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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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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你不要害我!”

  “我另找主人家。”

  “也不好。”

  “那怎么办?”

  “你依了我,这一会我也依了你。”

  “快说,我依。”

  “你若真心喜欢我,同我做夫妻,就杀了这个卖国大汉奸!杀了卖国贼,你成了英雄,我面子上有光彩,再说还可以得四五万块奖金,我们两人远走高飞,过一辈子好日子。你说,做不做?”

  仓促间,朱升的确难以马上回答。可是低头一看她那肥费似的白臂,娇艳白嫩的脸蛋,被内衣紧包着的丰满的奶子,他一拍大腿,说声“干”。蕊娣满意地将身于往床上仰天一躺,羞涩地将手绢蒙住脸儿,任他随意用斩肉大手剥索内衣裤。

  且说这朱升,从未与女人交过锋,面对那洁白丰满且散发着香昧的身躯有些不知所措,凭着一种本能,他脱掉自己的衣裤,趴了上去,但身下那梆硬的东西却不知往那儿抵,抵了半天,也抵不过去。他怀疑自己没找对地方,又爬起来,在那蓬乌黑的长毛中扒了一气,还是没发现。

  “下面。”蕊娣从十五岁被破瓜后,也不知与多少男人睡过,但从未遇见过像朱升这样的,不由地想笑。不过,她到底忍住了,轻声地提醒了他一下。

  朱升这才又往下面找去。虽说从未与女人交过锋,但他却也知道怜香惜玉,一双斩肉的大手轻轻地在大阴唇上滑过,再如同剥花辩一般将那口子轻轻剥开。

  这几个小动作,倒是把蕊娣的性欲一下子挑了起来,她一抬手拉过朱升,让他沉沉地压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另一支手伸到下面,握住那梆硬的东西,用力进了一把。朱升“哎晴”一声,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那梆硬的东西竟然插进去了,滑溜溜,热乎乎的。

  蕊娣不亏为清场老手,中流抵柱,身子在下面轻轻摇动起来,这一来,使朱升感到更加快活,不由地攒起力量,狠狠地往里面戳起来,于是,抽送开始了。朱升觉得自己如神仙一般,以前的半个世纪的时间,地地道道是白活了。

  这一天,蕊娣一位陪朱开睡到下午四点。当离去时,朱升感觉浑身骨头都有些透风,从头到脚全是快感。

  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千刀万剐,粉身碎骨也得要和这个女人在一块。回去的路上,朱升多次这样想。

  大约一个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伪市长傅被庵被周文瑞、魏晋三等几个孤朋狗友拉到盛老三宅内听堂会。越剧名角姚水娟被叫来演唱“盘夫索夫”一出戏,兴高彩烈地闹到凌晨三点才结束。

  傅被庵坐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三点四十分。年过六十、酒色无度的傅被庵,已是精疲力竭。佣人扶他上床后,他已哈欠不断,只说得一声“累死我了”,倒头便睡,过了六七分钟,呼哈声大作。

  这汉奸,晚上喜欢独自一床睡觉,妻妾女人另房居住的。有时即使想来下事,也都是抬呼一个或二个人进来,与她(们)风风火火地来上一通,精疲力竭后,让妻妾们扶他在床上睡好,她们再退走。

  且说这日,躺在厨房间小床上的朱升,一夜未曾合眼。这一个星期来,他又几次去找过蕊娣,但蕊娣每次只让他摸了会那丰满而热乎的大奶子,别得一概不让他碰。有两次,他抓住她的裤腰带,想摸摸那大篷黑乌乌的长毛,蕊娣竟然要翻脸。

  “上一次,让你占了便宜。今后,你要是不杀了那大汉奸,你碰都别想碰我。”说着把他那大手从她的奶子上拿掉。

  所以,朱升一直在等着机会下手。

  这夜,未升竖起耳朵听大门打开又关上,傅老头上楼时的拖沓步履声,最后贴身佣人出来带上房门啪略一下司别灵落锁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整个公馆都沉入黑乌乌的梦乡,和衣躺着的朱升轻轻地坐起,在衣袋外边再摸摸,万墨林为他配好的傅被庵房门上的司别灵钥匙,硬梆梆的。

  等到天边露出鱼肚白的当儿,他起身从砧墩板上操起一把磨得锋利的肉斧——那是用来斩膀蹄、猪脚、鸡腿的,别在腰带上,再捞过一把剔骨用的尖刀,插在袜筒子里,披上一件粗布大衫,走出厨房,摸上楼去。

  他轻手蹑足地蜇到上房,耳朵贴在门缝间一听,房内鼾声如雷,阵阵传出。他放心了,用那把加配的钥匙打开房门,悄悄闪了进去。靠墙的席梦思五尺大床上,正横着四脚朝天的大汉奸,借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光线,可以看到那汉奸的嘴角边,还流淌出一条蛔虫似的涎水。

  朱升想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他麻利地从腰带上取下肉斧,鼓足干劲,咬着牙,尽平生之力,向这现任“市长”当头劈下……

  这是1940年10月11日早晨四点半钟发生的事。

  黄粱共梦中的傅被庵,喊声“饶命”都来不及,便已三魂渺渺,七魄悠悠,赶向森罗殿报到去了。

  这位未升义上将肉斧往床前一扔,轻手轻脚地退回厨房,洗清身上的血污,脱下大鞋,换上件干净短衫。打点完毕后,取下悬在钩子上的菜篮子,挂在脚踏车的扶手上,从从容容地推着车子来到大门口。

  时钟已敲过五点,平时这个时候,也正是他上小菜场采购鱼肉荤腥的辰光。门内的司间,门外的岗警,与往日一样,和他点头招呼“早”。

  他一出大门,翻身上车,狱向车铃,在“叮叮咯咯”中穿街越巷,直驰上海西北郊南翔镇,那是预先安排好的脱身地点。

  德姊早已等候在那里。

  他领到五万元奖金,侯转达到重庆。

  到重庆后,军统局又发给三千元安家资,每月给津贴一百元。

  以后蕊娣果然守着朱升,规规矩矩地过起日子来了。直到日本投降,才从重庆返回上海。








旧中国教父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1941年12月7日,日军偷袭美军太平洋上的基地珍珠港,美日正式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了。当日上午,日军又袭击马尼拉、新加坡。12月8日,原驻广州的日军第二十三军开始进攻英国军队占领下的香港。

  得到这一消息时,杜月笙恰好来到了重庆。

  原来,日伪特务见数月之间连折张啸林、傅被庵两员“大将”,急忙四处打探原因,不久就知道两件事均与杜月笙有关,立即准备着手报复。

  傅被庵死后十日左右,杜公馆总管万墨林接到吴开先手下人打来电话,约他吃饭,有事相商。

  华安饭店坐落在静安寺路上。万墨林依约前往,一下汽车,刚要迈进饭店门口,门里出来三个大汉堵住他去路,他想回身,背后却被一只枪顶住。他只好被他们夹着上了一辆汽车,一溜烟去了。

  万墨林的手下一见这阵势,立即回去报告总帐房黄国栋,黄国栋多方打听,探明是被沪西旬6号吴世宝绑架去了。

  黄国栋立刻设法营救,但几天后,却也在古马路上被拿着的枪的人绑架了。

  杜月笙接到报告,差点吓瘫了。他留在上海滩的弟子,以及戴笠上海站的工作人员,全与万墨林保持联系,万一老万在吴世宝那吃不起苦而招供,或被收买,那他在上海滩的家当就有可能通通被砸光了。

  正在焦急之中,戴笠来了。两人一合计,找周佛海。

  通过留在上海的另一弟子徐采丞,杜月笙与周佛海取得了联系,请他保出万墨林与黄国栋,条件是蒋特与汪特之间暂停止残杀。周佛海乐得这样,不然,残杀下去,他也不知哪天会轮上。

  “76号”的杀人魔王吴世宝接受调停。吴世宝秘密入港与杜月笙密谈。不久,万、黄得以释放。

  正欲入蜀与戴笠汇报此经过,却接到大弟子、国民党中央社会部司长陆京士从重庆来的急电,要他速去重庆。这样,杜月笙就匆匆赶往重庆了。

  陆京士的急电,是说“中华贸易信托公司”已经准备就绪,要杜月笙去主持开张仪式。

  当时,杜月笙虽不常在重庆活动,但他的鼎鼎大名却响彻重庆各界。以至于连被邀请的佳宾孔二小姐孔令仪事先也忙着找资料,了解这位只闻其名而未见面的海上大亨。

  孔二小姐阅读的资料是一本英文杂志《亚洲内幕》《 Inside Asia》和美国休斯女士写的《鱼翅与小米)。

  《亚洲内幕》 中有约翰·邱顿瑟(John Guntncr) 写的一篇《上海的考平》(Caption Shanhai)(考平是美国的一个黑社会头子):

  “这是引人瞩目的猛汉,称为中国最有趣的人物。他是多年的上海烟土大王,积累了巨星财富,他已年近五十之岁,从前是个卖土豆(应当是苹果。译者注。)的贩子,当然,经过一段艰苦的历程而爬上银行家和慈善家的地位。他是中汇银行的董事长,也是中国银行的董事,在强烈反抗日本人的上海地方协会内又是一个能干的领袖。

  “1938年他去了香港。 据法国租界权威人士的想法, 他对于中国亡命者(指抗日分子)过于热心援助,如果他继续留在上海,他是有把日本人当早餐吃的气概的。”

  休斯女士在《鱼翅与小米》中则这样写到:

  “休斯女士、文改和王贵松被送到法租界爱多亚路143号。这是一座相当讲究的红砖楼房,门口上方有一行金字,中汇银行。他们被领着乘电梯到二楼,电梯里似乎装有防弹钢板。

  “他们被领进一间大会客厅。这里的陈设好像大饭店的门厅,有扶手椅、盆栽棕桐和若干茶几。一群衣着考究的中国商人坐在一个角落谈话。还有十二个男人在客厅的各个地方,显然是枪手,也就是保镖。

  “突然,一个保镖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杜月笙先生到!’一个瘦削、溜肩膀、两只长胳膊毫无目的摆动着的人走进来。他身上穿一件有污点的蓝长袍;一双平脚踏着一双并不洁静的旧便鞋;长长的鸭蛋形脑袋,剪得短短的头发,向后披的前额,没有下巴领,不过耳朵倒挺大,像蝙蝠的耳朵,两片冷酷残忍的嘴唇中间,露出一排虫蛀的大黄牙……

  “杜大耳朵请我们吃茶,他自己便操起一把金色小茶壶,从壶嘴里吸着茶水。壶盖有一条小金链栓得紧紧的,而壶嘴又细又弯,从外边无法塞进东西去:他是怕有人放毒药。”

  由上述两个外国人写的文章可以看出,杜月笙的大名,当时的确是响彻国内外了。所以中华贸易信托公司开张之时,一定要杜月里去主持开张仪式也就不足为怪了。

  就是在这个仪式上,杜月笙得到了日本人进攻香港的消息。

  “糟了,玉兰他们也不知怎么样了!”

  大约两个月后,杜月笙的四太太姚玉兰、公子杜维藩以及香港公馆里人员,在顾嘉棠、叶焯山的带领下,绕过敌人封锁线,经贵阳、桂林、龙川等地,长途跋涉,千里迢迢来到重庆。

  杜月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愁眉为之一扫。于是,大开筵席,为亲朋故友洗尘压惊。








旧中国教父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重庆是个山城,一年有大半年的日子,被浓雾所笼罩着。有时,三五步之外,就难以看清人物。战时的陪都放在这,因这浓雾的隐蔽,使日军飞机常常”发愁”。

  杜月笙到重庆后,上有落委员长的器重,旁有铁哥们戴笠的支撑,加上行政院院长孔祥照处处表示友好,官场之上,十分从容。原先在上海的同伙搭档,部分早已先他而到重庆;原先在香港的门徒,也大多转移到了这里;再加上早已混入政界的高徒陆京士等人在各方面下得功夫,上下左右,比在香港,更加是如鱼得水,游泳自如了。

  来到重庆后,杜月笙清楚地意识到,四川原系独立三国,所谓“东不出资门,北不出剑阁”。辛亥革命以来,军阀们关起这两扇大门打内战,各赔防区,绝不容外面势力染指。直到卫935年,蒋介石的中央军才以防堵红军北上之名得以开进。这里的袍哥势力如同上海的帮会,是当地的巨龙,他虽说是强龙,若压他们,发展自己的势力,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杜月笙就努力结交当地的立军问和川帮财阀.

  范绍增是杜月笙的老朋友。早年范绍增是刘湘部下实力最雄厚的军人,作战负伤后曾去上海治伤,与杜过往甚密。此次杜入蜀,范当然待若上宾了。

  一次,范绍增约杜月笙到自己的公馆里去搓麻将,一夜“长城”砌下来,范绍增输了近千万元。当时的“法币”还相当值钱,这一来,范绍增在银行的存款,将空了一大半。他尴尬地开了一张支票,递给正在烟榻上过瘤的杜月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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