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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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刀!好刀!帝国的武士刀就是不凡,不是唐国刀可以比的!”
武士刀刚刚出鞘三分米就止住了,安倍脸色漠然地转向那个正在大拍他马屁的家伙。
“既然准备好了,就把网撒下去吧!”
“好!好!小的这就去办!”
那人慌忙点头,把礼帽戴回头上,正要转身出去。
“千万不要失败,失败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明白!明白!太君,偶的忠心,大大的有,一定完成任务!”
等那人出门之后,安倍神色凝重地望着手中的刀,双手缓缓分开,然后,突然加快速度,往两边一分。
“噌!”
长刀出鞘,如一汪秋水,安倍把刀鞘往后一丢,双手持刀,大喝一声,猛然下劈,只见一道寒光划过,室内的空气冰冷如雪。
安倍保持着劈刀的姿势,眼睛带着杀气地盯着地面,在那里,躺着在想象中被他劈倒的敌人。
当许文强回到开创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了,到不是身体上的疲累,主要是精神上觉得累,毕竟,上午和辜兆明见面,脑袋一直是在高速转动的。
回到开创之后,靠在沙发上,准备闭眼休息一会,然而,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差点什么?心里空空的,这个念头困扰着他,让他感觉非常焦躁。
好半天,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没有看见冯程程。
一念之下,许文强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打开门,往一楼冯氏姐妹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那扇门前,他放缓了步子。
站在门前,十几秒钟之后,他还是敲响了房门。
“请进!”
推开门之后,许文强只看到了冯玉瑶,她正在往一个花瓶里插花,一边插一边摇头,似乎不怎么满意。
“大老板,怎么想起到下属的办公室来,这好象是你第一次大驾光临啊!”
冯玉瑶放下手中的花,朝许文强开着玩笑。
“嘿嘿!”
许文强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感觉有些局促不安。
“说吧,什么事需要小女子效劳?”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对了,怎么没看见程程?”
许文强到底是许文强,在这些事情上,同样善于调整,很快,就直言向冯玉瑶发问。
“哎!真是太伤心了!原来是来看小妹的,不是来看我的!”
冯玉瑶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许文强微笑着望着她。
“给!”
“是什么?”
许文强从冯玉瑶手里接过一张烫金帖子,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好奇的望着冯玉瑶。
“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小妹为什么不来上班?明天,在我家,有一个晚宴,这是父亲叫我给你的请贴,希望你能赏脸光临!到时,你可以亲自问程程!”
“恩!”
许文强点点头,不露声色地把请贴放在怀里。
终于就要和冯敬尧见面了,到时,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呢?
古槐里,是南城里的一个贫民窟,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城市贫民,小贩,手工业者,工厂的工人,当然,也有什么都不做的,被人称作二流子的混混。
在周围人的眼中,租了杨老三阁楼来住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二流子,不过,他又和一般的二流子有区别。
他虽然和那些二流子一样,从来就不去上工,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但是,他没有像那些二流子一样,欺凌弱小的邻居,以此来度日。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阁楼前那一方小小的阳台上,端了一张破旧的躺椅出来,躺在上面,仰望着天空出神。
这是一个怪人,不管是谁和他打招呼,他都不搭理,一段时间,周围的人还以为他是聋哑人。后来,通过一些细致的观察,才知道他并非是聋哑人,他之所以这样,只是天生冷漠而已!
那个年轻人,隔段时间,就会失踪一次,一两天后,当他重新回到阁楼,身上多少都会带着一些伤,严重的时候,全身都是,一般人受了这样重的伤,可能都已经在准备棺材了。但是,对这个不死的小强来说,那伤实在是微不足道,他仍然端着躺椅出来,躺在萧瑟的冷风中,抬头望着那片怎么也算不得漂亮的天空。
没有人敢接近这个人,就算是在离他身边四五米走过,依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冰冷的寒气,让人全身颤抖。
有打过仗的老人说,那是杀气,只有经常杀人的人身上才会有的杀气,这样一说,周围的人更不敢靠近他。
三月二日的近晚时分,一个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上等人的年轻人走进了古槐里。
周围的人都奇怪的打量着他,这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出现在古槐里的,特别是单身一个人。人们不禁好奇他是怎样通过前面的那条小巷的,在那条巷子里,聚集着一大堆无所事事的二流子,他们的正职是聊天,副职是抢劫,这样一个有钱人是怎样通过的呢?
对这些好奇的目光,那个有钱人处之泰然,还向那些好奇地望着他的小孩挥手,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微笑,不时向与他迎面而过的人点头。
比起怎样通过那条巷子来,年轻的有钱人的这番举动更让他们好奇,有钱人来穷人的地方,对穷人们也能够这样有礼貌,可真是百年难见。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这些人瞠目结舌。
那个人就像来过这里的一样,穿过杂物乱放的巷道,走进了杨老三的家里,上了那个阁楼,端了一张圆凳,坐在了那个喜欢看天空的人身前。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人群慢慢聚集起来,无声地望着那边。
阁楼上的两个人,在傍晚的寒风中,衣衫摇荡,看上去,分外的萧索。
躺在躺椅上的人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个访客,眼神就像凝固了一样,同样没有任何表情。
那个访客仍然微笑着,凝视着他的眼睛,慢慢说道。
“丁力,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跟我走!”
躺在躺椅上的丁力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弹,仍旧如木偶一样,漠然地盯着那个访客。
四目对视中,那人神色不变,脸上的微笑也不曾有丝毫的动摇,依旧荡漾着温和的光。
半晌,丁力从躺椅上站了起来,一声不吭,站在那人面前。
那人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站起身,向阁楼下走去,丁力跟在他身后一米处,如影随形。
两人离开了,人们的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件事情,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将是这些人打发时光的一个好话题。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遇袭
第一百一十九章 遇袭
夜深了,城市的灯火一点一点熄灭,黑暗慢慢卷了上来,寂静如水。
玫瑰门舞厅外面的霓虹仍在闪耀,闪耀着落寞孤寂的光,行人渐渐稀少,舞厅的音乐声在街上响起,单调的欢快之中隐隐透着凄清和感伤。
夜虽然很深了,离舞厅散场到还有一段时间,因此,街上仍有些小贩没有收摊,准备站稳最后一班岗。
有卖香烟的小孩,在胸前挂着一个装香烟的木箱背靠着电线杆,拉长了嗓子叫卖;有卖糖炒栗子的小贩,守着一个装着铁锅和炉灶的小推车,并没有高声叫卖,糖炒栗子的香气是最好的叫卖声;除此之外,也有卖瓜子花生等等零碎小吃的妇人;以及卖甘蔗水果的中年男子。
不过,比起两三个小时前,这群卖东西的大军少了不少的人,毕竟,这么冷的天,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谁想在外面吹着冷风忍饥挨饿。
忍受吧!这就是生活,要想活下去,你就必须忍受!总会习惯的!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从街的转角拐了过来,雪亮的车灯灯光刷地扫射过来,人们不禁眯上了眼睛,车子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随后,停在了舞厅门前。
大概是某个达官贵人要走了,小贩们打起精神,盯着那里,看能不能做成一笔生意。
有钱人买东西从来不讨价还价,并且,从来不要找零,他们给的钱往往比货物的实际价格高出了好几倍。
门开了,有人走了出来,那是一个舞厅的看场。
他站在门口,往四周望了望,随后,转过身,打开那扇玻璃拉门,然后,把门把住,神情恭谨地望着里面。
铁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没有左顾右盼,直接下了舞厅的台阶,来到小车前,把后车门打开,把住车门,扭头望向大门处。
马永贞陪着金玉兰从舞厅走出来,两个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半米左右。
自从发生昨天晚上那件事情后,为了金玉兰的安全作想,从昨天晚上开始,马永贞开始护送金玉兰回家。
马永贞虽然想送金玉兰回家,金玉兰也想马永贞送她,但是,两人都没有把这个想法说出口,之所以,现在走在了一起,是顾林的功劳。他先是对金玉兰说,为了她的安全,以后,将找人来护送她回家,随后,向马永贞恳求,让他护送金玉兰。
这样一来,从昨晚开始,堂堂的斧头帮帮主成了金玉兰心甘情愿的免费保镖。
两人并排走出大门,步下台阶,来到车门前。
冷风迎面吹来,金玉兰紧了紧裘皮大衣的领子,有些不胜寒意的样子,然而,她并没有马上钻进温暖的汽车里,而是站在了车门前,目光移向对街,糖炒栗子的香气吸引了她。
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她都会买上一包糖炒栗子回去,那是她最喜欢的零食,在小的时候,妈妈曾经买过一包糖炒栗子给她吃,在金玉兰的回忆里,那包糖炒栗子的味道是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它的香气是世界上最香的香气。
等她有钱以后,几乎每天都要买糖炒栗子来吃,可惜,再也感觉不到记忆中的那种味道了!即便如此,她仍然坚持每天必买,她在隐隐期待,与那种特殊的香气和味道的重逢。
她站在原地,可怜兮兮地望着马永贞。
“你先上车吧!外面风大,糖炒栗子?是吧,我帮你买回来!”
对金玉兰这一习惯了如指掌的马永贞望着她低声说道,金玉兰的目光中暗含的恳求,他无法视而不见。
笑容如同迎向太阳的葵花在金玉兰脸上盛开,她没有听马永贞的话,马上上车,而是站在车门前,柔声地说道。
“我等你!”
马永贞笑了笑,整了整头上的礼帽,双手放在大衣兜里,向对街走去,铁头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
一缕寒风从冷清的长街穿过,一个破旧的白色胶袋随风而起,在空旷的街心飞舞,没有方向,没有目的,无从掌握自己的命运。
当风停下来的时候,它才能得到暂时的休息,以待风起,继续自己的漂泊。
越是靠近,糖炒栗子的香气越发浓郁,摆摊的摊主自然认识马永贞,不过,他的神色虽然拘谨,到没有什么害怕的表情。
这些小商贩都知道,马永贞虽然是黑帮的头子,不过,他这个黑帮头子和一般的黑帮头子不一样,他手下的斧头帮和一般的黑帮也不一样。他们不欺负升斗小民,买东西从来都是明买明卖,不会仗势欺人,不仅如此,对在斧头帮地盘摆摊的小商贩,连保护费都免了,在他们的地盘里,只有那些大商家才象征性地缴一些保护费。
那些经常欺负小老百姓,时常闹点事情的小混混们,已经被赶出了斧头帮的地盘,让那些倍受欺凌的人们在心头暗暗叫好。以前他们要向警察交费,向黑帮交费,然而,却没有人能真正站出来保护他们,现在,他们只交警察那一份,黑帮那一份不用交了,黑帮反倒真的站出来保护他们。不仅在上海,就是在全唐国,这也是破天荒地头一次吧!
所以,看见传说中的大人物向自己走来,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小贩内心虽然紧张,却没有什么害怕的神情。
“马老板好!”
他微笑着朝马永贞点点头,马永贞朝他笑笑。
“老板,一斤栗子!”
铁头瓮声瓮气地说道,摊主响亮地应了一声,准备动手。
“老板,要桂花炒的!”
马永贞加了一句,他知道金玉兰一向只吃桂花炒的栗子。
“知道了!”
摊主再次应了一声,从推车下拿出一张干净的报纸,铺在车上,也没有过秤,把锅里还是滚烫的栗子铲起,放在报纸上,包了老大的一包。
“老板,我们只要一斤,要不了那么多!”
铁头粗声说道,那摊主笑着说道。
“没关系,多的就当小的孝敬二位大爷!”
铁头望了马永贞一眼,马永贞微笑不语,从摊主手里拿过那包栗子,手心顿时感觉一阵温暖。
铁头从怀里掏出钱袋,开始付钱。
马永贞回过头,朝舞厅门口望去,金玉兰仍然扶着车门,站在那里,瞧见马永贞回头,向他挥舞着手臂,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像一道光一样,照进了他的心田。
马永贞怀着奇妙的情绪,移开视线,落在长街的另一边,有两个酒鬼勾肩搭背从街的转角走出来,荒腔走板地哼着一首黄梅调,向着他们走来。
马永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就像有冷风灌了进去,正不停地