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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女配角又怎样-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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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言……”可可拉拉景言的手,以眼神哀求她不要计较了。
  “OK;行为艺术……可以了吧?”景言对可可算是颇为无奈了。
  “老大,头发……怎么……”杜荣艰难地在自己的脑袋上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可是对着洛维就是不敢直接问出口。
  “剃了。”洛维酷酷地简洁回答。
  “我知道,可是……究竟是为什么?”杜荣问的艰难无比,显然是在费心组织语句。
  “想剃就剃了。”淡淡一句话噎得杜荣噤声。
  “呃……洛维,我已经没事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乐队还能好好继续下去。”可可打断两人,表情平静地说。
  “嗯,改叫‘零点乐队’就刚刚好了!”景言要笑不笑地凉薄讽刺。
  杜荣一听,几乎是忍笑忍到了面目狰狞,但是对着洛维的脸色他也不敢笑出声。
  洛维看也不看景言,郑重地对可可说:“谢谢你,我没问题!”
  “那——”可可看着众人笑一笑,振奋地大声道,“我们‘景言’乐队可以正式恢复演出了!”
  “好——”杜荣一个人的欢呼显得尤其的尴尬,慢慢由高昂变得无声无息。
  大郝一贯地沉默,只是点了点头,洛维没有什么表情,景言则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无所谓样子。
  可可自己也冒出了冷汗,夸张地干笑两声,“干什么啊,都是自己人,来,一笑泯恩仇!”说着,豪气地拉起洛维的手,又拽起景言的手,强行将两只手握到一起。
  洛维有些不耐地抽回自己的手,很艰难地冷声对景言说:“那天话重了些,别介意!”
  景言不屑地白他一眼,“哟,你们村这么跟人道歉的啊!”
  “景言,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计较了嘛!”可可适时地打圆场。
  “拜托,你已经谢幕了,不要习惯性为他收拾烂摊子好不好,你是他什么人啊?”景言给可可使个眼色。
  可可招架不住地挠挠头,最后只得尴尬地揽住洛维的肩膀,强装出爽朗的笑容,“呵呵,我是他的兄弟啊!”
  景言终于还是被可可傻傻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受不了你!”
  洛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终于对景言低声却郑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一句话,虽然简单,但却足以让了解他的可可,杜荣和大郝全都愣在当场。
  景言因为可可的关系已经气消了,所以无所谓地拍了拍洛维的肩,“行了,大婶,过去就过去吧!”
  洛维的脸色瞬间阴暗不少,杜荣忙揽住他的肩膀,“老大,去喝两杯庆祝一下乐队恢复吧!”
  “啊,是啊是啊,今天我请客!”可可立刻也开始笑着调节气氛,拉着景言就走。
  “干嘛,你们很诡异唉……”景言有些莫名其妙。
  可可压低声音在景言耳边说,“拜托,见好就收吧,我可是从来没听见过洛维说那三个字!”
  景言闻言,更是露出了恶劣的得意笑容。

  心,不由己

  假期结束,全新的生活就此开始。可可、洛维他们L大也开始了新学期,所以乐队改为每个周末演出。
  Never Land里依然气氛热烈,演出也依然吸引着不少的观众,杜荣还是喜欢插科打诨,大郝仍然大部分时间都保持沉默,洛维和景言也保持着时刻可以争执的强大气场。
  如果硬是要说有什么大的变化的话,那么便是男人婆可可忽然之间就神奇地被阴魂不散的段恒缠上了,而且有越发紧密的趋势。
  “死变态……”周六晚上,向来不会迟到的可可却是快要错过排练,不仅姗姗来迟,还自顾自的一边踏进Never Land一边喃喃地低咒着,丝毫没有从前的欢快。
  “喂,在骂谁啊?”景言看她的样子就心知肚明,却还是故意问道。
  “没有啦……”可可顿时吞吞吐吐起来,眼神也在四处游移。
  “你迟到了哦!”景言指指已经在一边试音的洛维的杜荣,一张要笑不笑的脸。
  “我知道了……唉……”可可忽然就情绪有些低迷地叹息。
  “话说,以我对你一点粗浅的了解呢,你一般是不会骂‘变态’这个词的,除非是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说,段恒……”景言故意欲言又止,存心探可可的底。
  果然,可可立刻脸色大变,激动到似乎要吼出声来,“我和段恒没有——”说到一半忽然警觉地住口,气恼地去捶景言,“死言言,你又套我的话!”
  真正相熟之后,所有人都开始亲昵地唤景言为“言言”,当然,依旧是除了洛维。
  “杀人灭口啦——”景言一边笑着喊一边对着可可挑眉,“果然是被我猜中了!”
  “不理你了!”可可难以招架,立刻闭嘴。
  “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他为了迎合你用了什么老土肥皂剧桥段……送花?在你宿舍楼下摆蜡烛?唱歌?耍帅?嗯,他一天到晚都在耍……跪地?不像是那个妖孽会做的……难道是强吻?”
  “你闭嘴啦!”可可立刻冲过去大力地捂住景言的嘴,还紧张地四下看看。
  景言一边憋着气,一边无声地笑到快要内伤,那个家伙居然是用了这招……果然像是等待太久濒临失控的人会做的事情呢!
  “快快快……告诉我——”景言用力扒下可可的手,拼命吸了几口气以后,压低声音对着她通红的脸促狭道,“究竟他的吻技怎么样?”
  “你去死吧!”可可终于失控地一掌直直拍上景言的脸,将她推得靠在了吧台上,然后依然不够解气地忿忿地说:“损友!”
  “我是真的很好奇啊!”景言笑得快要没有力气,好半天才能站好,强忍着笑意一脸无辜地说。
  “那你可以自己去试试看!”可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脸色已经发青。
  “还是不要了……那你告诉我他是怎么强吻的,是野兽派还是深情派还是恶作剧之吻那种清纯派……或者——”景言坏笑,眼中有邪恶的光芒,“深入派……?”
  “上帝,原谅我吧!”可可激动地动手去掐景言的脖子。
  “你不要一个吻就荷尔蒙严重失调好不好……”景言犹在不知死活地调侃可可。
  “你还说——”不断地加大力道,可可真的是快要抓狂了。
  “哎,言言,可可,别闹了,准备上台了,你们女生就是事情多!”杜荣在台上叫道。
  “就来——你不许胡说,不然我就掐死你,听见没有?”可可狰狞地威胁。
  “遵命!”景言笑不可仰,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
  星星形状的糖果盒,银白色外壳上撒着点点金粉,在橘色灯光下闪着温暖的色泽。她低头打开盒盖,捻起一粒巧克力糖放进口中,然后,将盒子放回口袋里,跟着可可奔上台。
  失去后才后悔没有珍惜不仅仅是言情故事之中的定律,在日常生活中也是常常发生。当拥有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多么的可贵,可是一旦失去了那种习惯的东西,感觉便会完全不一样。
  当然,男主即使犯了这种错误,也还是要有挣扎和调整的时期的,他们通常需要一段时间来分清楚自己的感受。
  四个小时车程以外的另一个城市;N市。安启哲就读于以建筑闻名的N大,曾经他和某个人约定要一起考来的地方,然而世事总是难料,即便是短短的半年,也足够许多东西发生变化。
  年少的时候之所以可以那么轻狂任性,便是因为总会低估的世事的无常和时间的力量,以为只要自己想便没有什么做不到。后来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很有可能,连小小一颗自己的心也由不得自己。
  一整个月,安启哲都试图让自己安静地待在学校里,不去回想这个寒假发生的事情,如果硬要说是逃避,那么他只有苦涩地承认。
  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他不记得了。是踏进陌生酒吧里无端厌倦的时候,还是和某个女生调情时她的表情做作让他忍不住想念那个带着孩子气笑容的时候,抑或是某间酒吧里女歌手嗓音不够清澈让他烦躁的时候……
  究竟,要怎么解释这一连串的不对劲呢?他想过很多理由,比如游戏时间过长,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他遇见了一个高手……越来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混蛋,居然为了逃避找这么蹩脚的借口。
  承认自己是真的被景言迷住了,又能怎样呢?即使她是个高手,即使她在别人看来那么恶劣,即使,他们的游戏已经结束了……
  如果早一点意识到,不,应该说如果他可以早一点对自己坦白承认那些好感,或许他还可以留住那样快乐的时光一段时间,就算不能长久,至少可以尽力有个愉快的结局,而不是记忆里那天,她凛冽的眼神和嘲讽的笑容,以及转身的决绝背影。
  或许是唾弃自己居然可以经过半年便可以对另一个人有感觉,又或许是面对的是玩的风生水起,似乎永远不会用心的景言,他不确定,所以排斥那种失控的感觉,所以,用了那样差劲的方式结束。
  一个月没有回来,心情的整理反倒失去了头绪。初初归来,L城已经处处带着春天的气息。柳树浅浅的绿芽映着粉粉嫩嫩的桃花,空气微微潮湿,带着泥土的味道,应该是刚下过雨不久。
  从母亲处得知父亲几天前外出考察了,安启哲才决定回家看看。结果,他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洛维,知道了他们周末两天都会有演出。
  周六,就是明天了。安启哲微微失神。
  故事还要继续,姑且不论究竟是男主此时配女主,还是配女配,如果一对已经分开的人想要还有延续的话,除了内心的牵念以外,还需要一些契机。
  那么在言情定律中,误会的催化和女方的受难便是最不可少的部分。
  一进Never Land,景言便看见段恒很诡异地一个人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
  说是诡异,主要是因为这个帅的邪气的家伙永远是一脸轻佻的笑意,走到哪里都能惹得一众女生前赴后继地上来搭讪放电,而且他就算是拿着什么酒也只是为了耍帅,绝对不会是这个喝不死不算喝的喝法。
  那么,景言没什么同情心地暗自窃笑了很久,这个人肯定是,从某个粗神经家伙那里受挫了!
  “哇塞……来,眼神要再忧郁一点,四十五度角的侧脸仰望天空,嗯,完全是一副拍MV的样子嘛,歌名《一千个伤心的理由》!”景言恶劣地凑近嘲笑段恒。
  “很可笑是吧?”段恒低头喝酒,眼神透着自嘲。
  “我实在是好奇的不行,但是可可又不肯告诉我,你能不能透漏一下——你究竟是怎么强吻她的?”景言佯装得可怜兮兮,问出口的话却是能让人顿时吐血。
  酒杯已经见底,重新倒满,段恒的眼中闪过阴郁和隐隐的悔意,“你能不能不掐别人的痛处?”
  景言伸手扳过段恒的脸仔细端详了半天,一脸认真地点头道,“莫非你的吻技当真如此出神入化,她居然没有抽你?”
  段恒的脸色登时又黑了三分,垂下头近乎无奈地一撩裤腿,只见他小腿处有一块触目惊心的青紫。
  “噗……果然是可可的作风!”景言笑得直砸桌子。
  “她当时眼睛都红了……”段恒说的沮丧而怅然,永远无所谓的神情中有无尽的落寞,“她跟我吼,不要以为什么人都会对我种烂人动心,她没兴趣玩我的游戏……”
  “报应吧,谁让你当初要用那种烂方法,还尽是在她眼皮子地下勾搭女生!自以为魅力无边的下场!”
  “我以为她多少会对我……那个不屑的眼神才让我明白自己有多烂。”萧索地抿抿唇,段恒边说边大口灌酒。
  “唉……行了!演什么烂偶像剧啊!”景言一把夺过他的杯子,“你能不能拿出你从前勾搭别的女生的潇洒样子来!”
  “段恒,你这么久不来找我,居然真的是为了这个疯丫头!”这时,顾绮欣大步冲进来哀怨地叫道。
  景言轻蔑地一笑,拉起段恒的手臂就环过自己的腰,仰身靠进他的怀里,冲着顾绮欣一笑,“是啊,他爱我爱得不行,实在是没有精力应付你了,他跟我说上了年纪的阿姨很没趣的!”
  “陆景言!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替段恒说话!”顾绮欣火冒三丈。
  “原来你姓陆?”微醺的段恒低喃。
  景言眼中闪过狠戾,将酒杯塞给段恒,“喝你的酒!”然后她森然注视顾绮欣,“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要是你实在觉得日子过的太无聊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去整整容!”
  “你尽管嚣张好了,别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你的!”顾绮欣狠狠留下一句,骄傲地离去。

  会不会太迟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次上演,虽然没有声音,但是他已经可以想象那些千篇一律的对话。
  景言,果然是如许多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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