。你知道的,这一切脱离了我和他的初衷,往往在我困惑的时候,你犹如明灯一样的照亮我的道路。你的父亲绝对是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博学的学者,一个信念坚定的革命者。”约瑟夫滔滔不绝的说着,丝毫没有一丝到曾一阳已经坐了起来,他用他的方式在缅怀一个老朋友,一个才见过几次面的老朋友。

曾一阳面无表情的说:“我想父亲会很高兴,收获一个德**官的友谊,即便曾经他差点引诱他唯一的儿子走入歧途。”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要更勤奋才行。正如孙文说的那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想到这里,曾一阳的心情才爽朗起来,他一再为父亲的不幸而过多的悲伤,他明白他接过的父亲未完成的遗愿,用一生去完成他就行了。即便自己倒在这条道路上,没关系,还有人会向前走去,直到达到成功的那一天。

约瑟夫惊讶的探头,看到曾一阳恢复平静的眼神,而他自己却差点被自己说的落泪,像个怨妇一样哭哭啼啼。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微微低着头,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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