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禁地-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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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孙的连连摇头,让玄素不要打断自己的话头。随后他又继续讲道,自己任凭《镇魂谱》流入外人手中,这里面必有他自己的用意和计划,要想取书,那自然是手到擒来之事。只不过这几个年轻人很不一般,他们好像也在寻找《镇魂谱》以外的其余几样东西,并且其中有一个领头的,似乎已经具备了一样重要的事物。
对于《镇魂谱》这部古书,姓孙的说就连他自己也是只闻其名不见其物,不知道里面记载的内容到底写了些什么。不过他已经得到了一部分文字的副本,并且寻找了很多专业学者加以破译,但得到的结果却收效甚微,就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没能破解的出来。因为这《镇魂谱》的撰写方式是暗含着特定密码的,只有掌握密码规律的人才能读懂此书,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一直在暗中窥伺着这几个年轻人,他惊奇的发现,这几个孩子似乎有一种非常特殊的能力和背景,不仅其中一人拥有一枚至关重要的牙齿,并且几人中好像有一个nv孩也掌握了《镇魂谱》的密码结构,也就是说,她能看懂这部古书中的内容。
他在很久以前就掌握了一条线索,在新疆南部的群峰之中,另一件与《镇魂谱》息息相关的宝物就藏在那里。只不过那片区域地广人稀,除了山峰就是山峰,光凭人力去慢慢寻找,这是非常不现实的事情。
而如今那几个年轻人很可能已经参透了其中的真相,他们正在着手准备,相信不久之后,就会前往位于新疆群山中的准确地点。
他此次造访,就是要委托丁二到新疆去走一趟,配合他的助手,h…n入那几个年轻人的队伍之中。待跟随他们抵达目的地以后,便可以利用丁二的一身yīn功取到一件极为重要的事物,因为根据他的分析,那地方很有可能是一座古墓。
听到此处,师徒二人这才总算明白,原来此人的心思竟如此缜密,并且城府之深令人咋舌。他任凭那几个年轻人带走古书,其实是不愿打草惊蛇,打算用螳螂捕蝉之法,最后坐收渔翁之利。凭借着那几个年轻人的特殊能力,他完全可以省去很多麻烦,而且他必然也有得力干将窥伺在旁,如果这几个年轻人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下手抢书夺宝,倒也不耽误他办事的进程。
并且更让师徒俩感到吃惊的是,此人居然知道丁二具有yīn功之事,这件事是绝无外人知晓的最高机密,这姓孙的家伙,又怎么会了解的这样透彻?
怀着满腹的疑虑,玄素用尽了办法想从对方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但那姓孙的却是三缄其口,除了有必要回答的,基本不再对他们透l…任何事情。
玄素求书心切,也只好同意了对方的要求。正在他踌躇自己这老胳膊老tuǐ儿能不能受得了新疆之旅时,那姓孙的却笑着说这次的行程只需要丁二一人参与,他老人家就跟着自己去北京逍遥自在即可。待丁二回来以后,此事便基本算是成型多一半了。
师徒俩自然知道这是要将玄素作为人质的意思,防止师徒二人拿了东西sī吞逃跑。不过这倒也合乎道上的规矩,虽然很不情愿,但除了妥协也没有其他办法。
随后丁二便依照那人的安排来到了新疆,在那里有一个叫高琳的nv人与他接头。他始终都对高琳的指示言听计从,不久之后,便与我们这几个人不期而遇了。
讲到这里,丁二的故事总算全部讲完了。我叹了口气眼望窗外,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s…也已经乌沉沉的黑了下来。
第二百一十五章 五个问题
正文第一卷冰川圣殿第二百一十五章五个问题——
第二百一十五章五个问题
想不到这丁二看似深沉冰冷,但话匣子一打开却比王子还要能说几倍。记得我们刚刚进屋的时候还是清晨时分,等他将过去种种全部讲完,竟不觉间已然到了傍晚了。
丁二本是重伤初愈,这一整天的话说下来,的确也是有些熬不住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有几件事难以放下,趁着他还有些jīng神,我急忙追问他说:“当初你和你师父见到董和平的时候,他提没提过那尊石像基座上的文字他们翻译过没有?”
我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当时董和平他们发现石像之时,并没察觉到自己正在危险的边缘,这几个人身为考古专业的学者,不可能放着那些文字不予理睬。既然燕霞能看懂《镇魂谱》上的文字,就说明她也可以翻译那石像下面的文字。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尊石像绝非一般的事物,就凭石像手中托着的那张面具,就足以证明与九隆王有着莫大的关联,如果能了解到文字的内容,说不定就能从中找到重要的线索,因此这个细节是绝不能忽略的。
丁二听完摇了摇头,他说当时他们师徒俩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些文字的事情,董和平没主动提到,他们两个自然也就没问。跟着他又补充说,自己本来有着过目不忘的特长,看过那些文字之后,他曾经将那些文字的笔画和形状记了个大概,但如今已经时隔两年,他早已将这种小事慢慢淡忘,倘若再让他描述出那些文字的具体特征,恐怕已属万难之事了。
我叹了口气,不由感到非常的失望。但好在他对那些文字有着较深的记忆,等过两天季玟慧来了,我自有办法从中找到破译的方法。
随后我又继续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董和平和燕霞这两个人的样子?能不能给我大概形容一下?”
丁二说这个他倒是记得极为清楚,毕竟人脸与文字不同,只要对某人的印象深刻,就算时间隔得再长,要想忘记对方的相貌也是不太可能的。于是他便将董、燕二人的外貌特征非常详细的描述了一遍,从五官、肤s…、发型、体态,到口音、装束等,均是描绘的极为清晰,就仿佛那两个人活生生的站在了我面前一样。
听丁二全部讲完,我沉y…n了片刻,心中暗暗将那些零碎的线索拼凑整合。等到有了初步的结论之后,我再次开口提出了第三个问题:“当时在青铜簋里有两件东西,一件是《镇魂谱》,另一件是个四方的铜块,那铜块现在还在你手里吗?”
丁二点了点头,他告诉我,由于那铜块一直被他放在包里,所以离开贵州的时候也被一起带了回来。事后玄素也曾多次研究过那物件儿,但始终都搞不懂那铜块上面的小方格子是作何使用的。二人也曾对此做过分析,从设计构造上来看,那类似于“华容道”的可移动方格很有可能是打开铜块的机关。
他们爷儿俩不下数十次的进行过拼凑试验,但由于不知道原本完整的图形应该是什么样子,因此他们只能毫无头绪的胡猜lu…n试,最终的结果,就连一个像样的图案都没能拼凑出来。
玄素是个x…ng急子,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便很不耐烦的弃之不理了。不过他也并非无脑之人,他始终怀疑这东西与《镇魂谱》有着某种关联,因此即使他知道此物能卖个不错的大价钱,他也从来没有出手的打算。并且他将这东西jiāo由丁二保管,让他时不时的就拿出来摆n…ng摆n…ng,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凑巧给碰开了。
从贵州回来的这半年时间,再加上等候姓孙的那数月光景,在将近一年多的时光里,丁二基本每天都拿着那青铜方块随意搬n…ng。但也不知是他运气太差,还是那东西本来就是个骗人的把戏,总之在如此漫长的时间里他居然没有一次拼对过图案,到了最后,他也颇感索然无味的不予理睬了。
丁二也曾试图用强硬的手段将这铜块彻底砸开,可玄素却坚决不赞同他这样的做法。一方面是担心封存在里面的东西金贵脆弱,如此粗暴的方式很可能会伤及到内部的事物。另一方面他是觉得此等做法太过暴殄天物,即便是用锯条慢慢锯开,那这也是毁了一件拥有几千年历史的青铜宝器。反正眼下《镇魂谱》也落入了他人之手,这盒子早开晚开,甚至是永远不开,那也完全是无关大局的细枝末节了。
如今那青铜方块就在丁二的背包里面,要不是我问及此事,他甚至都快把这东西给忘掉了。
闻听此言,我长舒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得到了一件有参考价值的实物。那东西既然能和《镇魂谱》被一同封存,就足以证明此物必定非同小可。玄素和丁二这两个人的思想都还处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老旧时期,思维不够灵活多变,或许他们只是没有找对其中的窍m…n儿而已。回头我们几个再细加揣摩一番,说不定还真能从中研究点儿什么m…n道出来。
想到此处,我试探x…ng的问他:“这东西能不能借我玩儿几天?我想用我的方法试试手气。”
丁二微微一笑说:“拿去吧,我的命是你们给的,送你都行。”
我立时惊得双手lu…n摇,惭愧道:“这话儿是怎么说的,明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么让你一说,咱俩的位置反倒调过来了?”
丁二默默的出神半晌,然后非常郑重地回答我说,他所说的命,并不是指人的寿命。其实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应该死掉了,是他的师父救了他,也是师父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在认识我们以前,他始终认为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应该仅限于亲人、夫妻,以及师徒之间。然而在和我们的短暂的接触之后,他有了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也与情感类似。
他喜欢我们的幽默,喜欢我们的豁达,喜欢我们几人之间的默契,也喜欢我们吵架拌嘴时的互不相让。当我们同时面临生死大关的时候,他看到的是相互扶持和舍命保护。他看到的是一种锲而不舍的jīng神,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真诚和善良。
在我们几人之间,他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是另一种境界,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这种境界,总之,他很喜欢这样的我们,他也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我们的感染,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也很想融入进来,成为我们其中的一员。
我听完他那略带羞涩的表述,感觉此人和大胡子果真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同样的干练,同样的深沉,同样的真诚,也同样的憨傻可爱。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就是他们有着截然相反的两种相貌吧,一个是面目清秀,俊朗无暇,另一个则是横眉冷目,一脸的煞气。
然而在这一整天的jiāo谈之中,我对丁二的了解深入了很多,尤其是听完他刚才的那一番话,我更是觉得此人当真善良淳朴,是个不可多得的可jiāo之人。如今再看他的那张死人脸,也逐渐觉得没有那么难看丑陋了。
我先是对他笑了笑以示感谢,然后和颜悦s…地解释道:“你不会表达的那个词语,应该叫做‘友谊’。其实在这世界上,基本上每个人都拥有一份或几份真挚的友谊,无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当这种友谊升华到一定境界时……”
我还待继续往下阐述我的理论,让丁二了解到‘人间自有真情在’这番道理,却不成想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王子截断了我的话头,只听他流里流气地大声说道:“老2,别听丫那套文邹邹的大道理。我告诉你,你那个不会说的词儿,应该叫‘瓷器’。‘瓷器’你懂不懂?就是哥们儿,朋友,两肋chā刀的那种”说着他双手同时在自己的肋骨上斩了几下,想让自己的话显得更加生动一些。不过他称呼丁二为‘老2’,可见丁二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经转变了不少。
我被他气得脸都白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随即便没好气地骂道:“你丫赶紧给我死出去成天到晚没一句正经的。人家丁二老家是哪儿的?能他**听得懂‘瓷器’这俩字吗?再说你这都是什么理论?叫瓷器就得两肋chā刀啊?当初你还管黄博叫瓷器呢,最后跟你家老宅子出的那档子事,要不是他,你能被你们家老头儿臭揍一顿吗?”
王子被我说的脸上一红,自知刚才说的是有些偏差。但他多日没和我斗嘴了,如此的大好时机他岂肯放过?只见他双眉一挑,就要跟我理论一番。这时又是大胡子出来充当和事老,他指了指丁二,然后微笑着说道:“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老2累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我呵呵一笑点了点头,转头一看,发现丁二正面带笑意地看着我们,似乎我和王子的斗嘴让他感到颇为有趣,这才是他最愿意看到的一种状态。
随后我对丁二温言说道:“你有自己的名字,叫yīn杰,可我们还一直叫你丁二。从今往后,你希望我们叫你哪个名字?”
丁二沉y…n了片刻,跟着便果断答道:“叫丁二,我喜欢这名字。那个吃人r…u的yīn杰,已经不存在了。”
闻听此言,我们三个都对他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我抓紧时间说出了我所疑虑的第五个问题:“你师父曾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