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超级间谍-第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勒鲁瓦的第七处可能永远建立不起来,而且肯定不会在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里
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人们开始对他刮目相看,开始注意起他的工作。毫无疑问,
从那天起,勒鲁瓦开始走运了。
布尔西科对现代化的系统的间谍活动的作用深信不疑。他同意勒鲁瓦建立自己
一套独特班子的计划。勒鲁瓦曾向他的前任上司提出过这个计划,但他对此待怀疑
态度。
这样,在新局长布尔西科的支持下,使用现代技术和秘密手段获取对方机密文
件的第七处成立,勒鲁瓦任处长。
勒鲁瓦甩开膀子大干起来。他先从布列塔尼开始,用了两年的功夫建立起一个
遍及全法国的秘密情报网。他开始招聘人手,除布列塔尼的一些战友外,还吸收了
不少杰出的青年。他办起了真正的学校和专门的培训班,传授秘密获取情报的技艺
。他对所有的成员,从撬保险柜到截取外交邮件、从跟踪术到投特效毒药、从强健
的体魄到顽强的毅力。从心理测试到严明的纪律,要求都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通
过训练后,他们都成了出类拔萃的家伙,当然也都各有所长。在他的队员中有各种
各样的人物:有出色的保险柜专家,有高明的伪造能手,有杀人如麻的职业杀手,
也有伟大的天才发明家。
他的技师们曾发明过一种叫“窥探器”的新式工具,用它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
取到锁内簧片和卡糟刻下的痕迹、制造钥匙。
这是一种空心管,上面插满了钢针,使用时可以朝各个方向推动,看起来仿佛
是一个奇形怪状的插满毛衣针的小毛线团。使用时先将空心管插进锁孔,慢慢地转
动,然后将卡住锁内两个横杆的四个簧片的部位逐个弄清楚。
开始,窥探器在锁孔里转动时没有声音,碰到簧片时,勉强可以听到一种金属
的响声。借助于一种非常灵敏的听诊器,这种响声可以非常清楚地辨别出来。听到
这种响声时,说明已过簧片的位置,所以还要像专家那样巧妙地将窥探器慢慢往回
转。重新找到发出响声的地方,直到准确地找到簧片的位置为止。这时便将窥探器
停在簧片的位置上,把窥探器上牙签粗细的一根钢针往里推,很准确地卡在簧片上
,用螺丝固定好。然后,再转动空心管寻找另外的三个簧片,每找到一个簧片的位
置,就用同样的方法固定下来。等四根钢丝针都在簧片上固定好以后,只要转动空
心管就行了——锁内横头被打开,保险柜门就开了。
这样,空心管子就成了一把钥匙,而且是一把很好的钥匙。
因为最后还可以用它锁住保险柜而不会留下任何机械造成的痕迹。更妙的是,
回到锁工房后,就可以根据窥探器上钢针的位置配制一把真正的钥匙,以后再开这
个保险柜就不用摸索了。
他们给这些使用窥探器的人起了个很形象的名字,叫做管子工。
没过多久,他们的实验室就用这种方法配制了外国使馆和外国机构的钥匙50多
把。他们有了可以打开苏联、波兰和捷克三家航空公司保险柜的钥匙。
事情看起来很简单,实际做起来很难。它需要灵活、老炼和沉着。撬保险柜同
拆封信件、跟踪术及其它技术一样,都需要通过专门的学习和培训。只有老手才能
干得了。
他们的活动范围是在所谓的边界地区,即外国人投宿、商谈、生活、居住或过
境的地方。大使馆就是他们在边界地区经常注意的目标,他们总想潜入大使馆,窃
取里面的信件、电码和秘密。在边界地区里,也有巴黎和外省那些豪华的宾馆饭店
,外国贵宾、政治家、科学家、工业家和工会工作者都在那里下榻。当然还有一些
人,在他们的手提箱和公文包里,或者在他们自己身上,就有法国政府感兴趣的秘
密。后来,他们的边界地区还扩大到国际民用航空线和国外民航机场。他们的足迹遍
及巴黎、柏林、莫斯科乃至整个欧洲。
勒鲁瓦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朴实无华地工作。他说:“我是搞情报的,唯有搞到
的情报真实可靠,最终能成为法国当局所能依据的确切资料,我才具有价值。”为
了搞到情报,他以自己的特有方式四处搜寻,往往都能得手。
一次,在西柏林出差期间,勒鲁瓦了解到在东德的各个政府部门、机关,军营
、警察局等单位,由于缺少人们俗称的“手纸”,民主德国的部长、将军、军官、
高级要员就拿正式报告和文件的副本当手纸。副本纸轻薄适度、略带光泽,用过之
后即被水冲进便池坑内。因此,勒鲁瓦交给手下人的任务,就是要确定粪便最终排
往何处,然后,派特工小组在那里捞取这成千上万张污纸团,把它们装进一个特制
的小口袋,再按照严格的规定时间,通过一套当时不为人知的运输方式运往西方。
那时,勒鲁瓦对雷尔和杜布瓦两人在战后不久共同设计的一种滑翔机即HD式飞
机发生了强烈的兴趣。这种飞机机翼高大,装有两台发动机。它能够以极漫的速度
飞行,飞行中几乎没有声音,可以在一块几百米长的跑道上着陆。
勒鲁瓦搞到两架HD式飞机,决定把它们派往铁幕的那边去大显身手。毫无疑问
,这种飞机成功地为他们取回了装满手纸的宝贝口袋,没有出任何故障。那些手纸
经过洗净,字迹完全可以辨认,从而使他们得以复制出民主德国的重要文献。当时
,任何其它盟国的谍报组织都无法打入极其封闭的东德政府机关,而勒鲁瓦不用进
入警备森严的单位就可以“开发”这一意想不到的“宝库”,确实令他的西方同行
惊叹不已。
1.3 东方快车历险记 这一回,勒鲁瓦想直接对苏联外交邮件开刀了。他的愿望无疑是发疯,因为在
世界各国中,苏联的邮件是防范最严的。苏联人为把他们的信件和报告安全送回国
内,设想了一套极其简单然而非常有效的办法。
每天,两名苏联信使乘东方快车离开巴黎。著名的东方快车经过斯特拉斯堡、
斯图加特、慕尼黑和维也纳,驶向巴尔干,直达瓦尔纳和伊斯坦布尔。苏联信使都
是些行家里手,是久经锻炼的身手非凡的特工,能够应付公开的或隐蔽的各种形式
的进攻。
在巴黎东站一上车两名俄国人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随身带着的公文包活像古
代囚犯脚镣上拖带着的大铁球。他们饿了就吃鸡蛋和三明治。从不离开房间。列车
在沿途各站停靠时,别的苏联人登上这节舒适的车厢,按照规定的暗号敲门。信使
把门打开一会儿,收下信件后,又立即把自己紧锁在里面。
这种收取信件的办法一直实行到布加勒斯特,然后从那儿再把全部信件装上飞
机运往莫斯科。
怎样使这两个护送信件的彪形大汉失去抵抗能力,从而得到他们携带的文件呢
?把他们杀死或者打昏显然是简便的办法。但对勒鲁瓦来说,这种办法是禁止采用
的,因为按照惯例,他们必须绝对谨慎从事,绝对不能使用暴力,以免造成任何事
件,而且应当尽可能地不要留下丝毫的破坏痕迹。总之,人们要求他们的,确切地
说就是要有耍把戏那样的本领,表演魔术那样的技艺。
渐渐地,一项颇具迷惑力的简单计划在勒鲁瓦的头脑里形成了。首先,要订下
东方快车上与苏联信使紧邻的包房,使他们在整个旅途中跟他们仅有一板之隔。这
样,他们就可以“现场作业”了。然后,趁列车通过巴伐利亚州与奥地利之间一条
长长的遂道时,用一架小型钻孔机在隔板上钻一个小孔。小钻孔机的响声将被火车
的巨大声响所掩没。接着,把一个注射器插进钻好的小孔里,向苏联信使的房间里
喷射麻醉剂。
一旦两位彪形大汉陷入沉睡之中,他们就可以行动了。打开信使房间的板门,
拉开装满文件的公文包,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如今,他们已经成为懂得打
开最难开的锁的艺术大师。
勒鲁瓦计算着,从德奥边界到维也纳,火车大约要运行30分钟。在这段路程内
,用缩微法拍摄大部分文件,合上公文包,离开房间并拴好板门,看来时间是足够
的。当苏联人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时,他们对自己的昏然入睡可能会感到吃惊,甚至
疑团满腹。但是,他们由于对自己未能自始至终保持警惕感到羞愧,并且害怕受到
处分,因而可能不敢向上级汇报他们的奇怪遭遇。再说,他们带回的信件完整无损
,又何必去……在这种情况下,勒鲁瓦他们就可以继续干下去。“但是,万一时间
不够,不能在现场按既定程序完成窃秘任务,就从车窗把信袋扔到野地里。这时,
奇妙的HD式飞机将介入行动。”勒鲁瓦从不放弃对最坏情况的考虑。因此,沿铁路
线拣取苏联信袋就成了他的飞行员刻苦训练的一个项目。机上作业人员凭几条长长
的钩索,趁飞机下降贴近地面飞行的时候,拾取信袋,但不着陆。在一个电线纵横
、高压铁塔林立的地域,这样做风险很大。
他们在自己的一个秘密机地,把口袋放在两根杆子之间,练习拣包的动作,反
复训练了几百次。届时,他们的飞机将从基地起飞,按照极其精确的时间表,跟随
东方快车。
勒鲁瓦对行动全过程的每一秒钟都进行了研究。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们还在
几种车厢的隔板墙上连续进行钻孔试验。
他们的小钻孔机用起来得心应手,打开一节卧铺车厢内各个房间的板门也没什
么奥秘可言。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个问题:需要配制一种相当厉害的麻醉剂,用以解
除苏联人的反射功能和运动中枢的机能,让他们立即陷入持久的酣睡之中。不仅如
此,他们需要的麻醉剂还必须具有极强的挥发性,喷射后能立即扩散消失,当他们
的特工人员进入苏联人房间时自己不致受它影响。
他的天才的化验室主任泰斯老头,用一只可怜的猫作试验,在它身上反复试验
,终于为他们试制出一种理想的麻醉剂。药剂真是“太好了”,勒鲁瓦自己很快就
体验到了这一点。
南上征途,大家十分乐观。因为是首次行动,勒鲁瓦没要飞机跟随他们。他仅
仅组织了一个车上行动小组。他亲自在苏联人隔壁的房间里安顿下来,同时还破例
地带着一位贵客,这就是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的精神病权威莫拉里博士。
长久以来,好心的莫拉里博士希望能亲自目睹第七处的行动,以便直接研究人
被化学制剂制服以后的反应。对他来说,除了学术方面的兴趣以外,还有一种好奇
心。像他这样的科学家无不为“亲临险境一睹为快”的心情所驱使。可是,完全出
乎意外,莫拉里博士首次“观光”,就大吃苦头。
之所以答应莫拉里去现场观光,是因为勒鲁瓦觉得这次战斗不会有危险。平时
,他总是拒绝第七处以外的任何人参加他们的行动。这一回,莫拉里再三要求,局
领导也点了头,他只好让步。他心想:“好吧,就让他去散散心吧!”
东方快车带着隆隆巨响驶进了预定采取行动的隧道。勒鲁瓦钻透隔板,然后接
过助手递过来的注射器,开始喷射麻醉剂。他们等了一小会儿,为的是让药性发挥
作用并挥发掉。当然,他手下“管子工”的头儿、精力充沛的阿迈尔也参加了这次
“远征”。
下一步打开苏联信使包房的门,就要看他的了!
奇怪!一种难以忍受的麻木感向他们袭来。勒鲁瓦使劲抖动似乎就要僵化的四
肢。莫拉里也神色异常,他看着勒鲁瓦,吃力地说:“怎么搞的?我觉得头重脚轻
!”
阿迈尔也难以支撑,他竭力控制自己不合上眼。
勒鲁瓦跳了起来,大吼一声:“毒气!”
阿迈尔凭着一股超人的劲头,终于打开了车窗。但是,火车还没有驶出遂道,
一股巨大的气流冲进他们的房间,浓烟呛得他们直咳嗽。勒鲁瓦攒足力气打开了房
间的门。他们三人瘫倒在地,头晕脑胀,根本不可能采取预定的行动了。
当勒鲁瓦清醒过来以后,开始怀疑是不是中了苏联人的圈套!
原来,岔子出在那节车厢上,苏联人和勒鲁瓦他们之间的隔板不是一层,而是
双层。各个包房之间的隔板颇为特殊,结构呈“U”形,两层隔板之间是空的。因
此,他们的钻孔机只钻透了他们这边的隔板,没有触及另一层,无形中保护了苏联
人房间。
那一管毒剂,勒鲁瓦并未能把它喷射到隔壁房间,而只是喷进了中间的夹心层
。毒剂挥发极其迅速,很快就充满了夹心层,然后由钻透的小孔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