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论史合集-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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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好了,以后你的日子好过了,他以后会很温柔的对你的。从今以后,他再也不会念咒了。
孙猴子很奇怪,问道:为什么?
我说:你伏耳过来,我告诉你。
我轻轻的对孙猴子说了原因,他大笑着走了,走时翻了好几个跟头。
从此后,我就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与天地同寿,和日月同光。 这个记得是明人的笔记小说里的,时间长,记不清出处。
刀客
站在我面前的老人;个子很高;黝黑的面容上;有着刀子刻一般的皱纹。他的脑袋很光;在太阳下;有一种摄人的光辉。可是;他只有一只耳朵。
耳朵是被刀客割掉的。他说;语气里竟有一种豪气。
我小的时候;我们村附近有一帮刀客。那天;刀客到我们村子里来抢东西。村里的头面人物出面;拿出了一些财物;希望刀客们收下后;可以平安的离开。结果;刀客们收下了财物;却在我们村子里住下了。说要歇息一些日子。
过了几天;他们说要走了;在我们的村口磨刀;我那时小;站在旁边看;旁边有好几个小孩子。大人们都不敢过来;只有我们小孩子;不知道危险;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
刀客把刀磨好了;对着太阳看了看。我至今还记着那一天阳光的样子;很刺眼的。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从没有再见过这样刺眼的阳光。
刀客看完了他的刀;转过头来看着我们小孩子;他迷缝着眼;还在微笑;突然;他一把抓住了我;把我拉到他的身边;揪住了我的左耳;挥了一下刀子;割了下来。
老人沉默了一下;接着说:当时;我吓得都不会哭了。
那个刀客把我的左耳丢在地上;用脚跐了一下;又一脚把它踢到一边;旁边有一条狗;愣了一下;一口吞了下去。这时;我才想起了哭。
在我的哭声中;这个刀客大笑着;把刀插进了鞘中;上马走了。
这时候;大人们才过来了;看着我的样子;他们说:活该;谁让你去看的。
在同村人的耻笑中;我慢慢的长大了。
我有六个兄弟;在我长大的日子里;我是他们的保姆。天幸他们都很爱我这个大哥;他们的温情;使我愤怒的心;安慰了许多。
那一年;我二十五岁;我最小的弟弟也已经十八岁了。刀客们每年都要来我们的村子里要钱;那个割我耳朵的刀客;现在是他们的首领。
那天;刀客们抢走了我家的猪和羊;我最小的弟弟去阻拦;被他们一刀鞘拍在了地上;我拦住了要冲上去的其他兄弟们;上前向刀客们赔礼;他们也给我了一刀鞘;昂首上马走了。
弟弟们怒视着我;在他们的眼里;我看到了复仇的希望。
年后;我和弟弟门去山上伐木;一年的时间;他们都成了棒小伙;胳膊和常人的小腿一样粗。
年底时;我们回到了家里;那帮刀客又来了。这一次;他们看上了我的六弟;要他和他们一起去做刀客。他们在我家的堂屋里喝酒;等着回话。六弟竟然想去。我的父母不敢阻拦;在屋里偷偷哭泣。我劝他不要去;他竟然说:看你那窝囊样子;我不想和你一样。听到这话;我愣住了。
我来到门外;越想越生气;我从铡上取下了铡刀;怒冲冲的来到刀客们喝酒的屋外;一脚踹开房门;进屋里抡刀就劈;那个带头的刀客抬手挡了一下;我一刀就把他的胳膊砍了下来;鲜血溅在了他旁边其他的刀客身上。刀客们都愣了;有一个竟然吓的尿了裤子;他们没有一个人敢拔刀。
我提着刀;怒视着他们;喘着粗气。
刀客们向我跪下了;发誓再也不敢做刀客了。然后就走了;留下了他们的马和刀。
从此;我们这里就没有了刀客。
其实;这帮刀客只是好吃懒做;他们结集一起;只是为了壮胆。这件事后;就有人上门提亲了;我和弟弟们很快就都结婚了。人们看到我时;眼光里竟是害怕。 下面是关于老子和孔子的一些传说
一、道可道,非常道。
这是老子因为和人辩论输了,有感而发的话。诸位大都和人抬过杠,应该有这个经验,谁先说,最后必输,因为人家可以顺着他的话走。先有车,后有辙嘛。老子和人辩论输后,感慨说:道可道,非常道。就是说呀,你能说,别人也能说,要想辩论赢,就要抬死杠。
老子吃过亏后,就变乖了。
这一天,孔子慕名而来,要和老子辩论,举国上下,观者如堵,老子上台后,一捋袖子,戟指指着孔子说:你的脑袋重六斤四两,不信称称。
结果,孔子输了。
二、无名,万物之母。
老子说:什么是母亲?被剥削得最狠的人。做母亲的,眼里只有孩子,没有自己。好的让孩子,自己吃得不能提,有东西进嘴就行。做母亲的,只要活到老,就为孩子操心到老,真正的生命不息,操心不止,做孩子的是生命不息,剥削不止。
所以老子说:做人,如果不会出名,就让人剥削吧!后来,孔子发扬了一下,孔子说:一个人四十了还没人知道他,就随便调理他吧。反正他就那了。
三、有名,天地之始。
老子出名后得到既得利益的感叹。
一个人,只要出了名,就能发财。这位说了:我认识的木木名人就没有发。呵呵。那因为他是日本人…死心眼子。
名人发财的路可多了,不是我等俗人及平头百姓所能想象的。名人的手纸都有收藏价值,都可以卖钱,我等有吗?
名人具体是怎样生财的,媒体的报道很多了,恕不一一复述。有兴趣的可以查查。
一个人只要出名,以前的所有坏事,都可以变成好事。例如:你小时候偷人了一只鸡子,如果没有出名,人家说你从小就不是好人。要是出了名,被偷鸡子的人会说:他小时候能着呢,会炖俺的鸡子。
所以老子出名后,会有此感叹。意思是说呀,要想得到一切,先有名再说,你有了名,一切都会站在你的一边。 这个故事出自明人的笔记,很简略,我扩充了。
读书人里的侠客
鼓打三更了。
张岷崃坐在桌前,呆呆的看着跳动的烛光,心里盘算着怎样替耿随超开脱罪责。耿随朝是他的同年,担任户部主管草场的官员,前几天草场突然失火,把草料全部烧光了,朝廷下令将他关押在监牢里,过几天就会有锦衣卫来提他上京。
耿随朝的夫人带着孩子来求他,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来替自己的丈夫开脱。可是张岷崃作为一个小小的县令,在朝中又没有靠山,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可是朋友的性命又不能不救。
在同年里面,张岷崃以气度和见识著称。完全没有那些同年们的迂腐习气。滑县的强盗很多,在张岷崃来以前,每天都有人来告状说被强盗抢劫了。前几任的县太爷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此被免了职,所以就没有人再愿意来滑县任职了。张岷崃候补了五年,才得到了这个烂差使。
烛火爆了一个火花,张岷崃醒过神来,这时家人高章进来了,说:“太爷,天不早了,夫人请您呢。”
张岷崃站起了身。向里屋走去,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高章说:“刘相回来了没有?你明天找他一下,让刘相来见我,我找他商量一些事情。你也下去休息吧。”
“是,太爷。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刘县尉。”高章应道。
太阳高高的挂在天上,照在县衙的明镜高悬的大匾上。衙役们都出去处理公务去了,只有张岷崃和高章在大堂翻看以前的卷宗,前几任的县太爷没有什么能力,只顾和强盗斗法了,没有能力处理这些民间的纠纷,案件已经堆了一大堆了,上面积满了灰尘。
高章一边清理一边说:“太爷,前几位也太差劲了,您看看这些案卷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还没有处理。”
张岷崃笑着说:“他们都使一心照顾自己的乌纱和捞钱,那有工夫顾百姓的死活,如果不是他们纵容那些强盗,和强盗勾结一气,滑县能有那么多的强盗吗?我刚上任,强盗们不了解我的脾气,估计还在观望,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忽然,从门外来了领个人,长的壮壮实实的,一个红脸一个黑脸,穿得利利索索干干净净的。高章迎上前说:“两位有什么事情?告状吗?”
红脸的人没有回答,从怀里掏出一个名片递给高章。高章接过拜帖,双手递给张岷崃。
张岷崃看了两人一眼,打开拜帖,不由得吃了一惊,原来拜帖上写的是锦衣卫。 张岷崃赶紧站起身来,拱手对这两个人说:“有失远迎,两位大人恕罪。”
红脸的人笑着说:“哪里哪里,在下没有通知张大人,还望张大人恕罪。我们两人来是为了耿随朝的事情来的,有锦衣卫的密文,请大人到内室讲话。”
张岷崃走到堂下,向两个人拱手说:“敢问两位大人高姓大名?”
红脸的还礼道:“在下姓任名敬,我这位兄弟姓高名阳。”
张岷崃说:“久仰久仰,请两位大人室内说话。请。”
任敬和高阳走上前来,亲热的拉着张岷崃的手说:“张大人,请带路。”
张岷崃觉得有些奇怪,以前的锦衣卫都是目中无人,鼻孔朝天的主儿,今天怎么这样随和?奇怪。
进到内室,张岷崃请他们坐到炕上,吩咐高章上茶。
三人坐下后,任敬捋着胡子笑着说:“张大人来的滑县,可准备有什么动作治理这里吗?”
张岷崃站起身说:“下官准备观察一些时候,再作道理。”
“哦,张大人老成持重,这是应该的。”高阳一直没有说话,这时站了起来,走到窗户旁,任敬突然奇怪的笑着说:‘张大人不认识我们吧?”
张岷崃应道:“是啊,下官无缘拜见两位大人。”
高阳突然一步跨到张岷崃的身边,从怀里掏出匕首,架在张岷崃的脖子上。张岷崃愣住了:“大人,这是做什么?”
任敬笑着说:“我们不是锦衣卫,我们是霸上来的,想找张大人借一些金库的金子。不用太多,五千两就够了,我想张大人不会拒绝吧。”
高阳抓着张岷崃的胳膊,用匕首比划了一下:“我们要是顺利得到到金子,就放了你,要是得不到金子,嘿嘿,你就别想活了。”
张岷崃稳了一下神,慢慢的坐下,从容的说:“哦,原来如此。你们只是为了得到金子,不是来报仇的。呵呵,这个好说,金银乃身外之物,我不会看得比自己的命重要的。会给两位的。不过两位已经自称是锦衣卫的大人了,为什么要暴露身份呢?若是有人在外面听到了,两位就不好脱身了。”
任敬点了一下头,说:“张大人说得有理,是我们考虑不周。不过没关系,你在我们手里,谅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赶快让人把金子拿过来,你要是敢声张,就要你的命。”任敬说着就从桌子上掰下一块木头来。 张岷崃看了看任敬的手,微笑着说:“好功夫,两位不必着急。我只是要和两位说明一下。金库里的金子,在不同的人手里保管,如果一个个的去找来,恐怕有人起疑心,这样的话,恐会另生枝节,对两位不利。”
任敬看着张岷崃说:“你说应该怎么办?拿不到金子,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张岷崃沉思了一会,说:“县城里富户很多。这样吧,我向他们借贷,凑够五千两黄金给你们,这样你们得到了金子,公库里的黄金没有损失,我也保全了性命,保住了官职,我再想办法还他们的钱就是了。这样不是一举两得吗?两位觉得如何?”
任敬和高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还是大人想得周全,这样金库里没有丢失,上面也不会追查,我们就可以安心享受了,嗯,好主意。”
张岷崃说:“那我就叫家人去叫这些富户来怎样?”
任敬说:“好!”
张岷崃说:“请你们那位去外面叫我的家人高章进来。”
任敬胬了一下嘴,高阳走了出去。过了一会,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