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中国教父 作者:西尔枭-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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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中国话说得这么好?”
“是的,我喜欢中国和中国人,这里的田园风味特别浓。”说着,她把手插进了毕庶澄的衣服中。得到这一暗示,毕庶澄急忙扯起她的衣服来。
“你慢一点,亲爱的,把衣服扯烂了,我怎么好进屋去。”毕庶澄放慢了手。
“你叫什么名字,亲爱的?”
“我叫毕庶澄,是堂堂的司令。小乖乖,你呢?”
“我叫玛丽亚。”
“马丽亚?你姓马?”
“我不姓马,我姓约翰。”
“约翰?”
“对的。”
“世上还有这个姓?”毕庶澄已准备就绪,把玛丽亚放倒在地,狠狠地用了一下力。
“啊,亲爱的毕,你真不愧是司令,你是我遇到的功夫最好的男人,即使在法国,你也是个优秀的男人。啊!你太让我快活啦。”
毕庶澄不由得心花怒放,接着自吹自擂起来,“不是你毕爷爷夸口,咱睡的女人也不是三百两百了,还没遇到过斗不败的。”
“今天我们要好好交流一晚上。”玛丽亚说。
毕庶澄想起了前两次的那两个外国女郎,心理有些虚,说:“当然,你们法国女人我是第一次遇见,究竟怎么样,也说不清楚。”此时,毕庶澄十分后悔,为什么来时不再多吃一颗“金刚猛力回春丸”呢?
在极其浪漫的情调中,海关钟楼的钟声传来,已是子夜了。
“你真了不起,亲爱的毕,今后你能天天晚上都来陪我吗?”玛丽亚问。
毕庶澄心里说:“这些外国女郎,一个比一个有味道,一个比一个有乐趣。杜先生跟我说过了,下面还有美国女郎。德国女郎、西班牙女郎、俄罗斯女郎在等着呢,我可得普遍采花,不能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便说:
“我公务繁忙,得过很长时间才能出来一下。不过你放心,下次我一出来就到你这来。”
“那太好了。我们回屋里去吧,外面太冷了。”
毕庶澄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冰冷,玛丽亚也身上冰冷。
两人回到屋内,吃了些面包和火腿,便又上床,很快,毕庶澄气力接不上了。
“亲爱的毕,你怎么啦?”
“我这几天公务太忙,太累了。”毕庶澄想要面子。
“没关系,碰上你这样的中国男人,我已经十分满足啦。那我们就睡吧,美美地睡上一觉。”
毕庶澄一觉醒来,已将近午时,玛丽亚已不在,楼下的跑堂的上来说:“请问你是不是毕司令?外面有人找。”
毕庶澄说:“谁会到这找我?让他进来。”
进来的人是毕庶澄的秘书。
“报告司令,北伐军已攻占杭州、宜兴、常州,张大帅要您速率本部北上,一是解孙传芳被困南京的围,另外也好使第八军能够机动点,不至于在上海被擒。”
“哪有这么严重,”毕庶澄说,“叫老子去救孙传芳那‘笑面虎’,我才不傻呢,去,按兵不动,大家该找什么乐就找什么乐。”
“那大帅已来三封电报了。”
“不理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从,怕什么?”
秘书有些不情愿地走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杜月笙来到了“一星”他告诉毕庶澄处境不佳:沪宁铁路已从常州拦腰切断,运兵北上南京,不可能;杨树庄舰队已易帜投降北伐军,从海上撤退去山东,也无望;北伐军进逼上海外围,要死守上海,不易。
“那怎办?”毕庶澄听后急得满头大汗了。
“路子还是有一条,”杜月笙胸有成竹,吊着对方的胃口,“我为司令想个万全之策,美人江山两不误。”
“依你怎办?”
杜月笙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前,右手食指蘸着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两个字:易帜。
毕庶澄看了,背着手站在窗前,许久,长叹一声:“也只好走这一步棋了。一切拜托杜先生联系。”
过了一天,来了回音:“只要毕军长能过来,不与北伐革命军为敌,呈请总司令批准后,可委为国民革命军军长,第八军就地改编。”
毕庶澄喜出望外,保住军长头衔,又得美人相伴。于是把第八军的防务计划,作战阵势等机密全数交出,以示“易帜”的真心。
做完这些后,毕庶澄又吞下“金刚猛力回春丸”,开始与一位美国女郎交锋。
再说,周恩来、赵世炎、汪寿毕等人,正在紧罗密鼓地酝酿第三次武装起义。在准备过程中,工人们感到最大的困难是搞不到武器。
一天,领导起义的周恩来和赵世炎同志,来到商务印书馆看望工人纠察队。周恩来告诉工人们一个消息,闸北地区的工商界老板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维持生产和商业秩序,正在组织一个保卫团。“这个保卫团是得到批准的,有足够的枪支弹药,你们派些工人兄弟进去,弄点枪支弹药来武装工人纠察队。”周恩来说。
工人们一听,都摇头不干,给老板扛枪维持秩序,那不成了资产阶级的走狗了么?
周恩来笑着开导大家:“我们的目的很清楚,打进这个保卫团,既可以弄到我们目前缺少的枪支弹药,又可以利用保卫团的合法身份进行军事训练,掩护我们起义的准备工作,这岂不是一举两得?”工人们一听乐了。
不久,有四十多名工人加入了保卫团,有的还当上了保卫团的班长、排长。大家穿上保卫团的服装,明里给保卫团站岗,暗里给工人纠察队运送枪支弹药。
一天,打进保卫团的工人接到起义指挥部的命令,要他们去军委办公机关运一部分武器。执行这个任务的任其祥和徐辉祖在保卫团的制服外面罩上大褂子就出发了。他们走到法租界辣斐德路辣斐坑军委机关里,把两只装满枪支子弹的皮箱,搬一部小汽车上。小汽车载着他们直驶商务印书馆。
车子开到一半,他们突然发现一部小汽车紧紧地跟在后面。车子开出租界,任其祥和徐辉祖悄悄褪去大褂,露出里面的保卫团制服。前面站岗的警察原想拦车检查,一看是保卫团的人,就放行了。那辆神秘的小汽车加快速度追了上来,徐辉祖和任其祥叫司机把车往保卫团团部开,途中,终于把尾巴甩掉了。
3月20日,全上海包括租界在内的八十万工人群众,遵照总工会命令实行总同盟罢工。命令下达一小时后,工人们从工厂、码头、车站、商店、作坊等各处集中到中国地界,接受周恩来同志的直接指挥。依照事先的约定,杜月笙等人没有阻止工人们的行动。
提蓝桥电车厂、友新铁厂的工人带着自制的炸弹,来到飞虹路香烟桥警察局。炸弹发出剧烈的声响,吓得警察们四散奔逃,工人们趁势冲了进去。攻打五区警察总局的工人们办法更妙,他们把鞭炮放进火油箱里,爬到靠近五区警察总局的居民屋顶上燃放鞭炮,然后扔下两颗手榴弹,顿时,鞭炮声声如机关枪开火,手榴弹的爆炸声震天动地,仿佛有千军万马奔腾面来。再看那些个警察,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全部缴械投降。工人纠察队一下得到了三十多支长枪。
3月21日下午到22日晚上六点钟,经过两天一晚的激烈血战,工人们攻占了警察厅,夺取了电话局、制造局、商务印书馆,打垮了军阀部队,淤沪镇守使李宝章逃窜,下落不明。
那支由张宗昌、毕庶澄精心训练的直鲁军精锐之师的第八军,都被上海起义工人打垮,全军覆灭。
且说毕庶澄因与杜月笙谈过“易帜”之事,便什么也不在乎了。他索性就住到了“一星”妓馆之中。这些日子,遍尝各国女郎的滋味,的确使他感到上海是个太美妙无穷的世界了。日本女郎的温柔、英国女郎的高贵、法国女郎的浪漫、美国女郎的风骚、德国女郎的典雅、西班牙女郎的火烈都让他神魂颠倒。在与这些外国女郎交锋中,他常常自叹弗如,难怪外国人能打进中国来,就凭他们的女人那床上功夫,中国男人要战胜他们,怕是不容易的。
上海工人武装起义的枪声响起时,毕庶澄刚刚睡醒,“一星”的老板已为他准备好一桌酒菜。刚上床,卫兵来报,说有些工人不上班,想闹事,“闹事,你们手上的枪是干什么的?不能打?去,传我的命令,谁敢闹事就打死谁。”
“是!”卫兵回答一声走了。
只可惜,这个士兵还没到司令部向有关长官传达命令,司令部已被武装起义的工人给端掉了。而毕庶澄此时,正在吃“金刚猛力回春丸”呢。
这一次陪伴毕庶澄的是一位俄罗斯女郎,生得比毕庶澄还高,那丰满的乳房如同两只篮球吊在胸前,把那紧身衣都要撑破了。
毕庶澄以前每次都是吃两颗“金刚猛力回春九”,与几位外国女郎交锋,到后来多少要差些火力。此次面对如此身躯的俄罗斯女郎,当然不敢掉以轻心。所以,他一次吃下了三颗“金刚猛力回春丸”。
好个三颗“金刚猛力回春丸”,果然立刻使毕庶澄变得孔武无比,虽说小小的一块被俄罗斯女郎顶在肚皮之上,但火车却很猛烈,以至使俄罗斯女郎瞬间即兴奋起来,快活的大叫。据这位女郎四十年后在美国回忆,这是她在上海滩接等的无数个男人中唯一一个使她迅速兴奋起来的男人,所以她终身难忘。
毕庶澄与俄罗斯女郎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的第一回合,一直战到子夜时分,才告结束。紧接着,又开始了第二回合。战到天明之后,还未满十个回合。床榻上的被褥等早已被汗湿,两人却仍然处在亢奋之中。
且说上海市内此时已同吵爆豆子一般了,武装起义的工人越战越勇,警察和北洋军节节败退。
天大亮后,又一个卫兵来到“一星”妓馆。他在俄罗斯女郎房间的外面高声叫道:“毕司令,大事不好了,我们的很多兄弟被打散了。”
此时,毕庶澄正在与俄罗斯女郎进行第十回合的交锋,正难分难解,哪有心思,不由大骂道:“妈个巴子!你们要稳住,老子见‘易帜’北伐军了,快去叫弟兄们稳住。”
22日晚上六点钟,起义工人占领全城后,毕庶澄与俄罗斯女郎的交锋终于结束。他把俄罗斯女郎打得大败,尽管他还趴在她的肚皮上,但她却已呼呼大睡了。而毕庶澄呢?趴在俄罗斯女郎的肚皮上,已爬不起来了。
此时,一队卫兵闯了进来。他们架上毕庶澄就往外拖。
“你们干什么?”毕庶澄大叫。
“司令,全城都被起义的工人占领了,不趁着现在的混乱,再想跑就来不及了。”
毕庶澄如梦方醒,说:“我还光着身子呢。”
一个卫兵又回身进屋,扯过一床毛毯,盖在了毕庶澄的身上。借着夜色和混乱的掩护,这队人从真如镇逃出上海。
毕庶澄由于连日服用“金刚猛力回春九”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使身体变得极为虚弱。他们逃到无锡乡下躲了个把月,才渐渐养息好。后来,张宗昌知道了毕庶澄躲在无锡,就派人将他诱骗至济南,在济南就地枪决。
旧中国教父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坐收渔利的蒋介石,在南昌收到上海工人第三次起义胜利的消息,立即发电给在上海龙华待命的白崇禧,命令他马上入城。于是,白崇禧的队伍,在22日晚上8点,距离工人夺取上海城不过两个小时,便兵不血刃,耀武扬威地开进了上海。
3月下旬的上海地区,正是江南草长,群骛乱飞时节。迟开的梅花,早开的桃花,盛开的白兰,竞相斗妍,把春天装点的火红而热烈。春天给人们带来了美好的希望,京、沪、杭一带的老百姓沐浴在春风里,欢欣鼓舞。在革命胜利的气氛中,原来心怀鬼胎的人,也纷纷出场亮相,扬手高呼“打倒军阀”了,连黄金荣、虞洽卿、张啸林等辈亦带着各自的喽罗们,参加上海市民欢迎北伐军的大会。
在这大变动的日子里,杜月笙分外忙碌,也格外高兴。他觉得如今正是时势造英雄的时候,只要看准了,下大赌注,便可以大赢一番。他参加北伐军大会回来,便得到戴笠的密信,通知他近日蒋介石的西文秘书张庚年、俄文秘书顾耕野要到上海,他已向两人打好招呼,有事可同他们联络,自会另眼相待。
有着这么个进身的好机会,那有不利用的?此时不下大注,更待何时?俗话说,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杜月笙是善于抓住时机,不惜工本地做一票大买卖的人。他当即派人到派利饭店订了一桌川扬特色风味的鱼翅席,又吩咐帐房到银行去准备好了两张银票,每张两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