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伟大考古纪实系列报导1众神的宫殿-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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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谜语。我们的推测只能做到合乎情理,即它们是用于葬礼的。但非常地明显,它们的使用时间,前后尚不足100年。这让我们难以理解,为什么在第五王朝时,突然开始使用,而到第六王朝结束时,却又突然弃之不用。
为什么使用的时间如此之短呢?
答案也许是,金字塔经文是一本古老资料的善本,第五王朝最后的法老王乌纳斯,以及第六王朝的几个继承人,曾将它们刻在了自己的金字塔的墓石上,以便将经文永久地保存下来。布奇认为这种可能性相当大。他觉得有证据表明,最少有某些原始资料非常地古老:部分章节显示,负责进行善本的摹写、并让工匠将之刻上石板的人,并不了解内文。我们得到的推导是,负责摹写的祭司,是从各个不同时代、内容殊异的文献中,摘引了这些内客……
很显然,布奇的理论是建立在古埃及原始资料的基础之上的。他并未曾设想另一种可能性,即祭司们所写经文并非来自原始资料,而是直接将另一种语言进行翻译,制作成后来所谓象形文字的原始资料。设想一下,如果那种真正原始的文字包含了很多技术上的专有名词,以及古埃及从来没有过观念和物品,那么,这些直接翻译过来的金字塔经文,给人以文字怪异的印象也就不足为怪了。而且,倘若缮誊和翻译发生在第六王朝末期,我们当不难理解,为何之后不再有雕刻的金字塔经文:翻译这些神圣的文献,留下永恒的象形文字记录工作,正是祭司的使命。当此使命完成之后,这项工作也就自然结束了。
第二十章 通天的阶梯
自拿破仑远征埃及之后,考古学上对埃及的发现总是层出不穷。1993年,又有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出现在埃及,让我们不得不感叹,面对古埃及,我们需要学习的东西真是数不胜数。这一次,领导我们找到这一崭新发现的人,仍然不是那些正统派的考古学家们,而是一个外行人:一个叫作罗伯特·波法尔(Robert Bauval)的比利时土木工程师。波法尔对天文研究素有兴趣。让那些只看到地面而不知抬头仰望天空的古埃及学专家们始料不及的是,波法尔发现了天空和吉萨金字塔之间引人注目的联系。
具体地说,波法尔的发现是:我们如果从吉萨南面的天空进行观察,能够看见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但它们并不是整齐地排列在一条直线上。如果以尼他克(AL Ntak)和尼兰(AL NiLam)这两颗位置在下面的星星为准拉一条直线,那么,第三颗星明他卡(Mintaka)将会落在这条直线的左边,也即偏东的位置上。
奇特的是,吉萨高地上那三座神秘的金字塔,其在地面上的相关位置,恰好完全等同于这三颗明星的排列方式。波法尔发现,如果我们从空中对吉萨金字塔进行俯视,就会看到胡夫大金字塔恰好对应着尼他克,哈夫拉第二金字塔则与尼兰相对应,而曼卡拉第三金字塔与另外两个金字塔相比,要偏东一点,这正好构成了一幅极其完整的猎户星座构图。
吉萨高地的这些金字塔果真是按照猎户星座的位置排列的吗?
我们知道,波法尔后来的一些天空成果,得到了数学家和天文学家的全面肯定,这进一步证实了他当初的直觉。他证明,吉萨高地的三大金字塔与猎户星座的三颗明星之间,其对应关系精确到了令人难于相信的地步,它们不仅在位置上环环相扣,而且还以金字塔的大小,表现了三颗明星的不同光度。同时,如果将这天空地图向南北延伸,正好把吉萨高地上的其它建筑结构也极其精确地囊括了进来。但在波法尔为我们提供的天文计算中,最让人深感意外的是,尽管就天文学的观点而言,大金塔本身和金字塔时代的确有着某些联系,但吉萨高地上的建筑配置记录告诉我们,它所指向的并非公元前2500年左右的第四王朝,而唯一可能的是公元前10540年左右的天空图。
相关的证据来自于另一位挑战正统派古埃及学的研究者约翰·魏斯特。他最近证明,早在公元前1 年时,高度发达的文明便已存在于尼罗河谷了。
魏斯特提供的证据,主要集中在重要的建筑古迹上,包括狮身人面像、吉萨的河岸神殿、上埃及古都阿比多斯的神秘建筑欧希里思等。最近的研究发现,这些耸立于沙漠之中的建筑物上,有许多被雨冲刷耗损后留下的印迹。通过对这些印迹的研究,我们得出的结论是,当时那儿有着丰富的降水量。而吉萨高地一带有着如此丰沛降雨的时期,如果不是在冰河时代的末期,就只会是在公元前11000年左右。
英国有一个专题记者曾写过如下一段话:魏斯特的存在,也许是学者们最害怕的噩梦成具,其缘由就在于他立足于学术界未曾涉足的角度,在慎重的思考之后,提出了一个前后一贯的理论。他搜集资料的丰富,不仅仗学界没有对之加以反驳的可能,同时也使得学界人士走投无路。到此,学术界不知作何反应,只好漠然视之,希望魏斯特的理论自然而然地消失……但它不会就此消失。
但地质学家们却被魏斯特的这一理论深深吸引。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学教授罗伯特·修奇(Robert Schoch)博士,在证实魏斯特对狮身人面像年龄理论的正确性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修奇博士的论点,在1992年美国地质学会年度大会上,获得了3000名同傍的一致支持。
魏斯特和被法尔之间的调查与研究,独立地看,并不会有必然的联系,但如果我们将之放到更大的背景之中,便会发现它们实际上是完全结合在一起的。由此,我们也许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曾经有一个失落的先进文明,或许是,也或许不是,从尼罗河谷中发展出来的,但可以确定的是,它早在公元前11000年,便已出现在我们的地球上。
登天的梯子
在金字塔经经文中曾经反复提到〃永远的生命。〃法老王如果经过再生,从而成为猎户星座的一颗明星后,便获得永生。在金字塔经文中,有些地方确实是鲜明地表达了再生的意愿:噢,王哟。你是伟大的明星,猎户星座中的伙伴……从东方的天空中,你升了起来,在恰当的季节获得新生,在恰当的时机获得重生……
看上去,经文的内容极其怪异,就像尝试着以完全不恰当的语法结构,来解释那些复杂的科技问题。如果我们尝试着用乔奥式的英语,对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加以解释;或用中世纪的德文词汇,对现代的超音速飞机进行描绘,也许对经文内容的怪异就不会感到奇怪了。
经文中对帮助法老的亡魂飞往永生星界时,使用的一些器材和附属品,曾经有过如下描绘:天空的众神降临,地上的众神集合到你的身边。他们把手放在你身下。他们为你做了一道梯子。你坐上梯子,升向天空。天空之门向你敞开。群星闪烁的天空,大门为你而敞开。
因为升天后的法老王经常会和欧西里斯结合为一体,因此也被称作欧西里斯。欧西里斯经常和猎户星座连在一起。它们被视为最先沿着神明做成的梯子上天的人。在经文的另外一些地方,也非常清楚地告诉我们,这其实是一道绳梯,它与一块悬在天上的铁板相连,因此它的主要用途不是由下向上,而是用来从空中下降至地面的。
难道说经文中的这些描绘仅仅是祭司们奇怪的想法吗?我们能否在这些隐喻中,找到更加合乎情理的解释呢?
第261节的经文是这样写的:〃国王为火焰,随风飘浮,从天际来到地面尽头……国王在空中旅行……他用从空中降下的方法升上天空……〃
第310节,采用的则是对话的方式:〃哦,那个视界在头上、在后脑的你,把这个拿给我!〃〃把哪个渡船给你?〃〃给我(飞行一着陆)的东西。〃
第332节,也许就是上面说到的国王,他说:〃我即那个逃离于毒蛇缠绕者。改变方向,在爆发的火焰中,我升上了天空。而两个天空至后面尾追而来。〃
第696节,经文提问道:〃国王是在哪儿变得会飞的?〃
而同时,经文又对自己的提问进行了回答,〃他们会将你带给哈努皮(不知Hnw…bark,Hnw所指为何)……(此处经文已铁)痕鸟(hnbird,hn所指为何亦不明)。你会和它们同飞……你会飞,并且着陆。〃
在经文的另一些段落中,这样写道:噢,我的父亲、大王,天窗的入口,已为你而开。 水平线上的天门已为你而打开,神祗很高兴同你会面……他请你坐上铁的宝座,就像海里欧波里斯的大王那样。噢,国王,请你升天……天空为你旋转,大地为你摇晃。不灭的星星园你而感畏惧。我为你而来。噢,你的座位已隐,我将迎你升天……土地说话,天门大开,天神葛布的门为你而开……清你往天上移动。坐上铁的宝座。噢,我的父王,当你成为神而离开时,你以神明之尊,在空中旅行……你站立天地交汇之处……坐于神明也会惊叹的铁制宝座上……
这儿的铁座,经常被古埃及学家们所忽视,但它却不断地出现在我们在眼前,让我们深感困惑。在古埃及,铁尚是一种极其珍稀的物质,而在金字塔时代,铁则只出现在陨石之中。
但铁在金字塔经文中的频繁现身,则到了令人尴尬的境地:在天空中的铁板、铁制的宝座之外,还有铁的权杖乃至国王的铁骨头等等。
正是因为铁的珍稀,因此,在古埃及文中,它被称为布加(bja),亦即〃天上的金属〃或〃神圣的金属〃,这即是说,有关铁的知识,古埃及人将之看作是神明所赐之物……
绝非偶然的〃巧合〃
1960年代,古埃及学家及建筑学家亚历山大·拜德威(Al…exander Badaway)博士和美国天文学家伟哥尼亚·特林波(Vir…Ginia Trimble)发现,大金字塔王殿南侧的通气孔,在公元前2600~公元前2400年的金字塔时代,正好对准了猎户星座的三颗星。
当这个发现公诸于众后,波法尔便决定对拜德威和特林波未曾涉足的王后殿南侧通气孔进行调查,以证实在金字塔时代,这个通气孔当时对准的星座是天狼星。彼法尔最后之所以能够获得确切的证明,还得归功于德国工程师鲁道夫·甘登贝林,他于1993年3月利用机器人乌普瓦特,得到了通气孔角度的正确数据。在王后殿上方通气孔200英尺之处,机器人乌普瓦特发现了一扇挡住气孔的门。同时,因为在乌普瓦特身上安装着一台高科技的倾斜仪,从而使科学家们第一次得知南通气孔的正确角度为49度30分。
波法尔这样解释道: 根据计算,发现在公元前2400年左右,通气孔应该是对着天狼星的。对此巳没有值得质疑的地方。我也再次计算过,证实拜德威和特林波计算无误。能够做此计算,还得托甘登贝林得到了通气孔最新数据的福。甘登贝林给我的资料征明,王后殿南侧通气孔的正确角度为45度。拜稳威和特林波使用的却是弗林德·培崔有一点偏差的45度30分数据。我以新的资料进一步修正了拜德成和特林波在星辰排列上的观察。由此,我发现通气孔正对的是猎户星座上三颗星中最下面的那颗尼他克,而尼他克以45度角在南方天空出现的时刻,当是公元前2475年左右。
以上论述,正统派的古埃及学者们不仅不会有异议,也许还会感到相当欣慰,因为波法尔得出的结论中的这个时点,与他们相信大金字塔建筑年代应在公元前2520年左右还要稍晚一些。不过,波法尔关于猎户星座的如下描述,带给他们的就不是欣喜,而是极大的震惊了:呈斜线状,猎户星座与银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向偏斜,而金字塔的排列也呈斜线状,与尼罗河相比,略向西南方偏斜。我们倘若在一个无云之夜细加观察,就会在猎户星座的三星中,发现最小、也即最上面的、披阿拉伯人称为明他克的那颗,稍稍向东,偏离了斜线。这种形式,完全地被模仿,运用于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受卡拉金字塔,稍稍向东,偏离了由哈夫拉金字塔(代表中间的明星尼兰)和胡夫大金字塔(代表尼他克)所形成的斜线。显然,这三座建筑物同属一个大建筑构图的一部分,极其精确地各就各位……显然,它们是在吉萨地面,将猎户三星的面貌重现了出来。
事情并不到此为止。波法尔又利用先进的电脑绘图程式,发现了金字塔和猎户星座之间的对应关系,这种对应关系存在于任何时代以及任何观测角度,特别是在某个特定的时代,这种对应关系就格外精确:
在公元前10450年,而且也只在这一年,金字塔在地面上的排列方式,才不仅仅与猎户三星的排列方式完全一致,同时还完美无故。那一年,地面上三座金字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