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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综影同人)情深之大小姐+6番外 作者:楚星星(晋江2012-06-24完结)-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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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我是军事主官,我负责任,就算将来上级要追查,枪毙我就是,你就执行命令吧!”李云龙不耐烦的挥手。

两天以后,独立团集结完毕。连李云龙自己都惊讶不已,才两年多工夫,独立团已发展五千多人了,两年前分兵时的连长,现在还是挺委屈的挂着连长的名,手下的部队人数都有六七百人了。

李云龙乐得眼睛都没了,他照着一大群营连级干部胸前一通乱捶,嘴里说着:“好小子,这些狗/日的,全他/娘的发了大财啦。”

独立团各部这几年大仗没打,小仗几乎天天有,东边拔个炮楼,西边伏击个运输队,兵力损失不大,装备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三八大盖、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缴获了几门山炮,加上原有的迫击炮,愣是凑起个炮兵连。

李云龙从带兵那天起就没过过富裕日子,穷都穷怕了,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部队能拥有那么强大的火力,他乐得走道都不知道先迈哪条腿了。更让他高兴的是,在独立团游击区内的地方武装,县大队、区小队、各村的民兵一听说独立团要攻打县城,都争先恐后地来了,凑起来足有上万人。

独立团要攻打县城,周边游击区的各部根本不知道这里有个李云龙要攻击县城。但只要日军从自己眼前的据点里出来,就不能让他痛痛快快地走路,见了便宜能不占吗?

平安县那儿闹了起来,楚云飞想,肯定是李云龙,这小子够楞的,居然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这么自顾自地干了起来,就你那一个团,兵力够用吗?

楚云飞心里有些不满,李云龙这小子简直目中无人,虽说双方时有磨擦,好歹算是友军吧?这不是看不起他楚某人吗?但楚云飞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不满归不满,忙还是要帮的,何况鬼子要从他的地盘上过,总得留下点买路钱。

“鬼子既然送上门来,不让他们留下一点礼物,似乎有违待客之道。”楚云飞对参谋长林志强说。
“旅座,这不是闹着玩的,他们的增援部队已经赶到,兵力对比是1:1呀!赔本儿的买卖可不能干,请旅座三思。”在山西多年,染上了老抠这个习惯的林志强不同意。

楚云飞摇头说:“我不知道便罢了,但知道了还能眼睁睁看着友军陷入死地?我楚某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


 



第38章 38
日军与伪军的作战能力差距很大,北门先被突破,没等北门攻击部队迂回攻击,南门又是一声巨响,南门也被突破了,敌守军慌了,连忙放弃城墙,收缩防御,攻城部队从两面呐喊着冲进城内。
敌守军残部占据着县城中心的一座砖砌的建筑物内,被各路攻击部队围个水泄不通。最后被迫击炮集火射击,建筑物在剧烈的爆炸中坍塌。

第二战区司令长官阎锡山也发来嘉奖电报:祝贺八路军各部在晋西北发动积极攻势,取得极大战果云云。
重庆的蒋中正也被惊动了,他看着地图自言自语道:“娘希匹,这晋西北是怎么回事?二战区在搞什么名堂?”

晋西北乱了,陆家也没了安静。自从王雪琴的脚不能再行走后,她的脾气变得比以前更加尖酸刻薄,整个陆家只有傅文佩受得了她的脾气。

王雪琴喝完鱼汤,她比着果盘上的苹果说:“我要吃苹果,削皮去籽切六瓣。”
“雪琴,你等一会儿,我先去洗碗。”傅文佩端着碗赔笑着对王雪琴说。

“我要吃苹果,现在就吃——”王雪琴眉毛一挑,眼睛向傅文佩甩眼刀冷笑“傅文佩,我说我现在就要吃,你听不懂吗?书香门第?还不是听不懂人话?”

陆依萍刚进病房就听到王雪琴这么说,她气的想爆发,但是被傅文佩阻止了。傅文佩好声好气的说:“好,雪琴想先吃苹果,我现在就削皮。依萍,你先去把碗筷洗了。”

陆依萍气呼呼的拿着碗筷去洗水池洗,王雪琴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胜利的表情,她趾高气昂的叉起苹果啃了一口。

傅文佩和陆依萍离开医院后,王雪琴一个人孤单的躺在病床上,她的手在腿上摸索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的眼泪从眼角流下,流入鬓角,咬着下唇无声的哭泣。

“妈,雪姨分明是故意的。”回家的路上陆依萍气呼呼的说。
傅文佩悲悯地说:“依萍,你不要这么说。雪琴心里苦……她四个子女,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只有一个尔杰在身边。她一向好强,不能向别人哭诉,就只能使劲儿折腾别人。”

“可她就折腾你。”陆依萍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和她这么多年姐妹,知根知底的。知道她没坏心,就是一个人闷得慌,想打发时间罢了!”傅文佩笑着摇头。
陆依萍不赞同的看着傅文佩说:“她那是拿你打发时间。”

母女俩一路争论着回家,第二天傅文佩又提着猪骨汤来看王雪琴,王雪琴一边喝一边挑剔,喝完了汤水又将傅文佩指使的团团转。别说陆依萍,的有时候连陆振华都看不过眼,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也没再说话。

民国三十一年,楚云飞攻占安化县城,李云龙和赵刚喝小酒的时候说:“要我说,鬼子倒不足为虑,要堤防的倒是楚云飞这小子,安化县城一落到他手里,对咱们的地盘已形成三面包围之势,这小子只要得机会随时可能咬老子—口。”

赵刚笑了,他说:“你果然老谋深算,我也这么想,抗战即使结束了,离和平还远着呢,咱们和国/民/党早晚要干一仗,楚云飞是个明白人,他也早看出这步棋了,现在就想展开兵力,占据主动,在晋西北形成局部优势,一旦时机成熟就吃掉咱们。”

李云龙不屑地哼了一句:“谁吃谁还不一定呢,想吃掉咱独立团,他也不怕把门牙硌下来?对了,我差点儿忘了,我刚接到楚云飞的信,他请我去安化县城会会,说是准备了便宴,兄弟们叙叙旧。”

赵刚吃了一惊,他问:“怎么?他现在就想动手?也太早了点儿吧?你真打算去?”
“当然,有饭吃有酒喝能不去吗?再说啦,要是不去,楚云飞那张嘴还不到处坏我名声,说咱老李是兔子胆,咱也丢不起那面子,那句话怎么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老子不能失节!”李云龙大大咧咧的说。

赵刚阻止说:“扯淡,你当你是什么节妇烈女?这是‘鸿门宴’,他楚云飞是模透了你的脾气,知道你死要面子,故意给你下套儿。这一去凶多吉少,咱们何苦去争一时之长短,你不能去冒这个险。”

楚云飞今天心情不错,不过他对自己的上校肩章很不以为然,他知道这副上校肩章不会戴得太久了,他快换少将肩章了。

不过,楚云飞心里还是有些许不爽快,他的妻子沈陆早于他升任少将。他不是埋怨沈陆,而是认为自己还需要尽快立功升职才行。虽然他不在乎那些闲言闲语,但他知道他的妻子有多么在乎他,听多了总会不舒服,到时候闹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好了。

楚云飞笃定李云龙会来,这个人太好面子了,甚至到了虚荣的程度,就算知道你这里预备好了绳套,他也要故意把脑袋伸进来。

“李云龙此人城府极深,大智若愚,表面上称兄道弟,那张嘴像抹了蜜,不知道的人猛一看,还真以为他和我楚某人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其实他对国/民/党军的戒备已经深入骨髓了。”楚云飞淡淡的对他的副官孙铭说。

“旅座是准备设‘鸿门宴’?”孙铭问。
“此人是个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人,吃点儿亏就要想方设法抱复,一旦出手就凶狠异常,招招都是辣手。”想到黑云寨那几个土匪头子的下场就是例子,楚云飞冷冷的说:“此人不除,必成后患。”

平心而论,楚云飞还是挺喜欢那家伙的,和他打交道很愉快,只要不谈党/派利益,两人还是挺说得来,那家伙天生就有些英雄气概,像条汉子,若是没有战争,此人可交。只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楚云飞带领一群校级军官站在门口等候迎接,他嘴角一动,漾出一丝冷笑,心想这家伙还挺招摇,行头倒不含糊,马是好马,枪是新枪,卫士们胸前的牛皮弹袋簇新锃亮,驳壳枪的枪柄上还系着长长的红绸子。他觉得这家伙在有意摆谱,品位挺俗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新上门的小女婿,你当是到丈母娘家相亲吗?

想归想,但楚云飞还是向前迎了几步,双方都戎装在身,自然是按军人礼节相互敬礼,然后才是握手,两人又是拉手又是勾肩搭背,亲热得不行,也不问谁大谁小,一律称兄。

李云龙亲热地扯着大嗓门说:“楚兄啊,你可想死兄弟我啦!不瞒你说,昨晚做梦还梦见老兄。咱哥俩喝得那叫热乎,你一杯我一盏,真他娘的换老婆的交情。谁知喝着喝着老兄你就翻了脸,用枪顶着我脑门,吓得我一激灵,楞是吓醒啦,你说这是哪儿的事啊。”

“哪里,哪里,李兄是抬举我,连做梦都惦记我楚某,我说这几天怎么浑身不自在?来,李兄里面请。”楚云飞也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走着走着,楚云飞突然说:“我与李兄交浅言深,但换老婆的交情?还不至于!”

孙铭等人低头窃笑,他们可知道自己的上官平日里温文儒雅,而且脾气极好,只有一个雷区,那就是他的家人。【本章部分摘自《亮剑》原著,有改动】

厅堂里的宴席已经摆好,李云龙望着桌上丰盛的菜看喷喷叹道:“楚兄不愧是大户出身,硬是会享福啊,兄弟我可是土包子,这些菜别说吃,连见也没见过。”

楚云飞说:“坦率地讲,这些菜色不得台面,入不得流。日后有机会,我请李兄吃江浙菜。”【原著里楚云飞是山西人,但本文一开始我就设定错误,只能将错就错。】

最终,李云龙以及其无赖、光棍的办法让楚云飞下不得手,他可不想让一群党/国精英给李云龙一行三人陪葬。楚云飞碍于三人满身炸弹,将三人送出城楼上机枪的射程之外。

楚云飞捂了一肚子气,写信告诉沈陆时还被她一顿大笑。沈陆在信里告诉他,对付无赖只能更加无赖,他太在意礼义廉耻,所以注定不会成功。

从陆振华的信里,沈陆知道王雪琴有了新的麻将搭子,他也由着她去。他偶尔和楚名堂出门去茶馆饮茶,看一看重庆四周的景色,有的时候还会渡江去江北走一走。

日本人已经不再轰炸重庆,日子日趋安定,楚云飞和沈陆夫妇也可以安下心来继续作战。楚云飞用望远镜看着远处的布防,他对身边一个年约五旬但姿容俊伟的光头男人说:“四叔对此地布防有何见解?”

光头的男人穿着国军军服,但手上挂着一串佛珠,他指着地图上一个凹处,楚云飞见状大笑“四叔不愧是保定军校高材生。”

“阿弥陀佛,前程如烟,何必夸耀?况且贫僧中途辍学,当不得高材生之名。”光头的男人双手合十,口念佛偈。

光头的男人姓展,俗家姓名云翔,法名清尘,当年桐城恶名昭著的‘展夜枭’。因为为人桀骜不驯,不得父亲及嫡母喜爱,又被妻子背叛、兄弟反目,以至于败尽家业且身陷囹圄,最后万念俱灰而出家为僧。在寺庙了抄经念佛,心性倒也平和了许多,但抗日战争打起,不忍山河破碎,家国遭倭寇蹂躏,便投身军旅,抵御外侮,但不要军衔官职,只愿做一个小兵。

展云翔与楚云飞的父亲楚名堂是结拜兄弟,楚名堂为长兄,展云翔行四。他下山投军恰好遇到楚云飞,因年幼时的几面之缘又是长辈,所以楚云飞对他关照有加。况且展云翔此人军事才能颇高,虽年近半百但依旧勇武过人。所以,就算平日里只吃斋菜又念佛,旁人也忍了。

楚云飞打了一场胜战,展云翔回屋清洁后开始念《往生咒》与《地藏经》,念完后又默了几遍放在铜盆里烧。
“四叔宽广,悲天悯人。”楚云飞端着一盘素斋站在展云翔身后。

展云翔手持佛珠,双手合十说:“阿弥陀佛,梦臣来了,贫僧只是为他们指引前往极乐世界的道路,滞留此地,受苦的还是此地黎庶。”
楚云飞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展云翔端起碗说:“不用特意为我造饭,一碗素面便成。”

“战场上没空特意为四叔造饭,眼下都回县城来了,一顿斋菜能费多少时间?”楚云飞坐在椅子上看展云翔用膳,当初他的父亲留学归国,辗转得知展云翔心如死灰当了和尚,心下大恸,亲自跑到寺院去劝他还俗,被拒回家后病了一场,此后每每想起都是后悔、自责。

楚云飞是一个孝顺的儿子,而且听老父念叨了很多当初他们结拜四兄弟的事情,父亲在战场上跛了脚,回家经商;性格温和的二叔和三叔得偿所愿死于战场;骄傲倔强的四叔没能完成学业,最后却断去红尘……

展云翔笑着摇头,忽然孙铭匆匆进屋说:“大师,门外来了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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